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劝慰他,王爷喝醉了酒,感情又是最脆弱的时候,根本没用我怎么勾/引,他就上钩了。安王就在那酒楼里要了我,他喝的醉醺醺的,根本就不知道我早就被魏王破了身子。后来安王得知皇上要派眼线去他身边,就安排我进了宫,顺利地封为了他的侧妃。临去裴城之前,我还和魏王在一起了,到了裴城不久,也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就有了身孕。为了掩盖我怀孕的事实,我收买了王府的太医。后来为了遮掩离儿是足月生产的事实,更为了夺取王妃之位,让我的儿子顺利地成为世子,我就在花园里故意撞上了王妃的大丫鬟红翘,来了个早产。那次事情发生后,让安王彻底对王妃生厌,也对我更加宠爱,对离儿也是更加怜。。。。。。”
“我杀了你这个毒妇!”这一声暴乱的狂叫,是安王发出来的。他越听越怒,听到最后,终于听不下去,冲到苏庶妃面前,抓住她的衣领,巴掌对着她那张原本怎么看,都看不够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左右开弓,足足扇了有十几下,听了苏庶妃的话,愣怔住的上官离染,终于反应过来了,扑过来抱住安王的小腿,涕泪横流地嚎道:“父王,您不要相信母妃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儿子呢?这肯定是慕紫幽对母妃做了手脚。”
安王这回没有相信上官离染的撺掇,对着他狠狠一脚踹了过去,“你放屁!你那个不要脸的娘,每年腊月十八,都要到裴城静安寺祭奠她的什么姨娘,难道是假的不成?你一生下来,就和足月的孩子一般大,难道是假的不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TND欺骗本王?真是和你娘一样卑鄙无耻!”
苏庶妃被安王一顿毒打,神智也清明了。她显然知道自己刚刚把实话都说了出来,可是她控制不住,脑子像是被人左右了,迫使她不得不说出了实情榛。
此刻一看安王一副恨不能撕了她的凶狠模样,连忙装出无辜至极,可怜至极、无奈至极的柔弱模样,凄厉的哭喊道:“王爷,您忘了您第一次要了梅儿之时发的誓言了?您说:‘此生如若负我,天打雷劈!’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去***誓言!你这个无耻的贱人、骗子!”安王狠狠地又是一拳,捣在了苏庶妃的脸上。。。。。。、
苏庶妃当即就喷出一口鲜血来,里面还夹杂着三颗牙齿,接着就厥了过去伊。
“啊。。。。。。”上官离染抱着脑袋,状如疯狂地大叫:“别打了,别打了。。。。。。”
紫幽懒得看他们父子、夫妻狗咬狗,冷冷地看着安王。原来早就背叛了王妃!还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呸!
忍不住冷笑出声,说不尽的鄙视:“还真是讽刺!不但眼睛瞎,耳朵也是聋的,心智更是被狐狸精迷住了,连判断真假都不会了。好好的贤妻,当做糟粕;淫/娃荡/妇,却当做了宝贝。自己先背叛了妻子,反过来还要指责妻子的不是。就您这样的将帅,也能带兵?臣严重表示怀疑。皇上,这漠北边境,您还是早作部署为好。
而老丞相听到这,确实不让呛了。你安王也TND太过分了吧!你和别的女人去游湖,然后看见人家演了一场戏,你都不调查一下,就这么判了我女儿的死刑,这么多年,一直虐待我女儿和我的外孙,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不是冤枉死个人么!
我女儿和外孙,莫名其妙被你虐待了这么多年,我岂能不讨还公道?
老丞相马上出列跪在了宣武帝面前,哭的是老泪纵横,“皇上,求皇上准许老臣女儿和离。臣女儿可怜啊!王爷听信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挑拨,就凭这么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莫名其妙地定了臣女儿的罪行。可怜臣的女儿,被虐待了快二十年啊!敢问皇上,人有多少个二十年,经得起如此蹉跎?又有哪位父亲,忍心女儿被女婿嫌弃,任由女婿的小妾、庶子欺负到女儿和外孙头上来?臣心疼啊!臣以前就让女儿和离,可是臣女儿不愿让皇室蒙羞,让安王爷丢脸,臣也以为,安王爷终有被臣女儿感动的一天;却原来,王爷早就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这让臣女儿情何以堪啊!”
