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要来找你。”
“找我?”
“对,我想通过你研究出来的时空穿梭机去我母亲当年去的朝代。”宝妹诚恳的说。
埃默森精明的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说:“能告诉我你的理由吗?当年你母亲连理由都没说就去了,回来也没吭一声,我一直对这件事很疑惑,如果我帮你,你是否会帮我解开这个困惑呢。”
宝妹想了想,点头同意,“我要去那里找我的父亲。我是母亲人工受精生出的孩子。”
埃默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女人当年要死要活的去,原来是去偷古人的精子回来生孩子,哎,他老了,比不得这些后生们的大胆了。
穿越寻亲之旅 ;2
“那你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就跟我一起去实验室吧。”埃默森站起身,交代司机把车开出来,领着宝妹一同坐上车开往郊外的实验室。
时空穿梭舱里,宝妹忐忑不安的搂着她的登山包,埃默森一脸无奈的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大包,“带这么多东西根本没有办法送你过去,很容易出现偏差。”
“可是这些都是必带的,我的内衣、化妆品、Ipod、数码相机、电脑、太阳能充电器、日记本、金币、……”宝妹嘀里嘟噜念了一大长串,听的埃默森的额角越来越发黑。
“你怎么不把圣地亚哥的房子也带过去。”
“不动产,没法带。”宝妹一脸我也很想那么做可是没办法的表情。
“胡闹!通通给我拿出来,要不就别去。”埃默森气的大吼。
一只小手伸到他眼前,他没好气的吹胡子,“干什么?”
宝妹把手一摊,掌心里有一块玉如意,通体翠绿色,质地纯正,雕琢精美,一看就是顶级货。
埃默森的眼睛不小心又被晃了一下,半晌儿吞吐道:“等一下。”他离开片刻再回来,不情愿的将一块黑色腕表戴在她的手腕上,在宝妹诧异的目光下摁动旁边的一个小开关,立刻出现一立方米大小的空洞。
不等宝妹发问,埃默森捞起她怀里的打包扔进空洞中,奇怪的是东西稳稳的在空洞中没有掉到地面上。
“好神奇。”宝妹惊叹道。
“这是时空袋,本不想给你,看在你是Anna的女儿份上,好好保管这只表,表若坏了东西就拿不出来了。”
宝妹兴奋的扑上去亲吻了一下埃默森步满皱纹的脸,“谢谢。”顺势将那块玉如意放进埃默森的口袋中。
关上时空舱的门,倒数计时,十秒钟之后,宝妹瞬间消失在埃默森的实验室中。
埃默森看着空荡荡的时空舱,有些失落,他研究出来的时空舱始终只有她们母女俩人关注,当年若不是Anna送给他的那件价值连城的玉器,他不会完成他的实验,过上富足的生活,从兜里摸出那块玉如意,埃默森笑了,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变卖财宝了,他只是想留一个纪念。
天降汴梁 ;
东京汴梁城外,长势正好的稻田地里突然从空中掉落一人,狠狠的砸进土里,吓坏了田垄旁正在劳作的农妇,顾不上心疼被人砸坏的秧苗,只忙着偷眼小心打量。
掉下来的人装死了几秒突然翻了个身,仰面朝天,从口中喷出一堆土渣,“呸、呸”好容易用手背清理完嘴里的灰土,因为腿部暂时麻痹只能四仰八叉的瞪的天上被东风吹成了一个球状的云彩,飘啊飘。
我还活着。
这是宝妹大脑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便是腾的从地上窜起来,大喊:“我穿啦!我终于穿啦!”
农妇脸一黑,敢情是个疯子!
“喂,你砸坏我家秧苗,是哪家的闺女跑出来撒野?”
