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杏的兴奋是可以理解的。
方槿的脾气明显比以前好,她居然面带骄傲的示意兴奋的周杏可以来膜拜她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肚子。
周杏上前摸,两人笑成一团。
我看着这两只,头好大……
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后果啊…………天理啊乃在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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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是不等人的。
方童鞋好吃好睡,肚子就吹气一样长大了。
看着这孩子渐渐散发出圣洁安祥的光辉,我不得不说是有点鸡肚的。
话说……不会那个什么奇怪的割礼真有用吧……我一直以为乌鲁西是被他们的习俗给拐了。可是我们这样那样也有几个月了,怎么我就没消息呢?
难道说年龄大过头了?
一提起年龄我的心就快疼死了……我好冤啊……
晚上跟乌鲁西在一起时我凶猛异常。最后他不得已抱住我,亲着我的额头说对不起。
可我并不是想让他难过啊……我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呢……可现在,倒是先把我吓着了……
八个月后。
孩子没有出来。
埃及却有消息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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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台与埃及在四个月前开战。
卡涅卡并不是边境城市,也不是粮食的重要产地,城区周围也没有铜山啊等军事要地。它就是一个四边不靠八边不沾的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重要那是高抬,说不重要那也范不着派个皇子来。
本来成年皇子就应该有一个属城,所以卡涅卡是修达一成年后就由原娜尼亚给他选的属城。同志们啊,是原娜尼亚啊。本来以为按照娜尼亚的性格,这个属城应该是一个要地,可是谁知她居然给修达选了这个城市。
我想,她骨子里,还是最希望修达平安的。预备着在修达落魄的时候,有一个可以安心休养,不至于落入政治漩涡的安全的地方吧。
平常看不出来这个城哪里好。但从先王阿尔华达的御令开始,到新王卡尔的禁令,再到这次的与埃及开战。卡涅卡始终可以做到自给自足,超然物外。
所以,就算西台与埃及开战,修达在卡涅卡唯一做的,就只有每天向哈图萨斯送上一封祝福祈祷的粘土板,表达他也同样关心着国家。
别的,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然后生活在卡涅卡的人民和我们,那离战争更是十万八千里远。
我每天需要做的就是关心方槿吃了没有吐了没有脚肿了没有心慌了没有等等等等。
没有现代的医术,我实在是很担心怀孕的方槿的安全。
这几个月,方槿胖了,周杏胖了,我瘦了。
接着,今天传来的这个消息。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方槿说。
“瞒下来。”我说。
“一个字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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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西台的战争中,法老去世。埃及新王登基。
称:拉美西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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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我并不详细的知道拉美西斯是哪一年登的基。在这个故事里,让他在此时登基。
拉美西斯一世( Ramesses I,或Ramsses I,),古埃及第十九王朝创建者。他不是王族,而是第十八王朝末代法老哈伦海布的庭臣。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计时开始。
关于拉美西斯的叫法,到底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叫他一世了呢,还是二世出来了才叫他一世呢。来吧来吧,对历史有爱的铜子儿们告诉我吧~我可不想犯那种还活着的庄妃叫自己孝庄的笨蛋错误啊。
请稍候
090406
“埃及现在怎么样了?”
一天下午,方槿这样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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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个月前的时候,我就已经接到了有关埃及的情报,拉姆瑟斯在与西台一战中,与西台打了个平手,且因为在这一战中,原法老战死沙场,众望所归之中,拉姆瑟斯登基称帝。
回国后,埃及太后倾全国之力迎接新王,并为他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再过两个月,埃及原太后,因病,被送往下埃及一所不为人知的小神庙养病。
而一个月以前,埃及新王拉美西斯高调迎娶王妃,侧室,他的长子被封为皇太子。其母,妹各有封赏不提。
然后,终于,现在,方槿开口问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
然后沉默就在我两人之间漫延。
如果我知道方槿的下一步行动,相信在此时,我绝对会告诉她所有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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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正躺在乌鲁西的身旁,阿努哈在门外低声叫。
乌鲁西起身。阿努哈进来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退出去。乌鲁西回来。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正准备再亲亲爱爱一下,顺便表现一下我爱江山更爱美男的气魄。预备不管他说什么,就是天塌了,我也要说:都扔到一边去,快过来,让我亲亲。
“你说什么!?”然后我暴怒于他在我耳边低语后。
于是美男回床上继续睡觉,我冲出门去。
拉住阿努哈:“你说什么?!”
阿努哈表情淡定,把跟乌鲁西说过的话又跟我说了一遍。
“夏拉公主已经前往埃及了。”
八个月!!八个月的身孕去埃及!?
方槿的脑子进水了吗?!
我尖声厉喝:“追回来!!!”
