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男人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亮若星辰的眼睛眨巴眨巴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声音慵懒道:“开心,你若嫌那边冷,凳子太硬了,本王不介意你坐到床边上来的。”
白开心想了想,脸上突然焕发起明媚无比的笑容,直起腰身,慢慢走到床边。
任悠扬突然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让他惊悚。
只见,她坐到床边,笑眯眯的脱掉鞋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一手拉起了被子一角,整个身子立即钻了进去。
任悠扬俊眸闪过一丝诧异,大胆的女人他也见过,却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竟然敢和他抢被子!
趁着他诧异的当儿,她已经把被子的大部分裹在了自己身上。
眼睛微眯,无力惬意道:“还是这张床睡着舒服啊!”
“是吗?”他阴鹫一笑,大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开始死命的拉。
白开心抓住另一角,死也不肯放手。
“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任悠扬俊美的脸上闪过片片乌云。
白开心冷哼一声,脸孔朝外,不理他。
146女人,竟敢和爷抢被子!
“是吗?”他阴鹫一笑,大手抓住被子的一角,死命的拉。
白开心抓住另一角,死也不肯放手。
“你再不松手,我不客气了!”任悠扬俊美的脸上闪过片片乌云。
白开心冷哼一声,脸孔朝外,不理他。
任悠扬薄薄的唇紧抿,突然手指一弯,一用力。
哧的一声,大红色鸳鸯锦被居然从中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白色的棉花飞絮飘了出来。
“白开心,你还放不放手!”任悠扬得意道:“你再不放手,本王立刻就把这床被子变为废品!”
白开心悠悠叹了口气,终于缓缓回过头来,望着任悠扬道:“王爷,被子烂了,你也睡不成了!”
嘴角,是一抹让他想抓狂的得意的笑容。
任悠扬一愣,突然想起,对喽,自己原本是想把被子抢回来,好好睡觉的,这把被子撕烂了,可不就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了?
可这薄薄的东西,若真要用硬力抢回来,恐怕只能是粉身碎骨。
这女人吃透了这一点,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横吧?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他俊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真想咬这女人一口啊,怎么总是让他抓狂?
听他这么一说,那女人脸上泛起一丝笑容。
任悠扬突然觉得心中一动。
只见,她高挺的鼻梁微微一皱,红艳艳的嘴唇微微一弯,勾起一丝明媚的笑容。
就像是一池美丽的秋水,被风吹动,荡起了丝丝涟漪,无比的绮丽可爱,就像是一副最纯净美丽山水画。
他见过很多美人的笑容,或者掩帕轻笑,或贝齿微露,巧笑倩兮,一笑之间可颠倒众生。
却从未见过她这样的,鼻子先皱起来,嘴唇微微弯起的笑容。
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修饰。”
突然很想,一把搂住她,狠狠亲在她可爱的俏鼻上,再点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
147女人,竟敢和爷抢被子!2
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修饰。”
突然很想,一把搂住她,狠狠亲在她可爱的俏鼻上,再点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
谁知道,这女人嘴唇微微撇了撇,道:“被子太小了,两个人一起显然是无法盖的,要不,我们各睡半夜吧?”
“我是女人,我睡上半夜,你是男人,你就睡下半夜吧!”
她扳着指头算到:“这样,谁都不吃亏!”
“为什么我是男人我就要睡下半夜?”他不满的抗议道:“这不公平!”
“那,你说怎么办?”白开心真觉得头痛,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要不你睡上半夜,我睡下半夜吧!”她无奈道,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任悠扬想了想,道:“那,还是不好。”
“那怎么才好啊!”白开心觉得胸膛中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他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
“其实,没那么麻烦的,”任悠扬轻声道。
“哦?”
“你想啊,你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一起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分上半夜下半夜的?”任悠扬脸上浮起一丝慵懒的笑容。
“被子小,我们抱紧点,不就行啦?”他笑的更贼,眼睛不停在白开心身上打转转。
“而且,这样还很温暖。”他色迷迷道,身子不自觉的靠近她。
这样的表情,让白开心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不会是饥不择食,连自己也想霸王了吧?
真想一拳头揍在他挺直的鼻梁上!让他破相!
令堂的,还想占她的便宜!
“王爷,你忘记了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吗?”她突然轻轻一笑,身子灵巧的往旁边一躲。
他怎么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什么事情?”难得他对着她性情高涨一次,她也非要打断吗?
148你是不是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怎么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像狐狸。
“什么事情?”难得他对着她性情高涨一次,她也非要打断吗?
“王爷答应我,只要我在王府当好王妃,做好王爷的灭火器,王爷就养我,让我当好蛀虫!”白开心盈盈一笑。
“是啊,有这回事,“任悠扬道:“不过,这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既然我的职责是当好王妃和王爷的灭火器,那么,和王爷一起睡觉,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吧?王府那么多美人,她们的职责就是陪王爷睡觉,现在,不是讲究职权分离嘛!”
“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哦!”任悠扬玩弄着中指上的指环。
白开心大喜道:“王爷,你也觉得我说的不错吧!”
“恩,”任悠扬点点头道:“道理是不错,可现在不是在轩王府,也没有别的美人,”他邪魅的眼眸一转,道:“所以开心,你就从了本王吧!”
“可是,王爷不是说,”她结结巴巴道:“已经答应了我啊!”