宝妹正激动着,突然听见一旁有人说话,才发现脚下压倒了整整一个人形的秧苗地,连忙理亏的从稻田地里跳出来,跑到农妇面前,连连道歉:“大娘,对不起、对不起,你看这个赔你家的稻田地行不行?”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金币塞进农妇的手里。
那农妇双目圆瞪,好半晌儿没说话,她一生劳苦耕作,也只换得少许的银两过活,农闲时做点手脚针线活赚写铜板钱贴补家用,几时见过金子?!她看了看金币,抬眼看了看宝妹,“姑娘,这金币老妇不能收,您收着傍身,急用的时候有个应承。这压倒的秧苗,吸了雨水过两天还能立起来,算了。”
宝妹抬头看天,再看了看地里田头有些干裂的土块,想是这老天爷八成好久也没大发慈悲下点雨水了,宝妹知道,自古庄稼地里的人,吃饭都靠老天爷打赏,虽然在现代高科技的农业耕种方式已经大大改善了只能依靠大自然的局限,但终究还是一小部分,大多还是要靠自然补给,现代如此更何况古代了。
农人最是辛苦,农妇尤甚,不但下地干活,回家还得烧炕做饭伺候男人和孩子,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累,所以怨气就多,怨气多了就喜欢唠叨,一唠叨就唠叨个没完,然后一代一代传下去,传到后世就成了女人的标志。
这是宝妹妈的歪理,宝妹只当乐呵听着,现在站在这里,见老妇浑身上下灰衣草鞋,说什么也要老妇拿着,老妇推脱不掉,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小心谨慎的收到衣包贴身放好,一个金币啊,够她们全家生活好多年了。
老妇口中直谢宝妹是活菩萨,宝妹也只得尴尬的笑,左右望了望,“大娘,这是什么地方?”
妇人奇怪道:“这是汴梁城外,姑娘打哪儿来?是要进城做事还是寻人?”说完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能拿得出金币的人怎么还会寻事做,八成是哪位达官显贵家的亲眷。
缘来相聚
宝妹闻言一笑,露出两排皓齿,“我寻人来了,就是不知道穿的朝代对不对。”后面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寻人哟,那你得上城里找个测字的先生帮你看看,听说有个叫‘鬼来算’的先生,好准的喲!姑娘不妨去看看。”老妇好心指点。
宝妹瞄了一眼老妇身旁的两筐红果,小巧娇灵,忙问:“大娘,这是什么果?”
大娘一听,手脚麻利的抽出一块布,包了一包塞到宝妹手里,“我男人上山里采的果子,姑娘不嫌弃就尝尝,前两日有个官家公子从这里经过,见我家小儿一旁吃的欢庆,就要了两颗尝尝,结果公子觉得好,问还有没有,如果有过几日来多采买些,扔了2两银子就走了,这不我男人就去多采了些,不知那位公子还记不记得,不过我家男人说,人得实诚些,别人既然扔了银子,就得等着把东西给人,我在地边坐了两天,等那公子来取果,顺便拾掇拾掇自家田里的草,姑娘吃饭了么?我们穷人家也没什么好东西,我早上在家烙了几张饼,姑娘不嫌弃就吃点垫垫肚子,好赶路进城,到了城里姑娘就舒服了。”说完从筐里拿出油纸包的几张烙饼,递给宝妹。
别说,闻着烙饼的香味,宝妹还真觉得肚子有些疾饿,嘿嘿一笑,“大娘,我不客气了。”
老妇人哈哈大笑,“不客气好,吃吧。”她拿眼前这闺女比照自己女儿,见宝妹吃的开心,黝黑的脸庞儿上也笑的灿烂。
正吃着,远远地后面有人引马结伴欢声笑语的聊天,妇人回头看了一眼,连忙恭恭敬敬的起身,宝妹不明所以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两个男子,都年轻的很,一个白衣,一个墨绿,想是大娘要等的人吧。
其中白衣男子远远的看见妇人起身,愣了一下,再看一眼身旁的果筐满是红色的鲜果,恍然想起多日前自己的一言和2两碎银,不禁笑眯眯的快走几步,问道:
“大娘,可是在等我?”
那妇人开心不已,连忙把宝妹身旁的的果筐拽过来,从上面拿起一个半大不小的布袋,说:“公子,我家男人新采的果子,肯定好吃,在这等了几日没见到公子今天总算是见到了,这个袋子里是我和我家男人连夜挑出的最好的果子,肯定没有一个坏的。东西沉,您先拿着这个吃,留给府里的地址,我老婆子将剩下这些给您送到府上。”老妇人说的极诚恳,瞄着白衣公子的脸色。
是不是问府上哪里有点冒昧啊?
