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义愤填膺地打算去校长办公室理论,却被斯内普鄙视了。
“你是白痴吗?那个老蜜蜂怎么可能理会你的抱怨!有时间去做无谓的争吵,还不如给我把这些魔药材料处理好!”斯内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支使他去处理新到的魔药课用的材料。
他只好一边取蟾蜍的毒液一边在心里对邓布利多碎碎念:“活该你做一辈子老处男!”
在校长办公室里对着桌子上的空白相框发呆的老头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期末考试过后,暑假即将来临了。
放假的前一天晚上,程景严一边帮洗过澡的斯内普擦头发一边说:“亲爱的,这次放假我父母会来英国看我,他们说想跟你见个面呢。”
“什么?!”霍格沃茨小动物们最害怕的魔药教授震惊地转过头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你、你跟他们说了?”
程景严把他的头转回去继续擦,“是啊,这个好消息当然要告诉他们了。”
“这是什么好消息啊!”斯内普恼怒地低吼。
“我妈妈说是好消息啊,”程景严轻描淡写地说,“她之前一直觉得以我的性格不太有可能在毕业前就能追到一个好的恋人,可是现在我已经追到了,而且要跟我相伴一生的还是一个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好男人,这难道不是好消息?”
“只有你才那么觉得吧!”斯内普恼羞成怒地扯下他的手。
他放下毛巾,把人的脸捧住,认真严肃地看着他说:“西弗勒斯,难道你不愿意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不是!”斯内普脱口而出,随即又挫败地吼,“你怎么能就这样告诉他们!”
“别担心,我妈妈很好相处的,”程景严温柔地笑开了,“她说,虽然当年你入学的时候她已经从霍格沃茨毕业了,但是这些年她也听说过你的一些事,你可是欧洲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又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放在外面那可是超级黄金单身汉哎,用她的话说,我能追到你那是程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我呢!”
斯内普瞠目结舌。
程景严也对自己老妈那奇葩似的思维模式有些无语,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把人哄回家,“至于我父亲嘛,他一向都是很尊重我的意见的,只要我喜欢他就绝不会反对的,你就放心好了,只是见个面,好不好?”
“可、可是,我是男的啊!”斯内普一副“他们怎么能这样没反应”的样子。
“我管你是男是女啊!”程景严难得霸气外露地吼了一句,“你是女的我也一样喜欢啊!”
斯内普瞪着他不说话。
程景严摸摸他的头发,感觉干得差不多了,抱着人躺下来盖好被子继续哄:“好啦,他们不会在意你是男是女的,我连你以前做过食死徒的事都说了也没见我妈妈眨一下眼睛,你还有什么要纠结的都一并说出来吧!”
斯内普哼了一声,意思非常明显:都叫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呵呵呵……”程景严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都计划好了,等见过他们以后我就搬到你那里去住,省得你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下学期开学我就五年级了,到时候要考O。W。L的,全考O的话就可以进你的高级魔药班了,校长答应我七年级毕业以后如果N。E。W。T的魔药成绩也考得好的话就让我留校当你的助教的,免得你一个人上七个年级的魔药课太辛苦了,你说好不好?”
