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看这手段玩的,当我单纯到白痴?更别说红怜就真看见她们是故意打烂东西的,我想将东西举高过头顶用力摔下,这不该归纳为“意外”吧!
而就算是嫡福晋亲自叫着让我选,我还得琢磨呢,这一倒手别指望我就无心了。
疑惑着谢过恩,我也压下心中的想法,反正事情到了就明白了,现在猜去也没个准,干脆不想了,里面的七拐八弯,哪里就能够尽数知道的。
而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反倒是弘历突然的态度,这个,有点好得过头了,我自虐的心虚。
说过,正在我琢磨的时候,弘历却又好像瞬的恢复了正常,笑呵呵的看着我打趣的说道:“今儿个说的,你就放心的用,不必疑惑,基本我给的就真是你的了,怎么着都你自个儿想着办吧!或许翻过了年,我的事情会多起来,后院的这些事儿就顾不上了,就你这性子,凡事儿还是多个心眼吧!”
闻着他越说越来的语重心长,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我的爷,你就放心去做事儿吧!”
我不好意思的确实是他口中的疑惑,看来我表现的很明显啊!不过呢,弘历该是会意错了吧,我疑惑的是他的态度,而不是认为他许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当然,无意造成这样的误会我也不想解释,都传雍正皇帝的身体已然病重,只是没有彻底躺下还能行动,但是谁都感觉得到底下的暗潮汹涌,毕竟也是谁都不知道雍正定好的即位人选究竟是哪个皇子!所以熹贵妃和齐妃暗下斗得厉害,只有裕妃圆滑得看不出野心。
但是齐妃最没有底气的便是,她的儿子早死了,因此熹贵妃端是多叫弘历入宫,便有了结果。而这两年苗疆的事儿,雍正也有意要交给弘历处理,虽然没有正式开这个口,却让朝堂之下的目光,大多聚集到了宝亲王府。
不过外面的那些事儿,除开弘历,自有富察氏去接着,还有高氏辅助,便也就不干我事儿了。在经过这天晚上弘历的异常之后,我第二天待伺候着送走人,就让绿裳将富察氏送来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一看过。
说来,每次送来我就收下,很少仔细瞧着,今儿个一看也不得不感叹富察氏的大方。
抛开那些极品的燕窝鲍鱼些不谈,白芍、当归、川芎、生地等药物也应有尽有,这富察氏是想给我开药铺的么?虽然量不多,但是极少成多啊,而且我看过一遍就恍然大悟了。
这些补药虽然滋补,却是有些达到一定量就有避孕的效果,虽然不是绝对的见效,但长期服用,却能够大大的减少女子受孕的几率。
专注着手中的一颗冬虫草,我或许明白了弘历那提起这话时的那点嘲讽表情,不是明白了什么,也不是知道了什么,而且他觉得很多的事情凑在一起就太过巧合了,所以有了一份疑虑,却完全没有发现问题在哪里?
因此才会淡淡的提醒一句便没了更加细致的下文,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确定的理由,连怀疑都站不稳脚根。如此时间久了,弘历也只是认为自己多心了而已……
更何况富察氏做得滴水不漏,而且这些东西全部还是正经的补品,以这个时代的医学来看,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对劲,还有一般人吃了,不仅没有害处,反而好处多多。
就比如说这冬虫草,虫体丰满肥大、外色黄亮、内色白,子实体菌柄短实为上等之品,有着滋补肺肾,止咳定喘,补益阳气的功效。
无论宣了那个实力强悍的御医来说,那都是滋补的良药。但是就现代都很少有人知道,女人每月经净后服用一定量,在滋补的同时,有很大的避孕效果,而这些要有那效果主要就是对正服用的时期了。
“啧啧……”我不禁感叹着,前世我都是在偶尔看到的偏方,真不知道这富察氏在这方面究竟是下了多大的功夫?因为药品要让人完全抓不住漏洞不说,还不能做得太过了,毕竟弘历要是完全没有其他孩子,那该是多大的事儿啊,指不定她嫡福晋就当到头了。
所以呢,她只是需要降低别的女人受孕几率就行,而高氏,估计因为自个儿的身体关系,便是最大的牺牲品。
想想乾隆十三年,富察氏死后,历史上的乌喇那拉氏,令妃等人不是猛生儿子么?还都是三十几的高龄产妇,不得不说真有一定的道理吧!
