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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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校园第一商女-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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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嘿嘿笑着走进来,那笑声,着实让她胆颤了好一阵儿,颇有点干坏事儿被抓了个现形的味道。

    成泽傲依然不肯放过她,一只手臂牢牢将她固在自己怀里,要笑不笑地看着沙发对面的赫连畅,冷声哼道,“今天你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就别想走电梯,从这儿跳下去。”

    放于她肩上的食指,指了指落地窗。窗外蓝天白云,伸手可触,若是从这儿跳下去,那可就真是粉身碎骨了。

    赫连畅翘着腿,嘴角揶揄地笑道,“你们两个现在怎么穿一条裤子了?”

    “我们一直穿一条裤子,你他妈眼瞎了到现在才看见。说说,今天是干什么来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朝阳挣开男人的禁锢,走过去泡茶,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儿,她不想过多的参与。

    “有一件事儿,要让你出面,j市那边有一块地,政府正在招标,我让人买了两份标书,为了安全起见,以你公司名义再做一份,这样的话,中标几率会大一点。标书我刚才交给了王秘书,她在等你答复。”

    成泽傲点点头,额前的碎发带着肆意的张扬,男人嘴角一挑,云淡风轻地哼道,“j市?老二,你这血盆大口,张的可真够大的啊,后宫都扩到j市了,说说,什么时候遍布全国,让老子也去瞻仰瞻仰。”

    泡好两杯茶,她大发善心,准备做一回丫环,伺候伺候两位爷。

    “哈哈——好啊,我那后宫佳丽,绝对是百里挑一……”

    滚烫的茶水,一不小心,全部泼在男人的大腿上,大冬天的,赫连畅要风度,里面什么也没穿,只穿了一件黑色西裤,男人顿时龇牙咧嘴,嗷嗷跳起来,“你他妈…这活儿,哪是你干的?哎哟,妈呀,你想害死我呀……”

    成泽傲却笑的别有深意,一双阴魅的眸子,落在她粉白的小脸上,“老二,我怎么说来着,最毒妇人心,什么人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女人。”

    “怎么,你也想来一下?”

    男人连连摆手,身体情不自禁向后退去,他可不敢招惹她,不然,又得给他使脸色。

    赫连畅一边拿纸巾擦,一边吹裤子,还一边不忘说道,“后宫佳丽里,倒是缺少一个这样的,泽,要不,你把妹子让给我如何?…好好好,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走了。”

    赫连畅失趣地离开,临走的时候嘴里嘀咕一句,“妈的,又欺负我一个人。”

    晚上,两人一道去福满楼吃了饭,算是给她庆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两人坐进车内,男人倾过身来,伴着薄荷的香味儿。她撇开脸,耳朵响起男人嗤嗤的笑声,“丫头,你脸红了。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吻你?”

    安全带咔嚓的一声,将她牢牢地系住,她转过脸来,恰好看向男人得意的笑脸。

    “走,带你去个地方。”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处山谷间,四周漆黑如墨,寒风从车身旁擦过,偶尔还能听见呼呼声。

    “还记得这儿吗?”成泽傲抵在真皮座椅上,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辽远的黑夜,“去年的今天,我们是在这里分的手,那天是你生日,july给你设计的手链阴差阳错地戴到了戴丽手上,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成泽傲搂着她,把枪塞进她手里,冷冷说道,“你不是一直在学射击吗?今天我让你尝试一下人肉靶子的滋味儿,绝对剌激!”

    男人唇角一扬,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盒子,打开,递到她面前,“这是我让人特意给你定做的,世上仅有的一条,今天我要亲手给你戴上,看它还怎么落入别人之手。”

    同样是一条手链,只是款式变了,很简单的一条,两端由两颗心组成,绕过手腕,便锁在了一起,很巧妙的构思。

    成泽傲见她没反应,索性拽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腿上,拿出手链,亲手将它套了上去,不大不小,尺寸刚刚好。

    “怎么了?傻了?”