斯内普根本没想到他会计划得这么远,连以后的职业都规划好了。听着他继续说今后两人要如何如何生活的事,突然就觉得眼眶发热起来。
“唔,不如等放假我们把你蜘蛛尾巷的房子装修一下吧?你卧室里的那张床我记得已经有点旧了,我们换一张舒服点的,你看怎么样?”程景严笑眯眯地说。
斯内普完全没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应了一声就听着他温柔的声音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跟程景严父母见面的过程出乎意料的轻松。
贝利亚一见到他们就把已经快一岁的小儿子丢给了自己的大儿子和老公,然后拉着斯内普到一边说话去了。
“西弗勒斯,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她笑眯眯地看着板着一张脸的斯内普热情地说,“西弗勒斯,你别这么紧张啊,要是我们家景严看到会骂我的哦。”
斯内普看着她自来熟的样子有点愣住了。
“那个臭小子没给你添麻烦吧?你别看他平常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其实那小子骨子里霸道得很呢,他要是让你不高兴了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贝利亚blablabla地说着,突然问道,“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婚礼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啊?我的想法是这样,先在英国办一个西式的,然后再回中国办个中式的,你觉得怎么样?哇,我想办个汉服婚礼来着,你穿汉服一定很帅的!等我有空我一定要亲自给你们设计结婚礼服!”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开始畅想婚礼场景了,而斯内普还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直到她老公把小儿子抱过来塞给她,将她赶到一边,斯内普才从她的狂轰乱炸下逃脱。
“让你见笑了,她就是这个咋咋呼呼的德性。”跟程景严长相非常相似的程爸温和地笑着说。
“没有,”斯内普仍然僵着一张脸,其实心里已经有点不知所措了,只好中规中矩地答道,“夫人很热情……”
“哈哈哈,”程爸爽朗地笑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和贝利亚都觉得你很好,希望以后你跟景严能好好相处吧,那小子,其实脾气犟得很,我跟你说,他小时候blablabla……”
斯内普本来以为程爸会比较靠谱一点,谁知道他居然跟贝利亚一样是个话唠,只好坐在那听他讲了半天某人小时候的糗事,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就是了,至少等他再被程景严念叨他挑食的时候,他可以用那些事来反击……
他和程景严在维吉尔庄园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到了蜘蛛尾巷。
维吉尔家的长辈们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但并没有人表示反对。拉塞尔和拉克西丝虽然对于自家院长居然会来他们家做客感到疑惑,但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更不用说其他豆丁了。
在他们呆在维吉尔家的时间里,还发生了一件囧事。
已经七岁的娜娜&;#8226;维吉尔小姐在知道斯内普就是那个她幼年曾经发誓要嫁的“蝙蝠侠”之后,对斯内普表达了极大的善意,即使斯内普板着一张黑脸也没能阻止她在喝下午茶的时候把自己的布丁分给他。
程景严笑了一晚上,然后在睡前溜到斯内普的客房,把娜娜幼年时的雄心壮志告诉了他,被他用枕头砸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郁闷了,没想到用佛经凑字数也会被和谐……害我又得在上一章多码了两千多字……改完以后去申诉,结果还是没解锁……为毛啊,我改完以后的内容明明很纯洁的好不好!
唉,希望今天能解锁吧……到底谁举报的!我炖个肉容易吗我!姑娘们那么辛苦地求肉也很苦逼的啊!
这张是过渡章,明天大狗就要越狱了!但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他,大家提个意见吧!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冈特家的戒指
程景严和斯内普在蜘蛛尾巷的老夫老妻生活开始了。
斯内普的假期依然离不开魔药研究,而程景严也仍然像以往一样每天操心他的衣食住行,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他们现在会偶尔抽出时间一起出去走一走,或是到维吉尔家喝下午茶,或是纯粹出去散散步,有时也会接待卢修斯或邓布利多,还有程先生程太太的来访,晚上会隔三差五滚滚床单。两人都对目前的生活相当满意。
从放假开始到现在,斯内普的心情都还算是不错的,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
不过这天早上当他吃完早餐,看到当天的预言家日报时,脸色却变得前所未有的黑了。
“西弗勒斯,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程景严坐在他旁边担心地问。
斯内普黑着脸把报纸塞到他手里。
“布莱克越狱成功——魔法部今天证实,原本关在专门禁闭最凶恶囚犯的阿兹卡班监狱中的小天狼星&;#8226;布莱克,现在正在逃亡中。”他念了出来,然后疑惑地看向斯内普,“小天狼星&;#8226;布莱克?这个人是?”
