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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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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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算什么呢?是我太花心?苦笑。
  我正不知道如何措辞呢,蓝色信封如雪花般飘到祥云宫。我再次苦笑,自从知道外公的身份,我就派出了我所有的精英宝贝们打探各路信息,消息汇总在我这里,现在竟懒得拆阅了。为什么我不能拥有一个平静的生活?
  其中四十二的信中提到,程志的生意遭到官府的无理查办。这事情我得尽快处理,我不能连累程志,程志苦心经营,才有今天的业绩,不能毁到我这个公主手中才是。
  父皇我等待和你的谈判,尽管我手中并没有有分量的筹码,但我想试试打感情牌。
  后面的消息更多更杂,有说在街上遇到便服的小王爷去姚府的。有说祝勇将军并不在北方戍边的。还有消息说,孟国现在厉兵秣马!
  我被彻底的弄糊涂了,我更希望我有一个军师。我继续拆信,读着各种各样的信息,自从那次因为云皓事件惩罚了精英队,现在的他们对信息的准确度很看重,所以绝对真实可靠。翻着翻着,一张白色纸条掉了出来,这不是来自精英队的!我慎重地打开,里面只有四个字,“稍安勿躁”。这是谁夹在这些信中的?我喊来玉儿,玉儿不知。我仔细看看那字体,好看谈不上,顶多就是工整。写这个纸条的人是谁啊?稍安勿躁?他要告诉我什么?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可以这样理解吗?我是不是该找哥哥和师父好好聊聊?
  耕心殿
  “皇上,天晚了,今个翻哪位娘娘的牌子啊?老奴好去准备。”吴公公娘娘腔问道。
  “今晚朕哪都不想去,吴公公,你说,朕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何出此言呐?”
  当年,名利熏心,觊觎大哥的皇位,在友谊赛前,向孟津透露了上官英的短处,致使其在比赛中失利,甚至失去了近在咫尺的皇位。在宫外私自养了一批死士成立了精忠堂,培养积蓄了一小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并借助祝丞相的力量登基,拐了人家的闺女瑶瑶,还因为这个女人而和孟津皇帝谈判了一天。如果说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么瑶瑶不爱他是唯一不能掌握的,改变的。自己爱瑶瑶是那般没了理智,连留明德那小子一条命这样的条件都应允了。明元帅,朕对于你的死万分后悔,狡兔死走狗烹,朕竟听信老丈人的话,毙了你的命。要不是比赛人选出了问题,朕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更不曾料到他竟然是孟国人,不过他的儿子在朕的手上,朕用他的命来给明元帅你祭奠,如何?只是,现在他还不能陪你聊天解闷,朕这步棋还有气在。
  “没事,婉枫公主在做什么?”皇上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回皇上的话,此刻婉枫公主想必是安寝了。”
  “你去把成王爷请到这来。就说朕想和他下棋。”
  不多时,吴公公带成王爷来到耕心殿。皇上摆手招上官成近前。
  “三弟,你看这局棋如何?”皇上话中有话。
  娘的!大半夜的把老子叫来陪你下棋。成王爷略看看棋局,这胜负多明显啊,你还叫老子看!刚想开口,心想恐怕没这么简单,二哥定是有什么用意。整个人清醒多了,仔细琢磨了一下棋盘,开口道:“黑子气势凌人,布下天罗地网,对白子围追堵截。”说完,豁然开来,这棋局和现在的局势是何等的相似!
  “还能下吗?”
  “硬撑下去,倒还可以下一阵子,虽输也不至于太难看,但是得自毁几枚棋子。”
  皇上示意成王爷坐下对弈。
  问道:“你想保几个?”
  娘的!老子当然一个都不想牺牲,你能答应咋的?“越多越好!”
  “自不量力。”想让他们都活命?没门!不是看在你对朕无公害上,朕才不给你这个面子!你小子脸皮也够厚的了,改锥都扎不出血来,难怪没几根胡须。
  “什么条件,二哥?”
  “你还是不肯叫朕一声皇兄。”皇上垂下眼睛。
  “无心于此,但是有人胆敢无故触犯龙威,老子第一个不饶他。”
  你小子说话倒是滴水不漏,偏偏加了“无故”一词啊。皇上笑了:“短打!板子没挨够?又在胡说!”你是谁老子?
