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不要”她哭着喊道,他却极为畅快地享受着咬她的快乐,她挣脱着爬起,他就势从背后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胸部,吻咬着她的颈肉。
烛光燃尽了。屋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指甲都扣入她的肉里去,骑在她身上,扒开了她的裙子。
这时,她手慌乱地从枕下掏出那个事先准备好的钗子,黑暗中亮光一闪,他还未看清,那钗子便刺入他的胸口。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门被撞开,赵云急急冲了进来。
“主公”他点了烛台。
地面上衣服杂乱堆放着,床帐被撕破,刘备胸口流血,靠在一边,阿香则拿着被子盖住自己光裸的身体,瞪着大眼睛哭着看着他们。
赵云急忙扶刘备出去,找了大夫去看他了。
阿香急忙穿好衣服,紧紧攥着那支凤尾玉钗。这是周瑜送她的,没想到果真在紧要关头派上了用场。
她将这钗子藏在床下,不能让刘备看到,不然她会连一个防身的东西也没有的。
当夜刘备也许是受伤过重,竟然没有回房。她一夜没睡,躺在那里,眼睛却死死盯着门的方向。
第二天刘备依旧没有回房,赵云守在房门外,她呆在房内翻看着书籍,这样过去了一天。第三天,孙权派船过来,玉儿带着几个女孩子过来,说是孙权说阿香身边没有熟悉的婢女,特选了她们过来服侍阿香。刘备准了。玉儿便走进阿香房内。
“玉儿”阿香在陌生的他乡忽然看到了熟人,情不自禁扑入她的怀中。
“小姐,您怎么了?”玉儿很聪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刘备可有对你做了什么?”
阿香含泪将那晚上的事告诉了玉儿。
“这天杀的刘备”玉儿愤怒说道,“小姐不怕,玉儿必定日夜守候着小姐,不让刘备侵犯小姐一根毫毛”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阿香破涕为笑,“江东那边还好么?”
“周都督领兵去夺取荆州了。吴侯则准备粮草垫后。江东现在君臣格外齐心,怕是这荆州其余各城池,非我们莫属了。”玉儿开心地说。
阿香会心一笑,自己的牺牲总算没白费。
这时,刘备进来了。
玉儿坐着不动,阿香轻轻拍了下玉儿的手,玉儿会意,只好对着刘备作了一揖:“参见皇叔。”
刘备看也没看玉儿一眼,瞪了阿香一下,兀自坐在床上,翻看着枕头与被衾,似乎想找到有什么武器没有。可是他没找到。
然后,他坐正,看了玉儿一眼,说:“你为何还不出去?”
玉儿看了阿香一眼,阿香说:“我喜欢她守在我屋内。如若到了睡觉时间,我自然会叫她出去的。”
这分明就是为了防着刘备,刘备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内一定怒火冲天。
入了夜,刘备躺在了床上,阿香找了个凉席展开在地上,拿了个枕头,躺在地上睡觉。
刘备见了,冷哼了一声,翻身便睡去。可能是近来忙着与周瑜争夺荆州,过于劳累,不久,他响起了深深的鼾声。
就这样过了几天,玉儿给阿香炖了鸡汤,一连几天没睡好,阿香气色很不好,脸上苍白没血色。喝完汤后,阿香来到窗前,凝视着远方,说:“周郎未知成功了没有?”
“小姐放心,周都督英才盖世,听说已得了一城。刘备气得茶饭不思,故而这几日回房都极晚了。”玉儿得意地说道。
阿香听了,目光放着光,说:“如此便好周郎也开心了”
这时,听到门口赵云的声音:“参见诸葛军师。”
阿香连忙回头一看,诸葛亮一身白衣羽扇,笑面如风,轻轻走了进来。
“见过孙夫人。”他对着阿香淡淡一笑。
阿香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来做什么?”
