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允许我在放纵一次吧。
白哉,我的爱人。
宽大的死霸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两人扔到了一边,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微凉,山本浅悠不由瑟缩了一下。但转瞬,她的注意力便被朽木白哉那炙热的吻吸引了回去。
允吸,逗弄,不断地交缠又分离。。。
室内的气温不断地升高,使得两人意乱情迷。
终于,朽木白哉一个挺身,挤进了山本浅悠的身体。
“嘶——”山本浅悠猛吸了一口气,即使前世接受了很多这样的知识,但理论和实践总归是不一样的,她皱紧了眉头,手不由自主地就把朽木白哉往外推:“疼。。。你。。你出去。”
“乖~我不动。”朽木白哉一边安抚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一边以山本浅悠可以接受的频率慢慢抽动着。
渐渐地,山本浅悠的眉头舒展开了,神色之间染上了些许魅惑,浅浅的呻吟声让朽木白哉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火热与激情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只愿在此中沉沦。
如若此刻能成永远,那我们定会不再分离。
(萧:我写的多含蓄啊~吐艳XDDD。。不许河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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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十分,刺耳的警报声划破了静灵廷的天空。
“紧急警报,紧急警报。三界出现大面积接触,各队请就位守备位置。重复一遍,紧急情报,紧急情报。。。”
两人甚至没有多余的温存时间,便各自奔向了自己的番队。
山本浅悠望着朽木白哉远去的身影,脚步一顿,义无反顾的转去了另一个方向。
“岚凨。。。”
现世的夜风,吹乱了山本浅悠的长发,但她已经没有心情顾及这些。她躺在夜幕下的草坪上,抬头仰望着天上依旧打开的王族之门:“我给你朗诵首诗吧,忘了上辈子是从哪里听来的了,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还能记得多少。”
“。。。好。”感受到她内心的不平静。岚凨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学着她姿势躺了下去。
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我怕我说了,我会马上离开。
我不怕离开,但我怕离开之后,
再晃不见你婉约的背影。
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我怕我说了,我会痛苦一生。
我不怕痛苦,但我怕痛苦后,
再见不到你灿烂的笑脸。
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我怕我说了,你会转身离去。
我不怕离去,但我怕你离去后,
再没人爱你老去的容颜。
我爱你,可是我不敢说。
我怕我说了,我马上就会死去。
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了,
再没有人会想我一样爱你。
(诗词来源于度娘,具体作者已不可考。)
当她背到最后一句话时,不知不觉已然泪流满面。
山本浅悠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原来我一直以为,死亡是一种解脱。但现在我为何又如此舍不得这个世界?”
“浅,你要做什么?”听出了她话里的弦外之音,岚凨惊恐的说,连声音都变了调。
“封印啊~不然你以为?”做好了心理工作的山本浅悠语气又变的像以往一般轻松:“我在去虚圈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封印的办法,只不过一直没敢面对而已。”
“你所谓的。。。不会是想。。。”
“其实我早该想到才是。”她低下头喃喃自语:“既然灵王的死是因为失去了王印,那么,泠姬的死又怎么会是因为诞下血脉这么简单呢?”
“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这两天的行为如此反常。”岚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究竟有多么难看:“你。。。决定了?”
“你是我的半身,自然知道我的答案。”山本浅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将目光方向远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决断。岚凨,你会不会觉得不甘心?”
不甘心,为何别人的错,却要自己舍弃生命?
岚凨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会吗?”
“谁知道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山本浅悠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我这辈子的人生,已经是母亲和父亲给我的恩赐。让我认识了我爱。。和爱我的人。我感受到了幸福。所以,没什么不值得的。”
“然后,以这种方式说再见?”
“是,以这种方式,说再见。”
最后一次,谢谢曾经爱过我的你们。
然后,今夜过后,便是永别。
山本浅悠一步一步走向虚空,每一步像是在同曾经告别。
最终,她凌空而立,站在王族之门前面,抽出斩魂刀,毅然决然的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血液顺着刀身滴落,在她的周围形成一个复杂的阵法。低沉的话语从她口中飘出,像是一种古老的歌谣,又像是某种咒语,虽然声音不大,却响彻整个三界:
有一条路,是为黄泉,流溢凄凉;
有一条河,称其忘川,遍布哀伤;
有一座桥,唤作奈何,承载过往;
有一块石,名曰三生,轮回不忘;
有一种花,其名彼岸,冷艳绝芳;
吾乃王键的继承者,封印的掌权者,
迷失的灵魂,破碎的命运。
跟随吾之血的指引,回归你们该去的地方。
来是此岸,去向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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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感觉到事情不对的时候,涅茧利的报告已经在第一时间呈到了一番队。
“三界的合并停止了,而且正在以难以预计的速度恢复正常。”
听了这个报告,众人面面相觑,难道,出现了奇迹?
不,不可能。
朽木白哉在第一时间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山本浅悠呢?”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最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心急如焚的他第一连招呼也不打,直接运起瞬步,消失在原地。
朽木白哉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众人立刻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山本元柳斋重国没有时间关心朽木白哉那不和礼仪的举动,立刻果断的下命令:去现世!