阿努哈还是那么淡定的回答我:“已经派人去追了。”
我在原地转圈圈。
这笨蛋这笨蛋……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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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侧躺在车内,阿克那辅了厚厚的一层毛毯。
一路上都已经打点好了。在她下午问叶绿之前就已经打算去一次埃及了。从来被动挨打都不是她的习惯。更何况现在的她比起以前的单枪匹马,可是强大太多了。
在河边就可以搭船了。
然后如果顺利,半个月后可以到下埃及。然后再辗转到上埃及。方槿一边盘算着路上用的时间,认为如果赶得快一点,她还是可以赶在十个月的时候回到卡涅卡生孩子的。
如果此时我在场,一定会把这孩子的脑袋敲开来看看。论阴谋讲诡计就无师自通,说起这种一般常识怎么就NC呢?
但我不在,所以方槿认为按照她的计算,时间绝对是非常充足的。这也直接造成了拉姆瑟斯见到她时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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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就算穿着黄金织就的衣服,看他的气质也跟知书达礼扯不上一点关系。
当然可以形容为他具有王者的霸气。
他拿着侍从递给他的一块粘土板,把整个宴会的客人都晾在那里不管。因为他的脸实在是很严肃,连舞女和音乐都停下来了。
“呵呵呵……”他阴笑。挑起一边嘴角,全闷在嘴巴里,半笑半不笑。
离他近一点的贵族都快尿裤子了。这个从军队升上来的法老,那身上的杀气是一等一的。
他这个样子,整个宴会的人都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迈开大步走下高台,直接走出宴会大殿。
留下整个宴会的人开始猜东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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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留下他忠心的侍从为他的行踪遮掩,带着一队人马连夜出发。
此时方槿的车队还没有走到尼罗河边上。
而我派出的人马,才刚刚离开卡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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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我派出的人马要追上方槿的人马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我也是这样想的。方槿再厉害,挺着个大肚子,她的速度不可能太快。
但我漏算了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在我截回方槿之前就找到她了。
他的军队的速度真不是卡涅卡的太平兵可以相提并论的。
不过,一见面,方槿把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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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方槿的车队正停在一个绿洲休息。
拉姆瑟斯的军队无声的靠近。马蹄几近无声的接近了绿洲。
拉姆瑟斯把头脸都包起来,悄悄靠近那一辆最大的篷车。
当他设想着,掀开帘子,在方槿的惊叫中一把抱住她,在她的惊叫中狠狠亲吻她。然后赶快把她送回卡涅卡。
这热情的小女人,居然敢为了他跑到敌国来。
拉姆瑟斯一想起来就止不住的得意。
他掀开帘子,车内侧卧着一个胖女人。
是她。是他的女人。不过……吃胖了……
拉姆瑟斯轻轻靠近,看到包在毯子中的那张小脸蛋,不禁笑得咧开了嘴。什么要吓她一跳的想法都忘了,拉下包着头的头巾,把唇印在她软软的脸蛋上。
奶香……骆驼奶的奶香……
看来她口味变了,喜欢喝骆驼奶了。
这是拉姆瑟斯见面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他坐在她身旁,伸出手想把这个小女人抱到怀里。睡得像一头小马驹。
好沉……
拉姆瑟斯抱到一半发现的,上半身很好抱动,就是到肚子的那里,重心明显下移不少。
被他这么折腾方槿也渐渐醒了,就是还迷糊着。
而此时脑中灵光一闪的拉姆瑟斯已经明白过来了一点,只是还固执的不肯相信。
两人眼神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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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神啊……”拉姆瑟斯低声呼唤神名。一脸呆滞。
方槿看清是他,笑笑,依偎上去,第一次这么柔弱的说:“我好想你……”
拉先生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对待,脑中短路,抱住方槿,轻声的说:“你真是……”他想说,方槿真是他的女神。然后脸色一变,再看看方槿的肚子,再看看方槿,再想想那粘土板发来的时间。
咬牙再说一次:“你真是……”杀气森森。
方槿再次依偎进他怀里,又以柔软到快化掉的声音爱娇的说了一遍:“我好想你……”
就是有天大的火气,都要熄掉了。
拉姆瑟斯的一颗心都软了。与这个火暴的女人认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温柔的样子。
本来拉姆瑟斯是抱着与这女人大吵一架的准备过来的。从他的心底他直觉的了解到这个女人绝不会说愿意接受成为他后宫中的一人。
他是满怀热情的准备与她大吵一架的。然后再来一次热情的夜晚。只是这样想像一下,他就全身发热。
可是,第一,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怀孕了!更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怀孕了还敢过来!!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她不要命了吗?!
想到这里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女人的生命是很弱小的。他知道,在有孩子的时候女人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
这样一想,现在抱在手中的这副小肩膀就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不要命了吗……这么爱他吗……
第一次,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责任感。
第二,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对他这么……像后宫中的女人那样温驯,坦诚她们的心。
他要说,这对他的震憾还是很大的。
是他用爱把这样一个烈火一样的女人变成了这样……
拉姆瑟斯感情复杂的抱住方槿,只有这一瞬间,他放松了警惕。
阿克那就等在篷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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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声!
阿克那掀开帘子进到篷车内,看到方槿正用冰冷的目光瞪着倒在车内的拉姆瑟斯。
听到阿克那进来的声音,方槿头都不抬的问:“都放倒了?”
阿克那说:“是的。顺风放出的药,很顺利都放倒了。”
拉姆瑟斯明显还有意识,但是手足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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