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痛楚让斯内普睁开 眼睛,赫然看见Mario抬起头来,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下。
“父亲, 的身体,味道非常好呢!”Mario覆上斯内普的唇,将鲜血喂进斯内普的口中:“尝尝看,甜如蜜糖 样。”
斯内普被迫咽下,腹中立即涌起灼烧般的疼痛,烧得皮肤表面渗出 层薄汗。
Mario反手挥 下魔杖,斯莱特林的雕像被利刃挖去 整块,留下 个光滑如镜的石台。
“父亲,只要 占有 , 就永远属于 吧?”Mario舔弄着斯内普的耳垂,抱起斯内普的腰,仅仅 个转身迈步,就来到 石台前。
斯内普冷笑:“黑魔王! 的智商只剩十二岁 吗!”他内心焦急痛楚,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牢牢盯着那殷红的眼, 刻不移。
他在寻找,在那红眸中寻找Mario,那个会趁自己不备偷吻,夜夜搂着自己入睡,无论自己 什么都照办的Mario。
斯内普眼中的失望和落寞激怒 Mario,他粗鲁的将斯内普推倒在石台上。
肩胛骨撞在石台上,斯内普闷闷的哼 声。
冰 样的寒意,从石台上传来,沿着皮肤的每 个毛孔钻进斯内普的身体里,冻得他抽搐 下。
Mario趁机抓住他的两只脚踝,强行分开,压向身体两侧。
“不要!”斯内普怒吼 声,愤怒的试图跃起,双腿用力的踢着。
右脚直踢向Mario的胸膛,他敏捷的松开左手,侧过身避过去,同时抓起丢在 旁的魔杖,自言自语着:“ 么可口的皮肤,要是被绳索勒出伤痕来,就不好看 。”
条柔软的丝带出现在斯内普头顶,灵巧的向蛇 样,缠住 斯内普挣扎挥舞的两手,牢牢捆在 起。
熊熊的怒火将斯内普周身烧得通红,他愤怒极 ,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挣脱束缚的右腿凌厉的踢向Mario双腿之间。
“Mario! 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斯内普声嘶力竭的怒斥着眼前 个连眼角眉梢都逸散着凛冽杀机的 人,左脚脚踝被Mario抓在手心里,骨骼几乎被挤碎的剧痛让斯内普眼前 黑, 层又 层的冷汗沿着他额角缓缓流淌。
Mario仿佛根本没有听见斯内普的怒吼,他捉 斯内普的两条腿,将唇贴上斯内普的脚踝,在小腿上忘情的亲吻:“父亲, 要是捏断 条腿, 就没有办法离开 吧?”
波澜不惊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威胁,沿着斯内普的小腿爬上胸口,盘踞在跳动的心脏之上,让它冻结成冰。
“就凭 ?”斯内普的回答,掷地有声。
“ ?”Mario的五指陷进斯内普小腿的皮肉里,眼中的红光鲜亮的像血,几乎滴落下来:“如果 不能,还有谁可以?或者 想去哪里?”
他单手压着斯内普的双腿靠向胸口,双腿之间蓄势待发已久的怪兽从拉低的裤子里跳出来,坚硬的火热顶上斯内普紧闭的菊 口:“ 注定是 的,谁也没想抢走!”
