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可,她却落下了泪。
“雪子,生日快乐!”耳畔,是他温柔的说话声,身子一怔,他已经把她抱在怀里,很紧很紧,容不得她有半点挣扎。
泪水侵占了她的脸颊,说不出一句话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望着那只依然在走的大钟,望着那个被炫彩包围着的摩天轮,他突然很开心,就好像是溺水的人获救,有了一线生机一样。
“你还记得……”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了四个字。
是啊!他还记得,她的生日,他们的约定。
只是,他却忘了,既然分手又何必坚守这个约定呢?这样只会让依然有爱的一方心存侥幸,不愿放手,何必活在痛苦中呢?
就好比,现在的她一样。
“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有些事,我一定要向你解释,雪子,我爱你。”他的声音很低沉,又很柔和,在她耳边仿佛是轻轻飘过。
眼眸倏地睁大,挣开了杨义的怀抱。
她抬眸凝视着他,问:“你是杨义还是暗夜?爱我的人,是杨义还是暗夜?”
“杨义和暗夜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我吗?”杨义嗤笑一声,双手插进大衣的口袋,眯着眼看她,而她是认真且严肃。
有区别的,在樱井雪子的心里,是有区别的。
正如,丁潇那样分清楚,一个是爱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一个是朋友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爱人,仅此而已。
她,也希望,像丁潇一样分清楚,越清楚越好。
望着他带着笑的眼睛,她说:“当然,杨义是我的,是我爱的,是爱我的,而暗夜,是别人的,是爱别人的,是……”
是不爱的我,樱井雪子想这样说,可她没有说完,杨义的唇便已经覆在她的薄唇上,他不容许她说出那句话——是不爱我的。
渐渐的,他开始吮吸,吮吸她唇上的甜腻,吮吸她口中的清香。
樱井雪子深知,这样的吻是她不可以沉浸的,何况,此刻的他们还是不清不白的,没有把事情说清楚,她是不允许自己有一分一秒沉浸在杨义的温柔里。
一如,她离开他的时候,那般决绝,那般凛然分明。
“别这样,我心里会不舒服。”推开杨义,她不过是这么一句话,冷冷的。
而他却又把她搂进怀抱,下巴抵着樱井雪子的头发,说:“我是杨义,永远都是杨义,爱你的,杨义。”
樱井雪子很开心,心里很开心,可泪水却流了下来,不自觉地流着,一发不可收拾地流下来。
“原谅我好不好?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要她原谅,用着请求的口吻,他是一个集团的年少总裁,心高气傲,从来都是不愿意与人低头,纵然是商界上有名的蓝靳,他也不愿说一句矮一头的话。
如今,他却在像她请求,在这个她的诞辰之夜请求她的原谅。
“求我原谅?你仅仅是要我原谅你这么简单吗?不会的,我不会答应的,叶敏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开你,而我,不要一个既是杨义又是暗夜的男人。”
她苦涩地一笑,全是伤心。
“叶敏不会了,她明年会去法国,从此都不会出现在你我之间,我只会是你的杨义,宇杨集团总裁杨义,而小霸王暗夜会像死灰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他吻上她的脸颊,吻掉她眼眶里流出来的泪水。
原来,泪,是苦的。
樱井雪子的泪,是苦的,在他的唇齿间,是苦的。
“不要!”她猛地推开他,他措手不及地向后退了几步。
那一刻,他仿佛见到了杨义儿童时脸上才有的失落表情,很纯粹的失落,没有任何的复杂情感,盯着她的脸,仅仅是失落而已。
他站在那没有动,“不管我怎么做,说什么,你都不原谅我,是不是?”
“不是的!”樱井雪子脱口而出。
其实,在心里,她早就原谅了,只是不愿意走出先低头的那一步,更无法敞开怀抱,忘记他们的那次水乳交融,她,不过是一个会嫉妒的小女人。
杨义突然双腿跪下,在她面前,跪在雪地里,樱井雪子的身子一怔,往后退了一步,她甚是没想到他会对她下跪。
他只是仰着头,说:“请原谅我,老婆大人回家吧!”
好一个老婆大人,说得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潮水般地喷涌而出,不能抑制。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她的手在身后已经捏得发红了,非常用力地捏着自己的手。
只想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作者题外话:雪子的要求是什么呢?
杨义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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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
这天,天气很冷,但是阳光普照,照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林婉千去了同学家,跟同学妈妈学习包这里最好吃的水果汤圆,准备给顾也承尝尝鲜,露一手,让他佩服佩服。
而顾也承呢?
他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蓝氏的办公大厦。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大厦里是空空荡荡,所有人都已经放年假了,回到家里享受温暖与假期的快乐,而端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个人却依然坐在大厦里,独自一人在寂寞着。
“你来啦!”刚推开他办公室的们,就听见在里端传来的声音。
顾也承不语,径直走了进去。
他随意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酒杯,然后倒上酒,递到他的面前,“陪我喝一杯吧!我知道你开车,不然我让司机送你。”
蓝靳知道了他要推却,很直白的说了句,顾也承便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我姐可好?”他突然问着,蓝靳拿着酒瓶的手突然地在空中一滞,空酒杯中只到是有了一点点的酒色。
蓝靳抬眸瞧了他一眼,说:“很好!她现在在普罗旺斯陪她父母,她说过段时间会回来陪我。”很轻淡的一句话,在他说来似乎很平常。
不过,的确很平常,她与他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平常的阶段。
“杨义说,我应该好好拉拢你,你觉得呢?”
这话走进他耳朵的时候,放到唇边的酒杯停滞了,转而是顾也承温柔中带着可笑的笑容荡漾在嘴角边,仿佛蓝靳的问题是可笑的。
“有必要吗?拉拢我?我于你们而言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他将酒水倒进口中,又道,“蓝靳,我可是你的情敌呀!”
