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轩辕烈并没放手,紧紧的把她圈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别忘了,你是朕的人,朕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是说,朕不是恶魔吗?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怎样才是真正的恶魔……”说完,狠狠地吻上了灵竹的唇。
灵竹从来没有接受过男人的亲吻,一下子懵了,傻愣着,瞪大了眼睛,不知如何回应。
轩辕烈吮吸着她的双唇,那么用力,那么霸道。灵竹的粉嫩的唇充满了芳香,轩辕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蜜,舌头想更深的探入灵竹的口中。
灵竹紧咬着牙齿,阻挡着轩辕烈的进攻,拼命地想推开轩辕烈,但是,身上的疼痛,使她有些力不从心。
轩辕烈的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头,使她无法摆脱,大力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舌头想冲开灵竹的贝齿。
灵竹看摆脱不了他,急了,狠狠地咬了他的唇,腥咸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开来,轩辕皱了一下眉头,依旧没有松开,舌头还在她的口中辗转。
灵竹没有想到,看似软弱的轩辕,此刻像恶魔一样,根本不顾灵竹此刻身上还有着伤痛。
她停止了挣扎,却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只觉得一切都是模糊的,在泪光中,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扭曲得不可思议……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即使她是一个棋子,也不应该这样的侮辱人啊?
轩辕烈看灵竹停止了挣扎,松开了她,看到她满脸的泪水,嘴角沾着血,忽然感觉心中内疚,又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一枚棋子竟敢如此放肆,还敢对朕动手,我应该杀了她才是。可是,我都做了什么啊?竟然……竟然还亲吻了她?难道真的爱上了她?不,不,不可能的!她只是棋子!我只是不想这么早失去这枚棋子!
对!这是一颗我可以随意玩弄的棋子!一颗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灵竹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河:“你……你……干嘛亲我?你最好现在杀了我!”
她忍着痛下了床,努力地站直身子,怒目相向。
“这话,好像昨天你已经说过了。”轩辕烈也下了床,冷笑一声,背对着她,“朕现在还不想杀你,朕发现,留着你,其实还蛮有趣的!……记住了,你只是朕妃子!一个玩物!”
“原来,你不仅是个懦夫,更是一个恶魔!……昨天的灵妃已经死去!我上官灵竹发誓:如果今天不杀了我,我必将你这皇宫底朝天!”灵竹听到轩辕烈冷漠的话语,心痛一阵悲恸,恨声说道。
听着上官灵竹决绝的话语,轩辕烈心中顿感失落、悲凉,滑过一丝痛:原来,她一直心怀恨意!这样也好!
他转过身,伸出手,摊开手掌,手掌一个精美的小瓷瓶:“这是独门金疮药。这块玉佩,你应该认识吧?”
灵竹接过玉佩和金疮药,一看,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你怎会有这块玉佩?梁大哥来过了,是吗?”
梁大哥!竟然是新婚之夜,她梦呓中的人!
轩辕烈心中愤然,脸上冰冷,凤眸微合,背在身后的拳头紧握着:她竟然在朕的面前这样关心着另一个男人?最好不要让朕看到他,不然一定会杀了他。
“皇上,快回宫吧。听说皇后娘娘正向寝宫走去了。”小璇子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赶紧提醒轩辕。
“给朕好好的养伤!……记住了,你死了,朕诛你九族!”轩辕烈丢下一句无情的话语,随即离开了灵犀宫。
“我不会死的。我会好好的活着,你看着吧。”灵竹冲着轩辕的背影大声地说道,“哼,想诛我九族,就你这熊样?门都没有!一听皇后来了,还不是赶紧溜了!懦夫!”