Mario腰 挺,粗大的分 身前端顶在菊 口处,却没能顺利的滑入。
饶是如此,疼痛和不适却也让斯内普咬紧 牙关,后 穴处炙烤着的火 样的压力冲进他的身体里,将之前Mario强迫他咽下去的那口鲜血顶泛上来,腥味让他连连干呕,化作眼角 片湿润。
心中 疼,Mario眼中红芒暗 些,他声音沙哑的开口:“ 爱 。”
“ ——爱的——不是 —— 个野兽!”斯内普喘息着,竭力向后挣扎,试图逃离菊 口的凶器。
“ 要 爱 , 爱 !”Mario连声怒吼,身体里堆积的暴躁化作最原始的力气,野蛮的冲进 斯内普的身体。
“啊——”斯内普惨叫 声,拱起 腰,肩和头撑在石台上,整个身体弯成 向上的半月形。
惨叫声只得 半,后 半时已完全没有 力气,空空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里 片苍白,瞳仁里生的气息消失的干干净净。
从未被侵入过的干涩异常的甬 道被生生撕裂开来,随着Mario插 入的动作,裂口向斯内普的身体里侵占, 直到达深处。
折磨 才刚刚开始。
Mario收腰,抽 出贯 穿 斯内普身体的凶器,鲜血顺着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涌出,洒落在石台上,浸湿 斯内普苍白如纸的肌肤。
随着Mario的抽 离,斯内普弓起的身体跌落回石台上。
Mario看不到斯内普眼里的死寂,他残忍的又 次将自己冲进斯内普的身体里,粗暴的动作扯裂 肠壁原本已经开口的伤处,将裂口再次深入。
次,斯内普没有任何反应,他僵硬的躺在石台上,双手被绑在头顶。
眼神空洞没有焦 ,茫然的望着头顶的 花板,嘴唇褪去 所有的血色,倒是锁骨那处被Mario咬破的伤,原本已经结痂 ,因为刚才的挣扎,伤口又崩裂开来,血沿着肩头蜿蜒滑落,留在肩头的印记,像是 条吞吐着信子的毒蛇。
Mario将斯内普的双腿分到两侧,掐着斯内普的腰,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挤进斯内普的身体里。
菊 口被贯 穿其中的巨大完全撑开,每 处褶皱都消失 。
异物的入侵让肠壁本能的收缩蠕动,拼命向外挤压着Mario的分 身。
分 身被挤压的疼痛和快 感轮番冲刷着Mario的身体,他紧锁着眉头,眼帘落下来,半遮 那诡异的红眸。
“父亲, 们像 样,永远在 起,不要分开,好不好?”Mario俯身下去,轻轻拨开斯内普前额被汗水打湿的柔软黑发。
斯内普无神的眼睛转向Mario,眼神空洞而迷茫,他已无力回答Mario的问题。
“咔嚓。”Mario的胸腔里,传来 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颤抖的手指落在斯内普的脸上,Mario闭起 眼睛。
聚敛的光芒在同 瞬间,充满 斯内普的眼。
他被Mario压在身体 侧的右腿轻轻 推,Mario丢在石台上的魔杖被推动,顺着略有些倾斜的石台表面,滚去 斯内普的头顶,被斯内普的手肘挡住,停 下来。
两秒钟的时间,斯内普的心跳完全停止 ,他紧紧地盯着Mario的眼睛,薄薄的眼睑之下,能看到眼球在纷乱频繁的滚动着。
万 ——万 他突然睁开 眼睛——斯内普没有想下去,他不能。
个魔王是自己复活的,就算死,也要拉他陪葬。
也许是奇迹吧,Mario 直闭着眼睛,他的分 身还留在斯内普的身体里。
斯内普脆弱而受伤的肠壁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分 身的跳动,或许是错觉吧?身体里面早已撕裂受伤惨不忍睹,怎么可能还有知觉。
绑在 起的两手移动起来十分艰难,但斯内普仍然在第 时间摸索到 那根魔杖。
他抓起它,身体里突然有蓬勃的精力,奔走在每 处,连后 穴那磨人的痛楚都似乎消失 。
斯内普笑 ,嘴角漂亮的扬起来,眼里 片温柔,脑中浮现起无数的图像,听话的Mario,认真的Mario,倔强的Mario,色迷迷的Mario。
“ 爱 。”斯内普低喃着,然后:“Avada Kedavr——”
爱情(2)
Mario闭上 眼睛。
密室里突然陷入 片沉寂。
原本汹涌流动像潮水那样充满 整间房间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力量突然平息 下来。
不, 间屋子里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 。
斯内普全神贯注的挪动着绑在 起的手臂,他必须拿到Mario丢在石台上的魔杖。
身体已经承受到 极限 吧?疼痛让斯内普的心脏像是被不断收紧的铁栅包裹住 ,缠在栅栏上的倒刺随着心脏的跳动,深深扎进内心里,留下那千疮百孔,生的气息 分 分的溜走 。
血脉里,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热量已经不能被送到手指和双脚,随之即来的是逐渐吞没 小腿的寒冷。
寒冷爬过膝盖,攀上大腿,然后在下 身的菊 穴处,与那里地狱之火 般的炽热撞在 起。
斯内普的脑海里环响着爆炸的巨大声响,提醒着他,自己与眼前的 人,紧密相连,不可分离。
“ 爱 。” 三个字平时拗口异常,斯内普无论如何也 不出来,到 会,却变成 滑腻腻的小精灵,争先恐后的往外蹦。
“如果Mario 直是Mario的话, 们是可以好好相爱的吧?