    脸上全是笑容,点头又摇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这么好的男人,当初那个秦月却不知道珍惜,真是有眼无珠。

    成泽傲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半晌才说,“明天我要出国一趟,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在家乖乖的,晚上不许出去,明白?”

    “嗯,我会好好的,放心。”

    “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买来送给你。”

    “让我想想再告诉你。”

    ……

    成泽傲离开了半个月,由于时差关系,两人几乎没怎么联系,朝阳每天两点一线,往返于学校和出租房。

    这天,曙光打来电话,说学区房改建的施工队出了点事故,有人受了重伤,现在家属正在公司闹,要求赔偿,她挂完电话,二话不说便打车去了风华街。

    在楼梯口,就听见阳光置业办公室里传来响亮的吵闹声,以及粗鲁的咒骂声。

    她快速爬上二楼,在控脑意识的作用下,场面慢慢安静下来,曙光命人把他们带进办公室,对于他们突如其来的冷静,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还以为他们是骂累了才会这样。

    曙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整件事情看起来,很像意外事故。

    挺拨的秀眉微微皱起来,修长纤细的身材抵在窗棱上,过了一会儿,她才突然问道,“安全绳是谁在负责?”

    “是临时工,外聘的。”

    “拿去检测了吗?”

    “嗯,一出事的时候就拿去了,检查结果没有问题,说是意外断裂,依我看,应该是意外事故,人为的因素不大。”

    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她想了想才悠悠说道,“没问题也架不住有人故意陷害。这样,家属那边善后工作你亲自去处理,一定不能让城建局那边抓住停工整顿的把柄,另外,安全方面不能请临时工,一定要用自己人,找个信的过的,让他每天蹲点工地,工资翻倍!”

    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真意外,还是真陷害!看来,有人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晚上,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听着九十年代的流行音乐,心情很惬意,铂金手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打开抽屉,找到成泽傲去年元旦送的那条铂金项链,别说,两款看起来还挺配对,不得不承认,成泽傲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还是挺有眼光的。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未知号码,按了接听键,电话刚接通,那端,就传来阿桑的焦急声,“小…小姐,老大,老大…快不行了……”

第一卷 第十四章 泽少受伤

    已经不记得是如何穿好衣服从床上爬起来的,只知道,当她冲出小区的时候,门口有五六个农民一样的老少爷们把她的道路围的死死的,水泄不通。

    几个大老爷们围堵一个小姑娘,这事儿看起来有些诡异,可仔细一看,这几个人明明就是白天看见的那个出事的病人家属,但她已经让曙光去善后了,按道理来说,不该出现在这儿。

    “听说你是公司负责人?怎么,想连夜逃跑?”

    这个年代的安保工作很不到位,小区没有保安,就连路灯也很悉落,寥寥的灯光照在一众人身上,显得格外凄凉。

    这句话,更加让她感到意外,因为她是公司负责人这事儿,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满心都被阿桑的电话给充斥着,他说,成泽傲受了重伤,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她的名字,这才给她打了电话。

    难怪这么长时间,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原来,他根本不能打!

    无心跟他们周旋,利用控脑意识,将几人定在原地,然后大步向街道跑去。

    然而这一幕,却生生落在了黑暗的一双犀利的眼睛里。

    不记得是如何找到的司徒莫,若干年以后,当司徒莫回想起来的时候,还笑话她,说她当时一个劲儿地说,快去救他,快去救他……

    司徒莫利用关系网,连夜让人给她办了护照,私人飞机在黑夜中翱翔,每一秒都像一世纪一样漫长,由于时差的关系,飞机到达美国后,依旧是黑夜。

    所幸司徒莫很清醒,一路又当哥哥又当保姆地照顾她,来到成泽傲入住的医院时,已经离阿桑打电话,过去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透过玻璃窗,看向重症监护室,男人吸着氧气躺在病床上,一双剑眉紧锁,即便到了这一刻,他还是那样处于高度的警觉状态,时刻不敢放松警惕。

    这一幕,让她几乎崩溃,一颗心差点失去了动力,整个人沿着墙面缓缓滑落,司徒莫一把扶住她座到一边的椅子上,看着阿桑,冷静地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儿?”