“主子啊,你都盯着这冬虫草看半天了,这不是福晋送过来的么?难道有问题?”容嬷嬷瞧见我的唏嘘感叹,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从小她便知道我对医理有很深的研究,平时自家小院有个小闹小病基本都不用请大夫的。
听容嬷嬷这么一说,红怜和绿裳也紧张了,毕竟这些药要真有问题,因为是福晋送的,还不能明着处理了。
“不该啊!刚接过,奴婢已经检查过了,药品都很正,而且都是个中极品,寻常人家还很少有的!”绿裳疑惑的说道。
或许是受我的影响,绿裳自从跟了我也对药石来了兴致,而且在这方面还颇有天赋,即便是宫中太医院的一般史目也赶不上她的水准,所以经过的吃食要过她的手,大家才会放心。
“没有问题!”我含笑的肯定,让三人都松了口气,这本来谁检查了都不会有问题,以富察氏高超而隐晦的手段,是不会在药品上动手脚的,更何况她不需要做得太绝。
“对了,福晋那儿送药品的丫头来时可说什么了?”我不禁好奇的问道,一个人做事儿真有这么的滴水不漏么?
放下心来,绿裳才想了想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就是让主子每个月那几天过后,拿这些煎熬点药汤给主子补补血气!我寻思着也是这个理,便也没回什么,要说这福晋想得也挺周到的!”
嘿嘿,的确挺周到的,如果不是这句话,我还真以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毕竟没有任何的线索指出富察氏送东西就打的这主意,现在看来她花的心思可真不为不多。
而且还来了一个藏一片树叶就找了一森林,还是很普通很无害的树叶!
再则,我突然还想到富察氏不时送来的熟食,大多是以胡萝卜为主,大多人只知道胡萝卜增加人体必要维生素,却不清楚那也要适量,过多的摄入也是有避孕之效的,这便是食物避孕的方法之一,几乎同富察氏的补品一样,可以做到完全无声无息。
就我知道的还有芹菜,不过那是对男人有用,对女人却是没用了,想来富察氏也不会把手脚动到弘历身上了去。
想着,我不禁还感叹:这女人就多面开花也不嫌累着了,真是厉害……
过程是想通了,接下来就该我犯难了,弘历提醒过我,我又不能置若罔闻。
但是我心底的想法却是想着富察氏这送来的就是软软的枕头啊!因为我打定了注意目前不会要孩子,自然得注意着这些方面,而富察氏这一手不是正好么?既达到了目标,又补全了身子,还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办法。
如此纠结来纠结去,我最终还是选择了讨好弘历去,其他的就另外想办法好了。
毕竟,我相信现下小院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的,说白了,就是作为亲王还不参政,每天都太闲了,所以这后院的事儿冷眼旁观倒是乐趣。只怕过两年当了皇帝,他即使有注意也没心多管后宫那些事了。
因着打定了注意,在不着痕迹,两不得罪的情况下,我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这年过得有滋有味,颇有气氛那是自然。虽然虚伪多过真诚,倒也忙活了好几个月,只是最后清点私房时,比往年多了好大一些东西,才感觉这年过得也挺赚的。
而翻过年的小选,也无风无浪的进行过了,倒是我琢磨着本该十三年的选秀,怕是能省了,再怎么死要面子的弘历也不会在那个节骨眼上选秀落了话柄,这新皇登基初始,那名声是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宫里小选结束,还没将人训练了派下来,弘历当时给我许的几个人倒是突兀的送了来。而刚见到人让我差点晕倒的同时,也不禁暗道了声果然。
冷漠而仿佛有着视死如归眼神的护卫,不是死士训练出来我绝对不相信,而且那一凛就全身有着深沉压迫感的气势,还真有高手风范。
但是,让我有点发晕的是,这来的两个人,未免也太小了吧?
