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背完就后悔了,我这丧失了记忆的人,怎么会如此流利的背诵下来呢,难道说过目不忘(虽然我记忆力挺好的,可根本称不上是过目不忘,万一以后师父给我丢下一堆的古书,要求我限时背完,我怎么办)?还是说我是穿越来的,以前就背过了(我怎么向他们解释穿越,啊,我是从21世纪来的,什么是世纪?一百年称为一个世纪。怎么来的?从哪条道来的?你叫我怎么解释?我都不知道我是从哪来的。)?
“好!”突然我被一声喝彩给拉回了现实。师父的眼神真是个万花筒,现在我又看到一丝希望,一丝柔情,(师生恋,恶!我很快打消了这个不着边际的想像,我默默地告诉自己,我是上官成的女儿,我现在十四岁,我是眼前这个人的学生,即便是他爱我,那也是他一厢情愿。)“婉枫,你怎么会呢?”师父问话了。
“我,我昨天闲来无事就随手抓来本书,就背了这一篇。”窃喜,聪明!
“那你背完了有什么体会?”
“师父,我觉得学完兵法应该将其忘记,我们总不能在战场上朝敌军一字一句背兵法来取得胜利吧,我们应将其精髓把握住,化为己用,这才是最高境界。”(无忌哥哥借用你学太极剑的境界一用)
我看到哥哥的一脸吃惊状,嘻嘻,我的亲哥哥啊,我这场劫后重生,常令你吃惊哈。
“孺子可教也。”师父的眼神流露出些许的赞可。耶!
“那你从今天开始和你哥哥听课,我给他留的作业你也必须完成,你能做到吗?”
“是,师父,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认真研读,决不辜负师父对婉枫的栽培。”不就是想听这些信誓旦旦的话吗,我能说一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爱祖国,爱劳动,做祖国的栋梁……)切!
皇子的惩戒
就这样我和明德师父学书、学写字、学琴、学棋、甚至还学宫中礼仪,但是他从来不教我功夫,听云皓哥哥说师父武功深不可测,可是从未露过一招半式。我对师父更感好奇了。
……
云皓哥哥的书房中。云皓哥哥跟我说,抓紧时间学好宫中礼仪,我问他为什么,他解释说,再过一阵子太子就要来府上作客了。我一下子好奇起来,发扬了刨根问底的精神,(要知道原来在学校学习老师最怕见到我,那老师肚子里要真的有点墨水,那还好办,如果那老师自己都模棱两可,那我保证他一定抱头夺门而逃并附上一句,我下堂有课。唉!不是我捣乱,实在是我求知欲太强了,我渴望获得真知!阿门!)
“哥,就太子一个人来么?”
“不,太子和二皇子一起来。太子是皇伯母所生,二皇子乃容妃所生,虽说两位皇子并非一个母亲所生,但是兄弟俩的关系非常好。”他一脸憧憬状。
“哦,哥啊,他们来我怎么称呼啊?叫太子殿下?还是叫哥哥?或者是皇兄?”
“呵,想的怪多的,你小时候叫他大哥哥,他好开心啊,在那个四面高墙的皇宫中,几乎人人都恭敬的叫他太子,只有咱家的小丫头婉枫才毫无顾忌的叫他哥哥,所以他很高兴,我看你还是叫他哥哥好了。”哥哥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真阳光。
“哥哥,太子叫什么名啊?”我小声的问,
“云谦。咱们按上官家族族谱上的规定,男孩子都以“云”字开头,我叫云皓,太子云谦,二皇子云昆,三皇子云振也是皇伯母所生,四皇子云开和二皇子云昆是亲兄弟,容妃所生,五皇子云黎是伯父新宠如妃所生。”
“就没一个公主?”
“当然有了,有两个公主,大公主婉珊,小公主婉则,女孩子都以“婉”字开头,明白了吗?好妹妹?”
“婉则婉则,这么难听的名字!则则则的!哎呀呀!还是爹爹最疼我,婉枫多好听啊,是不是啊?”我得意的向哥哥炫耀。
“嗯。”哥哥装作没好气儿的说,“就你的名字好听,我的云皓名字没你的好听,死丫头!”
“吃醋啦?”
