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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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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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宝妹已非那个宝妹,云柳喜又岂会是那个云柳喜呢?


  通过楼清儒的易容术,假扮成云柳喜的人其实是云家二少爷,云柳桑,两人虽然容貌不同身型极其相似,当初也是云柳喜自己提出这个意见,由二哥来假扮他,而他去扮宝妹,这样既不少人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宝妹,岂不是是两全之策?


  众人等了很久,新娘子才千呼万唤的始出来,鲜艳的红盖头掩去众人一欲窥探的容貌,脚步小巧的踱到众人面前,顿时一阵欢呼声哄了起来。


  欧阳文殊一身新郎服,今日格外英俊,站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礼堂上,看着宝妹在他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徐步而来,渐渐的靠近。


  宝家人早已经在司仪高声唱道吉时已到的时候,就已经纷纷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丑媳妇终于出场了(5)
  上首自然是御南风和云青天,两个人刚才因为争论重孙子的姓而互相憋气,一左一右坐在上首是娘家长辈,没办法,人家二老年岁不高,可人家是爷爷辈的,你有个整?


  欧阳老爷和夫人,其实应该是可以跟御南风和云青天做在一起受儿媳妇茶的,但是……


  这人活在世上,辈分这个问题那就是解决不了的,别管你是七老八十的,还是牙牙学语还在吃奶的幼儿,你辈分在那,晚辈就得低头一些。


  正如现在,最上首坐着御南风和云青天,下面分别是宝家六位爷,也就是宝妹那传说中彪悍无敌的六个亲爹,左边是南方家长欧阳老爷和夫人。


  叶傲天没有长辈,就算有那也根本用不着请;花乾的老爹花老爷真是不凑巧,临行前兴致高涨进山打猎让野兽给咬伤了,躺在家中养伤,来不了直捶床板子懊恼,说无论如何,亲事过后让花乾领着小两口回到花府来让他见见;楼清儒向来一人闯江湖,身世是个谜,也不用请长辈;欧子夫的长辈就剩个亲哥哥了,还是当今的万岁,那个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隔三差五就给宝家山庄找麻烦的人,谁请?谁请谁脑袋长包。请个皇帝来,今儿这酒谁敢喝的畅快。所以最后你看看,还真就是剩了那二老。


  红盖头下的宝妹咬着嘴唇,心中默念:三百二十四、三百二十五、三百二十六……四百一十三,数到四百二十的时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她的眼前。


  宝妹嘴一咧,终于到了。


  真是不明白,明明就是一百来步就能走过的卵石路非要小步小步的摇了四百多下才走到地方。


  看来在古代结婚也真是个麻烦事,不但一大早把她弄醒,还不让吃饭?!饿的两眼直冒金星任这些喜婆东搞西弄的总算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夫妻对拜(6)
  说实话,当她看见镜子里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人的时候,她那张樱桃小嘴张开那么老大就没合上。


  她太吃惊了,那镜子里的人是她吗?柳叶弯眉,星眸皓齿,轻轻眨一下眼,都有一种顾盼生辉风韵。


  什么风韵,她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词,啥?少妇!


  没错,即将为人妻的少妇。


  终于要出嫁了!她的神啊!


  虽然大概知道六个爹们的计划,今日之亲事隐藏危机,但是就算掐死她,她也绝对不可能让她爹!云柳喜打扮成她的样子去跟文殊拜堂成亲。


  老丈人跟女婿拜堂?!晕了晕了,这比当初六个爹让她抱着大公鸡拜堂成亲都要更搞笑和离谱,传出去那就是一彻底的笑话。


  所以拜堂她是要亲自上阵的,就算当场被莫名的飞镖毙命,她也抱着必死的决心非要自己磕夫妻对拜。


  欧阳文殊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丝鼓励,宝妹悄悄的点了点头,他才送开手两个人各执大红花的的两侧并肩而站,旁边是随行伺候的喜婆和丫鬟。


  “一拜天地!”欧阳文殊和宝妹面对门外齐齐弯腰磕头。“起——”


  “二拜高堂!”两人转过身,对着前方一群“长辈”跪地磕头。


  额头触地的那一瞬间,宝妹极小声的询问旁边的欧阳文殊,“文殊,拜高堂要磕几次啊?”


