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将自己带来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
“嗯,你身材不错嘛,不过本公主见的美男太多了,你还是吸引不了我的,还请美男让步吧!”庭倾羽扯扯嘴角,焰眸一眯,笑容顿时璀璨得如同那些盛开着的雪莲花。
那美男一怔,倒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庭倾羽见他不让步,只得一侧身,溜入了阁内,阁内很正常,一张床,不过一边的衣挂上却挂着男人的衣袍,咦,难道这美男就住在里面,她就只得睡外面?不是吧,看这个庭院那么大,居然也不舍得给她一间阁住住,真是小气极了。
想到这里,庭倾羽瑟缩着向床走去,管它是男是女睡的,现在冷死了,先暖暖再说。
再且,取一件衣挂上的厚衣袍来穿穿也不错呀。
庭倾羽上前,取了一件花衣袍,这件衣袍的风格好特别,上面还绣着一个骷髅呢,好奇怪哦。
庭倾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衣袍取下来穿上,嗯,真暖,里面还是一层毛,看这阁中的装饰,大概也是什么有钱人家吧?
不过,有钱人家会到这里这深山野岭来起房子,来这里生活?应该是……
庭倾羽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看来救她的人,定然是对她或者对明王有什么目的,才将她弄到这里来。
但看那美男的样子,对她完全不提兴趣,若真的是为了得到她的话,早就XX她了,不会让她如此完整啦!
这变态的男人
不过,立刻想起已逝世的皇后,眼睛一下子黯然下来,不知不常见地将那件花衣袍脱了下来,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心情突然从高处掉到低处来。
皇后,总有一天,羽儿会为你报仇的。
男子站在那里,俯视着楼下那一片绝美的风景,眼中浮起了一缕迷惘的神色。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眼里浮起了一缕绝美的亮光,他转身走了回去,空气中充满了花的异香。
随意一扫,却见庭倾羽愣愣地站在衣挂前,穿着他那件挺喜欢的黑色外衣袍,顿时怒火上升,这女人,怎么随便用别人的东西?
男子眼中冷光一闪,闪身到了庭倾羽的前面一把抓住她的发,就像刚刚她对他那一般。
“呀……你干什么?放手~!”庭倾羽只觉得头皮一阵麻痛,这男子还真厉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闪到她前面来“虐待”她了。
“谁叫你动本尊的东西?贱人,快给我脱下来!”男子愤怒地大嚷,完全失去了刚刚的冷静。
哦,这男人难道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穿他的衣服?但也太过份了吧?
庭倾羽咧着嘴,刚刚醒过来,力气恢复,但是这男人也太强了,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喂,看你也是一个什么当家的,怎么连一件衣服也不舍得……小气鬼,我脱,我脱!”还是得乖一点,否则再惹怒这变态的男人,小命就难保了。
男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了嗜血的光芒,庭倾羽还指望着他放开自己,哪料男人用力一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庭倾羽的身子猛地被他甩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啊!
痛死了!庭倾羽皱着眉,长长地抽了一口气,屁股被甩得生痛,手掌也因下意识地撑到地上而一阵阵的麻痛,头发凌乱,这令得她一下子如同回到了刚刚穿越到羽公主身上的那一刻。
好恶心的形容
男人站在那里,美眸闪光,柔顺的紫发倾泄而下,柔和地搭落在他的肩膀上。
庭倾羽猛然地抬起头,脸色因愤怒而浮上一层粉红色,焰眸冷光顿起,樱唇紧抿,她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那个男子。
这个男子看起来,对她有很大的敌意。凭她的感觉,羽公主应该不会得罪这样的一个男人,但为何他会将自己掳来这里来?
或者……这男子,很讨厌很讨厌女人?
庭倾羽皱着眉,揉了揉被他扯痛的头皮,“没想到一醒来,还是受到这种待遇,说本公主没风度不温柔,我看你也不过是一个野蛮人一个。”
男子怔了一下,这个女子,好特别!
