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坐着,愣愣地凝视着司徒周的动作,陆路瞥眼时见到她的表情,羞涩地推搡几下身边的男人。
“潇潇啊!我可以这么叫你吗?”陆路谄媚地跑到她身边坐下,“你可别见怪啊!他就是这样的,渐渐的就会习惯的。”
她似乎有些别扭,稍稍往一边挪了一点,而陆路是又逼近一步,望这这个脸上涂满化学用品的女人,她心里突然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不避不行。
木讷地颔首,又退了一步。
讨厌雪
“潇潇啊!你平时喜欢做什么?看看我和你有什么相同的,这样以后相处起来就可以随便一点了,不用那么陌生,其实呀,我陆路这个个是很好相处的。”
她很热情地拉过丁潇放在腿上的手,丁潇几欲抽离却发现她拉得很紧,让丁潇无路可逃,就像一只跳进牢笼的兔子,难受地皱眉。
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的厌恶后慢慢隐去,她开口道:“我一天大多时间都是在学校里过的,上课,厌了就逃课去琴房,其他也没什么。”
“逃课啊?”陆路似有似无地抽搐了一下嘴角,“很难想象你也会逃课,看不出来啊!”此话的声音是越来越低。
司徒周轻笑一声,和陆路对视一眼,便将电视转换了一个又一个频道。
“那周末呢?周末总不用上课吧!”陆路又追紧着问。
丁潇试图地从她手里把手抽了出来,轻揉了一下,“以前是去靳家,最近靳不在,我也就躲在家里练琴,看看科学频道,做做试验。”
听完这话,陆路的脸是全耷拉下来了。
没想到这个女生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这种花季年龄不出去疯玩,居然躲在家里做这种事情,不过逃课还是挺过瘾的。陆路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她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丁潇身后的电话响了起来,拯救了丁潇无可奈何的心情。
“喂!”慌忙地接起电话喊道。
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丁潇着实心悸了一下,“潇潇,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我打了机个电话都关机,很担心你。”
担心,他居然还用这种温柔的口气对她说担心她,不免有些可笑。
她嗤笑,却没有回应他的话。
“潇潇,你说话呀!前几天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因为有些事要办没有顾到你,所以想打电话问一下情况好不好。”
坚强但点,丁潇,分手礼物收了就要做到,你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丁潇抑制住眼泪,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沉淀了泪水,她启唇:“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轻描淡写地一句话。
“潇潇,你那边应该下雪了吧!一定很美,有人陪你看么?”蓝靳似乎是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的。
顿时,她的肩膀甚至是身体都颤抖了一下,再也开不了口。
司徒周和陆路凝着这样的丁潇,不禁心里疑惑重重,但碍于他们在讲电话也不好开口问,便安静地坐在那里 看电视。
“我发现,我现在一点也不喜欢雪了,它很脏,掺杂着泥土,一点都不干净,所以没什么好看的。”声音明显是变了,有些哭的味道。
他听得出其中的含义,没有,下雪了,没有人陪她看雪。
还未来得及等她开口说话,那边丁潇有些哭味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说:“如果没事就挂了,越洋电话很贵的,你付得起,我们这种穷人还付不起呢!”说完毫不留情地挂断,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蓝靳。
她知道,他无非就是想说一些不要跟他那么陌生之类的话。
陆路刚想拉着她与她说话,丁潇便起身跑进房间去了,落得陆路的手僵滞在空中,看得丁潇有些无情的背影一叹息。
他是想说,我现在在新加坡,如果可以,我想转机回去,陪你去洗温泉,像以前一样,在下雪天去日本洗温泉,过一个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年。
只是蓝靳没有意识到,那份“分手礼物”一出,他便再也没有机会挽回丁潇的感情,何况他没有这个代价去挽回。
“少爷,机票已经办好了,飞机一个小时后起飞。”成总管恭敬地递上自己手里的飞机票和文件。
蓝靳瞥了一眼,“嗯”了一声,成总管就收回自己的西装袋中。
双手紧紧捏着手机,蓝靳的骨节发白,用力很深深,但不管他怎么捏紧,这一切早已在冥冥中注定,都回不去了。
“少爷,恕我多嘴,您这样要是让念若小姐知道了就不好收拾了,她一定又会和你闹的,毕竟丁潇小姐是你们之间的一个结。”成总管站在他身后道。
他似有似无地点头,凝望着窗外的已经幕黑下来的天空,新加坡始终是个没有冬天的地方,没有他要的雪。
叹息声,在整个空寂的候机室里显得格外响。
“念若要的是我的心,可我的心似乎只能容下潇潇,可……”又是一阵叹息,什么时候他也哀声连天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念若好,让她一点一点走进来,即使没有潇潇的多,但我相信,念若总有一天会赶走她。”
“那您怎么……”成总管斜睨了蓝靳一眼,欲言又止。
他轻轻一哼声,转而随手将手机往袋子里一塞,在沙发上坐下,“那里毕竟有我的家,我回去是要和我父母过年,知道么?”