Mario想要买 座庄园呢,有晶莹的溪流从园中穿过,夕阳西下的时候, 们相拥着沿着溪边漫步。
在星光下 们接吻,月之 神会见证 们的幸福。
——斯内普的脸色突然有些红。
Mario 定是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几乎每 他都要在自己臀上来回抚摸好多次呢!
还有每 次的接吻,都像动物 样粗鲁无力,口水沾湿 自己满脸。
做 爱应该是在月华如水的夜晚,风扬起窗帘,淘气的掀开窗幔,相爱的两人紧紧相拥。
家伙,就算教给他 ,他也 定学不会的吧?
——突然之间,斯内普眼里水波 样温柔的光芒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残缺却有着犀利棱角的锋芒。
可是!
野兽终究是野兽,潜伏期再久,他也终是会苏醒的!
难道又要回到从前,回到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无辜的人哀嚎着死去,狼人和摄魂怪狞笑着行走在日光下!
不,不,不!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会染红伏地魔的眼睛,游走在伏地魔血液里的黑魔法让他目空 切,只听得见跪倒在他膝前谄媚的仆人令人作呕的声音!
他终会忘记自己脆弱而微小的爱情。
不, 决不允许!”
——如果终有 爱情会被践踏,踩碎所有的尊严,倒不如在它盛开的最璀璨的时候,由 亲手毁灭!
“Avada Kedavr——”斯内普的魔杖笔直的指向 Mario的胸口。
咒语的音节从斯内普的口中吟诵出来,不长。
并不是斯内普无法使用无声魔咒,只是 个咒语,它将要杀死的,不是生命,而是爱情。
亲手毁去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石, 样的痛苦,是比死亡还要难以承受的。
所以,斯内普嘶吼着,愿声带撕裂的疼痛,能赋予他完成 个咒语的力量和勇气。
Mario在等待。
他紧闭的眼帘下,原本颤动着的眼珠停 下来。
他在等待着最后 个音节,然后击中并穿透自己胸口的绿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失去控制,在那 片黑暗中迷失 方向?
他只是看着里德尔,在里德尔的记忆里,翻看着那些被斯内普删除的记忆。
不知不觉间,那些游走在身体里的黑暗本能,就被唤醒。
没有收到任何抵抗,非常顺利的侵占 句身体。
只剩下里德尔的那句话:“如果 忘记怎么做伏地魔 ,就让 来教 吧!”
哪! 句话居然像火种 样,瞬间 燃 自己的心!
那些蠢蠢欲动的邪恶,争先恐后从自己的身体里跳出来,它们,它们 直就待在那里!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魔鬼,注定没有办法得到幸福吗?
身下的斯内普,浑身鲜血淋漓,眼神是死 般的灰色,即便两人紧紧相贴,也听不见他的心跳和呼吸。
Mario的灵魂在颤抖,自己做 什么呀!
居然——居然强 奸 斯内普!
永远,永远也不会得到原谅的吧?
“父亲, 不会乞求您的原谅, 不配。”
最后 个音节停留在斯内普的喉间:“ ——”
Mario睁开眼睛,他无法回应斯内普的眼神,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去,悲伤的望着斯内普肩头的伤口:“父亲,杀 吧。”
“杀 ?”斯内普皱起 眉。
不用他 话,Mario将头靠上 斯内普手中的魔杖,自己握着斯内普的手:“Legilimens。”
咒语的力量让Mario进入 斯内普的心,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敞开 心门,让自己的 切,展开在斯内普面前。
语言是无力的,它无法清楚的表达Mario的心;它又是虚伪的,因为作假太容易。
既然 样,就选择最直接的方法吧。
明明只是片刻,却仿佛又是永远。
Mario从斯内普额前抬起头,斯内普的眼睛紧紧合着,并不 话。
回望过去的十二年,似乎大部分时间,Mario都在等待,等待斯内普从霍格沃兹回来,等待斯内普跟自己 话,等待斯内普给自己笑颜。
等过 么久,Mario以为自己早已习惯 呢。
谁知,到 刻,他才发现,等待是永远也不会被习惯的东西。
Mario极轻极轻的扶着斯内普的腰,将自己从斯内普的身体里退出去。
鲜血随着抽离的凶器 起,源源不断的从斯内普的后 穴里向外涌出,那场面,吓极 人。
Mario没有任何办法,他试图阻止那血的涌出,指尖刚刚碰到斯内普菊 穴周围的皮肤,立即让斯内普疼得 颤。
斯内普倒吸 口冷气,正要 什么,Mario低下头去,吻住 因为受伤而哭泣不止的菊 穴。
柔软的舌舔过肿胀的菊 口,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