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不会去认识他们……也许,个世上就不会有么多人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完了。
'正文 为了爱'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
“四嫂,,八嫂为什么要样做?”月瑶难得安静地听弹半的琴。
“因为太爱八爷吧,离开八爷,也就生无可恋。爱个人爱到至深处,会愿意为他生,为他死,而,选择用死亡捍卫自己的爱情。”八福晋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八阿哥,选择个方式,相信八阿哥辈子都无法忘记。
“但是,样走,八哥岂不是要伤心辈子?”月瑶迷茫不解。
“是啊。有时候死要比活着容易,死可以百,活着的人却要承受无尽的痛苦。”种爱,太沉重。
“听允禄,八哥得知八嫂死讯后亦是心求死。”月瑶沉重地。
求死?心颤,手抖,琴声乱,干脆停下。今弹琴忘包上手指,坚韧的琴弦在手指上留下道道的红印。在八福晋心是留下的伤痕定要比些深得多,痛得多吧……
“夫妻本是比翼鸟,失去只翅膀,另只,也永远飞不起来……”
“四嫂,如果换作是,会怎么做?”?如果没有胤禛,会怎么做?“不知道。”摇摇头。
“如果没允禄,活着还有何意义?”月瑶喃喃地,“但是,如果换成是不在,希望允禄能坚强地活下去,去寻找新的幸福。”
“新的幸福?谈何容易?”轻叹。
“不过,若是他真的忘,又会很伤心。”月瑶失神地望着,“四嫂,是不是很自私?希望即使不在,允禄也能永远地记得。”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幸福,但又都希望他的幸福里面有自己。”
唉……爱情!们同时长叹,起陷入沉思中……
“皇上?”对着门口的月瑶率先醒过来,忙站起身行礼,“皇上吉祥。”
转过头,胤禛和十六正站在入门处,也不知道来多久。
“弟妹无需多礼。”胤禛略抬手,示意月瑶起身。
“臣弟见过贵妃娘娘。”十六本正经地向行礼。
微感不悦,些繁文缛节太令人讨厌。“庄亲王客气。”
客套完,时,四人都不知该什么。
“打扰娘娘太久,臣妾告辞。”月瑶打破僵局,向辞别。
“瑶瑶,有空多来陪陪话吧。”
“是,娘娘。臣妾遵命。”十六和月瑶起对着胤禛行礼,“皇上,臣弟(妾)告退。”
“唔。”胤禛头。
十六和月瑶起走。看着他们并肩远去的背影,羡慕不已,十六到现在还是只有月瑶位福晋,他们夫妻情深,看样子,他不会再娶,在个皇城里,还是有对幸福的有情人的……
房中只剩们两人。
“……”们同时出声,又同时收口。
对他淡淡笑,“先。”
他犹豫下,“八弟……不想去看看他吗?”
看八阿哥?“看他干什么?”
“不想去劝劝他吗?”他目光闪烁。
“事已至此,劝什么?怎么劝?”坦然地看向他,当然想去看八阿哥,想去劝他,但怎么劝?
“听,他已经三没吃东西。”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八阿哥绝食?种求死的方式像是他的作风。
第二早,十三就出现在秋苑的门口,是胤禛让他来带去见八阿哥。
还没想好应该些什么,宗人府就到。个大名鼎鼎的地方,终于能亲眼见识下。和想象中不同,毕竟是囚禁皇亲国戚的地方,虽然条件简陋却不肮脏。
十三直直把带到扇紧闭的房门前,停住脚步,“他就在里面,好好劝劝他,告诉他,皇上并非绝情之人。”十三低低地完,示意身后的守卫开门。
“吭啷”的声,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守卫推开门,股带着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皱着眉走房内,环顾四周,小小的间房,只在接近屋顶处有个尺见方的小窗,难怪通风不畅。
房中只有张小小的木板床,床上铺着张有些破烂的草席。八阿哥紧闭着双眼坐在床边,若非胸口处微微的起伏,他身上那股死寂的沉静真会让人以为他已经坐化。
听到响声,他还是动不动。走到离他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从上次太庙见面到现在,不过二年多,他却像衰老二十年样,眼眶凹陷,脸色腊黄,鬓边已然灰白,往日合身的衣服穿在他如今瘦骨嶙峋的身上,显得过大。但即使是阶下囚,他的衣服还是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梳得紊丝不乱。
或许是见来人久不出声,他睁开双眼,黯然的眼神突然变得激动,他猛地站起身,“!怎么会来?”他显得有些狼狈,有些难堪。
为什么们总在不适当的地方见面?
