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雅因你那双在自己身上温柔游走着的大手,小脸显得一阵红晕,煞是娇媚得好看,宛若玫瑰花瓣似乎的小嘴儿一面有些急促的喘着阵阵馨香,“你在上面,还是下面?”
“自然是上面!”吻着陆尔额头的性感薄唇腾出一会儿的时间来回道。他可是个男人,第一次就算了,如今已经是第三次了,自己还能在下面么?一面顺着陆尔雅的左脸颊闻着下来,一直到她丰腴的胸前,便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陆尔雅忍不住的逸出一阵轻吟,知道他大概是错解自己的意思,便道:“我是考虑你明日要赶路,所以想这个你留点体力。”
果然,闻得此言,上官北捷将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看了她一眼,顿时便更是温柔的道:“可是,我不想你累着。”说罢,更是情深款款的吻着陆尔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陆尔雅心里甜甜的,感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听了他的这句话产生的作用,还是本身身体在这情欲下产生的正常反应。
似雪一般白嫩的手臂柔软的圈住他的腰身,身体里是一阵无法言语的充实感。
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云雨,那陆尔雅该是已经爱上了这些云雨,只是单对身上一直温柔驰骋着的他而已。
春满堂!
夜满春!
纯色暖月无边长!
缠绵相濡更胜春!
醒了,陆尔雅却不想立刻睁开眼睛,只是有些贪婪的闻着枕边的那残留的味道。、,因为她自己知道睁开眼睛,反正也看不到他的,所以索性不睁。
一直睡到中午才懒懒的爬起来,但见长亭已经听了他主子的话,今日务必回别庄。
收拾交代好店里的事情,陆尔雅这便也就上了马车。
这一出城,不知道何时再回来呢?
永平公府千百事,早早便将结尘埃!
这是别庄的山清水秀,这一晃陆尔雅的肚子已经隆起来,皎月更是每日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旁,当然也少不了长亭,而且她跟皎月似乎很合得来,陆尔雅已经给他们俩说了媒,上官北捷一回来就给把事情办了。
现在秋天已经到来了,夕照楼的生意也运行的很是好,而且宫少穹还在金城已经开了三家分店,而且生意也是很好,所以当月结算盈利的时候,冬儿兴奋的连夜雇车赶回来报告给陆尔雅听。
有道是那秋高气爽,如今陆尔雅挺着了那个快四个月的肚子,还不得安分,一早便拉着皎月去庄子外面的小河村去摘玉米。因都是山路,所以过不了车,可是皎月长亭又不叫她走路,所以便专门买了一头毛驴来驼陆尔雅,小宝还给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小豆子。
跟着去的除了皎月和长亭,还有个老妈妈,她原来就是在别庄里养老的,平时管理着许多杂事,陆尔雅进来住后,见她身边都是些年轻的人,怕突然有个什么问题的,大家都不懂,所以便把自己手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别人做,自己一心一意的在陆尔雅身边伺候着。
然陆尔雅很快就适应过来了,总觉得她跟妈妈是一样的真心待自己。
他们因为出门算是早的,所以了那山路两边的露水未去,显的那路边草儿更是新鲜,所以问题就来了,那小豆子每走两步,就停下来吃草,看着那慢慢爬上来的日头,陆尔雅不禁给着急的,虽然不热了,可是自己却不能多在庄子里呆了,上一次来,还跟村长说这一次来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修建学校的事情呢。
此刻那小豆子有停下来,陆尔雅是真急了,也没叫皎月扶着,就自己跳下来,把牵着小豆子的绳子交给长亭道:“你看吧,我说自己走路,你硬是要叫我骑着这祖宗,如今时间都晚了。我跟皎月和晴妈妈一起走着去,你把这祖宗伺候好。”
说着招来皎月道:“咱们走,叫他在山上放放驴子。”
