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孙侧妃戴着帷帽,冲着两人走过来,两人根本就没想到她是孙侧妃,还以为她也是来香山赏雪的游人,为此,三皇子还狠狠瞪了侍卫们一眼,怪他们没把游人清理干净。
所以,两人毫无防备,尽管紫幽闪开了,没被她打到脸,却把惟帽弄掉了。
幸好那天天气很冷,他又事先做了准备,清了场,没有别的游客,否则,他和紫幽的名誉全毁了。
他那天气疯了,上前一脚就把孙侧妃踹飞了,“你个泼妇、贱人!你竟敢打她,爷撕了你!”
骂完,他冲上去,有左右开弓,扇了孙侧妃十几个耳光。
孙侧妃鬼喊狼叫,牙齿打掉了,脸也肿了,哭的毫无形象,“殿下,您怎么能如此无情啊!我是您最爱的娇儿啊,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如此狠毒?”
“你不狠毒?”他气坏了,看着紫幽委屈地站在那,眼里含着泪花,水雾蒙蒙地看着他,那一张白皙嫩滑,没有涂脂抹粉,却依然如同凝脂一样的肌肤,心疼地无以复加,“幽儿的小脸那么娇嫩,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个毒妇!来人,给爷把她拉回去,关起来,不要给她吃喝!”
说完,跑到紫幽面前,用完全不同于对待孙侧妃的狠辣,给予软言慰予:“幽儿,要不要紧?有没有被她打到?”
孙侧妃看着以往对待自己温柔备至的男人,把以前给予她的柔情,全部给予了另外一个女人,眼睛都几乎滴血,看着木灵的眼神,犹如毒蛇的牙齿。
木灵本来还没打算这么快投入三皇子的怀抱,见此情形,马上扑到三皇子的怀里,无声地抽泣起来。
那种柔弱无助,悲苦凄凉的样子,比之孙侧妃的痛哭流涕,要凄美感人,引人爱怜得多。
果然,三皇子心疼坏了!加上软玉温香抱满怀,木灵身上的香味,又和他以往在女人身上闻到的脂粉味、熏香味不一样,把个三皇子魅惑的晕头转向,抱着她又亲又哄,根本就顾不上孙侧妃了。
孙侧妃见状,身上的痛,不及心上的痛,文楚妍以前没有尝到过的痛苦,她都尝到了。
事后,紫幽告诉文楚妍:“我给你报仇了,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她今天也尝到了。”
“谢谢你!幽儿。”文楚妍感动地抓住她的手,随即又狠厉地说道:“其实真正可恨的人,并不是她,而是上官博裕。那个男人才不是个东西,幽儿,你和他较量,不要被他欺骗了,要小心。”
“我知道。”紫幽点点头。知道文楚妍恨死了三皇子,和她成为朋友之时,就告诉她:“你要小心三皇子,他对你没怀好意。有一次他喝醉酒,叫的人名不是孙侧妃,而是幽儿,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所以,当紫幽问她:“你想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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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皇帝痛心,儿子全都是杀父弑君的孽子
更新时间:2013…11…1 2:00:55 本章字数:6678
文楚妍毫不犹豫地说道:“想,我想让他生不如死,可是我做不到。睍莼璩晓如今这种争来斗去,被他不当人看的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幽儿,你要是能帮我报仇,并脱离他,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这以后,文楚妍一直按照紫幽的吩咐,向三皇子透露一些她的“私密之事”,上官凌然和徐雅莞偷情的事情,就是文楚妍告诉三皇子的。
孙侧妃的一巴掌,把“紫幽”打进了三皇子的怀抱,让他们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那天,两人去了三皇子的别院;那天,三皇子不但得到了“紫幽”的人,还得到了“她的心”。
因此,那天晚上三皇子回到府里,来到了关押孙侧妃的柴房。露出了最迷人的笑容,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孙侧妃说道:“告诉你,今天之前,幽儿一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她觉得那样对不起你们这些爷的女人。所以,爷要谢谢你今天这一巴掌,把她打进了爷的怀抱,让爷终于得尝了心愿。哈哈。。。。。。”
说完,笑容敛去,露出了恶狼一样凶狠的目光,“来人,孙侧妃善嫉,行事恶毒,欺凌正妃,自今日起降为妾,禁足!没有爷的命令,不准踏出柴房一步。轹”
“不!”孙侧妃嘶叫出声:“我是上了皇家玉牒的侧妃,你不能这么对待我!”
