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貌似这些衣服都能让塞巴斯很容易的解开;特别是胸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塞巴斯的手是什么时候伸近自己衣服里的。果然是只腹黑大尾巴狼。
“殿下在想什么?”
“想着如何惩罚你”她没好气的翻个白眼。
“我犯了什么错误了吗?”执事又装起了无辜。
“身为执事,就应该遵守执事的本分,调戏主人是不应该的”
“不对哦,殿下”执事坏笑着摇了摇手指“我只是在教导殿下而已”
“教导??”
“没错”执事颔首“殿下已经成年了,所以我们要开始成年的教导,身为一名优秀的执事,让主人了解每一件事是执事应守的本分”
“所以说,你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成年的教导了”紫眸危险的眯起,夜夏忽然很想扇恶魔一记耳光,这家伙,就是因为这个才会碰自己的吗?
“这当然……也不仅仅是如此”察觉到主人情绪不妥的塞巴斯很明智的改口“殿下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味了,不仅仅是我,相信任何一位雄性生物都无法拒绝”前提是,那些敢靠近殿下的雄性生物还活着。
哼,谄媚的恶魔。某夏不屑的别过头,脸上却不由自主的通红。
噼里啪啦,窗外的绵绵细雨不知从何时变成了雷声阵雨,看来今天是不会停了,本来她还想出去散散心,看这个天气,还不如回去睡觉的好。
“殿下,小心着凉”温柔的为她披上外套,执事如同以往一样,忠心的站在她的背后。
“塞巴斯”望着窗外的景象,她恍惚的呓语“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即使千面的路太危险,纵使被任何人抛弃,我也只能大步的走过去”即使那是前往地狱的路程。
“我会永远的侍奉在殿下的左右,无论什么地方我都追随。即使王座崩溃,闪耀的王冠破碎,数不清的尸骸堆积起来,我也会在腐朽的棋子上支撑着小小的国王……直到最后的棋子倒下的那一刻”塞巴斯优雅的做出了自己的承诺。
“是啊,只有你会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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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磅礴的大雨整日的下个不停,雨水不断冲刷着所有的街道,相信雨过之后就会有一个全新的面貌了。
伦敦的街道里,一位年轻的男子不断的奔跑在大雨中,神情慌张惊恐,手上的雨伞因为害怕而扔在了后面,瞬间他整个人都被大雨给淋湿了。不过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一味的奔跑。边跑还时不时的看着后面偌无人烟的街道,仿佛有什么生物在后面追赶他似的。
黑影在大雨中一闪而过,只见那抹身影犹如闪电般出现在年轻的男子面前,在男子恐惧求饶的眼中,露出了那双红色如血的瞳孔。
“啊!!”尖叫声划破了整个天空。
调查
早上;塞巴斯笑眯眯的走出夜夏的房间;俊美的脸上洋溢着比阳光还要耀眼的笑容;差点让仆人三人组闪的睁不开眼。
“塞巴斯先生这是怎么了”菲尼不解的问。
“不知道啊,难道说遇上了什么要好的事?”
“以我同为男人的直觉来讲……”巴鲁托忽然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十分肯定的道“塞巴斯一定是遇上了艳遇”
“切”异口同声的不屑声。
“喂,喂,你们别不信,我以前碰上了美女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
“那是巴鲁托好不好”菲尼嘟起嘴“塞巴斯先生才不是那种人,况且,塞巴斯先生整天都在殿下的或者少爷的身边,哪会遇上什么……”嘎然而止。
梅琳也想到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眼,不可置信的失声“夜夏殿下”
“怎么了”
说曹操曹操到,听见他们叫自己的名字,夜夏徐徐的走过来,目光掠到三人不正常的表情时,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你们三个在说什么?”