“哈,不好好收拾你,你倒没大没小了。敢这么说你哥哥我!”说这就伸手要痒我,我侧身躲闪,然后满屋地跑,哥哥满屋的追,我必然跑不过哥哥,哥哥把我堵在墙角里,向我胳肢窝里塞,我就咯咯的乐,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声,好熟悉。不好!是爹!
门一脚被踹开了,“瞅瞅你们兄妹俩的德性,成何体统!”爹爹咆哮。
我跟哥哥赶紧垂手而立,收敛起来,恭恭敬敬的叫声爹。
爹爹一个健步过来,重重的给哥哥额头一个暴栗,哥哥没吭声,低着个脑袋。
“亏你娘还给你这个畜生求情,让我给你时间把功课补上,老子且问你,你做完没有?说!”爹爹显然是将火气压了又压,咬着牙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
哥哥委屈的说:“就差一点儿了。请爹再给孩儿一点点时间。”
啪、啪,两个耳光甩在哥哥脸上,“婉枫,去,把桌上那把戒尺拿来。”爹爹终于开始看我了,看得我浑身发冷,(估计一地鸡皮疙瘩,不信你找找看)可我好像不该太主动啊,于是我微微往后挪挪身,逃避爹爹刀子一般的眼睛。
爹爹亲自出马,掇起放在哥哥桌面上的戒尺,指着我“等会儿再跟你算账。”呜呜,救命啊!我爸妈信奉赏识教育,我长这么大,他们还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呢!
我还在害怕之中就听到戒尺打在手心上的清脆声,爹爹边打边训斥“你还有脸要时间吗,那点书你打算读到棺材里去啊!叫你贪玩!叫你不上进!你说你该不该打!”戒尺还在打,一下紧跟一下。
我看哥哥痛得快撑不住了,我也很不自在,便代哥哥向爹爹求饶,爹指着我的鼻子“闭嘴”,我又想去搬娘这个救兵,于是慢慢向外蹭,我快到门口的时候,爹说“站住”,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你上哪啊?过来!”爹爹命令道,有着一种不可违抗性。(完了,娘啊,快来救救婉枫吧,爹爹要和我算账啦!)
挨打
哥哥跪在地上,我被爹爹按在了腿上打了几巴掌,屁股被打的热热的,我用手去遮挡,结果爹一手将手拧到到后背,压得死死的,我发现挣扎是徒劳无功的,所以我就拼命的哭号,想让谁来解围或是捎个信给娘。“疼吗?”爹爹问。我裂个嘴说疼。(其实也不是非常痛,能够忍耐,那我也不能说不疼,爹你使劲打吧,我傻啊我?我只能说的可怜点儿,说的邪乎点儿,没准他老人家一发菩萨心肠,放我一马。可是我很快证实了我的想法太天真,太幼稚了。)“疼?那这下算什么?”说完,扬手重重给我一记,就像触电一样,我将身体绷的紧紧的。“丫头,爹今天给你立规矩,听好了。”又给我一下子,我也哎哟地配合着。“第一,听话,不许跟爹娘撒谎。”一下,“第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不许做。”又一下,“现在该教你怎样做一个贤淑端庄的女孩子”连着狠狠地打着那火辣的屁股,呜呜呜呜,我哭着,闹着。然后我感觉我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爹的魔掌中拽出来,接着,将我横抱在怀中,我本能的钩住他的脖子,就像抓住救命草一般。
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师父!那双愤怒的眼睛仿佛可以喷火,盯在父亲的身上,“成兄,你这是干什么呢?”语气之强硬,让我始料未及。
“调教!”爹爹毫不示弱“这孩子再不管,就上房揭瓦了!明德,这事你最好不管,我知道你舍不得管,那好,我管!你把她放下!”爹爹站起身。
师父侧身退后一步“不行!孩子可以慢慢教,成兄,你给我时间!”