  两个爷爷、七个爹(六个宝家的爷外加欧阳老爷)、两个娘,宝妹真担心挨个磕头,脑门非得磕出个包然后入洞房。


  她这种阵势那可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欧阳文殊忍不住低声溢出笑,“起吧。”话音刚落,主持的人一生高喝:“起——”


  宝妹兴奋的站起来,心中庆幸不用挨个磕头。

                                          ;


送入洞房(7)
  “夫妻对拜!”


  宝妹是最爱听这句话,刚听见小腰一下子完了下去,这一急切的动作逗乐了在场所有的宾客。


  大家哄的一下小笑,敢情这小娘子要等不及入洞房喽。


  调侃声传进宝妹的耳朵里,这把她臊的,脸蛋在盖头下红的可以煮鸡蛋。


  “送入洞房!”就这句喊的最高亢,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情绪都调动了起来。


  喜婆和丫鬟先将宝妹送回洞房,宾客们可是不会放过新郎官的。


  早就听说这个英俊温和的年轻人,际遇非凡,不但治好双腿重获新生,还迎娶了宝家的千金小姐。


  想跟宝家攀关系的,对欧阳文殊那是从打娘胎里落地会哭开始,一直恭维到如今人财两得的幸运。


  欧阳文殊和众人寒暄的时候,心中对宝妹的担忧一刻也不敢放松,哪怕御哥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没办法将两肩的紧绷松懈下来。


  脸上是笑着的,嘴角也是笑着的,可惟独这眼底却是担忧一片,深怕今日会出现意外,他的心总是莫名跳动的厉害,心神不宁。


  众人把酒言欢,整个宝家山庄豪华的喜宴上,无不高谈、无不阔论。


  连着宝家几位爷也不时应酬走上前来庆贺之人。几人的目光偶尔交流碰撞之后,也若无事一般移开视线。


  红莲一个女人家在喜宴上坐了一会,便起身去后院,宝妹和她前后离开的也不远,当她顺着宝妹离开的方向而去时,那丫头在喜婆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往洞房去。


  红莲快步上前,退开一个丫鬟,扶着她的一边,“新婚快乐。”


  宝妹听到三娘红莲的声音很是高兴,小声兴奋道:“三娘,你回来了?真好,回来就好。” ;


凶手竟然(8)
  喜婆在一旁眉头皱起,似乎是有些不满新娘子一道上又是嘟囔累又是说话同别人聊天,但是说话的宝家的三夫人,她一个喜婆,拿人钱财就手短,这些高门大户的小姐,脾气多得是,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反正,按不按规矩来以后有啥事跟她也没关系,这么一想,喜婆也不管其它,现在只剩把新娘子送回洞房。


  快走到门口,红莲道:“行了,你们退下吧,我领她进屋。”


  喜婆和丫鬟二话不说松开了宝妹的手。


  虽然饿,但是宝妹很高兴在自己成亲的日子里,可以看到三娘红莲回来,嘿嘿,自己的亲妈不在,红娘自然算是她娘家妈了。


  红莲没有推开宝妹面前的房门,而是突然变了脸色,厉声道:“为什么清儒他眼中只有你?!只有你?!!我恨你!我要你死!”说着,还不等被掀起红盖头的宝妹和洞房内端坐在床上等刺客前来的云柳喜反应过来。


  一声惊地巨响轰然在宝家的后院炸响!


  洞房门口被一声巨响炸的门板飞起,一股猛力夹着白烟扑向云柳喜,他当即失色,心中暗叫,不好!


  可当他一身大红的喜服从屋里飞身而出时,哪里还能看见红莲和宝妹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噌噌噌噌——


  隐藏起来的数十个因为一一从黑暗中现出身形来,个个面色苍白如霜,没有一个人发现两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这一下,宝家山庄炸了锅了。


  叶傲天等人听到后院巨响,就知道事情要坏,摔掉酒杯,几人一路飞奔到新房门口,欧阳文殊几乎是绷着脸面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房中,看着屋中和院子空无一人,只有一地的黑色灰迹和那早已被炸的稀巴烂的门板,他只觉得双腿一下子软下来,险些跌倒在地,失去镇定。


难以置信(9)
  “所有人都去给我搜,方圆千里之内立刻搜!”叶傲天大吼道,脸色铁青。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怎么不叫人心中挫败。


  “四爷呢?”花乾稍稍镇定一些问道。


  一个隐卫道:“四爷已经追出去了。”说完眼神间又有些波动。


  欧子夫注意到,冷冷的问:“还有什么?”