“听已经三没吃东西。”开门见山地。
他嘴边泛起丝苦笑,“就为个而来?”
“想死吗?”问。
“觉得活着还有意义吗?”他脸上布满伤悲。
将八福晋留下的帕子递给他,“是八福晋留给的。”
他迟疑地接过去,打开,惊呆。良久,两行悔恨的清泪从他眼中缓缓流下,“是辜负,误生……”
原来,他也知道。
“不怪。至死,都爱着。”
“是个好人……”他愧疚地。
“但却没好好珍惜。”无奈的,为什么总要到失去才懂得要珍惜?
“都是的错……”他压抑的抽泣声传入耳际。
“对,是的错。若不喜欢就不要娶,既然娶就应该好好珍惜。”
他脸的死灰。不由得心软,当初,他未必真心愿意娶,但康熙赐婚,他能怎么办?
“如果给个机会弥补,会不会用心去爱,珍惜?”
“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他悲痛地。
“如果有呢?”追问。
“如果有,”他抬头看着,“如果有,会用整个的生命去补偿!”
摇头,“不要的命,只要的心,能不能给?”
丝痛苦的决绝在他眼中闪而过,“能!”
听到他的回答,顿时浑身都变得轻松。
“八福晋若能听到个答案,定会很开心。”淡笑着。
“但是,永远听不到。唯有来世再报答。”他哀伤地。
“么爱,定能听得到。来世太遥远,辈子还没结束,若真有心,就从辈子做起吧。”
“辈子?”他迷惑地问,“怎么做?”
“八福晋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开心、幸福,若能做到,自然就满足。”
“开心、幸福?还可以吗?”他嘲笑着。
“怎么不可以?只要想着对的爱,自然就能开心。”
“想着?”
“对。”坚定地答。
他沉思很久,慢慢地,腊黄的脸上透出股生气,身上笼罩着的死亡的气息荡然无存。不由得感到欣慰,他应该不会再寻死吧。
晚上,准备就寝前,帮胤禛更衣,突然发现他鬓边亦已泛黄,再仔细看,他眼角已布几丝皱纹,心中紧,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眼角。
“怎么?”他诧异地捉住的手。
“也老。”心中涩涩的,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变老?
他好笑地看着,:“能不老吗?儿都嫁人,不用多久,就当皇外祖。”
“胤禛,千万不要死在之前,知道吗?”
或许被悲伤的眼神吓到,他有些紧张,“是怎么?什么傻话呢?”
“不是傻话,很认真的。不能死在前面,不能丢下个人,怕会受不。”
他用力将揽入怀中,“不要胡思乱想,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长?已经雍正四年,还有九年……
紧紧地回抱他,恨不得钻到他体内,样,们就可以同生共死……
也许是八福晋的死给胤禛带来的冲击太大,他对待八阿哥和九阿哥的态度有些软化。听十三,虽然八阿哥还关在宗人府,但待遇好很多,九阿哥也被押回京城监禁,事情像是有转机。
难道,历史有可能会改变?既忧又喜。
但胤禛的态度转变令到很多人不安,朝中大臣纷纷上奏请胤禛严惩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以正国法,胤禛通通压下没有批准,更让那些人惶惶不安,参劾八阿哥四人的奏折不断,堆积成山——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真得很想快点更,但实在没办法……
'正文 贤妻与妒忌妇的选择'
凭那蹩脚的骑术,紧赶慢赶,竟也追上那队刚出城不久的人马。然而,真赶上后,原本急躁的心却变得异常平静。
见他,该什么呢?对不起?轻飘飘的句对不起有何用?保重?他是去坐牢又不是去旅游,如何保重?
