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什么尊重”提到刚才的事,她忍不住暴起十字路口。如果接吻就叫尊重的话,那么做ai是不是叫做必要的礼仪了。
“总而言之,你不许再莫名其妙的吻我,也不许占我的便宜,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拉起被子,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对守侯的执事下达了命令。
“塞巴斯,我要睡觉,你去找你的格雷尔去吧”就让这两个非人类自己搞去吧,她才不要去管了。
“……Yes;MyLord”执事顿了一下,优雅的冲床上的她一礼,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之后,执事摸着下巴沉思。
殿下为什么让他去找格雷尔?难道殿下也误会了?
执事无奈的瞥一眼紧闭的房门,看了半响,终于还是吞下了想要进去解释的欲望。
其实,他只不过是在房间里帮格雷尔的肩膀按摩而已。
正文 39、剧情开始
“撒,殿下,您要小心哦”执事小心翼翼的将坐在轮椅上的她,揽腰抱起。并且避免碰触到她的伤口。
“罗嗦,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不耐烦的拧眉,脸上却因为与执事的贴和,染上了一抹动人的红晕。
“今天的天气好好啊”葬仪屋感叹的仰望着天空的太阳“非常适合春天的男女约会呢?”
“葬仪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用左手执起红茶轻轻啜饮。只是,用惯了右手,猛然换成了左手,让她非常的不习惯。
“殿下,您还是用这个吧”塞巴斯轻轻的将一支橘黄色的吸管放到她的杯子里,好让她能够方便喝茶。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用这个干吗”她扭头无视了执事的好意,依然用左手执杯。
“既然殿下不用,不如让小生来用”葬仪屋眼疾手快的将吸管争为已用。
“随便你”
葬仪屋猛吸一口醇香可口的红茶,执事美好的手艺让葬仪屋舒服的眯起了眼,全身仿佛泡过温泉一样的舒服。
“塞巴斯的手艺还是这么棒呢,茶叶的美味全部都发挥出来了”
“手艺虽然不错,但如果不学会尊重人的话,永远难登大雅之堂”她意有所指的瞥一眼执事,抬手啜饮一口红茶。
“说的没错”耳边蓦地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惊的夜夏差点将口中的红茶喷出来。
“身为高贵的绅士,永远都要有一颗坚韧不拔、诚实、优雅的心。学会尊重,更是他们人生的学习之中,最重要的一场学习”刘抱着怀中的三无少女,宛如在咏唱诗句般沉吟。
“你什么时候来的”夜夏挑了挑眉。
“刚来不久”刘笑呵呵的放开怀中的蓝猫,走上前,牵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你好,我美丽的殿下”
执事轻轻拧眉。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慵懒的左手托腮,夜夏漫不经心的瞥一眼身后的执事,塞巴斯上前为她切开今天的餐点——黑巧克力布丁。
将布丁分成方便入口的小块,执事拿起叉子,将其中一块放在她的嘴边,诱哄的道“来,殿下,张口”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头上忍不住暴起黑线,再看其他人也是一样。
“啊拉啊拉,塞巴斯还真是体贴的好执事啊”刘继续笑呵呵,半响,风中飘来了某个不解的声音。
“呐,刚才你们再说什么”
“…………”
在场人一片无语。
“这个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是来这套”她无奈的揉了揉额角。
“塞巴斯酱~~”兴奋而又令人熟悉的嗓音从天上响起,无须抬头,她就知道来人是谁。
“啊,塞巴斯酱,让我们来场爱的体验吧”格雷尔宛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扑上去,只是还未冲到眼前时,就被执事飞快的闪开了。
“殿下,这是您最爱吃的布丁”塞巴斯微微一笑,仿佛什么都没看见的将喂她吃下东西。
“唔!塞巴……呜”她刚想开口,嘴里又被执事塞了一块布丁。
“殿下,我们不需要理会一些奇怪的人”执事笑吟吟的,俊美的容颜好不邪魅。
“塞巴斯酱~~,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明明前天我们还一起渡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格雷尔咬着手绢内流满面。
前天?好象是她受伤的那天吧。夜夏狐疑的想。
“格雷尔先生,请您不要用这么暧昧的语气”塞巴斯平静的解释“那天,我只是帮您按摩肩膀而已”
“按摩肩膀……”三种不同的声音瞬间响起。葬仪屋是震惊,夜夏是吃惊,刘是完全听不懂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单纯的来凑个热闹而已。
“你们难道……”没上床吗?夜夏刚想问这个问题,忽然想起自己又不是执事的谁,干嘛这么多管闲事,当下住嘴不说了。倒是刘兴致勃勃的凑到格雷尔的跟前,与他小声说话。
