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你们分明就是溪蛮之辈!若非诸葛亮算到今日会有一伙军队会来,事先布好石头阵,你们早偷袭了我们荆州了!”蔡氏忿忿地说。
“不然。”周瑜那沉稳淡然的声音赫然响起,“如若我等是溪蛮之辈,为何汉语会说得如此流利?我等乃是蜀中之士,还家心切,才抄了荆州近路。”
一席话说得蔡氏默不作声,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周瑜,竟没认出周瑜来。
“奴家的大女儿从小患病,大夫说如若得一俊美夫婿,身高八尺,还需不是荆州人士,便可为之冲喜,则病可自动除去。今日见了郎君,正合我意。郎君不必走了,留下来作奴家的女婿吧。”蔡氏惊喜地望着周瑜,说。
阿香又气又急,周瑜已在一边推脱道:“在下已有妻子,恕难从命。”
“如若不从,则立刻杀之!”蔡氏怒目一瞪,边上的随从晃了晃手上的刀。
周瑜还想推脱,阿香忙抢着说道:“夫人美意,我家兄长岂能不从?兄长有妻又何如?写书一封休之即可。得令千金为妻,真是我家兄长的福气啊!”
“还是你明事理,可惜,你长得太矮小了,不然,也把你也收为夫侍。”
阿香一怔,这荆州真是蔡氏的天下!在这个一男多妾的制度下,这蔡氏竟口出狂言,想要一女多夫,看来荆州实权在蔡氏手上,怪不得刘表前妻生的儿子刘琦会在荆州无立足之地。
“阿香,你——”周瑜却异常诧异地望着阿香。
阿香无辜地回望周瑜,可怜巴巴的眼神在告诉他:为了不被立马斩了,只有先答应下来了。
“敢问令千金所患何疾?在下略懂医术,想为令千金把把脉。”阿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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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肺俞穴治病
蔡氏听了,弯弯的柳梢眉一蹙,说:“奴家的这个女儿,得肺痨多年,大夫看了不少,病是除去了,就是落得一身病根,只要一着凉,一吃生冷东西,或是一动怒大喜,便咳嗽不止,间或都能咳出血来。大夫束手无策,奴家担心不已。遇一江湖术士,说这个病需要一人结合来为之冲灾。”
阿香说:“可让在下一把脉否?”
蔡氏见阿香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又自信满满的样子,为了女儿的病,也顾不上礼数了,便领着阿香进了女儿闺房。
刚推开门,浓浓的药味便袭入鼻翼,呛得阿香咳嗽了一下。蔡氏令奴婢拉下床帐,女儿从床帐里伸出一只干柴般的手来,阿香把了把她的脉,床内不断传来咳嗽声。
阿香听她的咳嗽明显是干咳,人又瘦,脉息微弱但并无大病,手冰冷得很,推断她肺痨并不严重,只是体质过差,如果是在现代,吃点抗生素,调节下饮食便好了。只是在古代,却没有现成的药。
阿香收了手,抬头对蔡氏说:“其实此病并不难治,只是,惟恐要冒犯小姐了。”
“哦?你能治好?你且说来听听。”蔡氏大喜,激动地抓着阿香的手,要她说下去。
阿香不紧不慢地说:“此病需在下亲自于小姐背部推灸七日,才会见好。如此,在下必与小姐有肌肤之触。”
蔡氏沉吟了一会,沉着脸说:“你有几成把握?”
