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直不说话的训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那好,一起来吧!不过答应我,不许轻举妄动。”羽潼是在拗不过大家,只能让他们几个一起带她来到了洪英社的所在地。
一到门口,穿黑色衣服的保镖就将几位拦下了,似乎早就知道羽潼回来似的,结果只需她一个人进去,其他四个人只能留守门外。几个人原本不同意害怕羽潼一个人进去会有危险,想要硬闯的时候却被羽潼劝下了。
“你们还是在外面等我,看来他们早就知道我要累,一定有事,所以我不会有事,相信我。”羽潼坚定的眼神看着俊和泽,“等我。”
“恩!”看着羽潼的如此的坚定,他们相信羽潼的话,只能在门外等候着。
大楼内一片安静,一路上都有保镖站岗,但是他们都安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没有,每个人的脸上都面无表情,只是很严肃的站着。室内的布置很气派,与以往电视里看见的那种黑色为主调的场面不同,富丽堂皇的每间房都仅仅有条根本就不像是传统概念中黑社会的样子,大家的穿着也很正常,如果不知道的内情的人还以为这就是一般的写字楼一样。
“你好!你终于来了。”羽潼眼睛出现了一位穿着打扮都十分贵气的妇人,头发盘着不知道有多长,看起来很年青显然保养的很好,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你是?”羽潼好奇的问着,因为原本她以为出来的应该是一位上年纪的大叔吧,想不到居然是位阿姨。
“陈小姐,果然有单色,居然敢一个人进来。”李夫人拿着一支雪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知道我要来?说明我父亲真的在你这里,快放了他。”羽潼毫无惧色的问着李夫人要人。
“恩,冰雪聪明,胆色过人,我宝贝儿子的眼光真的一点都没有错。”李夫人满是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羽潼。
“你是,池龙学长的母亲?”羽潼突然联想到了李池龙,不愧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说话的语气和看人的眼光都如此的相似。
“是。”李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令尊正在我这里做客,我们在商量你和我家儿子的婚事,很快你就应该改口叫我妈妈了。”
“婚事?”羽潼突然惊觉,原来他们绑架父亲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这个,是李池龙的意思吗?不然他的母亲怎么会知道她和他是同学?她在猜测着。
“只要你嫁给我儿子,你父亲这边一切好商量,跟何况我怎么会伤害我的亲家呢?”李夫人似乎很得意自己位儿子所作的安排。
“我是不会嫁的,请你快放了我爸爸,再不放人我可要报警了。”羽潼根本不受李夫人的威胁,依然言辞犀利。
“报警?呵呵!”李夫人突然笑了“孩子,你还是太天真了,如果报警有用的话,你想我还会在这里跟你谈条件吗?”
“你到底想怎样?”羽潼有些害怕了,看来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当然了如果不是个狠角色的话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把洪英社打理的仅仅有条呢?
