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年也跟着站起来说了几句恭维话,随后一并走了出去。
“怎么办?这饭还要吃吗?”朝阳看着渐渐离去的两道身影,意犹所指。
成泽傲却气定神闲地拿出手机,在电话里吩咐几句便挂了,然后一边晃着脚一边说,“当然要吃,晚饭不是还没用过吗?”
从商场出来后夜色已经很浓重,看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在九点上,夜风微凉,朝阳忍不住瑟缩一下肩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顿时感到肩膀一暖,宽大的西装还留存着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她拉了下两襟,抬头看向他,“快点回去吧,天气好像降温了。”
成泽傲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笔挺有型,大手搂住她的肩膀,没过半分钟,他的专属座驾就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这里是步行街,放眼整个齐岭市,估计也就只有这个男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摆谱,无视法纪和道德,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手下上前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然后训练有素地退到一边做起了隐形人。
成泽傲把她推进去,自己也随之坐了进来,门轰地一声关上,阿桑便发动了车子,明知在步行街,但车速却快的吓人。
朝阳看着一个个即将被撞上的身影,担忧地说道,“怎么开这么快,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阿桑跟木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脚下的油门反而加重了几分,留给人的永远都是一副冰川不化的背影。
成泽傲好笑地拉着她的手,微用力便将她纳入怀中,浑厚的嗓音便从头顶传了过来,“不开快点这条街永远也过不去,只有开快了他们才会主动让道,明白?”
她完全不懂,“可是万一把人撞死了,是要吃官司的。”
“丫头,是说你太善良还是太傻呢?”成泽傲挑着她耳边垂下的发丝绕到她耳后,薄凉的唇瓣掀起一丝宠溺的笑,真不知道这丫头当初让人杀了刀鱼的时候下了多少狠心才能做出那样的决定。“放心吧,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嗯?”
车子很快驶进了怡景苑,成泽傲倾身打开她那边的车门,“你先上去,我过一会儿再上来。”
她心知肚明,下车后便向着楼道走去,成泽傲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家事她完全可以理解,万一杨云和卫年之间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他又一向注重脸面,以后的脸还往哪搁?
不多会儿成泽傲就上来了,脸色看起来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太大变化,不知道是真没什么事儿还是他太能装,总之,看他的神情毫无异样。
她也不想追问,于是坐在沙发上招手,“小泽泽,过来,到姐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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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吃~哇咔咔~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吃
她也不想追问,于是坐在沙发上招手,“小泽泽,过来,到姐这边来。”
说实话,成泽傲很想抽死她,这丫头总是没大没小的,但想归想,他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很配合她演戏,“什么事皇后娘娘?”
朝阳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端足了皇后娘娘的架势,“把手机掏出来。”
嗯?成泽傲有0。1秒怔愣,随后很听话地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干吗?”该不是检查他的手机里都有谁吧?
“那个呢?”她看向他的口袋,也不明说,就用眼光瞄。
成泽傲被她看的浑身发憷,冷不丁地压住口袋,防贼一样地看着她,“你想干吗?”
朝阳无语了,两眼直翻,“你还以为我会看上你,然后强了你?”
“不然呢?”成泽傲忽然嘻皮笑脸地靠近她,微眯的眼睛上下打量她几遍,这丫头活脱脱就是一个尤物,不点而红的唇,自然卷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小脸,还有那不施粉黛的清纯,总之她的脸上的每一处就像一个艺术品,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他若不好好珍藏着,估计早被别的男人给占去了。
这么想着,男人忽然皱了下眉头,缓缓欺上身来,微用力一推,两人便跌进了宽大的沙发。为了克制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她了,这丫头脾气又犟,坚持要求两人分房睡,一向强势的成泽傲,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最终选择了妥协。
他两手撑在她两侧,静静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透一样,忽然俯下身来亲了下她的额头,不要脸地笑道,“不如趁这美好的夜色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话音刚落,男人的吻便如雨点般顷洒下来,他的唇有些冰凉,碰在她的脸颊上,让她顿时打了个激灵。
她伸出双手想推开他,男人却只用了一只手便将她两手固定住,沙哑的嗓音如百年干红,振人心魄,“丫头,我现在就想要你了,怎么办?”
他感觉自己等了好久,久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多长时间,总感觉他们心近了,但还是少了点什么,是空虚?还是那种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他有点分不清,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总之,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彻底地占有她。他说过,会等她到二十,因为担心她小,无法承受他,但自从知道她的心理年龄之后,他就越发地想得到她了。
朝阳有点不知所措,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要说她毫无反应那是不可能的。成泽傲做的如何,她比谁都清楚,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那是必须的,而为了她却一直忍着,若是别的男人也就算了,可他是谁?他是天之娇子,一个只要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美女蜂拥而上的男人,却为了不让她心里有膈应就一直顺着她,尽量保持距离,最后还分了房。
感觉到下巴处被嘶咬,男人力道不大,可以说很轻,痒痒的,像猫儿爪一样儿,挠心,也闹心!
“一箭穿心是什么意思?丫头,你注定是要栽在我的手里的。”
男人声音呢喃,有些含糊不清,他再一次问了一句,“可以吗?”
其实在商场里的时候,当她在认真挑选情侣挂件的时候,他心里就蒙生了一种想要她的悸动,要不是后来的杨云和卫年,他老早就带她回家压在身下了。
朝阳小脸酡红,虽然两世加起来也有三十几,但毕竟未经人事,而且她听人说第一次会很疼,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她看着男人那双迷魅的眸子,深思熟虑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成泽傲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她会再一次拒绝,这突然而来的点头,让他惊喜过望,男人忽然嗤嗤地笑了起来,“再给你一个机会,不后悔?”