“喂,你和塞巴斯先生到底发生什么关系了”
“当然是,亲密的肉ti关系”某格斩钉截铁的道。
这下轮到执事黑线了。
“那天,塞巴斯酱可是一进门就将我推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爱我。塞巴斯的唇真的是太好吃了,就好象最美丽的罂粟一样,散发着迷人而又让人上瘾的香味。让我的欲罢不能的想要一要再要……哎呦!!”胡言乱语的家伙终于被执事一脚踢到天边去了。
将碰触到格雷尔皮肤的手套扔掉,塞巴斯面无表情的换上了另外一双手套,同样是白色的。
“啊拉拉,没想到塞巴斯竟然还有这种嗜好”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漆黑色燕尾服的塞巴斯,闲闲的调侃。
“怪不得塞巴斯整日面对这么如花似玉的殿下都不动心,原来他竟然喜欢男人啊,这样一来,伯爵大人企不是很危险”
“那是当然的,谁让伯爵大人长的是那么的漂亮,连贵族之中都很少见到这么精美的孩子”葬仪屋笑眯眯的附和。
这两个家伙说的是谁??
某夏挑了挑眉毛。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是不应该用漂亮精美形容的。
恰好说曹操,曹操到。被他们议论事的主人翁,今天一大早就出去玩的绯雅欢快的冲他们走了过来,背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
“殿下,你快来看啊,这是我认识的两个新朋友”绯雅兴奋的指着其中那高佻的白发男子“殿下,这位是阿格尼,是他救了我”
阿格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明白对方谁?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做索玛,这是我的执事阿格尼”一头紫发的黑皮肤少年率先自我介绍。
“这位是孟加拉藩王国国王的第26王子索玛·阿斯曼加达尔,我的名字叫做阿格尼,很高兴见到大家”
不会吧!
夜夏吃惊的瞠大眼,一听到那个王子,她忽然想起来了。剧情里的确有这么个人物,难道说……
剧情又要开始了。
正文 40、恐惧(上)
既然剧情的人物来了,她自然不会让人家住在外面,自然是按照原著将对方接到自己家里,任由绯雅与他们接触。而她自己则整天窝在书房内看书、或者浏览公司最近的成绩。反正她现在是伤患,即使效仿古代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人会有什么意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她头也不抬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
房门打开,塞巴斯端着盘子,步履优雅的走过来,手中的盘子上既不是可口美味的食物,也不是香浓的红茶,而是……
“殿下,您该换药了”
“先放那吧,我自己会换”她仍然不肯从文件中抬头。
“这可不行”塞巴斯勾勒起坏笑“殿下受伤的是右肩,靠自己来的话根本无法上药,还是由我来吧!”说着,执事伸手欲解她的扣子。
“等等,你干吗?”她蹙眉忙不迭的与执事拉长距离,警戒的盯着他“我说过,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再者说,我受伤的是灵体,你解义骸的衣服也没用”而且,死神的身体一向强悍,她早已用紧急措施,治疗过自己的伤口,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殿下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我的疏忽,况且,照顾自己受伤的主人康复,是执事应该尽的职责”
“你最应该做的职责就是听取我的命令”她面无表情的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文件上。
“听取您的命令是建立在保证您身体健康的基础上的,殿下”执事无奈的看着自己丝毫不肯合作的主人。
“罗嗦,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夜夏不耐烦了,烦躁的瞪了一眼执事,将手上的文件啪的一下甩到了桌子上。她紫色的眸子里冷冷的,宛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般冰冷刺骨。
不是她苛刻,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最近和执事似乎走的太近了。塞巴斯是个优秀的执事,无论容貌、品位、手艺、料理……都是一等一的强,但对于她来说,她只要的仅仅是一个执事,并不是个优秀的男人。她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回家的自由、失去了再次见到外公的权利,可她不想连自己的心都失去。
“啊哈,我们进来了”大门打开,一头深紫色头发的黑皮肤少年开心的搂住身边的灰蓝发少年,两人欢快的声音顿时将屋子内的静默打破,背后忠心的执事阿格尼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们。
“夏尔,你和你姐姐还真像,你们两个戴的眼罩竟然是同一个地方耶”索玛像发现新大路似的惊叫。
汗,这家伙难道才注意到吗?