“很简单,你嫁给我儿子,如果你不想你父亲有事,你父亲苦心经营的公司有事的话,就答应这门婚事。”李夫人很笃定的说着,大局仿佛都在她的手中掌握着“没关系,不用立刻答复,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清楚,我相信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儿会想通的,送客!”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初春的风还是很冷,见羽潼进去有好一会儿了,四个男生在外面已经有点着急了,大家都很担心羽潼会不会出事。渐渐的门开了羽潼皱着眉头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她什么话都没有说神情十分的忧郁,在里面李夫人和她说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回味着,应该怎么办?她爱泽泽也爱她如果嫁给池龙就愧对泽对她的一片深情,但是如果不顾一切跟着泽走,那么父亲怎么办?她怎么可以不管为了爱情不管父亲的死活?真的为难了。
“羽潼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叔呢?”泽看着羽潼的脸满腹心事似的,就冲了上去迅速的将羽潼拉了过来,紧张的关心着
“我没事,我们先回去吧!”羽潼不知道怎么与泽说这件事,她不能说依照泽的性格不闹个底朝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他就跟危险了。
“那大叔怎么办?”岚关心的问道。
“我爸他没事,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羽潼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只想能够回去好好的理清头绪。
“羽潼姐,没事吧?”训看着羽潼的表情与往常不一样,让他感觉到她这次真的遇到了大麻烦,一个是她难以解决的大麻烦。
“羽潼累了,先送她回去吧!”俊明白羽潼不想说的事情,只有她自己愿意说才行,别人比她只会让她更难过,所以他什么都不问。
坐在机车后面的羽潼一言不发紧紧的抱着前面的泽,她害怕从来没有比现在跟害怕过,她害怕与泽永远分割在星河的两端,永远互相遥望着而不能在一起,这样比生死离别还有痛苦还要让他们更难受,她应该怎么办?心被揪的已经遍地鳞伤她咬着牙忍着痛,她越抱越紧泪水已经悄悄的划过了她的脸庞,但是羽潼不希望泽担心,她一直努力忍着憋着不敢大声的哭出来。训知道按照哥哥的性格回到家就一定会追问羽潼,既然羽潼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很识趣的到俊和岚的住所去过夜。回到了住所羽潼梳洗完就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泽也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了,看着沙发上的羽潼表情呆滞,他慢慢的也做在羽潼的身边。
“羽潼,现在他们都不在了,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泽轻轻的吻了下羽潼的个头关心着。
“泽,抱着我。”羽潼紧紧的抱着身边的泽,她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说但是有不能说,现在只有紧紧的抱着他
“羽潼到底怎么了?”泽觉得很奇怪羽潼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安全感的抱着他?
“不要问了,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好吗?”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羽潼的内心十分的犹豫,希望明天的黎明不要来,就让他们两个人紧紧的静静的抱着,永远不要分开。因为明天一道来她就要去面对她不想面对的事情。
………【第五十五章】………
羽潼一早就来到了教室,她很想找到池龙问个究竟,也许问了也是白问但是她还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同学一个一个陆续进了教室,终于等到了池龙和池源进来了,羽潼二话不说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池龙面前。
“李池龙,麻烦你跟我出来一下。”羽潼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也顾不得用什么敬语了,只是一心想把事情问个清楚。
“什么事?”池龙很好奇的看着羽潼,不知道什么事情让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跟我出来就是了。”羽潼不想跟他废话也不顾周围人都在看他们,她就直接拉着池龙的手就直接冲出了教室。
“羽潼,到底是什么情况?”池龙满肚子疑问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这样做?”羽潼将池龙拉到了一处僻静的走廊。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羽潼的话让池龙决定越来越奇怪。
“难道为了要我嫁给你,你连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吗?”羽潼质问着池龙“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请你放了我爸爸。”