“好久不见,特来见见昔日好友。”他轻摇羽扇,坐了下来。
阿香看了玉儿一眼,玉儿便执着刀站在门口。
孔明见了,笑道:“主公的房内,如此刀光剑影,怕是主公必睡不安心哪”
他言下所指,阿香自然明白,她说:“应该是我睡不安心吧。”
他轻轻倒了两杯水,她一杯递到她面前,自己则喝了一杯,说:“夫人已嫁于主公,为何不安分呆在这里,主公对夫人,也是一片真心。”
她凝眉喝下了水,说:“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
他轻轻一笑:“孙夫人果然快言快语。在下今日来,只是为主公深感心疼。主公这样的人物,与夫人也是门当户对。在下为夫人幸福着想,也为孙刘联盟百年大计着想,还望夫人安分守已,好好服侍主公。他日,主公必会好生回报夫人。”
“办不到。”她厉声说道,咬了咬唇。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天边一朵幽暗的云,说:“夫人可知,我主公也想要荆州么?”
“我知道。”她声音阴冷无比。
“所以,怕是周瑜夺荆州全部,会有些难了吧。”他冷笑道。。。。
三十六 挟持离吴
阿香想起周瑜,便问:“哥哥方才这样生气,可是与周郎吵架了?”
“孤岂止与他吵架,孤已罢了他的大都督之职位。”孙权说着,嘴角勾出阴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周郎?周郎对东吴是一片忠心,鞠躬尽瘁——”她焦急地说。
“反正,孤已经罢了他的职位了,难不成,还重新收回军令不成?”孙权说着拂袖而去。
她知道孙权也只是一时冲动下罢了周瑜的职。就算孙权对周瑜再痛恨,他也不会傻到要将一个如此忠心耿耿的、才华横溢的人推到自己可利用范围之外。不出几日,孙权必会寻周瑜道歉,并将军印重新奉上。
这点她不怀疑,可是周瑜现在如何了呢?刘备现在有什么举动?
刘备并不是无用之辈,必不肯就此任人宰割。诸葛亮也非等闲,难道坐视被人威胁不成?
想到这里,她加快马步,来周府寻周瑜。
刚到周瑜府上,就见周瑜正从府上出来,一身玉绿色长袍,身后跟着甘宁,都手执长剑,一脸严肃。见了阿香,周瑜愣了一愣,甘宁走上前说:“郡主,你来找大都督呀末将不打扰二位了。”说着,闪人走了。
剩下周瑜与阿香二人。阿香连忙朝周瑜挥挥手,示意他到一阴凉处。
“阿香,有事?”周瑜见她有些偷偷摸摸的,好奇地问。
“周郎,你现在要去哪里?”她反问道。
“去守着刘备。诸葛亮必会派人偷偷劫走刘备。主公虽然罢了我的官职,但我依然不能刘备溜走东吴去。”他义正词严地说。
“可是周郎,你可以去守着刘备,可是万不可伤害了刘备。我哥哥之所以罢了你的将职,就是怕你会对刘备不利啊”她很清楚,依据周瑜的禀性,如若到时候眼看刘备抓不回来,他必定会直接杀了刘备,为东吴以绝后患。
他脸上自信一笑,伸手揽住了她的肩,笑靥如风:“香,我自有分数,这次,荆州必会得到,而刘备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说得这样自信,这样神气,连她也有些相信他的必胜了。只是她隐隐有些不安,便说:“不管如何,你且要记住我的话啊,周郎。必竟,你是我哥哥的部下,得罪了我哥哥,比得罪了刘备还要危险哪”
他微微点点头,将她搂在怀中,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说:“香儿,我们就要在一起了。过了这一步,我就与你放下这一切羁绊,隐居去,过平静的日子。”
她点点头,将头靠在他怀上,幸福的。
这夜里,她正从周瑜处赶回来,忽然一阵车铃声从林子那头响起,隐隐约约可见一柄枪尖刺向天空,而身后,竟然是甘宁带着一队兵马在追。
她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急忙策马追去,拦在了马车前头。
果然是赵云而车轿里的,必定是刘备无疑
“下马”她单枪匹马,立于马车之前。
马车急行,停了一会儿,车帘掀开,黑暗中刘备的头露了出来。
“阿香”刘备急忙下了轿,“我连夜要回我军队里去,你且下马与我同去”