“呵呵,没说什么”三人一致的摇了摇头,那动作,比行军礼还齐整。
“真的没说什么?”她试探的问。
“没有”又是一致的摇头。
“真的没有”
“没有”摇头。
没有才怪。
她转身离开,余光明显的瞄到了三人松一口气的表情。不过她向来不喜欢强迫人,如果他们不想说的话,她也不会硬逼他们说出来。
客厅。
“好久不见了,殿下”刘笑眯眯的抱着蓝猫向她打招呼,眼神无意中瞄到她的领口时,忽然暧昧的来了句“虽然作这种事很浪费体力,但殿□娇体弱,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夜夏顿时莫名其妙。不过她也不是笨人,当她看到刘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她的脖子时候,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的整了整高耸的领子。
今天一大早,执事就唤她起床,喜欢赖床的她自然是不肯起来。所以……咳咳,我们的执事大人在那个时候进行了一些必要的唤醒主人的动作,本来她的打算抵死不从的;可是当她接触到执事的唇时;就很没志气的放弃了。结果,脖子上自然是留下了不少到此一游的痕迹。所以就别怪塞巴斯走出去会笑的那么灿烂了。
“殿下,还是由我来吧”执事眉眼弯弯,温柔的帮她把领口整理好,掩盖住那青紫的吻痕。只是那大手似乎故意多在夜夏颈子间残留了一会,棉制的手套与肌肤摩擦的感觉,弄的她满脸通红。
“塞巴斯”她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清了清嗓子命令似的道“去准备茶点”
“是”不舍的将手放下,塞巴斯微微一礼,举手投足间皆露出一股优雅,仿佛刚才偷吃夜夏嫩豆腐的,不是他一样。
“嘿嘿,塞巴斯先生还真是体贴啊,真不愧是个忠心的执事”在塞巴斯走后,刘笑的一脸暧昧的走向她。
“只不过是个下人吧了”她佯装满不在乎的坐下“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来”
“呵呵,只是突然看到了这个消息;我相信伯爵大人可能会感兴趣;所以就拿过来了”刘笑眯眯的将手上的一张纸放到她的面前,补充道“虽然伯爵大人不在,不过我想夜夏殿下也应该比较感兴趣才是”
“是吗?”迅速的浏览那张纸上的内容,黛眉蹙起“吸血鬼??”
“没错,和上次的狼人事件一样,这次出事的也是年轻男女,许多户人家还出现了子女丢失现象。警方也曾经找到了尸体,检查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鲜血被吸干净、脖子上还出现了被咬过的痕迹。和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模一样”
“这应该是警方应该处理的事,和我无关”她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恰好此时执事推门而入,将准备好的红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真是无情的说法呢,难道夜夏殿下就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吗?传说中的吸血鬼”刘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
她十分肯定的回答他“没兴趣”
“啊拉,殿下好无情”
无视刘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双手捧起茶杯,娇嫩的唇瓣微微上扬。
吸血鬼?看来又要有麻烦事了。
刘在这里呆了没一会就兴致缺缺的离开了,临走时的哀怨表情差点没把她给逗笑。看来是在抱怨没看成好戏,也是,如果是以前的她的话,一定会插手这件闲事。但现在的她却不想搀和那些麻烦事里,天使和恶魔已经让她头疼了,她可不想再卷去吸血鬼与狼人之间。
但,她却忘了,即使你不想找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找上你,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夜夏殿下,好久不见”亚修笑吟吟的望着她,优雅高贵的举止,无法让人联想到他与安吉拉会是同一个人。
塞巴斯眯起眼,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对面的白执事。
“您怎么来了,亚修阁下”
“是这样的……”亚修递给她一封女王的信件“这些天民间出现了许多关于吸血鬼的传闻,据调查,似乎有人以吸血鬼吸食人血的手段残害人民。为了保护女王的子民,身为女王最得力的手下,凡多姆海恩家族。就应该……”