“王爷!”上官凌然这才知道自己老爹为什么会如此对待母亲和自己,气的俊脸如同笼了一层冰霜,瞪视着安王的目光,像是利剑,“您知不知道,我是您的儿子?”
安王愣住了!上官凌然问的问题,他现在真的很难回答。如果他说:“我怀疑过,你不是我的儿子。”
那么紫幽肯定要说:“呵呵。。。。。。你这个父亲,还真是狠毒,再没证实世子不是你儿子的情况下,你就如此对他,你还有人性吗?”
所以,这句话,他不能说,说了他有可能永远失去上官凌然这个真正的儿子,和杨云裳这个并没有对不起他的妻子。
如果他说:“我知道上官凌然他是我的儿子。”那就更不行了,那不仅是丞相府、荣国公府,会支持王妃和他和离,怕就是御使们,也会对他进行口诛笔伐:“哪怕就是王妃真的对不起你,可是你在知道世子是你亲儿子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纵容庶子和庶妃屡次害他?”
显然,他也不能这么能说,竟管他知道,上官凌然真的是他的儿子。夹答列晓因为杨云裳怀孕那段时间,根本就没出过裴城的安王府。
所以,安王琢磨了好一会,才艰难地、不自然地说道:“我以为你是魏王的儿子。”
“你撒谎!”可是,他话音刚落,紫幽就毫不犹豫地嗤之以鼻,“如果你以为世子是魏王的儿子,依着你的无情,你一定会对太后娘娘说出你的怀疑,绝不会让他当世子。你明明就知道他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为了折磨母妃,却一次次对他无情。你太自私刻薄、冷血无情了!因为遇到苏梅,你开始动情,可是,你觉得违背了对丞相大人的承诺,恰好这个时候你发现了所谓母妃和魏王爷的私情,给你的感情出轨,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但是,你又无法忍受母妃喜欢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就想尽办法折磨母妃,并为你宠妾灭妻的行为开脱。你真让人恶心!为了满足你讨得小妾的欢心,竟然在明知道世子是你儿子的情况下,一次次地容忍他们谋害算计相公,欺负母妃,后来又纵容他们来谋害我。今天的事情也是,你明明是知情的,可是你不但不阻拦,却还要推波助澜;没有谋害到我,却害的你的小妾被小厮玷污,你还来指责我们。就你这样的人渣吗,怎么配为人父亲?为人丈夫?”
紫幽说到这,对着宣武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铿锵有力地说道:“皇上,请准许母妃和安王爷和离!请剥夺安王的爵位,这样一个无情、昏聩的人,不配封王!”
紫幽的话,如天雷滚过,把大殿里的人,轰的是七荤八素,瞠目结舌!就连宣武帝都感叹她的大胆,更为她的嫉恶如仇,爱憎分明暗自拍掌。
这丫头为了婆母,可以不跪,却对朕跪了下来。宁愿得罪有军权的公爹,也要为婆母伸张正义啊!
血浓于水,宁王此时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替安王求情了:“皇上,大燕建国至今,剥夺爵位除非是犯了谋反一类的大罪。六弟虽然在处理家事上糊涂,可是这些年守在裴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千万不能剥夺了六弟的爵位,别忘了,匈奴现在可是蠢蠢欲动,马上新单于又要来帝都议和,这个时候,宜静不宜动啊!”
其实紫幽心里明知道,宣武帝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剥夺了安王的爵位,就像宁王说的一样,现在时机不对,宣武帝根本就没有可以派往北边阻挡匈奴的将领。
而她这么说,是为上官凌然名正言顺夺取军政大权,迈出第一步。
所以,紫幽义正言辞地回复道:“皇上,‘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皇上,您觉得安王爷,是心思端正,品性修养的很好?还是把家庭家族管理好了?臣女斗胆敢问,像这样连家庭家族都管理不好的人,又如何能治理好军队,治理好国家?他明明知道上官离染品的恶劣,还把他带进军中,妄图让他立功,好助他夺取世子之位。皇上,臣请问,安王之位,真的落到上官离染头上,不就等于将大燕的北方,送到了魏王手中?皇上,您难道就不担心?”
