《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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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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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良心的东西。”皇太后翻了一记白眼表示不满。




高台曙色隐丝转

面对皇太后的不满,夏侯枫只得在她面前屈膝跪了下来。他知道,如果他不招认,皇太后心里不会愿意放过百花的。

    “就算你跪下也没用,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背叛的人就该死;再说她如今还怀上了钰儿的孩子,哀家是不是让她生下那个孩子的——”

    “不要,皇奶奶——”夏侯枫拉住了皇太后的衣襟,屈服说了句软话,“皇奶奶,那个孩子是枫儿的。”

    皇太后一听忽然皱起了眉头;“你该不会为了替她开罪,故意这么说的吧?”

    夏侯枫摇了摇头,“皇奶奶,那个孩子真的是枫儿。”

    皇太后闻言忽然抓住了夏侯枫的手指,“糊涂。”她从不留下背叛者的活口,正要准备找个借口接她进宫,做掉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想不到夏侯枫居然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她怎能不恼怒?

    “枫儿知错了,皇奶奶,枫儿是真的不能没有白花——”夏侯枫眼角有滚烫的一滴泪滑落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因为不到伤心处。

    “滚开。”皇太后恼怒,抬起脚上的绣花木屐一脚踢开了夏侯枫。她万万想不到她苦心栽培的太子,竟然会为一个背叛她的女人泪流满面;向她开口求饶。

    “皇奶奶,孙儿知错了。”夏侯枫跪地认错,“您看在孙儿的面上,绕了百花吧;孙儿保证她一定不会背叛孙儿的。”

    太后望着太子深深叹息了一声,仰首闭目,倒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怎么一定确信那个孩子就是你的,而不是钰儿的?”她问。

    “钰儿南下时中了冰毒,不能近女色;在佛安寺一个月里,他一直躲在禅房里打坐将那毒逼出体外——;那晚我邀百花共进晚餐,在酒力下了迷药…。”

    听了夏侯枫简单扼要的叙述,皇太后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想怎么办?”

    “孙儿要娶她做孙儿的皇后。”夏侯枫抬头望着皇太后意志坚定的回答。

    太后深邃的眼眸望进夏侯枫的眼底,他们想些什么,彼此心中都明了。




珠帘隔燕叶藏莺

暗夜,凉风吹去了一天的沉闷。

    漆黑的夜晚有点凉爽,外面忽然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幕落下来的时候,夜间凉风夹杂着细微的雨点从窗子外面飘落进来。

    那风卷着雨点飘落在她朱红色桐木妆台上。

    白琳穿着寝衣,乌黑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望着铜镜里那张倾城绝美,又略带些悲凉的面容,她心酸的无法形容。

    都说红颜祸水;她觉得自己并不是祸水。相反她觉得;女人越美、越痴情、越憔悴,都说漂亮的女人高不可攀,其实不是那样的,因为你漂亮身边嫉妒你的人就多了,不管你如何努力都无法缩短跟他们的距离。

    这些日子夏侯钰的冷漠,让她心痛;今日白天夏侯枫信誓旦旦的诺言又让她心酸。

    如果,是方百花本人她会怎么做?选择接受夏侯钰的冷眼还是重回夏侯枫的怀抱?冰凉的指尖轻轻掠过苍白如玉的脸蛋,她开始迷茫了…

    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她该作何选择?腹中的孩子是福是祸?是惊是忧?

    她该怎么办?

    一道闪电霎那间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轰——”

    随后一声惊雷,将她从那忧思里拉回心神。她该对自己负责;对跟夏侯钰那段缠绵悱恻的爱负责。

    熄灭了烛台里的烛火,轻轻关上门扉,没有惊动任何人,她离开了——

    风雨交加,电闪雷宁的夜晚,她从惠王府后花园的小门,独自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

    “怦怦——”

    老鸨刚躺下,就听见楼下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丫头打开了楼下的大门,就看见全身湿淋淋的她。此刻的她已经累到有些虚弱无力了。