灵竹端详着手中的玉佩,合掌致谢菩萨,自言自语:“太好了!二哥一定见过他了。这下,我就放心了。有梁大哥的帮忙,二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了。谢天谢地,谢谢梁大哥。”
她慢慢的挪到桌子边,想坐下,却怎么也不能,只好歪着屁股,坐了一个椅子边。小林子带着宫女赶紧过来伺候。
“小林子,皇上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啊?”雪儿在梳妆的时候,灵竹问小林子。昨晚的事儿灵竹已经忘记了。
“娘娘,昨天你真的喝醉了,连皇上来了都忘记了。”小林子慢声说道,并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灵妃。
灵竹没有想到自己酒醉后会这样对待轩辕烈,竟然打了他!还要杀了他!真是疯了!酒多了真是害人!今后切不可再喝醉了!
不过,最令她想不到的是轩辕烈没有定自己的罪行,放过了自己!
“他不杀了我?这好像不是他的风格啊?”灵竹心中解不开,“你们说,他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皇后,然后让皇后来治我啊?”
“宫主,我看不会!您不知道:昨天您无法入睡,皇上便抱着您入睡,替您挡住被子,用自己的身子给您取暖,这就说明他没有生气啦,更不会告诉皇后的……您就放心吧!”雪儿一边整理着灵妃的头发,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其实,皇上还是蛮在乎你的。往常,哪位妃子像宫主这样,早就被皇后整死了,皇上问都不会问一声的。”
灵竹听到雪儿的话,心中蓦然的滑过一丝的痛,没有出声。
她不相信轩辕烈会对她这样的体贴:他怎么会在乎一枚棋子的生命?他不让我死去,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而已。
灵妃,在宫中,你只是一枚棋子!
不要痴心妄想皇上会爱上你!
灵竹在心中告诫自己!
这边,轩辕烈和小璇子一离开灵犀宫,便一路疾走。
等他刚好躺在床上的时候,门外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好险!
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脱掉,被灵竹咬破的嘴唇还肿着呢,不能被她看到,于是借口头痛,把皇后支走了。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他感到嘴唇火辣辣的痛,忍不住用手轻轻触摸一下,感觉一丝疼痛,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小野猫一般的灵妃:平时,乖巧的很,一旦惹怒了,她会伸出尖利的爪子,龇出锋利的牙齿,给你狠狠一下!
看来,她和湘妃、瑾妃不一样,但是,她的心中竟然那样的恨自己无用,恨自己无情,这是没有想到的。
感觉刚才灵妃被亲吻时的手足无措,感受她口中的香甜润滑,轩辕烈不由得再次抚摸被咬破的唇,微微一笑:真是有趣的丫头!
不知不觉中,轩辕烈的心中慢慢出现了上官灵竹的影子!
。。。
 ;。。。 ; ; 轩辕烈看着怀里的灵竹,粉嫩嫩的小脸,被酒熏得通红,掐指可破,小嘴唇殷红的,来不及多想,自己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上,跟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仿佛柔嫩的花蕊,楚楚令人不忍深触。只是这样轻轻地一触,就此停住,他竟然不敢动,怕怀里的小人儿被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她只是一个棋子啊……”他摇摇头,压制了心中的怦动。
他的心有些纷乱:“朕怎么会对这样一个野蛮的、没有规矩的小丫头感兴趣?是对她的怜悯,还是真的如小璇子所说,朕爱上了她?……”
“不,不是的!朕只是一时迷失心性!朕的心中只有瑜妃!……她是母后的棋子!留着她还有用,朕不能让她这么快就死了!”