骑在马背上,呆愣愣地看着队伍中那辆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他就在里面,离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只要策马向前,揭开那块黑色的布帘,推开那两扇也许上锁的车门,就能见到他!
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老,憔悴,还是……
在的心中,他还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狂妄不羁,风流倜傥的九阿哥。不,不应该他风流,认识的他简直就是个情圣,不管如何气他,伤他,负他,他依然往情深,矢志不渝。都情债难还,辈子,欠他太多……
“四嫂。”十三平静地,“不去见他面吗?”
人家是近乡情怯,却是近人情怯。“不去。”贮足不前,既然无法给他回应,何苦又去招惹他?
“如果次不见,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不会后悔吗?”十三深深地望着。
后悔?“令后悔的事太多,不差次。”最后悔的是为何要认识他们?在个不对的时间、不对的地……
“回去吧。”最后看眼那辆马车,调转马头。
十三不再出声,跟着转头,不像来时那么急,们策马慢行,马蹄“得得”地响着,下又下地敲在心上……
“四嫂,等下。”十三突然,猛地转身策马奔去。
不知他想干什么,停下马,看着他追上那队人,被拦下来,然后他像是出示个什么东西,队伍停下。有人揭开马车的布帘,稍后,个修长的身影走下马车,的心突然忘记跳动:是他!
身下的马儿阵骚动,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几走,忙拉紧缰绳,勒住马儿,极力望去,却只看见个熟悉的身形,看不清他的面容。十三像是和他什么,他亦朝的方向看过来。
咫尺涯,原来就是形容们的,短短的几百米距离,却像隔万水千山,那么的遥不可及。
定定望着他,他亦动不动地看过来。不知那双美丽的眼眸是否风采依旧?里面,如今是冷漠,是痛恨,还是情深款款?
像是过长地久,他转身,上车,消失在那块薄薄的布帘后……
去,他是走向死亡,还是——自由?
“四嫂,不用担心,次是十六弟亲自护送九哥去保定,不会有问题的。”十三奔回身边。
但愿没有问题。
“十三,他们根本早已放弃,为何不能放过他们?”
十三沉默阵,“有人九哥在西宁时直用密信与京城保持联系,并且些年来他们培植的势力仍在积极活动,只要他们还存在,些势力就不会消失。”
“群龙无首,那些势力迟早会消磨贻尽。”
“人心叵测,对皇上而言,他们始终是个威胁。”
“连也不相信他们吗?”
十三黯然,“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相不相信,群臣们相不相信。”
以胤禛多疑的性格,要他完全相信不容易,而且朝中大臣为自己的利益与地位,甚至是身家性命,决不会允许两个被他们无情打压过,身份地位比他们尊贵的人有翻身机会。秋后算帐……谁不怕?
看到胤禛对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的态度像是有所软化,很多曾经主张处决三人的人惶惶不安,参劾他们的奏折没断过,他们翻出些人以前的种种错处,极力渲染、夸大,还十四欲造反称王,有个姓蔡的人写个什么“二七便为主,贵人守宗山”的字贴扔到十四的住宅内,十四却隐瞒不报,分明就是想造反。可在看来,十四不报,八成是因为不屑顾而随手丢弃,把它当笑话。胤禛私底下派十三劝很多次十四出山,十四都不肯,若他真想造反,当上大将军,掌握兵权,不是更容易吗?也许胤禛对十四是真的放心,但是,对曾经极力支持十四的八阿哥、九阿哥,无论于公于私都心存芥蒂,他如何肯轻易相信他们?
历史,果然无法改变。
雍正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爱新觉罗。胤禟病死在保定。
雍正四年九月八日,爱新觉罗。胤禩死在宗人府。
腥风血雨染红雍正四年。随着二人的死亡以及十四的沉寂,有可能威胁到胤禛皇位的隐患终于彻底清除,至此,他终于可以安枕无忧。
虽然十六提前传讯息给,但听到两人的“死”讯时,依然感到哀伤。八阿哥、九阿哥,两个大清帝国鼎鼎有名的皇子从此彻底从历史的舞台上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