御哥笑呵呵的接过袋子,向后一甩,“接着。”身后男子身手敏捷的接过来打开,拿了一颗扔进嘴里,顿时腮帮子一酸,口水直溢,吧嗒一下嘴,“嗯,不错,够味!我说御哥,回头给我包点,我家娘子有孕在身,最近常爱吃酸。”
小爹爹,有礼了
“不给,自己花钱买去。”御哥一口回绝,冲妇人挤眉弄眼。
“诶?你花钱买的?”那男子凑上来,瞄了一眼筐中红果,问妇人,“怎么个卖法?”
御哥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前几日扔了5两银子,才这么一袋,你说这一筐怎么个卖法啊?”说着还在卢庆元的面前作势抖了抖满手的手指头。
“这么贵?!”卢庆元大叫,抢钱啊!
“你爱买不买,这果子是人家大娘的丈夫爬悬崖摘的,多危险你知不知道?要不你去别地儿买,有钱都没得卖。”御哥哼哼道。
这个,卢庆元犹豫了一下,想到夫人这些日胃口不好,还是买了吧,于是掏出10两银子,“送到城东卢府。”
妇人哪敢收,这两筐的果子都不值2两银子的钱,如今另一位公子要给10两,她觉得今天的好运都要过分了。先是给了2两定果,然后这压坏了秧苗的小姐甩了一个金币,紧接着这面貌憨实的公子又赏10两。
“怎么?少?”
“大娘你可要收着哦。”御哥纸扇一大,笑眯眯的在一旁扇凉风,顺道看了眼从刚才就一直坐在旁边吃饼的姑娘,有趣的紧,穿的是什么衣服?
“不少,不少。”妇人受宠若惊的接下,“公子请放心,一会准送到府上,一颗不少。”
卢庆元点点头,推了一下御哥,“走啦。”
“等等。”
被推了一下的御哥本想说这句话,却被宝妹捷足先登,不由诧异的望着她,“姑娘可是叫我们等等?”他指了指卢庆元和自己。
宝妹笑呵呵的站起身凑到跟前,直勾勾的盯着御哥看,看得后者心里直发毛,脚下退了两步,心道,这小丫头怎么这样放肆,难道她不知道用如此纯洁的目光盯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看,很容易坏菜吗?
啪,纸扇在中间一抖,挡了视线,御哥歪头奇怪道:“姑娘?”
“爸!”宝妹兴奋的大叫一声。
吓了御哥一跳,眉头紧皱,重复道:“爸?!”什么意思?
见他没反应,宝妹想起古代叫法不一样,连忙改口,“爹!”声音奇大无比。
“哎呦!”卢庆元脚下一趔趄,栽倒在地。
御哥眨了眨眼,“你叫我啥?”
“爹啊。”宝妹痛快的答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小爹爹,御哥,14岁,贪玩成性,好吃懒做。首富御南风的小儿子。老妈的日记本上是这么记得。
不过如今看了,模样有些出入,那时脸上有稚气,现在倒多了分俊俏。
卢庆元在一旁狂咳不已。
御哥脸色发黑,“姑娘,不要开玩笑。你我相差不大,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女儿,况且我今年二十还未娶妻。”
咦?娶妻?御哥脸色一变,换上笑眯眯的样子,“难道,姑娘是别出新意,想做我御哥的妻子?”
谁是你爹?我不是
就说嘛,他的名声在外,既有财又有貌,才华也不缺,多少女人为了他费尽心机,搞不好眼前这小女娃也是别有所图。
“你二十?”宝妹问。
“对啊,不多不少,正正好好,小妹妹有什么问题吗?”
不对啊,宝妹也暗自奇怪,她今年14岁,他才二十,若要往前推起来,他岂不是6岁的时候就被老妈的狼爪给糟蹋了?怎么可能?搞不好他连奶都没断,怎么可能会是她爹。
老妈是不是搞错了?
“你叫御哥?”
“没错。”执扇含笑。
“父亲御南风?”
御哥一愣,“你怎么知道家父名讳?”
宝妹眼睛一亮,“你们家首富来着吧?”
御哥笑呵呵道:“是啊,是啊,妹子,你什么来历。”
卢庆元一旁直呕,套什么近乎!
宝妹眼珠一瞪,“谁是你妹子,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爹!”
御哥干笑两声,以扇挡脸,又来了。心想他得回家问问他爹御南风,什么时候在外面欠下的风流种。
宝妹气鼓鼓的站在他面前,御哥眼珠一转,笑道:“你是不是要找你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