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事?”真是有不好的预感啊。
“你别看白衣平时对你不冷不热的,关键时候,他还真疯狂。”
呵呵,我干笑,你和云轩也很疯狂啊,一个要一把火烧得大家同归于尽,一个干脆和家里断绝关系,看来我真是祸害。
我冷汗,白衣该不会磨好刀,直接冲到云妃那里去要他的命吧……千万不要!“他没怎么样吧?”
“他现在在国师府。”
“……”
突然,好想,偷偷,溜去。
“小波,你在东宫守着,但凡是要来看我的人,都对他宣称我危在旦夕,不宜见客。我去国师府看看。”不等水横波反驳,我就用轻功飞走了。嘿,废话,不快点走,难道留着等他拒绝吗?
53安抚美人们
暖玉最近休眠的日子比较少,一有空就给我说一些这个世界的各种神奇的灵兽和妖魔,当然少不得会陆续传点灵力给我,现在我身体里的灵力已经越来越精纯,我发现我可以灵活自如地运用轻功了。
再也不会丛树上摔下来。
既然那个能够接住我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想要好好活下去,只能自己不摔跤。
尽管有时候我很希望,我从哪里摔下来,然后,小映又会出现在我面前……
这几天,我的灵力增加到了可以使我不借助外力,直接在空中飞行,也就是说,我基本上可以飞了。
在国师府门前,我停住了。
我看见了很多了围在国师府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拨开人群,往前走去,看到了国师府紧闭的大门,以及——跪在国师府门口的白衣。
我好想冲上前去,把他拉起来。
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冷情公子居然会跪在北辰国师家门口!”
“是呀是呀,这太邪门了!简直不敢想象,昔日里连国师府的大门都不愿意踏入,北辰国师送去绝色小榭的东西他都嫌脏全部扔掉了……”
“今天居然跪在这里要求见北辰国师?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管周围的人如何议论,白衣只是跪在国师府门口,一句话都不说。他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不顾旁人的劝说。
没多久,国师府的大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说:“无心少爷,您回去吧,国师大人说了,她不想见您。”
“儿子要见母亲,还有不能见的吗?”白衣冷冷地问。
这位童鞋,你现在是有求于人,口气能不能不要这么差啊?
管家回头去进门了,估计是传话去了。果然,她很快就回来开门说:“少爷,大人说,您根本就没有把她当过母亲,所以……”
“是吗?”白衣讽刺地说,“自己当年造下的孽,现在倒不承认了?”
管家汗:“少爷,这句话……还是不要传了吧?”
“去,告诉她,我是她当年造下的孽。”
这,白衣这句话确实够狠……
我打住了上前去制止白衣的念头。我承认我只是想利用他,如果借此机会,白衣和国师的关系能够有所改进的话,说不定我以后办起事来就会方便不少。
我呀,这种时候还不忘算计人。唉。
这回,国师真的亲自出来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丢不起这个人。
白衣抬头,看见了自己的娘。
北辰说:“看来的我得往东宫送一份大礼。若不是太子殿下,你可不会承认我是你母亲。”
白衣:“承不承认是一回事,存不存在一时回事。你不承认、我不承认,并不代表它不存在。所以,我只是在说一件实事,并不代表我承认了什么。”
北辰国师微怒:“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吧!”
“我只求你放过她。然后,你想要怎样,随你的便。”
“你在求我?”北辰诧异。
白衣清丽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但这丝动摇很快就过去了,他说:“是的。”
“好呀,我那可怜的没有心的儿子居然也有替人求情的时候,真是大开眼界。如果我的要求是,你以后必须回国师府,你答不答应?”北辰问道。
白衣似乎早有准备:“只要你留她的命,我自然可以答应你。”
我觉得,他们母子之间的裂痕,真的不是一个约定就能够消除的呢。
“那么,你必须信我的话。我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次参与刺杀的人与你所认为的争斗没有任何关系。黑衣刺客要针对的也不是太子,在针上下毒的,是碧水宫。”北辰国师这话倒是下了我一跳,碧水宫?我看过了从我手上拔下来的针,记得前几个月宫中闹刺客,那个刺客在白衣身上插的针上下了麻药,我手上的针,和白衣身上的针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来人是碧水宫的人,这代表了什么?我想不出。
北辰国师又说:“如果我从碧水宫那里要来了解药,你是不是就回国师府,永远不再见太子了?”