“在下有十成把握,只是,在下有一事相求。”
见阿香说有十成把握,蔡氏顾不得阿香提什么要求,便说:“只要治好女儿的病,奴家什么都答应你。”
“先前,夫人欲将小姐许给愚兄,乃是为了给小姐冲灾,如若小姐已除病根,愚兄只是一介草莽,如何配得上小姐?恳请夫人取消婚约,放我等回蜀中。”阿香有条不紊地说道。
蔡氏笑道:“的确,如若女儿无病,那小子如何配得上我的宝贝?好的,奴家依你就是了。”
阿香暗暗高兴,提笔在竹简上写了写,把竹简交给蔡氏,说:“请夫人备好竹简上所列东西,在下方能给小姐医治。”
蔡氏接过一看,是马齿苋、松花粉、淡竹叶、艾草叶并加一牛角骨,十分惊奇,问:“此都是何物?未曾听过。”
阿香解释道:“马齿苋是一种野菜,内含丰富的抗生素,可除肺痨病毒;松花粉取自万年松之花粉,可提高免疫力;淡竹叶清凉解毒,与马齿苋搭配,功效可加倍;艾草叶与牛角骨,乃是给小姐外治推拿刮痧。如此内外兼治,病可治。”
蔡氏听得晕乎乎的,虽不太相信阿香,但听阿香讲的这类东西,都是些食物,试下也无害,便叫人备置去了。
不一会,阿香要的东西都已齐备。阿香令人把艾草叶晒干,放在火上烘热,自己把牛角骨削平,在火上烘了一下,便令人关了门,拉起床帐,对着瑟瑟躺在床上的小姐说:“小姐,请脱衣服。”
床上的小姐吓得面色发白,让就苍白的脸便如纸一般单薄难看,蔡氏过来拍拍她的头,说:“我的儿啊,你就牺牲一下,让这个小兔崽子一试吧!如不能试好你的命,娘亲非宰了她不可,免得玷污了你的清白!”
哟,谁玷污了谁的清白啊!阿香心里气鼓鼓的,这蔡氏真是个狠毒的妇人!这回若是治不好,岂不是死定了?阿香想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唉,早知道前世就多学点医学了!阿香心知肚明,自己那半桶水的医术也就打打酱油可以,可现在没有退路了,这回非得治好她的病不可了,不然不但丢了个老公周郎,还自身难保!
阿香想着,装作镇定地对蔡氏说:“夫人可说完了?想要病好,就请夫人把小姐的衣服脱下来。难道还要在下亲自动手?”
“你——”蔡氏气得全身发抖,但又不好发作,只好把她女儿的衣裳脱去,露出雪白的背。
床上的小女儿泪眼汪汪地望着她,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似乎阿香对她做了万分不该的事一般。
阿香把艾叶铺在她的背上,烫得她直叫:“好烫!”
不等蔡氏训话,阿香便抢先对蔡氏说:“夫人放心,决不会烫伤小姐的,忍一忍便好。”一面心里暗暗骂道:“烫死你们母女二人最好!”
她的指腹隔着艾叶,推按了一下小女儿的背部。艾叶冒出一丝丝的白烟来。
她用三个指头抓住牛角骨,沿着小女儿的肺俞穴上下左右地刮着,小女儿痛得哇哇叫,头上直冒热汗。
蔡氏焦急地望着小女儿,一个劲地嚷:“就好了,宝贝!不要怕!”
这些刮了一个小时左右,阿香累得手脚酸痛,瘫坐于地,想起前世那些推拿师们可以连续推倒刮痧一整天,暗暗佩服不已。
蔡氏看也不看阿香一眼,抱着小女儿,心疼地说:“宝贝,感觉如何了?”
小女儿摸着满头的汗珠,伸了个懒腰,笑道:“娘,女儿觉得有精神多了!”
“真的?太好了!”蔡氏大喜,这才把目光投向阿香,“真是神医哪!看来我的宝贝有救了!”
阿香擦擦汗,说:“夫人,且令人把马齿苋炒成三分熟,把淡竹叶熬成汁,这两样再和着松花粉,让小姐服下。每日服三四次。”
蔡氏便令人依着阿香的话去做了。
小女儿依在蔡氏怀里,偷眼看着阿香,红着脸,对蔡氏说:“娘,这位大夫是您请来的吗?他叫什么名字?”
“哦,对了,都忘记问公子贵姓了?”蔡氏拍拍脑袋,陪笑着说。
阿香冷冷地说:“不敢。在下卑贱,不足小姐记得贱名。”说毕,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蔡氏见了,收起方才居高临下的气势,陪笑说:“公子忙了一天了,奴家照顾不周,还请见谅。”
“来人!快去给公子炖碗参汤来!”蔡氏令道。
“那我兄长呢?”阿香冷冷地问。
蔡氏媚笑道:“哟!瞧奴家这记性!倒把令兄忘记了!”又令道:“来两碗参汤!取上好的参片去炖!”