    老鸨吩咐丫头熬了驱寒的姜汤,又找来干净的衣服为她换上,裹着棉被她感激的险些流下眼泪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落魄到这种地步?是来取寄存在我这里的银子的吗?”老鸨揉捏着手中的锦帕询问。这都半夜三更了,还下着大雨,今日客人少海棠苑早关了店门了,要不是她夜里睡不着,她就要在外面淋一夜的雨了。




濛濛乱扑人面

“妈妈——“未闻其声先见其泪。“您救救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老鸨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就说:“放心,你好歹也为我这海棠苑里出了不少力;我这海棠苑里还是可以养活起你的。只要有海棠苑在一天,就不会少你一口饭吃。”

    听见老鸨如此慷慨的言辞,她更加激动不已,她不是缺吃少喝的,而是想让老鸨帮她一个忙。

    喝了姜汤,稳定了情绪以后,她才说出要老鸨帮她什么忙。

    老鸨一听她是来要堕胎药的;就皱起了眉头。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来了这里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妓女万一避孕失败有了身孕,都是老鸨帮着处理掉的,所以,她断定老鸨一定知道如何才能买到那个堕胎药。

    “妈妈。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她拉住老鸨的手,险些流下泪来。

    望着她如此恳求自己,老鸨也无力拒绝,但看她面色有些不对,就言:“我给你把把脉。”

    捏住她芊细的手腕,老鸨诊断了片刻就有些犯疑了。

    “妈妈,是哪里不对劲吗?”她焦急的问。

    老鸨点头,“你确信你怀孕了,我怎么摸不出那喜脉?”

    摸不到喜脉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没有怀孕;想到老鸨的话时,她忽然停止了悲哀,“妈妈,你确信我没有怀孕?”

    老鸨无谓的笑了笑,“你是不相信我吗?”

    她当然相信了。老鸨做这一行的,自然要交给那些姑娘们如何避孕;若是姑娘们有异样,老鸨也一定最先知道。

    “不是的。”她否定自己的猜测。

    “这样,丫头——”老鸨转脸唤来了丫头,“你去请张妈来一趟。”

    张妈是海棠苑里做工的老妈子,也是稳婆,有些姑娘想把孩子生下来的就又张妈来接生。张妈轻轻将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在白琳的皓腕上,只片刻就拿开了手指,“姑娘并未怀孕。只是脉象有些紊乱而已,想必是近些日子情绪有些紧张、忧虑所致;只要安心休养数日就没事了。”

    “真的吗?”她问。

    “张妈说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就觉得你怀孕了?又是谁说你怀孕了?”




炉香静待舞凌乱

她尴尬一笑,回答:“也许是别的医生误诊了。”怎么可能?就连老御医都说她怀了身孕,而且夏侯钰请回去那么多的大夫都说她怀了身孕,怎么老鸨跟张妈却说她没有怀孕?

    她该相信谁的话?

    她躺在棉被里始终不能安心。

    “妈妈——”

    “在呢?最近你瘦了不少。”老鸨关上房门又回到了房里坐在了椅子里;“跟在你身边的那两个小丫头呢?既然身子不适就待在我这里好好休养两天,等病好了,愿留愿走,妈妈都不拦着你。”

    “多谢妈妈的洪恩。”

    “看你说的,咱虽然不是多体面排场的人,可是咱有一颗善良的心;姑娘们在这里都是来去自如的。”老鸨自夸起来。

    她笑了,想起了那句说你胖你就喘;她微微一笑了之。

    “妈妈。怀孕了起初都有怎样的反应?”

    “妈妈一辈子也没有生过孩子,怎么会知道?”老鸨冲她摆了个讨厌的表情。

    她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要说我还真有那么一次差点就生孩子的经历——”老鸨摆了一下手中的帕子,说:“几十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只记得很嗜睡,贪吃馋嘴,爱吃酸的,辣的,吃了又恶心反胃…。”她揉了揉鬓角,“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哦。”她轻轻哦了一声;老鸨说的这些她一样也没有。

    “还有,情绪低落,忽悲忽喜的——”

    她觉得这些她视乎有那么一点;还未回答呢,就觉得困倦来袭,轻轻闭上了眼睛。

    许久不见她回答,老鸨见猜到她睡着了,她这才熄灭了烛火回自己房间。

    天色刚亮,海棠苑里所有人都还沉睡在梦魇中的时候,她又是一个人离开了这里。

    短暂的休息,她的体力已经得到了恢复。

    昨夜一场夏末的雨水来的太残酷,许多树叶已经被雨水打落,落在泥土里变成了残叶。那残叶在浮在水面顺流而下,她想起了那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如今她就是那片残叶,她将飘向何方?去向何处?