什么?不见我?想得美!
“白衣!我没事,你和我回去!”我克制不住自己,一跳出去就后悔了。
白衣震惊地看着我。我好像在他深黑色的眼里看到了,看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愤怒。水横波说得没错,我真的死惨了。
白衣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其直接结果就是他打包东西,要回绝色小榭。白衣的东西不多,就一把琴,方便得很。我扑上去抱住白衣,不准他走:“亲爱的,你怎么舍得抛下我?不要再生气啦,我承认我错得离谱……”我拿出了哄老婆的耐心,声调给弄得老甜老甜的。
最无奈的莫过于我哄得很卖力,人家却根本不理我。
白衣很决绝,连白眼都懒得给我一个,直接把我从身上摘下来扔到一边。
我扑,他扔。
我再扑,他再扔。
我扑到他无处可扔,他扔到我无处可扑……
白衣忍无可忍:“你到底想怎样?”
“白衣小亲亲,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为了我的错而气出内伤,真不值得啊!”
水横波站在门口,唯恐天下不乱:“白衣,想不到你还真痴情,跑到国师府去求情?真是太让人感动了。涵儿都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对吧?”
“水横波!你可不可以不要添乱啊?!”我吼。
“人家陈述的可是事实呢。”妖孽的桃花眼无辜地眨着,简直比我还……妖孽!我一个花瓶砸过去:“这个事实好可怕,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陈述啊啊!!”
“好呀,那我去和云轩陈述……”水横波下决心要报复我骗他,一双狐狸眼笑得他妈的只有四个字——小人得志!
可是,我不得不追上去:“一个白衣就够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云轩!那家伙脾气可不比白衣好到哪里去!”照这样比起来,水横波脾气还真算好的了,可是,脾气好的做起事来也很可怕呀!
水横波说:“晚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云轩黑着脸站在了白衣房门口。
汗……
“小轩~”我笑得很狗血。
为什么我会这么惨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
云轩居然拿冷眼睨我,平时怎么没看出他这么有气势?“冷梦涵,姐姐说得对,你的话最好不要信。这次是我傻。”说完,云轩扭头就走了。
不是吧?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上前去追云轩,结果,身后传来了白衣砸东西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恐怖!救命!
“水横波!你给我看住白衣!他要是走了,没人给你血压住身体里的邪魔,倒霉的是你!”先安抚云轩好了,白衣要等他气消了慢慢来。
我拉住云轩,急急地说:“轩,我真的不是故意装的……”
云轩转头看我。
“……呃,我是刻意装的……”
甩袖,走!
“小轩你等等,我的意思是,我装死不是为了骗你们(才怪),我是想看看如果我倒下了,朝中到底有多少人会墙倒众人推,站到冷梦菲那边!”只能这么说了。
“真的?”
“真的!比什么都要真!”