斯内普冷哼一声,眼底带着恨意,“你不是知道么?阿不思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詹姆斯&;#8226;波特是死对头?”他瞥了一眼报纸上表情狰狞的男人,“他是那个愚蠢波特的同伙。”
程景严仔细看了看布莱克的照片,猛然想起了他在邓布利多记忆中看到的那个跟波特一起欺侮斯内普的黑发少年。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里的报纸,然后心疼地望了望自己的爱人,故作轻松地安慰他,“亲爱的,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想想,他现在可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逃犯,而作为他的死对头,你却是功成名就的魔药大师和霍格沃茨的教授,我敢说他要是知道一定比你还不舒服,你满可以俯视他了。”
“而且你还拥有一个又优秀又贴心又深爱你的爱人呢,”他拥住男人故意耍宝,“那个家伙要是知道一定会对你羡慕嫉妒恨的!”
“哼,我只看到一个又粘人又爱唠叨的家伙,哪有什么又优秀又贴心了!”斯内普瞪了他一眼,眼中的寒意却已经退去了,嘴角的弧度也变得柔和起来。
程景严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有优秀贴心?那深爱你总有吧?”
斯内普再一次红着耳朵逃进了魔药间。尽管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卢修斯之前每次来做客都说会被他们那种甜蜜的状态闪瞎眼,邓布利多每次来过以后都会哀怨一段时间。他也有跟程景严抱怨,结果某人很无耻地告诉他“我就是想对你好啊”,然后加倍各种宠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离暑假结束还有一周的时候,卢修斯和邓布利多一起来到了蜘蛛尾巷。
“魂器?”程景严兴奋地坐直了身子,“这次会不会又是创始人的遗物?”
邓布利多微笑着说:“我想我还是给你们看一段记忆吧,西弗勒斯,你有冥想盆么?”
斯内普从一个柜子里取来了冥想盆。
“我去查了跟Voldemort有关的冈特家族,并且拜托卢修斯从一个魔法部法律执行司老职员那里得到了这段记忆,”邓布利多拿出一个小水晶瓶,把里面银色的记忆倒进了冥想盆里,“来吧,看完你们就知道了。”
他们低头看了进去。
这是一座建在山谷里的古怪小屋,高大的树木将阳光全部遮挡,即使是白天也显得阴森森的。
屋子里住着冈特一家:一对粗俗的父子,和一个相貌平平的姑娘。
“看见这个了吗?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吗?”老冈特冲着记忆的主人咆哮,“它在我们家传了好几个世纪……”他摆显着中指上一枚丑陋的黑宝石戒指。
画面之后显示出的,是老冈特拽着女儿脖子上一条金链子的情景。
“看见这个了吗?”老冈特摇晃着上面沉甸甸的金挂坠盒,“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最后一支活着的传人!”
他们从记忆里回到了现实。
“我们有理由相信,那枚戒指和挂坠盒都是魂器,”邓布利多严肃地说,“我了解他,他一向就是个爱好收集珍贵物品的人,所有宝贝他都想据为己有,那枚戒指是冈特家的传家宝,对他来说是具有特殊意义的,那个挂坠盒,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斯莱特林的遗物,也很有可能被他做成魂器。”
卢修斯接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大可能会把这两件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冈特老宅会有一件这是毫无疑问的。”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用厉火把那个房子全部烧掉?这样不就解决了?”程景严疑惑地问。
卢修斯不赞同地摇头,“我们得确定那到底是哪一件,以后才好寻找其他的啊。”
“既然你们会来告诉我们,那么,我们需要做什么?”斯内普开门见山地问。
“当然是需要你提供复方汤剂了,毕竟还是隐蔽点好,如果你们能一起去就更好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
于是一行人喝了复方汤剂,便幻影移形到了那个冈特老宅的附近。
眼前的房子不是很大,阴森森的,有种诡谲的感觉,歪歪斜斜的门脏兮兮的,门把摇摇欲坠,上面挂着一条干瘪的死蛇。蛇的眼睛是睁着的,幽绿幽绿的,头朝着他们的方向,像是在瞪着他们。
邓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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