晴妈妈也觉得,陆尔雅应当多活动,以后孩子出世的时候,才能少受些苦头,可是跟长亭说了,他就是不相信,怕把陆尔雅给累着,非得要牵着小豆子出来,如今可好,就留他一个放驴子。
长亭此刻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踢了那不争气的驴子一脚。
因为被那驴子给耽误了,所以陆尔雅他们整整是晚了一个时辰才到村里,老村长跟几个在村子里算是有威信的汉子就一直在村口等着她,见着她来,不禁兴奋得上去迎去:“哎呀,墨姑娘,你总算来了,我们都还以为你不来了。”
此刻正是秋收,他们却齐刷刷的蹲在这村口等自己,陆尔雅心里不禁很是感动,也替这里的孩子庆幸,有这样好的长辈,一个心思的想着法子让他们能上学。
便解释道:“实在是对不起,我骑着驴子来,那驴子看着路边的草,就走走停停的,所以这会儿我们才到,真的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应该是我们亲自去接墨姑娘才是,怎么说你是为我们的事情来的去。”老村长连忙道,一面拥上几个妇女来,都请陆尔雅去家里头坐坐。
只见村子里的锁匠家的媳妇先是围上来道:“墨姑娘,上一次你交给我家那个晒辣椒的法子可是很好,今儿听说你要来,我们都没下地干活,我家大姐儿还做了几样菜,等着你呢,走,有什么事情,去我家里吃过了午饭在说。”
锁匠家媳妇说着,便把皎月给挤过去,拉着陆尔雅要去他们家里吃午饭。
见此,那村西头大牛家媳妇也挤过来,说:“还是去我家里吧,我蒸了腊肉。”
盛情难却,陆尔雅左右为难,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们也都确实是饿了,可是这去谁家都不合适,何况此刻村长他们还在这里呢。
正在这个时候,村长上前来道:“你们俩甭在这里添乱,我们还有正事跟墨姑娘说呢。”
村长大人果然是很有威信的,几个媳妇心有不甘的放开陆尔雅,只得叮嘱道:“那墨姑娘一会儿忙完了一定要到我家里头来坐坐。”
陆尔雅一一点头,好不容易从她们中间挤出来,村长便连忙招呼着陆尔雅去了他家里,同行的还有那几个年轻的汉子。
到了村长家里,村长家的媳妇已经做好了饭菜,一进门便洗手吃饭。
庄稼人都习惯是一口饭,一口酒,一句话的循环着,知道陆尔雅不喝酒,就给倒了米酒来,皎月跟晴妈妈也跟着坐在一起。
只见村长举起那土瓷大碗,向陆尔雅敬去道:“墨姑娘,这碗酒敬你,你不知道我们这小河村,离城里远着,去城里的路上还得路过土匪的地盘,所以啊,没人愿意来我们村子里,可怜村子里的这些娃儿,我们大字都不识得一个,没法子教他们,如今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长大了,连自个儿的名字都写不来,就算以后有财运,出去了,也是要叫人家笑话的。”
这才村长说着话,全桌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他此刻像是在说什么神圣的话题一般,所以,陆尔雅也不好插嘴,也是等着他把话说完。
村长歇了一口气,喝了一大口庄家人自己用玉米酿造的烧刀子又道:“墨姑娘第一次来的时候,教了我家狗子写了他的名字,他呀,虽然写的不好,可是还是在当天晚上就点着豆油灯,教给村子里的孩子,那时候我看见啊,总觉得自己白白的当了这村长,不能给孩子们做个什么,于是去外面的大村子里去找先生,人家不愿意来我们这里,嫌弃我们这里的村子小,孩子也不多,收上来红封不够打牙祭。”
这村长大概是两口酒下肚去,此刻老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说话的时候喜欢将手比划着,本以为他会停下来,却没有想到他又继续道:“哎!墨姑娘你也瞧见了的,我们庄稼人,哪里来的闲钱啊,不过是农忙的时候上山挖些山货跟药材去卖,换点盐巴钱而已,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子来请先生呢。”
陆尔雅只道:“村长你也不必着急,我手头上请先生的银子是有的,只是我大概的看来一下,来这村子的路都是那羊肠小道,先生又是外地人,来来去去的定然是不方便,所以不知道这先生来住在哪里?”
