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过一次经验的修然淡定的与兰帝下围棋。
“好难下。”兰帝看着自己被吃光的黑棋子,他精与算计的头脑在围棋上碰了壁。
“围棋不难下,难的是精通。下围棋对你这样领军的大元帅来说有益无害。”围棋善于算计,如同行军布阵,棋盘就是战场。
“你很擅长打战?”
兰帝一直很想问他这个问题,因为修然表现出来的心计要是不在军队里混真是埋没了他的天赋。
“没打过。”
修然摇头,扔下手中的白子。围棋他小时候就开始学,老师是国手级的大师,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有着国手的教导,修然的围棋不好才是怪事。
“军事系的德伦老师找过院长。”
兰帝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修然。
“然后呢,想让我转系?”修然失笑,他不可能会转系的。不然一开始就不会选择植物系了,没想到学院里的老师教官到现在还没有放弃。
“你值得。”不是谁都能考七系满分的。兰帝也觉得很可惜,要是然儿在军事系就好了。
“值不值得要自己才清楚吧,我很满足现在这样的生活,也不想去改变。”修然把白子放回棋盒盖好,黑子则由兰帝收拾。
“我说不过你。”
兰帝盖好黑子的棋盒,对然儿他不舍得强求。他真不喜欢就算了,反正有他撑着不怕天掉下来。
“那是因为你没占理。”修然脸上的笑意加深,兰帝的体贴他感受到了。有些事他不说,是因为觉得没什么意思,如果兰帝要问的话他也许会说吧。
“我错了。”苦笑,看来他得去练练口语了,老是说不过修然也很没面子的。
“我很欣慰。”修然假笑,贵族的标准式笑容让兰帝感到挫败。他还是不要和然儿斗嘴了,然儿毒舌起来他完全招架不住。为什么欣慰,不就是指他识相嘛。
“我很崩溃。”兰帝倒在椅子上,想到以为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又有些期待。如果是和然儿一起,他只会觉得高兴。
“哈哈哈,崩溃的兰帝先生去给我倒杯
水来。”今天因为恶心的够呛修然晚餐吃的不多,胃也不太舒服想喝点水压一压。
“你等下。”兰帝迅速倒了杯白水过来,然儿说了晚上不宜喝茶不然会失眠。
“阁下,我们收拾好了。”格雷四人排排站,他们看着兰帝因为阁下的一句话就急忙去倒水,很难想像之前亲王在小院吃完就不管的行为。与现在相比,他们瞧见的是别人假扮的吧。
“坐,跟我说说这几天学院里有什么事发生没有?”扔下自己的职责几天不管,修然有些自责。他是首席,两个年级现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扔下不管处什么首席,以后这种不负责任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主要是阁下留下的威信太强大,即使是你不在也没有学员敢闹事。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小矛盾调节一下就好了。”格雷认真的报告了这几天学院里的事,包括利尔和雷洛时不时的巡视一、二年级的校区。
“我知道了,我会向两位学长表达谢意了。这次我又采了许多菊花回来,等晒好后亚瑟你送一回给两位学长,我记得他们挺喜欢喝菊花茶的。”
修然的菊花茶除了菊花外还有红枣、枸杞等配着,味道比单一的菊花茶效果更好些。不过他本人到是喜欢喝纯菊花茶,偶尔才会加点红枣与枸杞混着喝。
“还有,据看管禁闭室的学院守护说,索罗斯在禁闭期间也不安份。他的四使相继辞职,现在一年级没有四季使,所有的事都得我们二年级的接管。”塞伊说了一件让修然既惊讶又在意料之中的事。
“全部吗?”
没想到会这么快,本以为他们会等到索罗斯从禁闭室里出来后才行动。是他太小看一年级四使对索罗斯的失望程度了吗?
“是的,全部。他们来了一次小院,在我们面前哭的很伤心。对四季使来说,首席是特别的存在,让他们放弃自己的首席不亚于在他们的心上割上几刀。”艾伦看着自己的首席和父亲的首席,父子两代皆为首席在帝国并不多见。
“索罗斯,他错了。”那几个孩子肯定是伤心到了极点,不然不会在学长们面前哭。帝国的孩子从小就被教导的很强硬,他们都认为强者是不会哭的。在外人面前流泪,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屋子早上十点的更新尽量用存稿箱,怕再停电就杯具了。现在镇上的电很不稳定,说停就停连招呼都不打。
话说,在吃青菜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只虫子在里面绝对让人胃口尽失。
双亲来到
“他不配做为一名首席生;他辜负了四季使和自己学员对他的信任。”兰帝的脸很严肃,他本身就是首席生出身;对四季使了解的比修然还要多。被自己的四使放弃,索罗斯的行为必然惹到众怒,连四使都失望到了极点才有此决心。这样的人不配再做首席;他出来后迎接他的是四使的离心与学员的不信任。
“索罗斯知道吗?”
