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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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那三年(又名:谁下的春药) -我拿青春换大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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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芳周末约我说有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非要周末过去,这几天不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说吗?
我暗暗的感觉事情的发展有点不妙。
第十七章:斗争升级
周六一大清早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我看看时间才8:00呢,刚准备起床开门,突然门竟然自己开了,弄得我惊的重新钻回到被子里去了。我吃惊的往门口望去,原来是箫棋,上次给她的那把备用钥匙还没来的及收回呢,难怪最近几天感觉屋子里被人收拾的挺干净的,原来都是箫棋干的啊。
“大懒虫,起床吃早点了。我都起来背了好几篇短文了,你竟然还睡着啊。”我知道对于外语学院的学生来说早上的光阴是最佳的学习时刻。
“我还没有穿衣服呢,你快回避一下。”虽然我脸皮比较厚,但是一大清早自己光着身子面对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多少感觉有点不自在。
“我去厨房把早点分一下,出来的时候你要穿好衣服啊,不然我就叫非礼了。”箫棋显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说完就钻进了厨房。
我懒洋洋的穿着衣服,昨晚为这情人节我发愁的根本没法睡着,刚进入梦乡一会箫棋这丫头就来了,看来她对今天还是挺期待的。
我匆忙的洗漱完毕,和箫棋一起吃了早点。箫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了上次送给我的那条红色的围巾说什么也要我戴上,说是图图新年的喜气。
我看看窗外,阳光明媚,气温至少也有10度左右,现在戴围巾是有点燥热的。我将我想的如实对箫棋说了。可是箫棋却听而未闻,还说什么很多女孩子夏天都还戴着薄围巾呢,还说戴围巾是一种时尚跟季节没有多少关系。靠,我才不是那些骚疯了的三八婆娘呢。
正强辩着,箫棋伸出那只缠着纱布的手递在我的面前,眼睛睁得圆圆的。我无可辩驳,只好胡乱的围了拿红色的围巾出门了。
没有想到情人节的动物园情侣们还挺多,不过都是那些带着孩子的情侣们,看来这情人节都快改儿童节了。箫棋显得有点兴奋,一会拉着我去看狗熊,一会看犀牛,一会看猴子。我心里有点忿忿不平,艳阳天我围着那鲜艳的围巾到处走动着,还不知道去看猴子还是被猴子看呢。
刚到猴园,还不等我们来逗,那些猴子看到我这条鲜艳的围巾果然很激动,个个都趴在铁丝笼子上,朝我叫着拍着铁丝网。箫棋见状笑得个人仰马翻,兴奋的将手中的苞米花全都撒给你那些猴子。
“忘记了你是属猴的,本命年你还挺受你兄弟姐妹们欢迎的啊,哈哈哈哈。”箫棋打趣着我。我怒火中烧,哪有这样寒噌人的啊,于是将那破围巾取了下来捏在手上独自离开了猴园。箫棋也紧跟着出来了。
正准备发作,只见箫棋那鬼丫头又将那受伤的破手伸到我面前给我看了。我也只好忍气吞声。
从动物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00多了,我们找了个小馆子随便点了点东西吃了。箫棋玩兴高涨,又要求去归元禅寺去玩了。
我说你又不是老头老太,既不信佛也不信教的,你去那地方玩什么啊?箫棋竟然打趣的说去看年轻的长的帅的和尚。听到这话我一口茶差点喷到箫棋的脸上,把自己呛的一时说不上话来。箫棋见状笑得更是开心。
我说,箫棋啊,现在已经没有年轻长得帅的和尚了,只有那些年老色衰又找不到老婆的,人家年轻又长得帅谁去做和尚啊,早就做鸭子了。箫棋听完这话,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似的,只骂我恶俗、下流。
看和尚就看和尚吧,还能看出什么妖蛾子来啊。于是我们真的就去看和尚了。刚进禅寺的门我就意识到又被箫棋忽悠了一把。英语中猴子和和尚这两个词的发音好像很相似,箫棋那外语学院的丫头又在做弄我了。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箫棋说了,箫棋娇媚的笑道:“没有想到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这两个词是不一样的,发音也有点区别,和尚的单词是monk,猴子的单词是monkey,你大学好好学了英语了没有啊?”
