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身边,有澈月了,而他……
可是,这不正是他的选择吗?
想到此,不由得在心底长叹一声,和香儿一起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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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过节去了,啊啊,外面鞭炮不断地响啊,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情人节快乐,合家幸福,今天更到这里就结束了,么么大家~~‘
你老公真好
叶昭在一边坐下,微笑地看着庭倾羽,“羽,你不用说话,听我的话就好了。你老公为人不错,不过你招惹的是非好象不少,我也从来不知道那个温泉有那种秘密暗洞,我怀疑此处一定是一些人的据点,知道这里的暗洞,待你们一来,就利用那洞来杀你吧?”
“不过……我在此处几年了,却没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在这里出现过,都是一些文人墨客,或者情侣之类的人,你放心养伤,我一定会让人调查那个洞的事情的。”叶昭笑笑,眼睛里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庭倾羽朝她感激一笑,“叶昭,谢谢你……”
“干什么跟我客气呢,哎,我看你以后想有好日子过也难,毕竟……感觉你招惹的麻烦真不少啊!”叶昭感慨地说道,一是这些美男,宠哪个好象都会伤其他人的心,二是那些暗处的敌人,三是还有暗中跟踪她的侍卫。
“叶老板,汤来了!”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只见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捧着一大碗汤进来,叶昭连忙接了过来,澈月抬起头,朝庭倾羽会心一笑,倒恢复了正常,虽然眼睛有些红。
“叶老板,辛苦你了,让我来吧。”澈月沉声说道。
叶昭淡淡一笑,将汤碗交到了澈月的手里,“羽,你老公真好,好好珍惜哦。”
说罢,便全身而退。
澈月怔了怔,“老公”这个词,他听了两次了,可是仍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一边小心翼翼将一小匙的汤送到庭倾羽唇边,她微微张开,将微温的汤喝了下去。
还好,能说能吃,死不了呢。
“羽儿,‘老公’是什么意思?”澈月一边喂她,一边微笑着问道。
“是夫君的意思。”庭倾羽轻声答道,虽然伤口很痛,可是仍然想解释给澈月听。
因为她的心啊,不知不觉间,已融化在澈月那温柔无比的目光下,经历的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已深深地定入了自己的心里。虽然不会忘记萧闻,但不再会是那么纠结的喜欢。
安心养伤
她的心,开始对澈月敞开了门,渐渐地和他靠得越来越近了。
澈月怔了一下,细细回想,他曾记得庭倾羽指着他对叶昭说,他是她的老公。
呵呵,那么羽儿是承认喽。
心中又欢又喜,但还是极为担忧,眉间有着一丝淡淡的化解不开的愁意。
“羽儿,安心养伤,我让师弟们回我师父那里要多一些御伤子,过一段时间,我……将娘接来见你……”脸上飞红,澈月柔声说道,心却跳得飞快,这一次,真的真的能和羽儿一起了呀,他怎么能不激动?
庭倾羽一怔,马上想起澈月曾经的目的,不由得眼神黯然,澈月的娘亲需要无色珠,可是她却没有给他。
不过,她会努力找机会的,试试这无色珠能不能摘下,能摘下而又不伤害自己的话,倒也是一件好事呢。
“嗯……我会的……”庭倾羽轻声说,美眸轻闪暗光,再也不说话,默默地将那汤水喝完,精神也好了一些,不过肩膀上的疼痛倒让她不想再说些什么,闭上了眼睛养神。
澈月放下药碗,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她唇边的汤汁,温柔而细心。
冷风入内,澈月连忙起身,将窗帘放下,然后坐回到床边去,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在庭倾羽晕迷的这一天一夜里,只是偶然地合上几眼,但因在担心而一直未能睡着。
“澈,你累了……还是去躺躺吧,让绰落他们陪我就行了。”庭倾羽又睁开眼睛,看到澈月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羽儿,我不想让其他男人守在你的身边!”澈月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庭倾羽的手背。
一阵温热从手背上传来,庭倾羽眼角微湿,一个男人害怕其他男人在身边,亦是怕她移情别恋,虽然有些不坚定,但相信是爱得过度,才会如此紧张。
“傻瓜……你……要是不去休息……我就不……不答应和你圆房……”庭倾羽也坏坏地笑,伤口一阵痛,她只好连忙收住了笑容,却用清亮的眼神看着澈月。
这两天他太累了吧?