突兀的一句,让他怔住了,眼睛望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顾也承的话,蓝靳只能当做是耳旁风,吹过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的在意,也容不得他把这话在意。
蓝靳点点头,“是啊!就当胡乱说说的。”执起桌上的酒杯,“潇潇还好吗?那次,她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你知道?”目光一愣,心里佩服之极,不愧是只手遮天的蓝靳。
见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拿着酒杯走向了落地窗边,顾也承说:“她现在很好,只是那个司徒周还没好好收拾一顿,眼见着过年,我想让人过得安稳些。”
“安稳?可是,我蓝靳从来不会给任何伤害我身边人的人安稳。”这声音很冷,顾也承倪向那个背影,在阳光下却是散发着寒意的。
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免有些生气。
“蓝靳,司徒周交给我。”考在沙发上,他悠闲地架起二郎腿,“总该让我保护潇潇了,而你,应该什么都想着我姐,知道么?”
蓝靳倏地转身,冰冷的目光与顾也承带着笑意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擦出了些许的火花。
思量一番,蓝靳的头终是不情愿的点了下,那么无奈。
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点头的时候,头很重很重。
“谢谢!”这是他第一次对蓝靳说这两个字,他不免有些怔住,“我顾也承不是什么弱角色,有些事情还是值得我反击的,而且我一旦反击,哼!那便是致命的反击,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嘴角出现一道邪恶的笑弧。
他斜睨着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里突然觉得潇潇和他在一起他能安心。
这个男人,或许就是潇潇的真命天子,或许他会是她的未来。
只是,心,想到这儿便很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未来的伯爵,未来的总裁,未来的大洋洲商会会长,未来的音乐小王子,未来的篮球小霸王,你的身份实是太多了,对付司徒周,显然是不费吹灰之力。”
蓝靳说着,便发出一阵笑。
是呀,他的身份是很复杂,有着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家族背景,远远没有蓝靳这么简单,只是蓝氏的总裁。
“说笑了!”顾也承只是敷衍一句。
这些身份中,有哪一个是他愿意去做的呢?如果说有,那么应该只是篮球了。
“对了,一起过年吧!过几天,就是除夕夜了,见着你落单的过年,被我姐知道一定会骂死我的,来我家,我们一起过年吧!”他轻笑,露出绝世美丽的笑容。
蓝靳低垂着头,有些怔住,是被他的热情吧!顾也承可是从来没这么对待过他呀,虽然嘴上说说是看在他姐姐的份上,实是又是什么,谁都不清楚。
只是,他就觉得,这份邀请有些不简单。
不过蓝靳终是点头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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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来了
顾也承坐在车子里,车子已经进了自家的车库,他却只是怔怔地坐着,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眉目紧皱。
“我和你姐的事,不要对潇潇说。”蓝靳的话在耳边飘过,一瓢再飘。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她知道了,或许会更容易放手不是吗?蓝靳,她放手了你不就可以没有牵挂了吗?还是你还有另一层意思?
难道……难道他想等到时机的时候把我姐踢了,和潇潇重归于好?
不——
绝对不可以!
他迅速解开安全带跑出了车子,径直跑向大门紧闭的大宅,他很着急,是怕姐姐被欺负还是怕潇潇被夺走,应该都有吧!
他要告诉丁潇。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潇潇!潇潇!婉千!婉千!丁潇……”一边喊着她们一边在整个一楼乱窜,几乎是把整个一楼给翻了个便。
转而,顺着楼梯跑上二楼,赶去原本是他的而现在是丁潇的房间。
顾也承开了好几扇门,才走到卧室的。
阳光从通往阳台的玻璃门里射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光影,把房间照得通亮,今天下午的阳光确实很好,只是床上的人把它荒废了,在睡觉。
“谁啊?”丁潇迅速地翘首,发出一声慵懒的声音。
顾也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你怎么在睡觉?晚上没睡好吗?这么好的太阳怎么不出去走走啊?”
丁潇只是看了他一眼,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想要逃避他的话。
“还是你生病了?”说着,便着急地抓住丁潇露在外面的手,一脸着急。
她在被子里摇头,摇得很迅速。
顾也承废了好大劲才把丁潇的头从被窝里挖出来,见她红着脸凝着自己,反而心里更加担心了,“到底怎么?你脸那么红,”手一摸她红红的脸颊,“还那么烫,定是发烧了,快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一听是要去医院,丁潇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慌忙抓住顾也承的手。
她可不想去医院那个鬼地方,在说她根本没什么病,可是要怎么讲她现在这个情况啊?总有点不好意思呀!
“我……我……我没病!”她的眉目略微有些皱起,腹部依然是有些痛有些难受的,“是我……是我那个……来了。”她的声音到最后是低得跟蚊子差不多。
但是,顾也承还是听见了。
“那个?”他装着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作疑惑状。
他就是想看看丁潇会怎么解释,红着个脸蛋,他反而觉得这样的丁潇很可爱,没有从前的冷漠了,他着实喜欢这样的她。
丁潇苍白的脸红得跟夕阳一样,双手怀抱着肚子,嘟着嘴巴说:“就是……就是例假啊!”瞥了他一眼,他是咧着嘴巴坏笑,“肚子疼……”
最后三个字是费尽好大力气才说出口。
在她眼里,这是多不好意思的事情,从第一次因着不懂而那般着急以外,她可是连任何都没有开口说,只是蓝靳,他很聪明,没有问就知道了。
哪像这个顾也承啊!连女生嘴里的“那个”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大姨妈”了。
幸好我对他说的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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