轩辕烈这样为自己的行为找着理由,把她横打抱起躺倒床上。但是,灵竹臀部一着床,便会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根本无法躺下。
他只好把她趴在床上,却又发现,无法给她盖上被子,被子一落到臀部,睡梦中的她就会轻声叫唤“疼!好疼!”思索了半天,他只好上床,侧身把灵竹抱拥在怀里,扯过被子盖在俩人的身上。
俩人就这样侧拥而眠。灵竹蜷缩在他的怀里,冰冷的身子不自觉地在寻找找温暖,双手自然而然的环抱住轩辕烈的腰肢,小脸紧紧的贴着轩辕的胸口,睡得好惬意。
轩辕烈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小鼻子一张一翕的,好可爱!抬起修儿长的手指,在她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滑过,拢了拢盖在她眼睛上的刘海,滑过鼻尖,摩挲着她粉嘟嘟的唇,忍不住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吻着……
昏睡中的灵竹似乎感觉了什么,用手扒拉着。
轩辕微笑着松开了她的唇,抓住了她挥舞的小手,握在手心,闭上了眼……
忽然,他双目一睁,射出了精光,“倏”地一声,伸手接住了飞来的物件,再低头看看,还好,灵竹没被惊醒。
窗外随即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这药是独门秘制,舒筋活血。请皇上把玉佩给灵儿。灵儿是个善良的女孩,请皇上好生对待。如果爱她,就给她幸福;不爱她,我会把她带走!如果她有什么闪失,我必毁你江山……”
“流光……”轩辕烈非常吃惊,有人潜进灵犀宫,连暗卫都没有被发觉,可见,这人的武功十分了得。
“皇上,那人的武功很高,已经出了皇宫……臣办事不力,该死!”窗外,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流光躬身回答着。
轩辕烈看来人并没有恶意,便没有责怪流光。他明白以此人的武功,如果他是来刺杀的,即使有流光在,也无法抵抗,只怕自己此刻已经横尸当场了。
轩辕烈打开手掌,一看,是一个精美的小瓷瓶,上面系着一块玉佩。
他端详着手中的玉佩,此为龙形玉佩,材质上乘,水润且有光泽,是上等的老坑翡翠,颜色墨绿剔,被精心打磨,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灵气,做工精美,绝对是上品。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只有王室贵族才会拥有。
难道是哪位王爷?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一惊。
轩辕烈看着怀里的灵竹,沉思起来:此人能够密室传音,功力相当深厚了,这个神秘的人是谁?和灵妃是什么关系?听话音,那人似乎很在意灵妃,为了灵妃竟然敢威胁朕?
“灵妃,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朕不知道的呢?”低下头,凝视着怀里的灵妃,轩辕心中充满疑问。
“想从朕的手中夺人?真是做梦!”
轩辕烈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会让他得逞!灵妃只能属于朕!尽管这与爱无关!
上官灵竹此刻正砸巴着小嘴,睡得正香,哪里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哪里听得到轩辕烈的话!
皇宫外。
一个矫健的身影飞身越过高高的城墙,落地时候,如猫儿一般,悄无声息。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警惕的向四周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才停下脚步。
他成功的甩脱了追击者。
长舒了一口气,拿下了面罩,原来是丐帮帮主——梁萧。
当上官泽浩拿着玉佩找到了他,说是灵竹给他的。梁萧二话没说,答应了上官泽浩。但是,他放心不下灵竹,于是在临行前,再看看她,于是深夜来探。
他小心地避开了守卫,按上官泽浩的提示,很快找到了灵犀宫。
他发觉灵竹在宫中遭受了这样的磨难,突然感觉心中好痛,他想进去好好的看看她,却发觉有人来了,于是他躲在一旁,看见了那人径直走进了灵犀宫。
原来,他就是当今的皇上——轩辕烈!
看着轩辕烈粗鲁地强行让灵竹喝药,他真想冲进屋里,一拳把他打翻,把灵竹带走;后来,又发觉轩辕烈抱着灵竹入睡,轻吻着她,他犹豫了,看来,轩辕烈对灵竹不是那么绝情的。
从轩辕烈能觉察到窗外有人,并能接住自己的物件,可以看出,轩辕烈居然能够听声辩位。身手如此了得,看来他不是一个外界传言的无能皇帝啊!如果他的心中真的有灵竹,灵竹会很安全的。
就怕他的心中没有灵竹啊!毕竟在宫中,女人争宠,是外界无法想象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小庙第一次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了眼球。
当时她身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柳叶眉,清澈的眼眸,透出清纯。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后来,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