空座町上空。
当他们用最快速度赶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王族之门和山本浅悠的身影。
只剩下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形影单只,神态落寞的站在原地。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山本浅悠的灵压。
朽木白哉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惧,上前一把抓住岚凨的衣领:“浅悠呢?山本浅悠去哪了?!”
“走了。”岚凨看也不看他,神色呆滞地回道。
“走了?走去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岚凨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一把睁开他的束缚,怒吼:“可能是死了,也可能去投胎了,最有可能的是消散于三界之中,与万物融为一体。你想听哪个?”
“你骗我。”朽木白哉面冷如冰:“你是她的斩魂刀,她若死了,你怎么可能还在这?”
“你以为我不想随她而去吗。”岚凨垂下眼皮:“可惜,我不算是真正意义上斩魂刀。守护圣兽自王族出现的时候便存在了,我们的主人,是每一任灵王,灵王死了,我们便会回到圣地,等待下一个同我们灵压相符。。。”
“不对!”朽木白哉冷声打断他:“你没有回去圣地,所以她没死。”
“或许吧。。。我不知道。”岚凨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面色惨白的将手里的斩魂刀递给朽木白哉:“斩魂刀并没有消散,说不定。。。你能等得到她回来。”
【只不过,有时候期待。。。等同于煎熬。】
【即便如此,我也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这是结局你们信吗?吐艳,我可是亲妈XDD。
这章的狗血连我自己都被浇的淋漓尽致。不过,反正已经要结局了,下章就让我们不要大意的继续狗血下去吧!【别揍我= =】
萧萧的新坑,羞涩求保养求灌溉
☆、终章·最初和最后的相遇
生死不过一场梦,梦里何寻,梦醒何处?
恍惚间,我似乎做了一个十分冗长的梦,梦里是另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有一群奇妙的人。。。
“小姐!小姐!请快醒醒。”
我蓦地睁开眼睛,眼前突如其来的明亮晃得我半天缓不过神来。
我眨了眨眼睛,终于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吗?真是太不够小心了。眼前的少女拿着几套繁复的礼服一脸焦急的望着我:“小姐,您怎么睡着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呀!”
宴会?
对了,庆生宴会,我终于回过神来。
怎么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脑袋就变得不清醒了。我揉了揉太阳穴,漫不经心的开口:“知道了。”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了沉沉的夜空。
我到底梦到了什么?
“可是小姐。。。”
“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潜意识里总觉得那个梦境应该很重要。。。可为何,记不清了呢?
“宴会要开始了,小姐还没准备好吗?”
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催促,少女一脸纠结的看向我。
叹气,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还是往一边放放吧。
接下来,我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迎接来自各个家族的试探,和挑衅。
我是谁?
明雨澄?
不,只是个傀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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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了还没有五分钟,我便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流弹打中。成为了这场闹剧中的第一个牺牲者。
血花四溅中,我突然很想笑。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
在众人惊恐与慌乱的眼神中,我能想象到自己的笑容会是多么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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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楚,以及死亡的感受,我似乎曾经体验过。
到底是在哪里经历过的呢?
难不成真是在那个,被我遗忘的梦境里。
走在寂寞的街道上,我把玩着胸前的锁链,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
梦境什么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不过,人死了竟然会是以这种形态继续存在下去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形,不由苦笑:原来死亡,也并不是解脱啊。
只不过,手腕上多出来的这个天青色的纱巾和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是怎么回事?
看这样子,好像是结婚戒指吧?
喂喂,我死之前可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啊,怎么死了之后身上莫名其妙蹦出这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吼~~”
我漫无目的的闲逛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一个长相极度有冲击力的东西拦住了去路。
“好香的灵魂~~让我吃了你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我下意识地便将手探向腰间。不出意料的抓了个空。
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动作?
我的腰间,又应该会有什么?
记忆深处似乎有东西正要破茧而出,但却犹如流星一般快的抓不到任何线索。
我只不过是愣了短短几秒钟的功夫,但却已然失去了最佳逃跑机会。
看着眼前越来越大,不断留着口水的脸,我突然觉得好悲哀。
成为这恶心东西的口粮。。。
这绝对是最杯具的下场。
“凌舞吧,袖白雪!”
只是一个闪神的功夫,眼前的东西便化作冰渣随风散去了。
一个黑发紫眸,身着江户时代和服的少女极度拉风的从三米多高的墙上跳下来:“你没事。。。哎?”
她的问题在看到我手腕上的东西时骤然变了一个声调:“浅悠桑?!!”
“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好吧,虽然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想起自己现在的形态,我耸了耸肩:“不过,我想你应该认错人了,初次见面,我叫明雨澄。”
我的世界观在看清眼前这个少女的同时坍塌殆尽。这妹子好像是叫朽木露琪亚吧?
原来《死神》并不是一个漫画吗?
“啊~对不起,或许是我认错人了。”露琪亚少女狐疑的看了两眼我手腕上的纱巾,赧然一笑:“只是看你手上的银白风花纱很眼熟,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怎么会有这个的吗?”
“原来这东西叫银白风花纱。”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死了之后它就自己出现在我手腕上了,还有这个戒指。”
果不其然,当我露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