“刘皇叔为何行得这样匆匆忙忙的,也不与我哥哥告辞便走?”她没下马,反而拔出了剑。
刘备吓了一跳,急忙走回轿子里去,对人令道:“直驶过去”
“主公,这样会伤了孙夫人的”一边的赵云听了,连忙劝道。
“是她自找的,现在后有追兵,顾不得了”刘备的声音冰冷而阴绝。
马车直直朝着阿香撞过去,“扑”赵云飞身下马,将阿香拉到一边,连马带人倒在地上。
前方,刘备的车轿继续急行,丝毫不顾赵云与阿香还在后头。
一阵马蹄声起,周瑜带着部队冲了出来,围住了刘备的车轿。
“你们——”刘备怒极,“你们为何苦苦相逼”
赵云扶起阿香后,见刘备被围住了,急忙飞奔到刘备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刘备,对周瑜说:“不要上前,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周瑜一身银白战甲,于夜色中更加气宇轩昂。他轻轻一笑:“我不会过去,只是,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过去”
这时,甘宁也已带兵追到。周瑜布置得严密无比,纵然是诸葛亮,也依然无法设计突破重围,让刘备离开东吴。
阿香拍拍衣上的尘土,想不到刘备为了逃命,竟然不顾她的性命,直直撞了过来,幸好赵云顾念昔日友情,救了她一命。
她叹了口气,总算没让刘备逃走了,便轻轻走了过去,来到甘宁的人马边上。
四面都是东吴的兵,夹在中间的刘备停在那里,似乎是逃不出去了。
他哭着说:“纵然我无法回去,我也不会苟且留在这里,我只有一死,以成全你们东吴”说毕,拔出剑来,要自杀。
众人大惊,赵云紧紧抓着刘备手上的剑,跪下来说:“主公,您不能这样啊末将会尽全力护着主公离开这里的”
刘备若死了,孙刘联盟必失败无疑。想到这里,阿香望了周瑜一眼,周瑜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嘴边却是讥笑,似乎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阿香生怕刘备真的自杀了,这时候,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做了个致命的判断,竟然低估了刘备的智商,认为素有枭雄之称的刘备竟然会傻到会自己了却自己的性命。
她走上去,想要帮助赵云劝服刘备,忽然,剑光一闪,一把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之上,刘备的手一反转,将她搂在怀中,剑锋直指她的脖子
这个伪君子,竟然拿她当人质
“周瑜,你放不放我,不然,我就杀了她看你如何向孙权交待”刘备终于露出了小人面目,冷笑着将剑更深地朝她脖子上抵去。
“不要”周瑜大叫,“好,我放,我放”他认输了。
刘备手上有他最心爱的女子,他只好令部队分开,让刘备过去。
“我让你过去,你放了阿香”他厉声说道。
“香儿是我妻子,理应随我离开东吴,为何还要放回去?”刘备冷笑道,带着阿香走出周瑜的包围。
这时,甘宁对周瑜小声说:“都督,且让我试试我的神箭,我一箭射去,正中刘备执剑的手,郡主可趁机逃脱。”
周瑜摇摇头:“香儿就在刘备身边,万一伤了香儿怎么办?此事万万不可”
“大都督,总不能就让刘备这样逃走了吧?”甘宁劝道,“无论如何也让甘宁一试”
周瑜坚决摆手说:“我是不会拿香儿的生命来冒险的。”
甘宁垂头丧气地望着刘备越走越远,周瑜带兵于后面紧紧跟着。
忽然,又一支军部从林中突突奔出,拦在了刘备的车轿之前。
刘备害怕地更紧的抓住了阿香。
这个时候,阿香是他手上最有用的筹码,他自然不会放松一点点。
阿香被他抓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眯着眼睛,夜色中一个青玉色长袍男孩,这眉眼,这身架,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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