“你就骗吧你。”云轩还真了解我……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
我跟着云轩回了房间,然后关上门,对付他不能说太多话,要直接开工!反正没人的时候,我就可以耍流氓了,嘿嘿,云轩总不能像白衣一样打包东西回家,别忘了,他可是刚刚说过和云家断绝关系的话哦。
见我关了门,云轩倒是很有危机感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当然是直接往他身上啃过去了。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我把云轩给镇压下去了,代价是,我们打翻了五个茶杯,一个茶壶,踢倒了两把椅子,撞松一根床柱。我看云轩支持不住了,一个变脸,给他致命一击:“小轩轩你怎么可以躲人家呢,人家好伤心哦……”然后,我答应云轩以后绝对不再犯,才让他的愤怒稍微平息下来。
忙完云轩这边,我直接去了白衣那里。
水横波最多只能劝他留下来,但还没强大到能够让白衣搭理我。理所当然,我吃了闭门羹——“冷梦涵,我比任何人都痛恨欺骗。”这话,比任何一次都要寒冷……
我被关在门外,狠狠地拍着门板:“白衣美人,再生气也得放我进去,你不拿我发泄一下,是会憋坏的。”
“我没生气。我只是想回绝色小榭。”
靠,这还不叫生气?简直就是一闹了别扭就想回娘家的小媳妇!
“北辰白衣,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开门,你会后悔的!”我的耐心真是越来越差了。
“……”房内一片寂静。
“好,我走!我就不信没了你我还就不活了!”从白衣的院子里出来,我一路往水横波房间走。
中途听到宫女们私下议论的声音:
太子今天好精神,先去了侧妃娘娘那里,又去了白衣公子那里,这回又要去水少爷房里了。也不知道太子的身体承受得住么……一天三个耶……”
我满头冒黑线。
这些人到底成天在想些什么呢?把我当超级色女了?——虽然我就是。
我刚走到门口,水横波就笑眯眯地拉开门:“怎么,被大冰块给扫出来了?”
我□地冲着他笑:“所以来找你这个大火山呀。”
水横波笑得比我还□:“好呀,你来呀。”
暧昧的话一说完,我们就把门关上了。别误会,我是真的有事要找水横波商量,不管发生了什么,我的计划绝对不能乱。冷梦菲和云妃凭什么在我面前得色?就因为她们有势力有钱呗,势力这个东西是需要物质基础的,我们东宫是出了名的穷,这怎么行呢?
我和上官雅安一合计,都觉得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足够的资金,谁愿意帮你办事?所以呢,我们要想办法赚钱,怎么赚?开店!做生意!以谁的名义?以我的名义?当然不行,我是太子,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太光彩。上官雅安更不行,她是我保的状元,以后是要做大官的,要是她开店,一定会有人骂我们官商勾结。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水横波和白衣了,可是,现在我把白衣惹成这个样子,他那里还会帮我,不砍我几刀就算好的了。还是水横波好说话。
水横波听了我们的赚钱计划,只觉得很无聊:“好好的,去做那些做什么,又没有经验,当心血本无归。”
“血本无归?那也得看看店子后面的老板是谁!是我冷梦涵啊!还有未来的状元大人!再说了,要你出钱了么?你现在有钱么?”我鄙视道,“你的钱还不是你夫君我的钱,你担心个什么劲?”
“你哪来的本钱?”
做生意的确需要本钱的,我让人把东宫的可移动资金算了算,不算多,开一家店是可以的,但是做不大,不够气派,那这就没有意义了。要知道,京城的地契可是贵到了一定程度,绝对寸土寸金,随便圈一块地都要几十万两银子。我那点钱,也就够买几块地,唉,东宫穷啊……就是穷才需要赚钱啊!京城到处都是大商号,我拿什么和别人比?
本钱,是个大问题。
可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到哪去搞钱呢?我心里早就有了计较,就一个字:偷!
水横波震惊了:“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怕什么?”我问水横波,“你说,你最讨厌的人是谁?”
“自然是安王。”水横波的眼睛黯淡了下来。
我问:“你就不想我去安王府里顺些东西出来?”
这也算劫富济贫吧?哈哈。
你看看我,多么以德报怨,冷梦菲用匕首戳我,我只是去她家里偷些东西……
水横波的眼睛又亮了:“想,最好全部偷光。”
“还有……”我附在水横波耳边说,“我们去北辰国师家偷一点,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白衣哟。”
想到北辰国师这个终极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