“替女王排忧解难,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是吧”蓦地打断亚修的话,她面无表情的将阅读好的信放回了信封里。看来,这件事是真的躲不掉了。想要调查这件事的真相,只有去找那群吸血鬼。真是的,她忽然不想去见那对白痴吸血鬼兄弟。
“就是这样,夜夏殿下”亚修饱有深意的一瞥,唇启,忽然又开口道“对了,殿下。这件事女王不仅仅是交给了凡多姆海恩一家,还有托兰西家的最新家主也是和殿下一样接受了女王的命令”
“托兰西!”她一怔,后知后觉的突然想起来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不会吧!紫色的瞳孔微缩。
“没错,阿洛伊斯·托兰西。托兰西家的新任家主”亚修冷笑,一个同夏尔·凡多姆海恩同样污秽的少年。
紫眸敛眉微蹙。
这个名字她很熟悉,好象是黑执事第二季才会出的人物。但她还记得,这个少年是在亚修死后才出现的,为什么他现在就出来了。
“殿下,殿下”执事附着在她的耳旁,轻轻呢喃着对她的尊称,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家的主人貌似还在魂游太虚,血色的薄唇顿时扬起一抹邪恶。
“啊唔!”执事恶趣味的一口咬上她的耳垂。
“啊,好疼”她吓了一跳,差点窜了起来。发现是塞巴斯又在戏弄她时,顿时气呼呼的“塞巴斯,不许你以后在这么对我,这是命令。听见没有”
“Yes;MyLord”塞巴斯躬身一礼,嘴角有着掩饰不住的邪肆。殿下,您的命令里可没有指明哪一项我不能做。所以也就别怪我放肆了。
如果她知道执事此刻所想的话,一定会二话不说拿起含光与承影,先砍了再说。但她没有能力能看穿恶魔的想法,所以也就别怪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亚修呢?”她假咳一声,严肃的问。
“已经走了”执事大人很配合。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找葬仪屋,我需要知道到底是不是吸血鬼干的”她满意的颔首。
“Yes……MyLord”——
“好久不见了,殿下,小生听说最近您的日子过的很滋润啊”葬仪屋依然是那副阴阳怪气的口吻。
“莫名其妙离开的死神没资格说我”她冷冷的瞥了葬仪屋一眼“闲话少说,葬仪屋,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耐性听你废话,快点告诉我那些尸体的情报”
“呀呀呀,小生觉得殿下应该有耐心一点才是,语气也最好温柔一点,这样的话,才会有好男人欣赏”葬仪屋桀桀怪笑。
“少废话”不耐烦的食指轻扣棺材,她危险的眯起眼,威胁的道“需要我让塞巴斯逼你穿上礼服吗?”
“呵呵,殿下不要这么心急嘛!”葬仪屋很识实物的松了口,但说出的情报,却让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尸体被托兰西家的人运走了”
“那么你应该检查过了那些尸体了吧”
“很可惜,小生并没有检查过,不,应该说是见都没见过”葬仪屋无辜的耸耸肩,长发下的他一脸的感叹“最近的收尸工作是越来越难做了,不但要检查户口,连化装都要检查小生个老半天。还是殿下比较大方,从来不干涉小生的行动”
“托兰西家要那些尸体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食物。
“应该是调查吧,听说那家的执事非常厉害,什么都懂,就好象塞巴斯一样完美”
“葬仪屋,你要明白一件事”她起身,冷冷的瞄一眼驻足在她身旁的执事“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完美,有时候,太过完美也是一种缺陷”
葬仪屋低笑几声,便不在多言了。
异变(上)
由于重要的尸体被运走,夜夏决定亲自去托兰西府上拜访,走的时候自然会带上自告奋勇的葬仪屋了,谁让在场就他一个对尸体了解。
当然,塞巴斯也为他准备了一些拜访所需要的必要行头,葬仪屋那身邋遢打扮,没走到别人家门口,就会被别人踢了走了,为了不让自己的格调降低,她自然是对此事双手赞成。
于是,在葬仪屋哀怨的目光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咚咚咚”
大门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位同塞巴斯一样的执事。一裘高级羊毛制的黑色燕尾服包裹着他强壮而又力的身体,全身散发出一股极端的冷静。斯文俊秀的脸上戴着一个透明色的眼镜,挡住了那双深黄色的锐利眸子。总体上来说,这个男人有着与塞巴斯不相上下的气息。她暗暗下了断定。
“是凡多姆海恩家的人吗?”来人一开口就肯定了他们的身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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