这倒是个问题,村长还没开口,只听一个汉子便抢先道:“到我家里头来住,只要先生诚心的教孩子们,便是顿顿没有肉,我也要上山给掏俩个鸟蛋来伺候着。”
陆尔雅听来这话,想着自己要是那个先生也该感动了,只是住在人家多有不便,便道“这样是好,可是那毕竟很是不方便, 不如这样,你们谁家有闲置的屋子,给腾出一间来,给先生自己住,在外面给他搭个灶棚,让他自己一个人过活。”
陆尔雅的这个问题,那老村长也是很赞成道:“墨姑娘这个主意好得很,只要先生愿意来,便是藤主屋我们也是愿意的。”
“既然如此,那这个问题便就这样决定了,至于你们谁愿意腾出房子,你们可以自己商量着,至于那学堂就按照你们上一次说的,在村子里的祠堂里,我看了一下,也就那里宽敞些。还有一个事情,趁着今天大伙儿都在,我想跟你们提一下。”陆尔雅又道。
“什么事情,姑娘尽管说来,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给办。”如今这个学堂的事情解决了,村长一直悬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陆尔雅便道:“我是想啊,过来秋收后,到了冬天,你们都是闲着过冬的,那个时候我在给垫些银子,你们各家各户的能出力的都出力来,把这去外面的那条羊肠小道扩宽些,以后你们便是有些要卖的东西,也可以赶着马车去城里不是。”
这个问题村子里的人很早就想做了,可是还是那句话,没有银子,村长到处去找地保大人,又没什么用,此刻听见陆尔雅说来,众人不禁激动的站起来,更是有人高兴道:“墨姑娘真是我们村子里的活菩萨啊,来建学堂,又给修路,我们要如何感谢墨姑娘才行呢?”
陆尔雅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只道:“你们也别谢我,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我着想,你们村子北边那片荒坡不是一直闲置着么?我想把那片荒坡给承包下来,不知道你们可是愿意?”
“那片荒坡不长庄稼的,墨姑娘用来做什么?而且我们也没有用,墨姑娘想要便拿去得了。”村长闻言,没想到她竟然只要那点荒坡,很是大方的说道。
陆尔雅连忙止住他道:“村长你别先急着给我信,跟大伙好好的商量商量,看看你们要多少银子才愿意承包给我,而且我要承包五十年,如果你们答应了的话,最好是咱们签上契约,你看行不?”
听她要承包五十年,村长也觉得不是小事情,何况那片荒坡还是大伙的,若是墨姑娘只是使一年半载的,那边算了。可是这是五十年,当下便道:“既然墨姑娘是这么个意思,那我明儿一早变造大家来开会,若是大伙儿都愿意的话,我就会找人回姑娘的话。”
他们都知道这墨姑娘就是住在离他们村最近的那座山后头的大院子里。第一次她来的时候,大家连看都不敢去看她,哪里晓得她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还教了大家许多的东西。
“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谢谢村长和各位了。”陆尔雅闻言,便站起来谢过。
见她站起来,那些人也都跟着站起来,“咱受不起啊,要谢也是咱们谢姑娘还差不多呢。”
在村长家吃完饭,也把事情都已经差不多的给定了下来,陆尔雅便跟着村长的媳妇去她们家里的地里面摘新鲜的老黄瓜,还有迟秋的玉米。刚到村口,便见那村口边上站着一个穿得很是艳丽的少女,村长家媳妇见此,就要带着陆尔雅她们绕道走,可是那少女却牵着两只大黄狗朝她们追来。
皎月见此,有些莫名其妙,但却是连忙挡在陆尔雅的身前。
村长家媳妇也吓得连忙把手里的篮子给他砸过去,一面骂道:“秦小姐,你干什么,滚开,牵着你的狗滚开。”
陆尔雅一面向后退,晴妈妈在身后扶着她,深怕她有个好歹,摔到地上去。
那叫秦小姐的少女一面得意的赶着自己的两条狗,一面道:“哼,我就偏不,你要怎么样?”
见着那两只大黄狗汪汪的上前扑来,村长家媳妇也没有了法子,似乎是横起心来,决定杀狗灭口,一面挥舞着自己的镰刀,一面警告道:“秦小姐,你在不赶开你的狗,我要是杀死它们你可别喊。”
村长媳妇这话刚刚说完,雪亮的镰刀便刚好勾起一只狗的脖子,用力的一拉,狗头就歪到了一边,随之,那狗也倒在了地上,抽搐一下就断气了,另外一只狗见此,似乎给自己同伴的血额、给怔住了,停止了攻击。
陆尔雅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那秦小姐顿不过是愣了一愣,顿时就向村长家媳妇扑过来,“你还我的狗,你还我的狗!”
村长媳妇顿时也蒙住了,秦小姐家的这个狗,听说是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