其实,她倒霉还不因为是她手贱打了紫幽,主要是她窥破了紫幽和三皇子的秘密,三皇子还没有上位成功,他可不能让孙侧妃把自己和紫幽有私情的秘密传出去,坏了自己的大事。所以,孙侧妃是不可能再见天日了。
对这样一个玩够的女人,三皇子当然不会不舍,当即就豪爽地把她牺牲掉了赧。
木灵故作感动地仰头看着他,深情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博裕,你真好!现在我们只要等着就可以了,我和二叔会布置好一切的,只要太子到了肃北,和匈奴人勾结在一起,我们这边就起兵逼宫。博裕,我好像怀。。。。。。怀孕了,这孩子是你的,自从我们两在一起,我就和上官凌然分居了,所以,你一定要赶在这孩子出怀之前上位,我们不能让儿子蒙羞!”
三皇子大婚两年了,到现在都没有一儿半女,急的几乎尿黄尿。这一听紫幽怀孕了,有了接/班人,又和心爱之人有了爱情结晶的喜悦心情,把他激动地几欲发狂。
抱着木灵,亲了又亲,眼泪都险些流下来,“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之前还怀疑紫幽不一定会冒着杀头灭族之罪,帮他上位;可是听说她怀了自己的孩子,他可就放心了。
不!也没有完全放心就是,和太子一样,找来他的心腹太医给木灵号了脉,直到太医告诉他:“世子妃确实怀孕约有四十七八天了。”他这才放心。
因为“紫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确实和她怀孕的时间吻合,而且,他知道,那段时间紫幽和上官凌然冷战,一直没在一起。
再说太子到了裴城以南的城关县北路大军退守的军营里,拿出了皇上的圣旨。
意思从现在起,卢林海为副帅,北路大军由他指挥,务必打退匈奴,救回安王。
可是太子虽然随着安王在军中呆了大半年,但那纯属镀金,他一个储君,安王怕他受苦,对他又有防备,当然不可能教给他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而且,太子有他的阴谋,他一心想把安王的心腹将帅给灭了,把他的二百死士,给安插到重要岗位上。
所以张嘴就说道:“我们现在连连败退,加上王叔和皓染堂弟被抓,将士们士气低下,现在我们迫切需要打一场胜仗,鼓舞士气。本宫决定,由孙将军、白将军、蒋将军,带领五万骑兵攻打裴城,给乌维立一个震慑!”
话音刚落,卢林海第一个表示反对,“不行!太子殿下,您这样一来,王爷性命危也。不等咱们军队打到城下,乌维立就会杀了人质。”
其他的将帅,除了被上官皓染收买的极个别人,一致同意卢将军的意见。
这些人在肃北驻守十多年,很得安王的信任,加上安王已经把太子的阴谋给提前告诉他们了,他们对太子想让他们送命的阴谋,恨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命令?
马上就有两位高级将领一起说道:“太子殿子,匈奴人以马上骑射功夫见长,战马又比我们的优秀,你让我们和他们硬碰硬?你知道他们有多少骑兵吗?你会不会打仗?”
“没错,这场仗根本不能硬拼。我们熟悉裴城,应该派人进城,查探出王爷被关在哪?然后先救出王爷来,再想法攻城。”
“放肆!”太子身边的心腹马上大声责斥这两位将军:“你们竟敢质疑太子殿下的能力,违抗他的指令,来人,将这二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军棍。”
太子坐在那,一声不放,竟然默许了部下的擅自做主。
卢林海一下子就火了,“太子殿下,现在是高级将领的军事会议,你的属下根本就没权做出这样的决定!”
太子听了这叫一个气啊!可也知道不能马上冲突起来,他的二百人是厉害,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这里有二十六七万大军,可不一定听他的号令。
想到这,他压住怒气,对自己的属下轻斥道:“下去!谁准你代孤发话的?”
