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傲上半身向后靠去,蓝‘色’耳钻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蓝‘色’光芒,“外面的人都只是看表面,我从不拿‘女’儿开玩笑,这一点,你该知道。”
‘女’子果然笑着不再说话,只是眼底一闪而逝的寥落却逃不过男人的黯眸。他嘴角一勾,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忽然很想为赫连畅说句好话,“阿畅最近一直没什么动静,听说被他老爷子关在了家里,已经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
‘女’子依然垂首,对他的话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脸上凝滞的神‘色’却透‘露’了她所有的心思。
成泽傲倏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材立刻打下一片长长的剪影,“我有事先走了,手链,我希望在月底前拿到。”
男人走出咖啡厅,刚钻进车内,阿桑便迫不及待地说道,“老大,早上地头帮里有人去福满楼闹事,结果被小姐给打了,现在她正去地头帮找老黑,我们要出面吗?”
成泽傲靠在后座上,眼睛微眯,两指轻‘揉’眉心,黑‘色’大衣随着他的动作向两侧散去,‘露’出里面笔‘挺’的白‘色’衬衫。他嘴角一勾,就知道这丫头不能吃一点亏。
“知道为什么去福满楼闹事吗?”
“听柿子的人说,是北郊一家名为香客的饭店,见福满楼生意好,于是起了嫉妒心,所以‘花’钱请了地头帮里的人去闹事,老黑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不会为了那几个小钱而影响地头帮的名声。”
男人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说道,“找人盯着,不要让她出事就行,我相信那丫头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另外,”男人陡然停下手上的动作,锐利的黯眸睁开,立刻可见眼底的厉‘色’,“找人把香客饭店给砸了!砸的稀八烂为止!连一个盘子都不要给他们留下!”
……
朝阳穿过层层人群,行经几处人行道后,最后停在了一家名为纯情酒吧俱乐部‘门’口。纯情,名字到是很纯,却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意。此时才下午五点,夜‘色’刚刚临近,酒吧的客人并不多。
朝阳一脚踏进去,对着一个手拿对讲机的男人说道,“我要见你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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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小妞们,这篇短短的6000字,某仙改了有一个半小时,原因很简单,就是偶想让你们看的更加自然一点,因为确实如此,人一旦被伤害之后,在同样可能发生的事情上,都会多留条心眼,这是每个人的自我防御和本能。没有无条件的百分百信任,也没有无条件的爱与不爱,一定是潜在的意识里,有某种东西在指引着一条道,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得顺着自己的心不是?
最后,还是老规矩,留言留言留言。另外,首订中奖的,还有几个美妞咋没反应咩?是在替偶省钱么?嘻嘻~
第一卷 初中伊始 第七十四章 谁比谁更坏?
朝阳一脚踏进去,对着一个手拿对讲机的男人说道,“我要见你们老大!”
她立在‘门’口,光线从背后照进来,周身像镀了层细碎的金子,闪耀剌目。
俱乐部里没有开灯,室内有些昏暗,她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站在里面根本看不清,只能微微从声音中判断,来人是个不大点儿的‘女’孩儿。
李长久跷着二郎‘腿’从大红‘色’真皮沙发上站起来,背着手向她慢慢悠悠走来,脸上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他围着她转了两圈,最后在她面前站定,一米七的身高,看起来和她差不多高矮。
她目光直视,毫不畏惧,根本不在乎男人眼中的轻蔑,手依然‘插’在口袋中,黑白分明的眼眸,不带一丝‘波’澜。
“想见我们老大?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奉劝你,现在还是乖乖滚蛋,否则过一会儿,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男人手持对讲机,漫不经心地拨‘弄’上面的感应器,视线自上而下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酒吧,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进的地方。”
“怎么,你们堂堂的黑老大,连见我一个小小‘女’子都不敢吗?”