  “日月可鉴其心!”真的,二哥。我上官成不稀罕皇权,龙椅您一个人坐稳,我为你保驾护航,只求您高抬贵手饶了这一干人的性命。
  用你的命来保证他们有所不为,这个条件不错,“好!只是旧的东西毕竟碍眼,不如丢掉。”皇上拿起一条旧帕抹了一下棋枰的镶边,随手丢在地上。
  皇上看上官成不做声,“怎么?舍不得?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三弟不也是舍了这几枚棋子才换来的前途一片光明么?”
  
结局进行时(二)
  祥云宫
  “小姐,你还不睡啊?”玉儿问。
  “我想师父跟哥哥了。”我一个信封接一个信封地烧,看着火苗舔舐着信封卷了起来,又化成灰烬。
  外公是孟国人,我早该想到的。在孟国,太后每次见到我都有意无意地询问有关外公的情况,不是因为老人家有更多相似的话题。我真傻,什么都后知后觉。外公这只老狐狸,他口口声声说让我出赛是为了上官国的利益,我看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孟国!
  “父皇,婉枫饿坏了,如果父皇再不给婉枫点儿吃的,婉枫就”父皇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在我的唇,我缄口不言。真该死,能不能不这么暧昧?哪怕像爹对我凶也强似于此,真想把他手指当香肠咬下来。
  “你一个公主五十多人的饭量,确实容易饿。”他抱着我,递给我一副象牙筷子。
  既然你提到这件事,我也正好想说呢。“父皇,您是否下令查封有关程志的各项经营?”
  “怎么,公主认识程志?”他递过小顺子盛的汤。
  明知故问!“回父皇,婉枫跟程志在生意上确实有些交往,不知道能不能向父皇讨这个人情?”
  父皇扳过我的头来,仔细看看,松了手,夹起一片藕。
  “程志在上官国四大城市均有生意,且经营有道。”父皇细细嚼碎藕片,咽下道,“不错!”不知道说的是菜还是程志。
  “那为什么要查封?”我反问道。
  “当真不知道?”
  “知道,但是不懂。”
  “朕的婉枫还是个孩子,还没长大。就生意这一点来说,你还真的不如你皇叔。”我爹?
  “想不想你舅父?”别,别转移话题,我来陪你吃这顿饭的目的就是为了解除你对我的经济封锁。提我舅父做什么?
  我刚想说有点儿想,转念间,我的脑海中飘着几张蓝色的信封。在孟国的时候,收到的信息是舅父被父皇给派到北方去戍边了。而最近又收到信是,他根本不在北方!我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舅父根本没到北方,他被父皇给直接扣下了!“那父皇想不想母妃啊?”
  父皇没有料到我的回答是这样子,他沉默了。
  “有很多事情你不懂。”父皇神伤。
  “是啊,我不懂啊,父皇。可是婉枫知道父皇想国泰民安,做个好皇帝,是不是?”
  “你说得对,所以死人是绝对不会兴风作浪的。”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该全力争取?甚至不折手段?”就像您当年追求娘?身为您的亲闺女是不是应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婉枫你好大的胆子,你在用战争威胁朕吗?”本来很严重的一句话,被他像玩笑一般地说了出来。
  “婉枫不敢。父皇就这样怀疑自己的亲生女儿吗?父皇您是我的亲生父亲,对吗?”