    阿桑下巴上长了一层青渣,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这段时间他一直在透支体力,估计连一刻也不敢闭眼吧。

    “十天前,老大刚处理完这边公司一件棘手的事情,让我留在这里,他准备去芝加哥,结果,在路上,受到了袭击,胸口中枪…你也知道,美国治安很不好,枪支弹药遍地…有好几个兄弟死在了枪下,老大能活着进医院已经是个奇迹……”

    司徒莫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问,“为什么现在才打电话?”

    朝阳抬起头,一张小脸苍白到透明,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

    “老大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嘴里一直说,不要告诉她…所以,我不敢打,但是今天上午,他一直叫着丫头两个字,所以……”

    这时,有医生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三人马上迎上去,医生摘掉口罩,蓝色眼球像发现奇迹般闪闪发光,明显松了口气,“病人已经渡过了危险期,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但是暂时还不能忽视可能存在的危险,一定要全程照顾,有人二十四小时陪护。”

    司徒莫皱着眉头,用一口流利的英语问道,“多久才能醒来?还有,会留下后遗症吗?”

    医生摇摇头,“暂时还不能肯定,要看病人的恢复情况。”

    成泽傲被推进一间高档的vip病房,身上盖着被子,但露出的肩部可以看见用白色医用沙布缠绕着,想必被子底的伤口,一定令人触目惊心吧?

    食指带着冰凉的触感,按在男人紧皱的眉心上,轻轻抚平它,让他放松,成泽傲不知是呓语还是什么,竟轻轻嗯了一声。她心里激动万分,一张小脸充满了希翼,“司徒,他醒了!”

    司徒莫安慰地拍了拍她,将她按在一侧的沙发上,“这是条件反射,神经系统在搞怪,你先不要着急,他会没事的,一定会醒来,我们应该相信他,嗯?”

    现在三人中,除了司徒莫还能保持高度的清醒,她和阿桑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状态。

    “阿桑,你先回去,先让人封锁泽少受伤的消息,另外,派几个人过来,轮流在医院附近值守,我担心这不是一次意外,而是一次蓄意的谋杀!”

    阿桑眼色一沉,想到四年前的那次,可不就是在美国吗?

    “另外,安排好这些以后,你先回去休息,这个时候你们老大不能指挥,凯拉就全靠你了。”

    阿桑离开后,病房里除了昏迷的成泽傲,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她坐在床边,两手紧握住男人的大手,虎口盛开的那朵罂粟,让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顷刻间崩塌。

    她多么希望那枚子弹能再一次与他擦肩而过,然而幸运之神似乎并没有眷顾他,而是让他再次坠入了危险境地。

    说实话,她不喜欢哭,真不是她矫情,而是她一向坚强,凡事都能用另一种方式去克服,但这一次,她却无声无息地流了眼泪,没有声音,只有泪水。

    看着他小拇指上不知何时套上了那枚铂金尾戒,喉咙就像被堵上了一样,十分难受。她在心里默默地呐喊,成泽傲,你醒醒。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你说过,以后咱们都好好的,谁也别想阻止我们,如果你不遵守承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会鄙视你一辈子。

    出国前,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我只要平安,你能给吗?能给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累了,睡着了,一双小手却死死地拉住他,不肯放手,司徒莫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抱到另一张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掀开成泽傲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男人胸口上的白色纱布上沁了一大块鲜红的血迹,这一枪,再稍稍偏那么一点点,就会让他当场送命。他刚才去问过主治医生,关于他的病情。医生明显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他能活下来,完全是靠潜在的某种意志力,否则,子弹离心脏那么近,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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