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实在不是他想撒谎,这个丫头的脾气他了解,若实话实说的话,她一准又得跟自己闹起来,气火攻心,到时候只怕又要白忙活一场。
“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你先睡觉。”
她就跟没听见一样,对于他的去和留仿佛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男人无奈地耸耸肩,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吹干头发,她便躺‘床’上沉沉的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从后面拥住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离。但由于身体太累,她以为是做梦,因此并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梦,竟然都是真的。
男人的手臂霸道地穿过她的腰,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的火热透过肌肤,传递到身体的每根神经。后背抵在一堵坚实的墙上,年近三十的她如果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那就太矫情了。
她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想离他远点,可男人力道大,坚固的如一座城池,根本容不得她动惮半分。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不安的扭动,让男人的身体越加火热,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岩浆一般,烫的人难受也难奈。
“不要‘乱’动,安心陪我睡觉。”
男人声音带着沙哑,从头顶传来。他现在困的不行,昨天晚上和司徒一起去见了一个朋友,她是心理医生,直到半夜一点多钟才回来,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会儿,本以为只是逗逗她,没想到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害的他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着,紧绷的差点憋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这个丫头后,就特别的想占有她,也许这就是男人的天‘性’,天‘性’天‘性’,就是要从‘性’开始。
“你快放开我,那边不是有‘床’吗?干吗赖我‘床’上?”
她背对着他,羞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这货能不能干点儿正常人干的事儿?好好的‘床’不睡,非要跟她挤在一起,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成泽傲一把将她扳过来,面向自己,但眼睛依旧闭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顿时让他心中一阵悸动,“丫头,这么美好的一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成泽傲,我病治好了,你就会放了赵亮对吗?”
她知道这句话很煞风景,却不得不问,说来说去他也是黑鹰会的人,如果她坐视不管的话,以后谁还会死心踏地的为她办事儿?
男人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臂上的力道大了几分,怎么感觉她像一个被‘逼’无奈的小媳‘妇’儿似的,妈的,难道他做这些,还抵不上一个和她没有一点‘交’情的土包子?
“你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现在就让人杀了他,你信不信?”
她果然不再开口,随后就这样被他拥着,直到九点多钟才被吵醒。
成泽傲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此时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气质美‘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底下是一张秀气的脸。
“醒了。”‘女’子笑着站起来,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周婉晴,你可以叫我婉晴。”
朝阳半躺着,自己还未洗漱,就和一个打扮时髦的气质‘女’神握手,说实话,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她礼貌地笑了笔,说道,“我叫连朝阳。”
这时,成泽傲总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
男人总算惜字如金地开了口,“这位就是我给你请来的心理医生,她可是齐岭市最好的医生,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周婉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她,也许这是每个心理医生必须要秉承的工作前提,那就是让病人舒心,如果病人无法舒心,又怎会好好的配合治疗?
待房‘门’关好后,周婉晴刚想跟她套近乎,‘女’孩就打断了她的话,“周小姐,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没病,怎么样?”
------题外话------
妞们儿,快了快了,过几天咱就让他们好上,当然,好上也得要个过程不是~
话说,咱们泽少其实还是很疼阳阳的,就是嘴贱了点,咱不理他,咔咔~
第一卷 第八章 威胁!
成泽傲大步离开医院,待钻进座驾后,眉头微拢起来,他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人在哪儿?”
高档豪车最大的好处就是‘性’能好提速快,车子一溜烟地消失在浩瀚的车流中,向着不知明的方向快速驶去。;最新章节访问: 。
“把人盯紧点,我马上就到!”
男人将手机扔到副驾驶,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快速向北郊方向急驰而去。
朝阳站在阳台上,脸‘色’依旧苍白,原本就纤细的身体,经过一个月的折磨,此时更加显得不赢一握。秋日的阳光明媚剌眼,她微微眯着眸子,看着那辆黑‘色’幽灵离开医院。
周婉晴随着她走进阳台,视线也随之望去,落到那辆渐渐消失的车上,“连小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我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他们认为我有病,可我真的没病。”
周婉晴莞尔一笑,对于这样的话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大多数的病人都说自己没病,特别是患有心病的人,更加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就像醉汉说自己没醉是一个道理。
她的笑,让她皱起了眉头,苍白透明的小脸,如洋瓷娃娃般,光滑透亮,“我说的是真的,不是要开脱的意思…算了,越描越黑,你就直接告诉我,多少钱才能让你告诉他我没病?”
“我既然是泽少请来的,就该为他办事儿,不是多少钱的问题。假如你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用你掏钱,我就会跟他说明情况,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刘妈拎着保温盒和一些时令水果走进来,看着阳台上病泱泱的‘女’孩,心底不由一疼。她把东西放下,走到阳台上去拉她进来,边走边叹气,“唉,先生怎么把你折磨成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刘妈伺候成泽傲已经多年,对这位主儿,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了解,刚才进医院的时候看见好几个手下在医院里溜达,所以,她想当当的以为,是成泽傲把她囚禁在这里的。
朝阳难得‘露’出笑容,刚想解释,却转念一想,她干吗要替他伸冤,那个变态,现在可不就是把她囚禁在这里吗?还拿赵亮威胁她!