澈月脸色一红,“你是说真的?”
“当然……真的……”
“好吧,我先去休息了。”澈月无奈地摇摇头,站起来出去之后,却没有看到绰落走进来,不多时,竟然见澈月搬着床板往房内来了,庭倾羽又惊讶又好笑,原来这小男人,还真将床搬到这边来了。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守住她,他也多少能听到一点点动静吧?
澈月将床很快地铺好了,绰落和雪泽等人这才进来,他躺下,和庭倾羽对望着,会心一笑,然后闭上眼睛。
那美好的容颜没有往日的红润,这两天他太累了吧?
绰落等人也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他们自然也是一晚未眠,只不过比起澈月来,体力和精神都要比较好一点。
萧闻默默地站在门外,心中一张惆怅,心越想越痛,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只能带着香儿提前离开了昆凌山去了。
在昆凌山上过了两天,已是腊月二十九,转眼之间,大年就要到来。
澈月的师弟如愿地寻回了御伤子,庭倾羽喝了两天,伤口竟然真的奇迹般地飞快地愈合起来,已能下地自由走动,只要不干体力活,肩膀上几乎是没有了疼痛感。
这件事之后,庭倾羽开始留意小玉的一举一动。
小玉引她们至温泉处,然后被人推下洞,实是让人不能不提防她,只不过小玉仍然像以前一般,再也没有什么小动作。
这晚应该算是在昆凌山度过的最后一晚了,庭倾羽打算三十回长碧殿,过完这个大年,就要迎接立后之日,当然,那一天,她必须做好多重准备。
又一个人抱着衣袍,这一次秀儿跟着庭倾羽一起去,澈月等人也不愿意她一个人在那里。但庭倾羽实是想再泡一个温泉,澈月只好请动了自己的师弟们将其中一个靠山的温泉围起来,以预防万一。
此温泉靠着山,周围又有浓密的树木,四五个师弟和上百侍卫先将周围的地方搜查一次,没发现可疑人物,再在距离温泉一百米之外的地方御守着。
她的心跳得好快!
而陪同庭倾羽泡温泉的,自然是澈月。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温泉里,再说,如果肩膀上的伤有什么意外,他也可以及时处理着。
月光柔柔地铺了一地,落在一边的繁花上,风一吹,闪闪濯濯,花落纷纷。
澈月背着温泉而立,庭倾羽脱下衣袍,用手探了探水温,正好,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此处的温泉比较浅,到半胸位置已是最深的了,庭倾羽因肩膀受伤而一直没有洗过澡,最多是让秀儿帮擦擦身子。如今浸在水里,说不出来的舒畅呢。
庭倾羽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肌肤,轻轻擦拭着,水被弄得轻轻作响,后面的澈月一阵的燥热,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象庭倾羽沐浴的样子。
只不过,一闭起眼睛,却又蓦然地想起了庭倾羽为他挡下那一箭的情景,若是那时,那箭刺中了她的心脏的话,她早就不在了……
想到此,心中又酸又急,他突然害怕十八之日,也会出了什么意外,不如……
想到这里,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有些事情,他不做的话,绝对是会后悔的。
于是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月光之下,庭倾羽那副美丽的样子。
青丝已湿,脸色因泡温泉而变得红润,她微微地闭着眼睛轻轻地用左手擦拭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以下,露出了性感迷人的曲线……
呼吸蓦然加促!
澈月微微喘息,他知道自己在渴望着她。
庭倾羽仿佛感觉到了澈月的注视,不由得睁开眼睛,那双美眸若水,照得澈月的心更是大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向温泉走去,放下了剑,脱下靴子,衣袍,露出了诱人的身子。
庭倾羽吓得连忙将眼睛闭上。
可是她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聆听着澈月下温泉的声音,听着他一点点地朝她靠近,来到了她的前面,轻轻地抱住了她。
她的心跳得好快!