她猛地摇头,说,“不后悔。”
回想起这几年她和成泽傲之间的心照不宣,她可以很确定自己的心,而成泽傲对她的好,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这些就够了,足够她付出自己的一生。
接受她的肯定,成泽傲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虽然他没过生日,但是这却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他再一次俯下身,决定今天将她彻底地占为己有。
什么叫无师自通,估计就是他这样的,尽管室内开着空调,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朝阳咬着牙,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前世上大学的时候还听有男朋友的那些女生说第一次虽然疼,但之后就好很多,但她没有感觉到一点好的地方,全身像被凌迟一样。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成泽傲一直吻着她,也不敢动了,到后来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草草了事。
她几乎昏了过去,感觉身体被人腾空抱起,然后身上被盖了被子,随后便睡了过去。
成泽傲给自己清洗了一翻,走到客厅的时候,凌乱的沙发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红黄相间的沙发套上有一滩血,他先是心里一疼,但很快唇角就勾了起来,这丫头总算成了女人,成了自己的女人。
他又回到卧室,将浴缸里放好水,试了温度后,又把她抱过来,亲自为她擦洗,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害怕惊醒她。
也许是真的累了或是疼晕了,朝阳一直都没醒过来,直到后半夜她是被热醒的,感觉后背抵在一堵火热的墙上,这才辗转醒来。
成泽傲搂着她,将她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手指不太安分。感受到后背处的滚烫,她试图挪动几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脑海里闪过,耳根处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醒了?”
成泽傲一夜未睡,草草了事后更加让他心痒难奈,怕她身体不适,他几乎都没动几下,现在她既然醒了,也该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男人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的沙哑昭示着他的**,朝阳闭着眼睛装睡,毕竟昨天晚上的各种不适让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成泽傲笑了两声,天空还没完全放亮,室内呈天蓝色,刚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男人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紧闭的双眼闪动几下,没有睁开,脸红的像樱桃,无时不刻在诱惑他。她扭动一下脑袋躲开他的强势,小声说道,“快点睡觉,还要上课呢。”
“骗我,今天明明是星期六。”成泽傲的调笑声从头顶传来,带着赏心悦目般的腔调,再一次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先是啃噬,一点点的,很轻柔,就像调戏一只小猫一样,再后来就变的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醒了,那还是来做点什么吧。”他已经忍不住了。
朝阳几乎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强压在身下,这次她依然痛的要死,但相比第一次要好的多。
……
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成泽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整个被子都裹在她身上,艰难地爬起来,看着皱皱巴巴地淡蓝色床单,小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起床梳洗之后,走出卧室才发现刘妈已经在厨房准备饭菜了。她走到沙发旁准备坐下,抬眼看见沙发套上鲜红的血渍,脸色顿时就绿了,她做贼心虚地朝厨房看了一眼,趁刘妈没注意,赶紧将整个沙发套都拆卸下来,然后以百米每秒的速度快速将‘罪证’扔进洗衣机。
这时刘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红枣粥走了出来,见她若无其事地坐在桌边,脸上立马笑开,“小姐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先生说您体虚,特意让我给你准备红枣粥,最能补血,咱们先生可真会体贴人,说您今天会晚起,让我晚点准备饭菜,这不,还真巧了。”
朝阳低头看着面前碗,说实话,她是没脸抬起来,看了一眼腕表,一看竟然已经十点多了,可真够晚的。她忍不住咂舍,那个混蛋体力旺盛,一晚没睡竟然还能爬起来,可真够强悍的。
“咦?沙发套呢?刚才还在的。”
朝阳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低着头假装喝粥,支支吾吾地说道,“被我扔进洗衣机了,还是我来洗吧。”
她实在不想让刘妈看见那滩血,太丢脸了,总有一种被人揭穿的感觉,各种难堪和心虚,毕竟她才十八岁啊,十八岁该好好上学的年纪,而她却…真害怕刘妈知道后会看不起她。
“哎哟,哪能让您洗啊,要是被先生知道,还不把我开了回家种田?小姐啊,您可不能让我为难啊。”刘妈边说边朝洗衣机走去,掀开发现沙发套果然在里面,于是就笑着说道,“而且女人每月的例事最该注意保暖,最好是不要碰水才好。”
听了刘妈的话,朝阳更加无地自容,看来她是误会了,不过也好,至少暂时这关先过了。
吃完早饭后,她便出门去了福满楼,陈子魁果然派人送来了十万块钱,连向胜莫名其妙地看着来人打开箱子,然后一打打纸币搁在箱子中,亮瞎人的眼。
然后那人对着朝阳说了一句,“我们老大说十万块钱送来了,请您找个时间过去谈谈。”然后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快速离开了。
这丫的,说话也不分点场合,真是个没轻没重的玩儿意!
连向胜不是傻子,站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待那人走后,忙追问道,“阳阳,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找你去谈谈?他是什么意思?”
顾红英也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包括其他在场的服务员,均以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向她,那人嘴中的老大和这小丫头是什么关系?
“哦,上次福满楼被砸,成总问他们要了赔偿金,这十万块钱就是。当初他在法院上了诉,估计是让撤诉的意思。”这谎话说的,是越来越溜了。
“那干吗让你去谈?怎么不让泽傲去?”顾红英追问,有点不理解。
朝阳直翻白眼,真是服了他们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多问题?她咳嗽两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当初我刚好在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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