粉‘唇’浅勾,一张白皙透亮的小脸微抬,潭底的嘲讽便清晰可见。
李长久果然怒了,在齐岭市,还没有敢在地头帮直呼老大的名号,更没人敢当面污辱他!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永远不知道地头帮的厉害!暗自下了决定,男人刚要伸手过来教训她,忽然发现手脚都抬不起来,像被人定了钉子似的,丝毫动弹不得。
“妈的,来人!把这丫头给我暴打一顿,然后扔出去!”
这时一旁正在收拾的几名服务生跑了过来,刚想下手,竟然和李长久的境况一样,都立在原地动不了。
面无表情地从他们眼前穿过,她嘴角含笑,看着他们‘欲’罢不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步上楼梯,款步向楼上走去,所遇之人,均像被点了‘穴’位一样,立在原地不动,只能干巴巴地睁着眼睛,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目的地。
那份镇定,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气场,根本无法想象,这样别开生面的高贵气质,竟然出自一个十几岁‘女’孩儿的身上。
手扶着暗‘色’扶手登上五楼,楼梯两边各站着两名高大的男人,从他们‘精’瘦健壮的体格,一看就知道是个职业打手。
朝阳原以为还需要动用一翻武力,没想到对方却先一步开口,“连小姐,老大有请。”
她好整以暇地‘摸’了下短发,和对手见面,至少要保持一个高大尚的优雅形象。这么短的时间就知道她的身份,看来老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前面两人一左一右地将她夹在中央,时刻防范着她,就像防贼一样,毕竟能从一楼能毫发无伤地登上五楼,不是一个寻常人能办到的事儿。
五楼很安静,一点灯光都没有,只能借着从楼道尽头的窗棱里‘射’来的光线,隐约看见两排黑漆漆的办公室,‘门’窗紧闭,仿佛无人。
两个男人走到中间一处带玻璃‘门’的办公室前停了下来,轻轻敲了下磨砂玻璃,“老大,人带到了。”
玻璃‘门’毫无预料地打开,剌目的光线随及‘射’来,伴随着浓重呛鼻的雪茄烟味儿。朝阳忍不住挡了下视线,两秒之后略微适应,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很大,足有七八十平米,中间放着一张宽大的暗红‘色’办公桌,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书籍,基本上都是关于风水易经类的相关资料。桌角一侧摆着一盆松柏,另一边则放着一个寓意为百运亨通财源滚滚的翡翠‘玉’白菜,做工‘精’细,看那‘玉’的质地和大小,就知道它价值不菲。
左侧放置黑‘色’真皮沙发,压抑中透着庄严之味,右边立一排酒柜和吧台,上面陈列各式各样的名贵酒品,以及洗的清澈透亮的各式脚杯。
屋里站着十几个人,只有一人坐在办公桌前,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浓眉大眼,一身黑‘色’夹克越发趁得他浑身带煞,压抑感十足,一看外表和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好鸟。
地上还跪着一个人,朝阳站在‘门’口,淡淡瞄了一眼,然后目无表情地对上办公桌前,同样眸‘色’冷淡看向她的男人。
她一身白‘色’,就连小脸也是清透的白皙,与这房间里的黑‘色’形成强烈的反差,就像天使坠入了地狱一般,格格不入。
“连小姐,不知找黑某人什么事?”老黑其实一点也不老,只是外面人习惯了这样称呼他。男人靠在真皮座椅上,原先的剑眉此刻竟舒展了开来。他身体不自觉地向后椅,似乎有意想舒舒服服地欣赏她的与众不同。
男人的视线自上而下在她身上兜了一圈,很想知道她有怎样的天生神力,可以毫不费力地走到五楼,然后又趾高气扬地站在他面前。
粉‘唇’微挑,她迈开步子准备走过去,刚抬‘腿’,便有人先一步站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老黑挥了一下手,淡淡说了一句,“退下。”
男人乖乖地站到一边,目视她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她‘唇’红齿白,笑容不染虚假,纯洁中带着真实,“今天是专程来拜访一下黑老大,来满足我小小‘女’子心中的一点点好奇。”
“连小姐说笑了,黑某人就是个普通老百姓,开了几家小店而已,比不上连小姐小小年纪就身价过千,实在是令黑某人佩服。”
此话一出,老黑的手下纷纷抬头看了‘女’孩儿一眼,均是诧异万分。这样一个穿着普通,还略显寒酸的‘女’孩儿,身价千万?