普通人只要看了她与他的第一眼就会注意好不好,脑袋转的比较快的,就已经在联想他们的关系了。例如葬仪屋或者……多尔伊特子爵。
“咦,夏尔的眼睛是因为大火,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索玛好奇的问。
“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她抬眸冷扫他一眼。
“呵呵,我只是好奇嘛!”索玛的额头滑下一滴汗珠,只见他俯身悄悄凑到绯雅身边“喂,你姐姐的性格一向都是这么冷吗?”
“才不是呢”绯雅努起嘴,不满的瞪他“夜夏姐姐在静灵庭可是出了名的温柔美女,姐姐的爱慕者,从二番队的大门口,排到流魂街了”
“什么静灵庭?什么流魂街啊?”索玛迷糊了“英国……有这样一个地方吗?阿格尼”
书案后的夜夏心中一紧。
“殿下,我从未听说过这种地方”阿格尼忠心的回答。
“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绯雅连忙心虚的大喊“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索玛,我们去后花园看看吧,听说今天的白蔷薇开的十分漂亮呢”
“哦,好啊”少根筋的索玛不疑有它,欢快的跟着绯雅走了。至于阿格尼则若有所思的瞥一眼两人,亦步亦趋的离开了。
房门关上后,夜夏总算是松了口气。唉!如果绯雅再不把牢她的嘴的话,总有一天她会被她害死。
“温柔?看来殿下在那个世界的人气还挺高”执事似笑非笑。
“不关你的事”横一眼他,她再度将注意力转移到文件上。最近凡多姆海恩公司出现了许多劣质玩具和糖果的现象,许多投诉者纷纷上报,现在她正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执事暗暗的咕哝一句,重新拾起完美的微笑“殿下,既然他们走了,您也该换药了”
“塞巴斯,或许你应该改行去当奶爸,照顾那些小婴儿应该会让你很有荣誉感”她嘲弄的讽刺。
执事无辜的歪了歪额头,漆黑色的刘海滑了下来“殿下,我现在不正是吗?”
她一怔,忽然反应回来他指的是什么。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
“在,我的殿下”执事笑眯眯的俯身,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坏心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末了,还意由未尽舔了舔嘴唇。
恩,殿下的味道果然很美味。
“缚道之四,灰绳”她面红耳齿的站起,恼羞成怒的用左手攻击。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既然这只恶魔学不会尊重女性,那就让她来亲手调jiao好了。
执事优雅一闪,宛如一只黑鸟自由自在的翱翔天空,行云流水般躲开了缚道束缚的轨道。
“怎么可能”她诧异的说,不信邪的把自己所会的捆绑缚道一个一个的轮过来遍。三十号的嘴突三闪、六十一号的六丈光牢、六十二号的百步澜干、六十三号的锁条锁缚、七十五号的五柱铁贯、甚至还拼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把九十九号缚道都使出来了,执事依然步履平稳的躲开了所有的缚道。那大气不喘的模样,与额头冒汗、气喘忽忽的她产生了强烈的反差。
“怎么可能”她瞠目圆瞪,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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