阿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等下送到客厅来,我且去与兄长说下话。”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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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逼婚
来到客厅,周瑜正焦急地来回踱步,见阿香来了,奔上去急问:“阿香,你可回来了!我都急死了!”
阿香抓着他的手,笑道:“周郎勿急,此次阿香虽冒险夸下海口,却有不少把握。周郎且静等七日便好。”
周瑜叹气说:“都怪我,不该如此鲁莽,中了诸葛亮之计!”
“周郎休要自责,周郎平日谦逊沉着,遇到诸葛亮,却变得骄躁不安,周郎下回只要克服掉骄躁,必胜诸葛亮。”阿香温柔地鼓励道。
周瑜重重地点点头。
次日,歇过一宿后,阿香把长发攀起,束于发带上,并用布把胸部包平,继续扮起了男人装,拿着牛角骨给蔡氏的女儿推刮。小女孩吃了阿香配制的食疗后,咳嗽次数有些少了,乖乖地趴在那里,任阿香于她背上按来按去,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还不知道公子你叫什么?”她微微侧过头,害羞地问道。
“在下小名唤香香,小姐直接唤在下阿香得了。”阿香随口说道。
“阿香?一个公子,会有这样的名子么?”小女孩捂着嘴,弱柳扶风地笑了起来。
“为何没有?男人就不兴体香了吗?你闻闻,我全身可香的很。”阿香撩开衣领,把胸口凑近女孩的鼻子,让她闻。
女孩红着脸嗅了下,双眸流露出惊喜之光,说:“公子果然有体香,真是风流倜傥。”说毕,抬眸深情地望了阿香一眼,双手不自然地绞着枕巾,下颌低垂,脸红得像大红虾。
若不是阿香的确对女人没兴趣,她这羞涩的样子倒着实也有几分动人。
正暧昧地按着,奴婢进屋,端来炒熟的马齿苋与粉花粉,跪在榻前,说:“小姐,药来了。”
门开着,风呼呼地吹进来,女孩冷得拿被子挡着,骂面前的奴婢:“你这个下作的!怎么进来也不关门?你不知道,我是不能被风吹的吗?”
奴婢慌了神,急急地回去关门,又回来,侍候着女孩吃“药”。
“不必你了。你出去吧。”女孩忽然说道。
奴婢走出去后,女孩把深情的目光投在阿香身上,看得阿香毛骨悚然:“公子,请您喂我吃药。”
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霸气,简直和她娘一模一样!阿香忍住心里升上来的火,端起碗,装出一个美丽的笑容,说:“乖,张嘴。”一边拿勺子把食物放进她嘴里。
“我要公子以后都服侍我吃药。”这厮,竟然得寸进尺!
女孩边柔柔望着阿香,边把手放在了阿香的背上。
“总是你摸我,也让我摸一摸你吧!”说着,她的手就要伸入她的衣内。
阿香连忙起身,笑道:“小姐,在下只是一介草莽,不可侮辱了小姐清白!”
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软语道:“我偏要。”
阿香说:“小姐,不若等在下治好小姐的病,再来不迟?”为避过眼前危情,阿香只好采用男性惯用的委婉推脱之法。
没想到,这套用在女人身上,总是那样容易成功。女孩乖乖地放下了手,红着脸说:“好。我等着。”
等?那你就等去吧。阿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心里在骂:这蔡家的女人,竟都是狐媚子!
七日后,女孩房间内。
女孩不再咳嗽了,面色红润,可以下床稳稳地走路,整个人脱胎换骨般,没了那分病态,很是精神抖擞。
蔡氏背靠丹霞太师椅,一个奴婢给她按头,另一个蹲下去给她捶脚。她睨了阿香一眼,赞叹道:“真是神医啊!”
阿香作了一揖:“夫人,小姐的病已好,在下是否可与兄长回蜀中去了?”
蔡氏还未答话,她女孩失望地盯着阿香,把脑袋搁在她娘的大腿上,说:“娘,他如何能走?这七日来,他日日与女儿独处一室,还与女儿有——肌肤之亲,就这样让他走了,女儿岂不白白失了清白?”
蔡氏点点头,笑道:“公子,我这宝贝既让你占了便宜,你可要对她负责啊。”
“负责?负什么责?”阿香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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