我大学的确没有好好学英语,以至于想进入外企简直是件做梦的事情,箫棋的这番话说的我有点惭愧。
禅寺里面还真的没有发现年轻的和尚,奇怪的是今天一对对的情侣还真的是挺多的,大家像是吃了春药的一样不是拥着就是抱着,都挤在一块求签数罗汉呢。我想,这寺庙中就算有年轻的和尚也被这群人撩的凡心骚动、破戒还俗了。
箫棋独自给自己求了一道签听那解签的老和尚胡乱说着什么。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找了个空地抽烟去了。
就这么胡乱的晃着,不知不觉就道下午4:00多了,从禅寺出来的时候,箫棋拿了个平安符在我面前晃悠了一下,本来以为她是要给我的,没有想到很快就揣到自己荷包里了,我心想,这妮子除了我估计在外面有人了吧,总不会有人给自己求平安符吧,听说这样好像不吉利。
“时间还早,我们去医院看看淑芳阿姨吧,叔叔。”箫棋调皮的说道。
我心头一震,难不成这丫头又要变什么妖蛾子了?我正准备拒绝之时,接到一个电话,是淑芳打来的,说是她妈妈从上海回来了想请我吃个饭好好谢谢我。箫棋一听是淑芳请吃饭,立马抢过电话说道:“淑芳阿姨,我跟叔叔今天在归元禅寺帮你求了一个平安符,保你健康平安、早日康复呢。我和叔叔一会就过来看你的啊。”说完就挂掉电话,并朝我做了个鬼脸。
没有办法,现在不去更显得不好了。我们于是打了辆车,顺便买了点水果就往医院赶了。
一进病房就看到一个衣着高贵、气质高雅的中年妇女坐在淑芳的病床旁边——那就是淑芳的妈妈。淑芳给我给我们做了介绍,箫棋那丫头很快的凑过去喊道:“婆婆好,我是方舟的表侄女,我叫箫棋。”一声婆婆喊的淑芳的妈妈一时适应不过来,满脸的笑意与茫然。
箫棋很快就将她求的那个平安符给淑芳挂上了,还说了动物园猴子的事情,说了归元禅寺情侣们如何如何的多啊之类的。说完还扯着我脖子上的围巾说:“就是这条围巾了,是我给叔叔买的,漂亮吧,连猴子都喜欢了,呵呵呵呵。”
我知道箫棋的这些举动就是要向淑芳示威,说明今天情人节是和我一起过的,我还接受了她的情人节礼物呢。想到这里,我感觉那围巾戴着亭不自在的,就再次把它取了下来。可是箫棋说自己冷就接过去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淑芳看得脸上扑红扑红的,突然来了一句:“方舟,你不是说今天开会加班吗?怎么还有空去动物园和归元禅寺啊?”淑芳的这句话说的很平静很温和,但是我却感到有一股很强的压力与杀气。
“是我打电话给叔叔说家里有事情让他解脱出来的,他们老板可真是资本家,周末也不让叔叔休息,所以我看不过去就打了这个电话。”箫棋像编故事一样来圆这个说法。
“走吧,我们边吃边聊吧。”最后是淑芳的妈妈解了围。
席间大家一阵客气,突然淑芳拿出一个小盒子出来递给我说:“方舟,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这是我妈妈托人在香港买的一个小礼物略表感激之情。”
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只全钢的浪琴腕表,好像是最新款的那种,上次坐飞机的时候在一本航空杂志上见过这个款式,当时的标价好像要8000多港币呢。我感觉太贵重,推脱道:“这怎么好意思啊,我们同学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还为这种小事情计较啊。”
“就是因为是同学所以你不该这样计较嘛,这个表也不值什么钱的,再说你生日过个十几天就到了,只当是我提前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我惊讶淑芳竟然连过十几天是我的生日她都知道,但是现场又不好发问。淑芳说的很动情,她的妈妈也劝我收下,说是大老远的从香港带过来,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
话说到这个层面来了,再推脱就有点不厚道了,我勉强的收了下来。淑芳非要帮我戴上,说是看看合适不合适。在她帮我带表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那只表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那是块女式表。两只表合在一块,就是一对情侣表了。
淑芳对箫棋说由于妈妈知道她车祸的消息后来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给她,下次一定将上海最有名的小吃给她带一点过来。淑芳这么一说,大家感觉箫棋真的是个我侄女辈的小姑娘了。
席间,淑芳频频给箫棋夹菜,并露出那只戴表的手腕在箫棋面前晃悠,仿佛在说:我和方舟都戴上情侣表了,你不要再在这里参合了。箫棋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豪不客气的对着淑芳摆弄那条红色的围巾,还说道:“叔叔,看你这围巾才戴了一天就留着你那汗味了。”
两个女人就这样你来我去的好不尴尬。我只当没有看见,招呼着淑芳的妈妈吃这吃那的。
第十八章:深圳巧遇