她不像其他女子一样,到这里来哭喊求饶,她那么自然,自然得像对待老朋友一般。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男人冷哼一声,鄙视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庭倾羽。
庭倾羽无所谓地搓搓手,“杀就杀吧,反正本公主生死有命,再说了我也应该打不过你,你要把我怎么样,我也只能怎么样。”
男子眼中浮起了一缕讽刺的笑意,突然弯腰拎着庭倾羽的衣领,狠狠地往那张偌大的床扔去。庭倾羽像只小猫一般被扔到被子上,这床好大,还带着一种淡淡的龙涎香,往枕头一看,那可是双人枕,难道这个男人……
被子可是上等的布料做上,上面有着戏水鸳鸯,但颜色却是淡紫色,跟那男子的头发色极为相似,这男人看来还偏爱紫色的嘛。
男子快步而上,闪电般地将庭倾羽压在身下!
庭倾羽蓦然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双带着冰冷的眸子里立刻涨满了淡淡的渴望。
“若本尊现在将你骑在身下,你也不怕?”
冰冷的口气,戏谑的眼神,又带着浓烈的鄙视,男子的美丽的凤眼里,真如同一把杀人之剑,看得庭倾羽心里直发毛。
老天,将她骑在身下……好恶心的形容……
跟萧闻爱妃同过房
庭倾羽努力地定了定神,她虽然觉得这身子不是真正的自己的,但……身子所受的痛、热、冷都是自己感受到,不也跟自己一样吗?她更无法相信自己会被这个男人……
“呵呵,公子,你觉得一个拥有上千男妃、每一夜与不同的男人欢爱的女人,你会碰吗?”庭倾羽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不笑还好,这一笑,倒令得她面容更是生辉,潇洒又英气,看得男子一怔,玉容不由得有了几分温柔。
“长孙羽,你以为本尊不知道,你那些男妃都是摆设的么?”
“不……你错了,本公主好象也跟萧闻爱妃同过房,若是你不介意的话……”
“住口!再用借口,本尊马上就将你把撕成碎片!”男子突然暴怒地大吼,双手落在庭倾羽的脸上,用力一捏,一阵疼痛便从脸上直达到了庭倾羽的心房。
老天,这男人,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这家伙跟明王那老家伙差不多?不喜欢被人碰过的女人?
“少主……”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男子一怔,这才猛然地从床上跃起,手一甩,将床幔放下,掩住了躺在里面的庭倾羽。
好奇怪,这男子是怕其他人看到她吗?庭倾羽皱皱眉,不过也因为松了一口气,这下可好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让她担心的事情发生吧?
“什么事?”男子冷冷地问道。
“少主,绯姑娘来了。”书童在外面淡淡地答道。
“让她进来。”
门吱一下被推开,男子眯着眼睛坐在一边的坐榻上,那坐榻亦跟床一样大,并且还铺着一张深红色的毛毯,坐上去非常舒服。
门一开,有光进入,进来了一位白衣少女,年龄约为十五六岁左右,生得眉目清秀,但眼睛里却有一股艳气,长发挽成飞天髻,虽然没戴什么头饰,但亦是美人儿一个。
分明喜欢折磨人
“绯儿参见少主。”少女温柔跪下,美男点头,庭倾羽坐在床上,透过帐幔,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人影,并看不到那少女的真面目。
只听到那女子声音轻盈而带着娇媚,令得庭倾羽想起了萧闻来,这声音,倒真的和萧闻有几分神似呢。
“嗯,情况如何了?”
“他没有任何举动,自然,应该亦料不到公主会在这个地方。”
哦,是在谈论她?庭倾羽皱皱眉,很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何会掳她来此。那日的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所以这个男子的身份,大概也是什么教什么教的吧?
不过,朝廷一般很少与这种教扯上关系,当然,除非是有些人出大量的银子来请这些人来掳走她。
但奇怪的是,那个人会是谁?