说完,露出了他一贯温文尔雅的笑容,对卢林海说道:“卢将军,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本宫的意思,一部分人假装攻城,一小部分人摸进城内,探察王叔的下落。人肯定是要救的,本宫比你们还要担心王叔的安危,血浓于水啊!”
卢林海看见太子虚伪的模样,嘲讽的暗自冷笑,说出的话,也是很不客气,“太子殿下既然也担忧王爷的安危,就应该一边派人和乌维立谈判,一边设法救出王爷。裴城我们熟悉,先救人是首要的。只要救出王爷,才能夺回裴城。”
太子一想,带人进裴城,只要去救人的将士,再次被乌维立抓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想到这,太子点点头,“那就先救人,听你们的。”
有了太子的通风报信,进去裴城的将士,很快就会被匈奴人发现。再说,安王根本就没有被抓,卢林海根本就不可能让人贸贸然摸进裴城,被乌维立抓住。
而是在金灵的帮助下,把那些心腹将士易容后,隐藏在了普通的士兵中,被乌维立抓去的那些,都是金灵用石头、树枝变出来的假人。
最后卢林海见派去的人屡屡被俘,只好亲自出马了。临出发前,把那半块“兵符”交给了太子,“太子殿下,臣如果回不来,您一定要带领北路军,打败匈奴,救出王爷!”
太子心里都乐开了花,却装出一副悲壮的样子来,接过那半块足以以假乱真的兵符,拍了拍卢林海的肩膀,沉声说道:“放心,如果这次卢将军救人再失败,本宫就亲自去救人。”
卢林海当然不可能回得来,太子得到卢林海也被抓的消息以后,把自己的心腹,全部安插在了重要位置上。然后沉痛地告诉将士们:“去营救王叔的将士们,全部被乌维立抓获。行动一次次失败,本宫怀疑有人给匈奴人通风报信,经查实,这奸细就是魏俊成。”
魏俊成是谁?上官离染在军中之时,培养的一位四品明威将军。上官离染被处死的消息传来,魏俊成已经惶惶不可终日,老实的不能再老实,太子还是把他提了出来,当了替罪羊。
就这样,太子处死魏俊成,开始和乌维立谈判,可是双方刚刚坐在谈判桌前,就从帝都传来了三皇子逼宫谋反的消息。
探马送来八百里加急,说是三皇子借着宣武帝感染风寒之际,进宫为其侍疾,却趁机下药毒害宣武帝,逼他禅位给自己,让他继承皇位。
太子得到消息,急匆匆地和匈奴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割让包括裴城在内的五座城池给匈奴,然后就带领三十万北路大军和乌维立率领的三十万匈奴军队,打着清剿谋逆罪臣的旗号,朝着帝都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而真实的情况是,三皇子在得到太子带着六十万杂牌军杀过来的时候,才刚刚带兵冲进皇宫,包围了《承光殿》。
这些兵,当然是五城兵马司慕英毅的人。赵康威收买的那一小部分人,得知三皇子要逼宫,当然做了垂死挣扎;就连锐建营,羽林卫等守卫帝都的重要部门里,都有几个皇子党派的人。
各为其主,一起揭竿闹了起来,大有誓不把皇帝赶下龙椅,誓不罢休的意思。
只有二皇子、上官凌然一直带人保护着宣武帝。
三皇子和紫幽、慕英毅带人冲进《承光殿》的时候,三皇子丧心病狂地哈哈大笑,指着宣武帝嘲讽地骂道:“你这个瞎眼的老混蛋!竟然册立上官鹏煊那个畜生为储君,怎么样?你还没死,他就带兵要把你赶下台了。”
宣武帝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平常对着他孝顺恭敬的儿子。龙眼瞪得老大,“逆子!你竟敢骂朕!?”
三皇子得意洋洋地睥睨着他的老子,嗤之以鼻,“我为什么不敢?你都不拿我当儿子,我还能拿你当父皇敬着供着爱着?你脑袋是不是有病啊?哪有人以德报怨的?”
宣武帝气的龙身乱颤,竟管他知道儿子想当皇帝,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孝心,有可能不是太真实,可是忤逆不孝到这种程度,他还没有料到。
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