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红色围巾不禁让我想起了远在深圳的箫琴,初六那天她到火车站接箫棋的时候就戴着一条火红色的围巾。想想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怎么和她联系了,就是隔三差五的彼此发了个短信问候一下。这一个月下来,淑芳和箫棋对我的感情火速升温,弄得我既觉得幸福又有点招架不住,在我的心中我还是最爱我的琴的,只是可惜
周一早上,老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是第二天到广州出差,让我准备一下。我听了这个消息,心中一阵兴奋,一天都乐滋滋的,广州到深圳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啊,也许到时候还可以到深圳去见见我的琴呢。我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琴,想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我将我出差的事情分别告诉了箫棋和淑芳,两个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是一阵沉默,然后说些一路平安之类的话。
周二中午,飞机抵达广州白云机场,这个时候的机场还是老机场,显得比较杂乱和破旧,很难和全国最繁忙的机场这个名字匹配,听说新白云机场正在花都修建,明年就可以投入运营,那个时候新机场的规模将是全国之最。当时广州的气温已经20多度了,我们穿着毛衣走在人流中显得有点不协调和老土。
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就是开会听取汇报,然后就是繁忙的市场走访,拜访了一些经销商和市场员工、销售终端。就这样一个星期过去了。
周五的时候老总要我订票回武汉,我说明后天周末,我想留在广东会几个朋友周一保证回到武汉。老总表示同意于当天下午单独坐飞机回到了武汉。
当天下午我就坐车到了深圳,在那边几个朋友的安排下我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当晚在酒店大堂等朋友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从电梯出来一个女人,她身着长裙,散着头发、十分妩媚,那修长的身影和那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整个人为之一振——是箫琴。
我正准备喊她,突然一个50多岁男人从后面掏过她的腰搂着她一起上了宾馆门口的小车。我顿时木木的呆在了原地。
那男人是谁?箫琴和那男人是什么关系呢?看起来关系挺暧昧的,难道箫琴真的在深圳伴大款,一波波的疑问就像潮水一样撞击着我的大脑。听说深圳这边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在关外,男女比例竟然是1:7,也就是说八个人中只有一个男人,其余都是女的,所以很多香港人和内地的有钱人都在深圳养了二奶。难道箫琴已经沦落为二奶了?
我毫无心情的吃完了晚饭,几个朋友邀我上街寻找艳遇了。在深圳这边嫖妓是一种很下三烂的低劣行为,只有那些民工才会去干。一般来讲稍稍年轻力壮长得有点帅气的男人、或者是稍稍穿的有点品味有点钱的男人一般很快就会找到不要钱的女人的。要是一不小心被个别有钱的二奶或者富婆看中了,不但一晚上让你销魂蚀骨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可以收几千块的小费,这也是深圳会出现很多富婆俱乐部和鸭子窝的一个原因。深圳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俨然已经成为一个开放淫乱的人肉交易市场。
坐在酒吧的吧台跟前,我苦闷的喝着酒。说实话,酒吧是我最讨厌去的一个地方之一,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拿这吃肉的钱去喝这兑了水的酒,手中杯子里的冰块起码也是酒本身的一倍以上。
我那几个朋友很老练的和一个个穿着性感妖艳的女人眉来眼去的说些什么东西。看着这些女人一个个狐狸精一样,说她们不是妓女我真的还不相信。但是她们中很多人的确不是妓女,随便拉个人问问也至少是个本科毕业的,她们有正当的职业,收入也不低,有的甚至有老公孩子,来这里也许只是为了放松一下自己,挥霍这稍纵即逝的青春,挑逗着赤裸裸性的欲望,享受着男人富有激情的撞击。
我对这些女人没有兴趣,没有爱情的性是苍白的,我不喜欢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只会做活塞运动的机器。期间,几个妖媚的女人主动来搭讪都被我哄走了。
“方舟,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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