  “婉枫过虑了,父皇跟你开了个玩笑,你是朕的宝贝公主这是太阳每天从东边升起般的事实。”
  “那程志的事情?”我试探地问询。
  “朕只有一个要求,朕的女将军,管好你的精英队,朕不敢保证他们如果再像个市井妇人一样打东听西的还可以享受阳光的温暖。”父皇脆脆地咬断象拔。阳光的温暖?我很冷。
  丞相府
  “……不知明大人意下如何?”祝老丞相气定神闲地放下茶杯。
  明德始终保持着微笑,抿了一口,“祝老丞相既然坦诚以待,那就恕晚辈直言了。婉枫丫头是祝瑶唯一的孩子,晚辈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保全婉枫的性命,这点不劳丞相费心。至于随婉枫去孟国,晚辈虽身为她的师父,但考虑到上官孟两国的关系,这件事恐怕九泉之下的先父也不会答应的。”拉拢我明德为仇人鞍前马后?办不到!虽然我恨当今的皇上夺走了瑶瑶的幸福,但是身为上官国的子民,我要扞卫上官国的利益,从这些年的朝廷政策上看上官杰也算是一个好皇帝,出卖自己的国家,我忠臣之后明德万万做不出这等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的事来。
  “哦,对了,晚辈斗胆问一句,当年我爹他是怎么死的?”祝老丞相闻听此言,搭在扶椅的手指微颤了一下,当然这个细节明德尽收眼底。
  “啊,一时竟忘记了时辰,晚辈这就告辞。”
  爹!儿子不孝!明德沮丧地朝那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走去。
  明府
  他推开明府的大门,沾了一手的灰尘。多年不用的门轴发出低沉沙哑的吱嘎声,仿佛在说:“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院子外渐入春景,而院子里却一幅萧条秋景。花儿早就败了,地砖里顽强地冒出一些不知名的杂草暗示着春已到来,不知哪年的老树残叶落满了院子,房上结满了蛛网,连废弃的蛛网都挂满了灰尘,随风飘摆的蛛网上黏住了一个不知道死去多久的小虫。窗棂变了形,有几扇窗竟开着,屋里是另一幅衰败图。
  本是伤感的明德突然高度警惕,一个懒汉打着哈欠从二门出来,明德徐徐呼出这口气。懒汉问:“咦?你是谁呀?要借宿可以到那里歇着,不许动府上的东西,被我逮到了有你受的,现在这些人啊,穿得人模狗样的,连打尖住宿的钱都舍不得花,真是……”说着走开了,自言自语了一些什么。
  “请问,您是这府上的什么人?”明德原地未动问道。
  “哎,你这人真是,有地方落脚就得了呗,问这么多废话。一看你就是外来的,告诉你也无妨,站稳了。卫国英雄,大元帅,明大元帅的威名听过没有?你脚上踩的地方就是咱们上官国明大元帅的家宅,嘿,要谢恩,就都谢在他家公子身上好了。我是他家公子的结拜大哥。”那懒汉停顿了一下,明德心里暗暗笑了,哦?我大哥?哥们装大了吧。“哎,外乡人,你知道他结拜大哥是谁吗?站稳了,说出来怕吓死你,那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成王爷!”说完一脸自豪样。明德好笑地从嗓子眼里唔了一声。那懒汉继续道:“我嘛,就是成王爷的特派。”那种荣耀绝不输于士兵打胜仗。
  “哦?特派?”
  “对!专门守着明大元帅的府宅,所以。”他打了个哈欠,“你给我放聪明点,不要动这里的任何东西,若被抓到,我可绝不轻饶。别怪我事前没有提醒你。”懒汉用手撑着腰,左右扭扭,活动了一下。
  “受教了。”明德作揖,“但不知,你可认得我是哪位?”
  “还未请教大名?”
  “在下明德。”
  “你也姓明啊……不对!你你你你,你说你姓明单字一个德?”懒汉收起惫懒,慌忙地下跪磕头,不停地为他的怠慢道歉。
  明德搀起他。放缓声音和他诚恳聊天,得知成兄给他一个人下达了守明府的死令。还特意强调明元帅和夫人的房间,元帅和自己的书房需每日打扫,其他各处任其脏乱,如有过路的歇脚,把恩德全记在明德的头上。明德叫那个懒汉退下,一个人很自然的走到自己的书房。那懒汉果然所言非虚,书房干净得好像主人有事刚刚外出一样,谢了,大哥。
  他坐在书案前,看着上面摆的书,那是第二次领家法前看的那本。爹,儿子不孝。他推开窗子看到爹的书房,小时候,他不愿意背书,爹打他,他顶嘴:“爹是武将,是先锋官,我也要当先锋官,我凭什么要背书?我要像爹一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明元帅拎着他的领子一把推开这扇窗子指着对面的房子道:“爹今晚就把书房搬到这里,明德你给我看好了,看爹是不是光会耍把式不读书不上进!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爹是怎么读书的!”小明德就这样透过这扇窗子看着爹爹每晚都看书到深夜,心下惭愧,自此用功读书。
  他走到对面的书房,恭敬地曲指叩门,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苦笑了一下,推门而入。坐在爹的椅子上,抬起胳膊指着前方,模仿着爹的声音道:“明德你要再敢背地里偷看爹练武,就等着挨板子吧,想学就告诉爹,爹又不是不教你。”爹是教他功夫,教的很用心,可是从来没教过那晚他偷看到的招式。
  在那个书房里,他意外发现了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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