周婉晴到底是心理医生,对于她们的心里活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并不‘插’嘴,她知道,这个时候该和病人处于同一条战线,这样才能有效的沟通。
刘妈盛了碗小米粥给她,又唠叨一会,也许是因为看见刘妈感觉特别亲切的原故,她吃了满满一碗,但随后又干呕起来。
周婉晴忙拿垃圾筒给她,所幸最后并没有吐出来,只是胃里痉挛的难受,让她整张脸白的如一张纸,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喝了一小口,这才觉得舒服一点儿。
“谢谢。”她放下杯子,冲周婉晴礼貌地笑了笑。
刘妈一直把成泽傲当亲人一样对待,见此情形,不免又开数落起他来,“先生这次做的有点过分了,回去得好好说说他,小姐,你在这跟你朋友聊着,我回去准备午饭。”
虽然知道刘妈只是嘴上过把瘾,根本不敢真说那个家伙,但心中还是一暖,她笑着点点头,看着她离开病房。
“其实,你该看的出来,泽少对你很好,为什么你们…”
她和成泽傲在四年前就认识,还从没见过他对谁这样上心过。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心理受到沉重的打击,有近一年的时间不与人接触‘交’流,甚至有一些抑郁。她每天就像大姐姐一样开导他,逗他,努力试着带领他走出‘阴’影。
所幸那个家伙的意志力超人,若不是自己坚强克服,一般像他那种极度严重的病人,最终百分之九十以上会选择自杀。但是他却活了下来,并且好好的活了下来,虽然他一直都没告诉过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近乎于崩溃。
朝阳再次步入阳台,让身体笼罩在阳光下,这样或许会暖和一些。她指院子里的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看见了吗?那是他安排过来的,一个对你用囚禁的方式,‘逼’你去治疗身上并不存在的疾病,你觉得那是对你好的表现吗?别说现在是离开医院,就算出了这栋楼,对于我来说都非常的困难,我甚至连打电话回家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着,连自己都无奈地笑了起来。由于生病,超能力失去了作用,不过,就算能用也没办法,成泽傲捏住了她的症候,拿赵亮的死活‘逼’她就范,这个死变态,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好看!
周婉晴‘欲’言又止,这个时候,他们各持己见,而她只能保持中立,正应了那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
凯拉的狼窝建在北郊的穹隆山下,离成泽傲的别墅很近,不到三公里。
此时,偌大的别墅外面站着一溜黑压压的人群,挡在‘门’口的,是以阿桑为首的凯拉兄弟,而对面站着的则是黑鹰会的人,两方人马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对峙,一直持续到现在。
太阳从树叶升到头顶,饥饿、困倦、疲惫,无时不刻不在袭击他们。
高军看着日头,心想,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累垮,于是上前一步,冲着阿桑冷声说道,“快把我们小姐‘交’出来,不然我就带人冲进去找了!”
“我说了,你们小姐不在这儿,不信,你打她电话问问。”
高军皱着眉,要是能打通电话,他还用的着带人堵在这儿吗?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黑‘色’法拉利稳稳停在了他们中间。
男人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了,银灰‘色’西‘裤’笔直‘挺’拨,他凤目微眯,耳钻在阳光下剌人心魄。
高军一见凯拉的主子来,立刻就说道,“泽少,我知道你找过我们小姐,请你把她‘交’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过她?还有,她是你们小姐?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腿’脚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找不到人就来管我要?妈的,这是什么破道理!”
高军早有耳闻这位正主儿是个不折不扣的恶狼,跟他讲道理根本行不通,于是只能换着别的问道,“那赵亮呢?他总该在你这儿吧?”
成泽傲不听赵亮还好,一听赵亮就来火,那丫头为这事儿没少给他脸‘色’看,在他面前,这个名字已经成了禁语。男人脸‘色’‘阴’沉,冷声说道,“他既然敢来挑事儿,就该知道后果!”
一语双关,言外之意是提醒高军,现在走还来得及,否则下场和赵亮一样,都没好果子吃!
“你别欺人太甚!”
高军已经相当客气,他知道想动成泽傲,无疑是在拨老虎须,但男人火气一旦上来,理智在冲动面前,那就是个屁。
阿桑皱着眉头,食指在缓缓拉动扳机,只要成泽傲一声令下,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这时,警笛声从不远处传来,高军火冒三丈,没想到成泽傲竟然来这么一招。以前黑道之间争斗,是从来不会惊动警方,一般都是到事情结束,才会由警方出面收拾烂摊子。
自然的,一场枪战是避免了,但高军及手下的弟兄却被带进了警察局,原因是‘私’闯民宅,无端生事。
林风走过去,小声说道,“成大少爷,您这次又想怎么折磨他们啊?”
成泽傲笑的一脸‘阴’险,看着一众人被押上警车,这才大发善心地说道,“不急,看爷心情,将他们先关了,等爷哪天心情好了再放他们出来!”
……
接下来的时间,周婉晴改变了战策,她决口不提治病这层意思,就像朋友一样跟她聊起了生活和学习。
心情好了一点,她打开手机,准备给家里拨个电话。和顾红英聊了一会儿,最后在她的叮嘱中结束了通话。
手机才掐断,电话就响了起来,看样子是巧了。成沼洋看着电话接通,‘激’动的半天没回过神来,他已经连续一个多月这样每天只要一有空就拨她的号码,可里面总是传来机械的‘女’声,这不,陡然的接通,竟让他一时忘乎所以。
“喂,绍洋。”
那边久久才传来声音,“朝阳,你去哪儿了呀?电话总是关机,马上要期中考试了,你缺了这么长时间的课,需要我去给你补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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