“哦,那么说来,他也不怎么在乎这个女人,哼,那么明王呢?”
“明王却甚为心急,虽然大批大批调兵寻找公主,但是本人也没有亲自……”
“哼,这种老魔头,你觉得他会为这样的一个女人而冒险吗?”
“少主,明王非常在乎公主,但是……自然江山会比公主重要。”
两人的对话一句不漏地听入了庭倾羽的耳朵里,她抿唇沉思,看来这个人是跟明王那老家伙有冤仇,而掳走她是想引他出来,将他痛痛快快地干掉?但是凭那些黑衣人的身手,其实要杀明王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但有些人,就分明喜欢折磨人。
“那自然,老家伙自然爱江山但亦爱美人。那上万妃子,不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
“少主,公主被掳,其实明王也受到了影响,整个人暴躁许多。少主明见,此计可行。不过少主……谁在你床上啊?”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迷惑起来,哦,在外面也应该隐隐约约地看到庭倾羽吧?
“那个臭丫头。”男子冷冷地回答,仿佛非常痛恨庭倾羽。
在床上的庭倾羽耸耸肩,这男人恨明王,所以将这一份恨也转移到她的身上来,还真够惨的了呢。
想在她前面表演那种戏?
“公主醒来了?看来公主真如传说一般,百毒不侵,不过少主,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什么?本少主看上那个死女人?你也别胡说八道,本尊最爱的,还是绯儿呢!”男人的声音一下子由冰冷变为了温柔,听得庭倾羽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男人真善变,不过听他的话,绯儿跟这个男人,也是那种那种关系。
外面的绯儿淡淡地笑,目光落在那一声挡住大床的帐幔上。
男人轻笑一声,突然走到她前面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朝那大床走去。
庭倾羽正坐在那里想着要怎么脱身,见男人抱着一个少女进来,惊讶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怎么回事?是想在她前面表演那种戏?还是要三个人玩……
少女绯儿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庭倾羽,庭倾羽也很知趣,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笑容格外的讽刺。
“哗,少主的女人还真漂亮,我庭倾羽也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男子本来想将庭倾羽一脚踢下床,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自觉,不由得怔了一下,迷惑的眼神又一下子变得冰冷,“给我在外面站着,不许外出,否则你出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男人的口气带着威胁,庭倾羽看着那双带着杀气的眼睛,知道他不是说笑的,连忙点点头,装乖地回答道,“是,小女子到外面去。”
她说完,连忙走出那寝阁,退到了外面的花床上,这花床的位置比栏杆还要高,在下面抬头一看,其实就可以看到躺在上面的她。
庭倾羽周身发冷,摸了摸左手上的无色珠,这无色珠的温度跟她的体温一样,哎,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仍然是发挥不了它的作用。
不过,无色珠好象只会发热发冷,只会抗毒去毒,长生不老,好象出没其他好处了吧?不过……假设庭倾羽被那个少主杀死,还会起死回生吗?
让她侍寝?
庭倾羽坐到花床上,芳香缠绕,床好暖好暖,下面也有暖气升上,抵抗了外面的冷风,不过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尖叫声……
这男女,还真疯狂!
庭倾羽也听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微烫,如果那个少主,如此要强X她,她应该怎么办?
打也打不过他,这种少主,肯定是全身绝学,下面那如春的庭院,其实也应该暗藏着许多机关,应该怎么办呢?
看那男人的表面,还以为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恶魔,不过恶魔也需要XX,庭倾羽太天真,将这种人跟超凡脱俗的人联想在一起了。
哎,反正,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嘛。
庭倾羽坐在那里,直到半个时辰后,里面的声音才缠绵而退,她的脸早就闹红了,不过又没办法,硬着头皮听下去也不是她想的呀。
令她奇怪的是,男子倒没有为难她,待绯儿走后,才听到他冷冷地吩咐外面的人。
“把公主带到醉然阁,三日后令她侍寝,自然,将这消息放给那个人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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