修然现在最担心的是索罗斯会因为四使的辞职而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
“听说知道了;叫嚷着要出来。最后吵的主脑头痛;直接关闭了首席与主脑的连接。”艾伦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索罗斯现在连主脑都得罪了,他在学院的日子将更不好过。
主脑叫头痛?它不是智脑吗?修然那叫一个囧啊,什么时候连智脑都如此人性化了。兰帝也囧,洛河主脑确定自己不是人吗?他头一次听见有智脑叫头疼的。
“我晕,我服了。”
倒在兰帝身上;修然觉得洛河主脑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它也是能搞笑的。
“不用服;你帮我搞定那个一年级的首席吧!”主脑突然出现在修然面前,投影光屏是一张酷似兰帝的脸,只是没有兰帝那么冷,表情要柔和一点。
“你又用我的脸。”兰帝咬牙切齿,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那个叫索罗斯的烦的不行,他一遍又遍的发消息给我,让主脑也烦啊。”洛河摊了摊手,相当的人性化。
这还叫不重要,兰帝气得双手握拳。要不是主脑是虚拟的,他一早就揍上去了。
“主脑,我能有什么办法。索罗斯是自己取得首席生地位的,就算要换他也得两年后一年级其他的满分学员挑战赢过他。不然,半年后他出来还是首席,而首席是有资格与主脑联系的。”修然也摊手,同时还抓住了兰帝握成拳的双手。用手缓缓的抚摸着,让他的双手放松下来。主脑也真是的,故意气兰帝,要是气坏他即使是帝国的主脑他也不会放过它的。
“我可以架空他的权利,两年之内你要培养出一个可以与他竞争的学员出来。这两年一年级的权限我全给你,不能让他扰乱学院正常的秩序。”主脑虽然公正,但他也会分情况。像索罗斯这样的首席对学院是种不利的存在因素,不能废了他就架空他吧!不是不想废,而是学院成立以为从不有被废的首席,他是主脑得为学院的声誉着想。
“行,我答应了。”修然明白,既然要护着一年级的学员,就不能让索罗斯东山再起。他要狠,要让索罗斯永远被打进泥潭里爬不起
来。
“我很欣赏你的性格。”
被主脑欣赏他应该感到高兴吗?修然无语,反正事情就这么定了。一年级起码在两近之内暂时都归他管,索罗斯即使出来也不能随意让学员离开学院,一个无权无势的首席只要有点脑子就知道夹起尾巴做人,不过修然很怀疑索罗斯有这个脑子。
接下来的几天就在修然煮凉茶,兰帝喝凉茶的日中度过了。
“哇,好苦。”兰帝刚喝一口全喷了出来,为什么这次的和之前喝的完全不同。
“苦就对了。”黄连嘛,喝过它的人没有人说叫苦的。
“这是什么啊?”兰帝看着碗中黄黄的凉茶,现在不是它苦而是他苦了。
“也是泻火解毒的草药,效果很明显,就是味道差了点。”
岂止是差了点啊,比营养液还要让人难以下咽。兰帝把碗推得远远的,这玩意他拒绝接受。
“不喝。”
“我想也是,只不过日子过的太无聊。”所以兰帝就成了他暗整的对像,以前这个人是亚瑟,最近换成了兰帝而已。
“然儿。”
兰帝正就了那句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然儿不知道是不最近压力太大,整人的次数好像变多了。以前是三天一整,现在是每日按三餐来整。
“哦对了,方子已经写好了,草药也包好了。你只要拿着方子给研究所有人配就成了,至于会研究出什么来就是你们的事了,可有一点你要记住,给我父亲他们分红。”
修然甩了几张纸给他,端着兰帝喝剩的黄连茶神色自若的一口一口喝光它。看得兰帝是目瞪口呆,然儿不觉得苦吗?