小径红稀人若悟

最终那里又才是她归憩的地方?

    夏侯钰吗?她为何要怀疑自己的真心?夏侯枫呢?她是方百花的男人,却不是她白琳的男人。

    也许,她该回到夏侯钰的身边,跟他讲清楚,她没有怀孕,是御医误诊了;此等大事御医有几个脑袋敢误诊?

    她记得那天是皇太后先挑起这件事情来得,那么一定是皇太后威胁御医这么说的,她一定想挑拨自己跟新夏侯钰之间的感情。

    对,一定是夏侯枫的主意;皇太后最疼爱夏侯枫了,只要他去太后那里祈求一下,太后就会给御医压力。然后,就导致误诊她怀孕了。

    难怪?夏侯钰刚对她冷淡几天,夏侯枫就忽然出现了,还一再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娶她回去做皇后。

    阴谋!

    一定是阴谋。

    站在拱桥上,望着水面上她倒映的浮影,她的脑子在高速的运转着。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她聪明的不是时候。

    清晨,市集上的行人稀疏的很,在昨夜留下的薄雾还未散去的时候,她敲开了一家药房的木门。

    面带皱纹,慈眉善目的老医生掠着胡须,按着她的手腕,诊断了许久,才说:“姑娘身子很好并无大碍;就是有些虚弱,只要吃几贴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连接看了几家大夫,诊断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次她确信自己是被人忽悠了;若是在宫里被欺骗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在惠王府里,夏侯钰请来的大夫也要欺骗自己?她真的无法忍受这样的欺骗。

    “王妃——”守门的侍卫俯身行礼。

    她从市集一路跑回王府,就是为了要找夏侯钰询问个究竟。

    “怦——”

    夏侯钰正展开双臂等待丫鬟为她宽衣。

    望着夏侯钰,她委屈的流下了泪水。

    丫鬟不明所以,呆立在原地,夏侯钰见状屏退了丫鬟,又将房门轻轻关上,才走到她身边。

    她瘦了,这些日子他(她)们一直分房睡,她还好吗?可有思念自己,他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她啊!很想将她揽进怀中,他握紧拳头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空有悲哀莫须有

眼泪模糊了他的身影,她看不见他眼里的痛惜;看不见他握紧自己的拳头时苦苦挣扎着不抱她的冲动。

    “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她问。

    “本王欺骗了你什么?”他努力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

    “别装好人了,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心里明白,还要我说吗?”

    他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才问:“本王不明白。”

    “夏侯钰——”她嘶吼出声,“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他沉默。

    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坠落。比起昨夜的急骤的大雨过犹不及。

    “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况且,这跟你刚才诽谤我欺骗你又有什么关系?”他不明白,为何今早她的情绪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当然有关系,你知道昨夜我去了哪里吗?我去了海棠苑里,哪里的老妈子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今早我在市集也找了好多家医馆的大夫诊脉,所有的大夫都说我没有怀孕——”说起这些她就恼怒起来。

    “你找来的大夫为何要诬陷我怀孕了,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背叛了你,所以这些日子你如此冷淡的对我?你不爱我了——,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欺骗我的,我现在终于看到你的真面目了,我讨厌你,你这个坏男人——,再也不要看见你了,你伤透了我的心——”说完她转身想要跑开,再也不愿意看见夏侯钰了。

    在她还未来得及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从后面将她抱进了怀里;刚才她泪流满面的数落自己,将自己骂的狗血淋头的,这些日子她就是那样想的吗?

    “你听我解释。”他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

    “我不想听你再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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