“皇上,国师说得对,安王任人唯亲,这么自私昏聩,北面不能交到他一人手中。”水灵此时连忙小声提醒宣武帝。
宣武帝点点头,毫不犹豫地答道,“朕当然担心!”
随即怒不可遏地看着向了魏王,连声冷笑,“上官瑾轩,朕还以为你真的安分守已,不再妄想夺取皇位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欺骗朕。来人,拟旨,魏王有谋反之心,即日起,废除魏王爵位,打入大牢,魏王府查抄。明王贪墨受贿,废除明王爵位,打入大牢,明王府查抄。”
紫幽一听,马上接着启奏:“皇上,臣觉得明王爵位就该由明王世子上官蔚然继承。明王既然对您不忠心,明王世子深受其害,感谢皇上为他报了谋害母亲之仇,必会对皇上忠心耿耿!”
“皇上,国师说得对,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水灵及时的又提醒了宣武帝几句。
宣武帝马上点点龙头,“那就让蔚然继承明王爵位,彻查上官博轩贪墨受贿一案。蔚然,朕信任你,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父皇。”太子有点慌了。皇上这是一边倒啊,完全听慕紫幽摆布了,这样下去,可是对自己不妙。
关键她现在还不是自己的人,谁知道她这是要帮谁?
太子连忙上前启奏:“父皇,您刚刚已经下旨,查抄明王府,现在又册立蔚然为明王,那这圣旨。。。。。。”
太子这是提醒皇上,您查抄明王府的圣旨刚下,现在又册立上官蔚然为明王,这么改来改去,这还是圣旨么?
上官蔚然马上跪下磕头,“皇上,明王府应该查抄,里面的一切财物,都应该归入朝廷国库。皇上只要把明王府留给臣侄就可以了。”
“好。”宣武帝显然对上官蔚然的懂事感到高兴,也不搭理太子,马上看向紫幽,一边冲她使眼色,一边带点讨好的口气说道:“国师,安王的爵位暂且给他留着,匈奴新单于乌维立马上要来商议两国互市,这件事可是由安王负责的,一时换人,既不熟悉裴城的军务,也不了解匈奴的情况,你看。。。。。。”
皇上这么一说话,大臣们又是一惊!原来皇上已经如此看重国师了,都到了什么事情要和她商量的地步了。看来以后千万不能得罪她,否则下场不妙。这明王、魏王不就是得罪了她,一天之内,全部被拉了下来;安王虽然暂时保住了爵位,可也是岌岌可危,说不定何时何地,就被弄下来了。
关键是,他们即使想为两位倒霉的王爷说情,都没法开口,两人犯的罪,可都是没法饶恕的!
紫幽明白宣武帝的意思,他现在还要依赖安王,毕竟安王在裴城这么多年,和底下将士们的关系,盘根错节,即使夺了他的军权,那五十万大军,宣武帝怕是也很难全部掌控。
紫幽略一思索,马上看向了上官凌然。
小女人这是要让他表现呢。上官凌然对着妻子邪魅地一笑,然后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冲着宣武帝施礼,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臣侄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实说,宣武帝一项都瞧不起上官凌然;可是现在他却不能表示出来,因为上官凌然是慕紫幽的丈夫,而且,结婚到现在,他派人查实,都说两人好的蜜里调油,别说打架,就连拌嘴都没有。
就算给紫幽面子,也不能不让上官凌然说话。
宣武帝无奈地、轻慢地点点龙头,“你说说看。”
上官凌然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道:“臣侄认为,军权不应该集中在一个人手中,这样弊病太多,一个人或是能力不行,或是存了异心,朝廷就会遭受重大损失。臣侄认为,应该在军中设监督机构,派去最忠于皇上的人给予监督,而且,为了避免督军被收买,最少应该派去四名以上官员,一年一轮换。互相监督,以保证军队对皇上的绝对忠诚!”
宣武帝完全没想到上官凌然,会说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来,更没想到他能想出这么一个行之有效的好法子,当即震惊的愣住了!
吕御使则马上出列表示支持:“臣附议,安王世子这个办法很好!”
“儿臣也觉得很好!”二皇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