“苦的是人心,嘴里再苦也很快就过去了。”放下碗,修然重新盛了一碗凉茶给兰帝,这是用夏桑菊熬的。可不要误会是一种草药,正确的说是三种草药熬成的。夏是夏枯草,桑是冬桑叶,菊是野菊花。夏桑菊熬的凉茶,清肝兼明目,清热解疮毒甚好。
“说的没错。”兰帝端起夏桑菊轻抿一口,发现味道很正常才敢放开了喝。知道是一回事,但让他喝那个比营养液还要恐怖的东西别说门,窗都没一扇。
喝完后兰帝拿着修然包的草药和方子离开了学院,虽说事情并不是很急,他还是希望能尽快出成果,让战舰上的军人们免于上火之苦。
“不知道父亲看到产业增加会不会高兴,也许不会吧!”毕竟父亲一直让他低调,德克理斯家族不希望参与到帝星的争权旋涡中去。
与此同时,前往帝星的战舰中一对夫夫正兴奋的拿出一堆东西说话。
“不知道小然看到我们会不会惊喜。”
费洛拿着一件城堡的裁缝特意为修然缝制的衣服,上面绣着蓝叶花,绣法是修然说过的苏绣。说到苏绣,修然真的只是说过。有一天他裁缝为自己量尺寸的时候随口一提,然后说了绣法,没想到被裁缝给记住了。折腾了几年也算是让他折腾了出来,最后的这一块布制成了一件礼服,做为修然成为帝国学院首席的贺礼,只是时间上稍微迟了点。
惊喜不知道,但惊吓是肯定的。莱斯看着没什么自觉的伴侣额角有些疼,本来按照他的想法是要与小然通通消息,告诉他俩人要去帝星看望他的事。可被费洛拦了下来,说是要给儿子一个惊喜。只是莱斯一点也不瞧好这惊喜的程度,因为费洛经常做出只有惊没有喜的行为来。
“莱斯,别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小心到帝星后吓到咱们的宝贝儿子。”费洛把东西全收了回去,坐在莱斯的腿上安慰不怎么高兴的伴侣,他不知道自己正是伴侣头疼的根源。
“天生的。”莱斯抱住伴侣,对于费洛的自动送上门的行为还是很乐意享受。
“别挑逗我。”抓住了伴侣正在作对的手,要是不想被就地正法的话最好老实点。
“你怕了?”你不让我挑逗我就不挑逗了吗?费洛嚣张的看着莱斯,闭关了两年出来后总要满足一下伴侣的需求嘛!
“你自找的。”说完就关闭了房间的舱门,他一个星期也别想踏出这间屋子。把人扔在床上,衣服也不脱就压了上去。很快费洛就为他的嚣张付出了代价,事后莱斯虽免不了被掐几下腰间的嫩肉,但对吃饱喝足的莱斯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一个星期?莱斯德克理斯你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整个半个月啊费洛愣是没离开过床半步,就连去厕所也是被莱斯抱着去的。直到战舰到达帝星后两人才从房里出来,费洛都不看去看战舰上的护卫们暧昧的眼神了。
“别想再让我的床。”费洛揉着酸疼的腰搁下狠话,莱斯实力变强后那方面好像更强了。
“没关系,你上我的床就成了。”莱斯的冰块脸难得解冻,揽过伴侣接替他的手继续揉着腰部。
“你敢在儿子面前这么说吗?”费洛威胁道。
“不要。”
莱斯才不傻呢,伴侣是情人,儿子是亲人,两个都是宝贝。可有些话能与伴侣说,却不能对儿子说。他还要保护父亲的威仪呢!
我就知道,费洛的嘴角抽了抽。你还知道要面子啊,还以为早不要脸皮了。
“父亲,爸爸……”
修然接到消息从小院一路坐着飞车狂
飞而来,看着正站在学院门口打量着学院的双亲修然再坚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然儿,见到两位阁下你应该开心才是。”兰帝拥着修然,无奈的看着爱人垂泪又不知道怎么劝。他明白然儿见到双亲时的激动,只是他舍不得然儿落泪啊。
“紫亲王殿下,他怎么抱着我儿子?”费洛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从飞车里出来的儿子被一个男人拥抱着,瞪大双眼一瞧,喝~~好家伙,来头还不小啊!几个大迈步跑过去把儿子从紫亲王的怀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