她睁开美丽的眼睛。
春色一池
不知何时,澈月眼睛含笑,唇边全是柔情蜜意,那壮实的胸肌……令得庭倾羽不由得想喷鼻血……
他一定是想和她……
“羽儿……这一次,你不会拒绝……是吗?”
声音温柔而诱人,令得庭倾羽本来狂跳的心也不由得加快了一点。
“嗯……”庭倾羽脸上发烫,轻轻地答了一声。
“可是我的伤……”
“傻瓜,不会弄着的……”澈月温柔一笑,电流在两人的身体里流串得更为厉害,他俯下身,轻轻地含住了她的柔软的唇瓣。
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庭倾羽轻嘤一声,心里充满了激动,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自己对澈月不会有抗拒的心理。果然,爱情还是要培养出来的呀。
月光之下,水波层层,两人温柔又缠绵而吻,在此处,不会再有明王的侍卫,不会有其他人,此温泉虽然靠山,但此处却有浓密的树木遮住,更在百米之外有人驻守。
真是个好缠绵的时机呢。
身体的温度越升越高,庭倾羽感觉到自己就像要被烧着了一般。
澈月那么温柔,仿佛怕弄痛了她一般。
水声轻轻,两人额头渗汗。
当两人融合为一体,庭倾羽又轻嘤一声,眼角淌下了温暖的泪水……
缠绵声起,月光若海,春色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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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昆凌山告别后,一众人回到长碧殿,已是入夜时分。
京城大年的气息更为浓烈了。
处处挂红彩,喜气洋洋的气息处处皆是,毕竟都已是除夕之夜,自然是满城欢庆。
于京城的广场上,有免费的大戏剧看,平民百姓也乐得心里开了花,而有钱人家则独自请了有名的戏子来唱戏,平民有平民的乐,富人亦有富人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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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笑,开始甜蜜了,不过……嘻嘻,天机不泄露了~~~
那不正是萧闻曾送她的衣裳么?
庭倾羽才离开几日长碧殿,此次一回,心情大好,可能是因为自己彻底地放下了那一些伤心事,更可能是因为和澈月的关系更进一层吧?
最高兴的,自然是澈月。
不过回到长碧殿,明王的人更多,他自然不能和庭倾羽同床共枕,也只能干等着解放的一天了。
虽然之前受了伤,但庭倾羽恢复得快,被困山洞遇刺的消息倒没有让侍卫们宣扬出去,那一晚虽然有明王的人,但受到澈月等人的威胁,自然不敢将此事告知明王。
左是死右是死,还是不说为好。
长碧殿被李嬷嬷她们整理更具有浓烈的大年气息,火树银花,处处张灯结彩,就连侍女们的衣裳也是火红火红的,李嬷嬷也为庭倾羽做了一套新衣裳,也是火红火红的,哎,没法,这里的人都喜欢大红大紫的颜色嘛。
庭倾羽将新衣裳放到一边,无意间看到男妃们所赠送的衣裳,其中有一件最火红的颜色吸引了她的注意。
呵呵,那不正是萧闻曾送她的衣裳么?
可惜,一切都过去了呢!看来,要穿澈月送的那套紫色的衣袍了。
庭倾羽站起来,因为那里太高,只得让秀儿将那些衣袍拿下来,如今正是临暮之时,外面却已是烟花四起,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道。
明天就是大年了呀,庭倾羽弯起唇,不由得定定坐在那里,细细地回忆着以前在现世过年的时刻,心里异样的难过又喜悦。
难过的是,第一次过年不是和父母一起;而喜悦的是,她,最终找到了自己所定的良人了吧?
澈月,那个温润的少年,可以托付终身,可以安稳地靠在他的怀里,细细地说着自己的心事,不用担心他突然变得陌生。
庭倾羽唇边含笑,秀眉轻扬,事到如今,她已接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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