“时间!时间!又是时间!”爹爹用手搭着额头,然后一手支着腰,一手指我,吼叫“婉枫,你给我滚下来。”
我紧紧搂住师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脏有力的嘭嘭跳动,这使我很有安全感。
“要打,你也打了,要骂,你也骂了。够了!”师父很严肃的说,“我现在把她送回房去,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等我回来再说。”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云皓哥哥的书房,我一路上在他的怀中有感激,有畏惧,还有疑惑,师父和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师父为什么这么袒护我?哥哥还在地上跪着呢,他怎么不替他的好徒儿求情呢?而为我,我这个曾经让他不屑一顾的人和父亲起冲突呢?我再一次陷入深思中,泪水在微风中变干了,思绪随风飘飘。留下的只有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痛,挨打的滋味真不好!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你们从来都不打我,唉!知道吗,你们的心尖在不知道什么鬼朝代第一次挨了打,想到这里,鼻子一酸,泪水又止不住地流。
“很疼吗?”我赶紧摇摇头,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有情又流露出关切的眼睛,我抽泣地点了点头。疼,真的很疼!
随后是一口长长的无奈的叹气,师父每次见到我都叹气,我真的是琢磨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隐隐暗香
“哎哟,轻点儿,娘!”我在床上趴着,娘给我上药消肿。
“你爹也真是的,下这么狠的手,不就和云皓闹着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是,叫你拿戒尺,你就拿去呗,你还能犟得过你爹?自讨苦吃!下次学乖点,挺大的姑娘还被爹打多丢人!”我听完把头埋在枕头里,“好了,你爹爹也是为你好,想把你调教的像模像样。”说着就伸手把枕头移开。
娘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水,“可怜你哥哥还罚跪在书房中,唉!你俩啊,没一个叫娘省心的。”说完,站起身,我怕她走,赶忙抓住娘的袖子,“娘,别走,婉枫怕。”
娘又重新坐下,用手抚摸我的后背“乖,婉枫乖,不怕,娘不走,不走……”我被娘抱在怀中,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分辨不出来是什么香,令人如临仙境,我很快就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闻着他送给我的香囊,是那种淡雅的香味,好熟悉啊。他始终背对着我,只是一个朦胧轮廓,和爹一样的个头,却让我觉得有师父的味道“喜欢吗?”他问我。但还是背对着我。我玩弄着手中的那个香囊“喜欢。”他还是没转过身“只要你喜欢的,我都给你!”我听到他的郑重的许诺,心满意足的又闻了闻那香囊,咦?怎么变味儿了,成橘味了呢?……
我皱眉又闻了闻,没错!是橘味!我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个被剥成莲花状的橘子,又看看眼前的人,是玉儿,她正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姐,吃个橘子吧,你都睡一天了,晚上可怎么睡啊!”
哦!天啊,刚才是做梦啊,我伸手接过那剥得很艺术的橘子,一瓣瓣吃掉,回想起刚才在梦中的那个男子,他脸长什么样啊?我就应该叫他转过身来,好瞧瞧,嗯,就该这样。
“玉儿,我娘呢?”我将吃剩的橘子皮递给她。
“夫人看小姐睡下了,就去看少爷了,我想现在应该和老爷用晚饭呢。”她又倒了杯水让我漱口。
“我哥现在怎么样了啊?”我一下子记起还有哥哥这挡子事(谁叫我原先是个独生子呢!)。
“少爷还在他书房中跪着呢,老爷发话了,说谁都不许求情,罚他跪一天一宿,把落下的功课都补上,还不许给饭吃,可怜的少爷啊!”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想到书房中看看哥哥。就猛地起身,玉儿眼明手快,连忙把我按住,“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婉枫,婉枫你怎么了?”娘很快推门而入来到我身边,说“玉儿,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回夫人的话,玉儿不清楚。”玉儿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
我一看要连累玉儿,忙说“不怪玉儿,娘!我想看看哥哥。”
娘坐在床边一把搂住我,“玉儿你起来吧。”娘安抚着我的后背,“你别去了,云皓还在受罚呢,惹恼了你爹,当心你再挨顿好打。现在你倒是该吃点东西是真的。”娘身上有一种隐隐的香味儿,是烧香的那种香味儿,这让我想起姥姥,姥姥每月初一十五逢年过节都虔诚地上香拜佛。娘现在身上也有香的味道。但是很快就被食物的美味所遮盖住了,真香!
不妙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令我感到头晕脑胀,想起以前在学校学习时,政治老师曾经说过的,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对立统一体,矛盾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即时时有矛盾,事事有矛盾,面对矛盾,要抓住主要矛盾来解决,并兼顾次要矛盾……(汗,早知道到这个鬼地方,还能用到老马的东东,我当时就该更加努力的好好学,唉诸位好好学习吧,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什么学过的东西了,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