成总管颔首,嘴角却露出一份笑意,他对蓝靳的话是完全怀疑的。
夫人走得早,她于蓝靳而言不过像陌生人一样,而老爷对蓝靳是严苛之极,两人之间一天说的话是屈指可数,敢问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家,让成总管拿什么去相信蓝靳放着荀念若这个大活人和两个牌位过年。
他望向正在认真看文件的蓝靳,不自觉嘴角又浮上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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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第二天,丁潇病了。
她躺在沙发上裹着一条单薄的被子,瑟瑟发抖。
丁潇认为客厅有空调便只拿了条单薄的被子盖着,怎知半夜停电,进去拿被子又不好意思打扰人家睡觉,便勉强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无力。
钟已经闹了很久了,她几乎是脸关掉茶几上的闹钟的力气都没有,只无奈得让它叫。
“喂喂!你到底起不起来啊!叫得人家觉都睡不好,心烦死了。”陆路嚎叫着从房间里跑出来,眯着眼睛走到丁潇的身边。
紧接着,丁美叶也跑了出来,喊叫着:“丁潇,你带这样的。就算不满意我让你睡沙发,也不要大清早这么折磨人啊!”
那两人,就是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丁潇躲在被窝里不起来,小声的呢喃了一声,没人听得清楚。
陆路上前一拉,才发现丁潇浑身发烫,“妈!她生病了,身上好烫的。”叫着,立刻起身,“妈,你给她穿个衣服,我把阿周叫起来送她去医院。”
丁美叶一把拉住陆路的手臂,笑得很温柔地说:“不用,丁潇的体质很好,只要多盖几层被子出身汗就好了,医院里的药她吃了还不一定能好呢。”
“哦!”听着陆路便乖巧地点点头,“那我给她拿被子去!”
这会儿,天知道丁美叶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丁潇生病,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多年前的事呢!