“我知道了。”池龙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母亲那天为什么会这么笃定的告诉自己会帮他娶到羽潼,也大概猜到了自己母亲做了些什么事情。
放了学,池龙和池源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洪英社,因为他们知道李夫人一定会在那里,门口的保镖一看到池龙来了都毕恭毕敬的鞠着躬,“大少爷,二少爷。”可是池龙根本没有在意他们,一路无视着那些有礼貌的保镖一路闯了进来,李夫人正在分配手下任务突然池龙就闯了进来,李夫人脸有一些惊讶,然后又立刻淡定了下来。
“宝贝儿子,找妈妈又什么时?”李夫人打发了刚刚还站着手下下去做事,然后微笑着对着池龙询问道。
“你所谓的办法就是利用羽潼的父亲来逼她嫁给我吗?你有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羽潼她会恨我一辈子。”池龙也没有功夫绕圈子了,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质问着李夫人。
“你不是喜欢她吗?”李夫人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池龙。
“我是我喜欢她,可是……”池龙还来不及说完李夫人就打断了。
“那不就行了?你管她是怎么嫁给你的?总之嫁给你了不就行了?放心只要是你想到的东西,妈妈都会帮你得到的。”李夫人走过来拍着池龙的肩膀微笑着。
“不行,她是人,不是玩具,不是一件摆设,她有思想有头脑有感受。我愿意她还是不愿意,结果只会像你和爸爸那样一辈子不说话,怨恨一辈子,知道爸爸死了,你都不肯原谅他……”池龙似乎把埋葬在心里很久的记忆翻了出来。
“好了,儿子啊!你今天话太多了,总之陈羽潼当定了我们家的媳妇,你就准备当你的新郎吧!”看来李夫人已经主意已决,没有什么人可以改变她的决定了。
夜色下的城市,灯光通明跳动的霓虹灯就像羽潼心一样总是很不安焦躁的跳动着,不知道池龙这边能不能救出自己的父亲,如果就不出来难道她真的要嫁给他吗?‘泽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请原谅我我是迫不得已’羽潼的心没有办法割舍掉这份她和泽之间的感情。泽看着自从羽潼从洪英社出来就没有笑过,一直眉头深锁着仿佛有无数件心事积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起来,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知道,只能一直的看着她静静的陪她坐着守着她,等到她愿意说的那一刻。
“泽,似乎你从来带我出去玩,这里应该有夜市吧?带我去逛逛好吗?一直在家有些闷。”突然羽潼有一种好像再不留下点美好的回忆,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的感觉,所以今天想拉着泽出去,彻底的疯狂一下,也可以让自己暂时的忘却烦恼。
“你想出去?好!”泽想或许这样可以让羽潼心情好一些,也就没有怎么追问。
夜市十分的热闹,很多很多商铺的灯光犹如白昼,商贩与商贩之间互相的较劲,人海中十分的拥挤泽紧紧地抓着羽潼害怕会和她失散,羽潼虽然来了这里一年了,但是对这里还是个路痴。还有很多很多精美的小饰品,还有一些是念服装设计的学生拿自己设计的衣服出来卖,羽潼经过这里的时候眼睛一脸是情侣套装,她好像从来没有与泽这样穿过。今晚她想尝试所有是情侣会做的事情。
“喂!你不会是让我买这个吧?”羽潼拉着泽看着这两件衣服,泽貌似有些不愿意,觉得这样有点傻。
“我没事试过啦!我们穿穿看啦!”羽潼装可怜看着泽,拉着泽的袖子撒着娇。
“是啊!看你们站在一起很般配,如果穿上这个就跟好了,买下吧!”摊主为了做生意帮着羽潼一起劝着泽。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泽看着羽潼的眼神是在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买下了这两套衣服。
“MUA~!太好了,我们快找地方换上吧!”羽潼兴奋的亲了泽一口,开心的拿着这两套衣服。
“额!败给你了,真希望不要被同学看到才好。”泽没有办法只能听羽潼的话在附近的商场更衣室里换上了这套衣服,女生外套上是男生的手臂搂在腰间,男生外套上的是女生的手臂放在腰间,看着服装就知道很幸福。
“那个那个,瓶子,好漂亮。”换完衣服的两个人又走进了人群中,羽潼在一个摊上看见了一个外形很特别是琉璃瓶,外面挂着一串紫色风铃般的风信子作为装饰,瓶口被封住了只留下一个扁扁的小细缝,显然是用来投放钱币的。
“不就是个储蓄罐吗?”泽不屑的看了看那个琉璃瓶。
“不你错了,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储蓄罐,它是用来装愿望的,只要诚心把愿望写下塞进这个瓶子里,愿望就会实现。”摊主为他们讲解着这个瓶子的用意。
“真的吗?”泽拿起这个瓶子看了看上下打量着。
“我像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件艺术品,你看……!”羽潼指着摊子边上写的几句话,“这里显然这里所有的作品都是摊主自己做的,光是这份诚意就应该值得被欣赏,就像你房间里的画一样每一张都是你倾注了所有的心血在里面。在你眼里它只不过是一个储蓄罐,可是在作者眼中它就是一件无价之宝。”
“这个多少钱?”听了羽潼的一番话泽深有感触,于是他决定买下这件艺术品。
“呵呵!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