她却只是淡然一笑,对于对方这么一清二楚的了解她的底细,毫不感到惊奇。只是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价,难道不知道她和成泽傲之间的关系?还派人去捣‘乱’?
老黑转动了一下真皮座椅,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然后示意手下把人拖出去。
朝阳故意装作才看见,忽地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教训下人了,要不我先出去等会儿?”
“哪里!连小姐客气,手下人做错事,自然该受到惩罚,这小子‘交’待给他的事没完成,这不,我刚让人教训了他。”
“黑老大是‘交’待他到福满楼闹事,结果没闹成,这才教训的吗?”
扶了下额前的刘海,她眼底笑意明显,丝毫不把两侧人的怒目凶凶放在眼里。
老黑陡然哈哈大笑起来,高大的身体在真皮座椅上转了半圈,随后拍着桌子说道,“有意思!‘混’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不瞒你说,这小子背着帮会‘私’下里接事,败坏帮会的名声。幸亏遇到的人是连小姐,否则我黑某人,还真丢不起这人!”
心里蓦然一宽,脸上的笑容就真了几分,“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堂堂的地头帮,怎么会看上我那个小店呢!原来是一场误会啊!”
老黑也是了然一笑,利眸透过五尺多宽的办公桌看向‘女’孩‘精’致的素颜,“只是有一样黑某人有点不明白,以连小姐与泽少的关系,完全可以不用过来走这一遭,为什么连小姐还…”
剩下的话老黑只是笑了笑,并未明说。朝阳‘唇’角浅勾,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无非是想说自己是冒险而来,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粉身碎骨。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来了,不为别的,就为她曾经在他面前撂下的那句话!她会证明给他看!
“他是他,我是我,黑老大,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早就把成泽傲这尊大佛搬出来做挡箭牌了,哪里会像她这样,急于和他撇清关系,为恐避之不及。老黑大手一挥,黯眸藏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除夕夜,不知黑某人是否有幸,请连小姐出去吃顿便饭?”他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她是如何在他眼皮子底下,一一制服底下的那些人的。
“除夕夜是留给家人的,我怎么好意思占用您的时间。”‘女’孩委婉拒绝,看着办公桌上整齐摆放的书籍以及循规蹈矩的摆件,暗自笑了两声。
老黑浓眉一蹙,利眸扫视一周办公桌,并没有发现哪里有可笑之处。男人脸‘色’沉了沉,颇有点她今天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非把碎尸万段的打算。
“不知道连小姐在笑什么?”
他一向最讨厌人家置疑他对风水的研究,就连桌子上摆件都是按着他的意思,一分不多一厘不少,经过千挑万选才淘回来的,摆放的位置更是经过‘精’心的推算,以及‘阴’与阳之间的调合,才长久放于此处,从不让外人碰它一分一毫。
“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她故意调他味口。
“有话请讲!”
“我对风水没有过多的研究,本不该在黑老大面前卖‘弄’,但见面即是缘,有一句话我还是不得不提醒。”姣好的面容凝如白‘玉’,目光在两个摆件上停留片刻,“黑老大选这这松柏和翡翠作为装饰,想必也是经过一番细细的琢磨和和推敲,无非是想‘阴’阳调合,互相约束,互相牵制,万事万物都讲求个‘阴’阳平衡。松,即为阳,‘玉’,即为‘阴’,虽然这两者的寓意很好,可哪方强势那都不利于两者平衡协调。”
黑老大沉寂的利眸闪了几分光芒,似乎对她说的话,颇为赞同,只是他心思缜密,不会轻易下结论。男人挑着浓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自然就是这‘阴’与阳两者,谁更胜一筹。就我所见,这松柏虽然常年青万年绿,却因为时常晒不到太阳,而阳气日渐衰败。而‘玉’呢?您也知道,它本身就是个‘阴’器,又常年累月放置在这‘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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