“还是那句话,”任悠扬真的有点怀疑她脑子里装的是豆渣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睡觉,服侍本王是你天经地义的职责!”他振振有词道。
白开心汗颜,这男人朝令夕改,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就不知道一点脸红和羞耻呢?
“你反复推诿,莫非,”他眼睛眯成一条线,射出危险的光芒:“你还想着别的男人?”
头脑中突然想起成亲那夜,满天的耀眼的烟花照亮了漆黑的天幕,而她,正娇羞的用嘴唇凑了上去。。。。。。
想到这里,顿觉心中怒火直往上冒:“你还想着宫北羽?对他,你可是眼巴巴就送上门去!”
那耻辱的一幕,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她已经华丽丽的给他戴了顶沉甸甸的绿帽子了。
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她肩胛骨,箍的她生疼生疼的,迫使她正对他。
149你是不是还想着别的男人?2
那耻辱的一幕,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她已经华丽丽的给他戴了顶沉甸甸的绿帽子了。
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她肩胛骨,箍的她生疼生疼的,迫使她正对他。
怒声道:“说,是不是想着他?所以一直拒绝我?”
白开心汗颜,囧囧有神的看着他,喜欢宫北羽是真,那晚夜色凄迷,被他的美丽迷住了,丧失了原本就不坚定的心智也是真,但拒绝任悠扬这个种马却不是这个原因。
和很多女人分享一个种马男人,这滋味想想就够恶寒的。
“王爷,”她无辜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你这样,我会误认为你是在为我吃醋!”
任悠扬一愣,半晌嘴里冷冷迸出一句:“你别自作多情了!“
“当然,我从不自作多情,也知道王爷只是和我开开玩笑罢了,你说是吧?王爷。”白开心劲量化解这不和谐的气氛。
看任悠扬面上表情渐渐舒缓下来,心情悄悄松了口气。
看着这女人一脸的疏离模样,和没心没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神情。
他觉得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挑战了他的底线!
脸上越发平静无波,俊美的眸子底却藏着无法遏制住的浓浓怒火!
征服这个女人,不管是在CHUANG上,还是在别的地方。
绝不会放过她!
有些负气,又有些气恼的,他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身躯,再转身,用力一甩,把她狠狠甩在了床上。
又是屁股着地,她暗叹一声,幸好这是床哦,否则她的屁股又完蛋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
牙齿一下一下啄咬着她的耳垂。
一丝刺痛传来,料想是破皮了吧?
“王爷,你想做什么?”她惊讶道,正欲挣扎。
他伸出双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双腿压住她的身体。
潮湿而带着异香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牙齿依旧在撕咬着她的耳垂。
150你想霸王我?
他伸出双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双腿压住她的身体。
潮湿而带着异香的气息在耳边萦绕,牙齿依旧在撕咬着她的耳垂。
“说,以后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他语气无比霸道道。
想说这不关你的事吧,你还能管住我的心?但耳垂边的疼痛感传来,提醒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只好屈服,诺诺道:“恩!不想!绝对不想!”
“说,你从今以后,心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他霸道道。
“恩,心里只有你!”她轻喘道。
不就是说两句话嘛,这比什么都简单!
他嘴唇带着铁锈般的味道,从耳垂慢慢转移到面颊。
脸终于抬起,白开心正对着他的眸子。
只见他美若寒星的眼眸充满冷冽和阴鹫,眸光深深的看着她,犹如一把利剑要看透她灵魂的最深处。
白开心心中一惊,这人的眸光好凛冽,好可怕!
“告诉我,你心中只有我!”他怒吼道。
“是,是,我心中只有你!”她的头点的像鸡啄米。
他看了半晌,眉头一皱,突然冒出一句:“你为什么回答的这么容易?这不是你的肺腑之言!”
白开心简直要抓狂了,又不是审讯犯人,这男人怎么这么计较啊?
更何况,自己从未要求过他对自己忠贞不二,他凭什么这样强迫自己?难道只是因为男人的面子问题吗?
虽然她不是大女人主义,但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只觉的心中怒火一股股往上窜!
她冷笑一声,道:“是的,这不是我的肺腑之言,但那又怎么样?“
闻言,他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眼睛中充满不可置信,薄薄的唇紧紧抿住。
一拳头重重捶在床上,床咯吱响了几声,摇晃了几下,幸好没散架。
这个女人,不稀罕自己的宠爱,不喜欢自己,对自己没心没肺,还可以这么坦荡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151被霸王了
一拳头重重捶在床上,床咯吱响了几声,摇晃了几下,幸好没散架。
这个女人,不稀罕自己的宠爱,不喜欢自己,对自己没心没肺,还可以这么坦荡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面对那个女人毫不畏惧的目光,和眼中的哂笑,他竟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双如梦如幻般的眼眸。
那双眼眸的主人,如小鸟依人般欲拒还迎让人难以忘怀。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她眼睛里从未有过自己!
这样的侮辱和挫折,他从未受过!
身体某个地方因为极度气恼而变得热情高涨,他突然冷笑一声,低头狠狠攫住她娇艳欲滴的嘴唇,薄薄的皮立即被咬破了,嘴里荡漾着铁锈味。
两只大手扣住她双手让她无法动弹!
鼻子抵着鼻子,让她呼吸也困难。
铺天盖地,又带着异香的WEN,侵袭而来,疯狂的吸取她口中的的香津。
头渐渐昏眩起来,只觉得,他的WEN,比当初莫小言的更加疯狂,更有侵略性。
让人节节败退,又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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