虽然个子目测过,也有现代计算法的近一百七十公分,身材也魁梧健壮,但是一开口说话的稚嫩却报上了他们只有十岁。这训练过难道效果真有如此显著而不是所谓的“巨人症”?
而最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名字彻底让我有些想晕过去,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玄幻了。
第二十五章
“赛威?赛广?确定这是你们的本名么?”其他的还不用急着考虑,这问题还来得比较重要,所以我不着痕迹的掩下心里突起的惊骇,平静的挑了挑眉问道,只是手上端着茶盏却怎么也不敢悠闲的品了。
也不知道谁年长些,就只见赛威微微的跨上半步便恭敬的答道:“回侧福晋的话,这是来之前,亲王亲赐的名儿,所以今儿个往后,奴才只叫赛威!”
“回侧福晋的话,奴才也只叫赛广!”跟着赛广也上前了半步,细细的说道!那神情却是依旧的清冷,仿佛是没有什么事儿能够让他们动容一般。
可是,真的如此么?我不禁手一抖,赶紧放下茶盏,在心里腹诽着这弘历给送的是半成品来的吧!什么叫死士?那就唯主子是尊,感情淡薄的几乎没有,毫无自我的一类人,竟然在将来会因为看不过主子的作为,随口一句话就出卖了,这还算是训练的死士出生?
所以,如果不是主角太过伟大不可逆,那这就绝对是半成品,或者该说是未成品,经过十多二十年就开始忘本了,还叫我放心用?弘历是专给我兜麻烦来的吧!
而且说到主角伟大,心里惊涛骇浪的我不禁被震撼了,难道说我穿越的不是清朝的正史?而是玄幻的还珠吗?老天,这还要不要人活的?
做为那个死后连谥号都没有的废弃皇后那就算了,整个一生都是悲剧那也算了,大半辈子仿佛守活寡一样被人厌弃那也可以不去说的,可是,这个世界难道还要让我在二十多年后因为那群脑子抽风的人,死得不顺不当吗?
想着,握着纱绢的手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余光瞧见的容嬷嬷才恍然的有些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我不自知而已。不是巧合的有了乌喇那拉芷娴才有了容嬷嬷,而是有了容嬷嬷才该有未来的还珠,也只有了还珠,才是有现在的我。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突然之间有些烦乱,我不知道真是现在才真切的知道这个世界,还是赛威赛广也仅仅只是一个巧合?明明如今的弘历怎么看都是有大智慧的人,也不会二十多年后就抽了吧!
或许是这个认知太恐怖,我的脸色随着我的心情有些明显的变化,曾经以为顶着历史上这个皇后的名称过活,还不算太坏,只是一个被丈夫冷落了的妻子,完全不讨喜的人生而已。这对于我不求着什么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是如果真是还珠的世界?那不是更加悲惨的遭遇?那些个抽风的情情爱爱我可不待见,难道还要让几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丫头小子骑在头上撒了野去?
话说我是那种任人施为的人么?可是主角啊,我还真有点吃不准怕了去,连如今万般正常的弘历都能抽得没底,谁又能保证这个世界能玄幻到什么境界?
“主子……主子?感觉不舒服么?要不要歇息去?”
抬眼便看见容嬷嬷担忧关心的眼神,我不禁心神一松,不再自个儿尽钻了牛角尖。
挥了挥手,我回复了常态,淡淡的道:“没有的事儿,只是想起了别的事而已!”
回神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一直恭敬站在前面的两人一番,只见如常的冰冷神情,锐利的眼眸中时而会闪过几分光亮,那不是所谓高手的精亮,而是属于孩童般的那份纯真。
而见状,我不得不承认,弘历绝对是送来的未成品,十岁?即使从记事起就开始训练,能有多长时间的?而且明显小孩的心智都没有磨平,怎么也算不得“死士”?不过说来“死士”只是我的猜测,弘历并没有明说,所以用那个框框去套便显得有些可笑了。
而且我也不是不明白弘历的意思,人小的时候,有了潜力存在却更加容易收心,他也确实想给我两个能用的人,才选了这样的岁数吧!只是没想到他们给我带来的震撼,远比他们本身所含的价值还要来得多。
其实要真是还珠,我还更有了先知的优势,毕竟历史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