陆路还是挺关心她的,在她身上连盖了三条棉被,把丁潇小小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一顿早餐过后,丁美叶出门去了,最近她找了一份酒店招待员的工作,看样子像是要好好干,不想让儿子瞧不起。
陆路也出了门,准备买个报纸找工作。
家里,一时间静悄悄地,只剩下丁潇一个人睡在客厅里,司徒周睡在房间里,仿佛一个人也没有的安静。
渐渐太阳高挂,昨天的雪也被今日的好太阳给晒得融化了,马路上一个个扫水工人正在努力地扫着水,怕哪个老人或小孩不小心摔倒。
红色法拉利停在丁潇家门口。
顾也承急急忙忙地从车上下来,直奔门口,按着一边一边的门铃。
她随着着一声声的门铃声张开眼睛,顿了顿,才知道门口有人按门铃,连忙掀开被子跑去开门,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着的三条被子。
门一开,落进丁潇眼帘的是顾也承着急的神情,他的眉头是紧皱着的,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了。
“怎么是你?不是在学校上课吗?”她缩了缩肩膀,小声问道。
顾也承二话没说,手背就覆上丁潇热得发烫的额头,依然在发烧,而且还很烫,他的眉不禁又皱得更紧了,显而易见的川字形。
“快进去躺着,外面在融雪更冷,要是再烧上去,这个聪明的脑袋就完了。”说着,打横抱起丁潇,她没有反抗,没有力气反抗。
这是顾也承第二次抱着丁潇,她真的很轻。
刚走至房门口,丁潇便唤住了他的步子,“里面有人,我睡沙发!”简单的八个字落入他的耳根,心里不免有些生气。
但是,不知道在气什么。
这才发现,沙发上有三条被子,很厚很厚的三条。
顾也承快速得把丁潇裹了起来,摸着她发烫的脸颊,说:“生病了怎么不去看医生呢?那么烫,吃药了吗?”
望着满脸是关心的顾也承,她的眼睛酸涩了一下,顺而摇摇头。
“药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拿!”说着便转身想要去找药。
丁潇仰头,因发烧有些红的脸颊浮上一丝倦意,“在厨房的第二个柜子里。”
看着匆匆跑进厨房的顾也承,她心里突然腾升出一种依赖感,很幸福,被在乎的感觉,是失去蓝靳以后没有有过的情愫。
是的,依赖,丁潇突然很想依赖这个男子。
“退烧药没了怎么不补上,要用的时候就空缺了。”他板着脸气气地从厨房里跑出来,叫嚷着他的不满。
丁潇嘟嘟嘴巴,刚想说什么就见房间的门被打开,司徒周依然是穿着浴袍,站在门里伸了个懒腰,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和丁潇说话的男子。
“醒了。”她轻描淡写地朝司徒周唤去,他点点头,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才看见拿着药箱站在门口的顾也承。
两人对视一眼,便好似粘住了,移不开。
丁潇倦倦地开口,“他是顾也承,我同学。”
司徒周回首瞧了眼坐在沙发上裹着被子,一脸苍白的丁潇“嗯”了一声,径直走了进去,没有理会顾也承。
是的,她说的是,同学,很简单,最普通的介绍,同学。
他的心不免有些抽搐,有些失落。
他在她心里,仅是同学而已。
“我家的药箱缺什么以前都是靳补上的,现在他不在,我也没有去管它,谁知道我会感冒!”丁潇的话全然没有注意到顾也承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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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初危机
顾也承朝她微微一下,走近她身边,掩饰着内心的情愫,说:“那我现在去买,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他走出门,速度很快,根本没有时间让丁潇读他脸上表情的含义,那个匆忙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突然觉得什么塌了,是心里的围墙吗?
那么,她什么时候建了围墙?
热水从花洒里喷出来,从她的颈部流下,浴室里是热气萦绕着不散去,丁潇沉浸在清水洗礼的过程中,全然没有了发烧带来的倦意。
说实话,她很喜欢洗澡,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天洗个四五次。
恋恋不舍地从浴池里爬出来,心想着顾也承去这里最近的药局也要半个小时,应该快回来了,擦干身上的水珠,两只纤纤玉手在一片朦胧中四处摸索着,柜子上没有她的衣服,这才恍然大悟。
进来地匆忙,司徒周又在房间里,她忘记进去拿衣服了。
“喂……外面有人吗?司徒先生……在吗?在的话你应我一声……喂……喂……有人吗?”她将浴室的门开出一条小缝,望着外面空荡荡的客厅。
似乎是没有人的。
“有人吗?应一声吧!我知道你在的……司徒周……喂……”依然是没有人回应,她心里都有些气愤了。
是人真的不在还是故意气她呢?
围上浴巾,丁潇小心翼翼地出了浴室的门,轻轻开启房间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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