  那隐卫看了三爷楼清儒一眼,挺直身躯,低头朗声道:“回主子,下手的人是三夫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楼清儒不敢置信的冲到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子,“你再说一遍?谁是下手的人?!”


  那隐卫不敢隐瞒,实事求是的恭敬回答:“回三爷,是三夫人、红莲夫人。我等隐卫亲眼看见她将小姐带走,爆炸的时候转瞬消失,我等连反应都不及。各位主子,我等护主不利,请主子们严刑惩罚!”几名留下护庄的隐卫齐齐跪地,铿然之气说明他们的骨气,断然不会撒谎,更不会逃避自己的失职。


  “清儒?”叶傲天和花乾即使顶住楼清儒有些打晃的身子,见他的表情和瞬间转黑的面容,两人断然否道:“清儒,不会是红莲,先追人要紧,万不可轻易做出结论。”


  宝家山庄的隐卫,那是从来不说任何谎话的一群死卫,他们若说是红莲,就算她跳进长江黄河也绝不容易被相信。


  这一点不单宝家几位爷心如明镜,就是楼清儒也是心中明明白白的,若是隐卫所说,那下手之人必是红莲。


  可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与他倒还有怨恨,她跟宝妹能有什么瓜葛是他所从来不知道的?!

                     

  难道他身边一直是有一个打盹的猛虎吗?


披着‘人’皮(10)
  楼清儒胸口梗如硬石,一句话没说,几个人兵分几路往几个方向搜寻。有些宾客因与宝家的主人交好,遇到难事当然是挺身相助,一时间,本是喜气洋洋的喜宴竟然转眼间空空荡荡,只有一些手脚没有功夫的宾客和山庄里的下人留守在宝家山庄内。


  山崖边,远远的有一个人肩上扛着一个人飞奔而至,站住脚后将肩上的新娘宝妹扔在地上,双臂环胸,居高临下戏谑的望着她。


  宝妹的屁股差点没摔坏,她哀痛了一声猛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红莲’。


  “三娘?你干什么?我宝妹哪里得罪你了?”宝妹实在想不起来她到底有哪里得罪了三娘红莲。


  她和红莲往日相处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真的挑不出一点两人之间有间隙的事情,难道说,因为被三爹爹骂走的三娘在这些离家的日子里,难道性情大变,或者对她生气怨恨?


  宝妹的脑子乱了,她是万万也没有想到想要害她的人竟然会是三娘红莲。


  “宝家小姐,宝妹是吧?”‘红莲’突然张口,可是声音却是浑厚的男音。


  宝妹大惊失色,指着他道:“你——你——,你是上次偷袭我的那个人?!”


  狐裘郎君放声大笑,宝妹觉得有点恶心,一张她最熟悉的美丽脸孔竟然被他笑的面容扭曲,还要配上那一副公鸭嗓音,实在很令人作呕。


  “你想干什么?”


  “我?”狐裘郎君好笑,但其跪地,视线平视宝妹,眼睛微密,露出一丝狠戾,“上次你用什么东西对付我?”浑身如被针扎一般挣脱不开。


  “你把我放了我就告诉你。”宝妹讨价还价。


  “你可真会想。”他冷嘲道,“你的项上人头早就不能跟我讨价了,因为出钱取你姓名的人早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宝妹愣住,喃喃道:“是谁?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说呢?”他故意将问题抛给她。


看我演个戏(1)
  宝妹仰头望着狐裘郎君,从他那邪魅的眼底,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名字。


  宝妹不确定的眯眼问道:“杜、月、蓉?”


  狐裘郎君嘴角向上一翘,戏谑道:“你说是谁就是谁喽。不过,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眼看自己的小命就要葬送在这个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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