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娶丞相家的女儿吗?师傅此举又是何意思?”
“呵呵。。。的确是娶丞相家的,但是过场还是要走一遍的。”打了个哈欠,烈云伸了个懒腰。
“侄子大婚,邀请自己的皇叔回锦城叙旧,这是个机会,于宣王也是个机会,但这样,至少我们已经改被动为主动,两个月,我们还有时间。”
漠风点了点头,他知道师傅做什么都是为自己好的。
";行了,我累了,我要走了,明日晚上再来,你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要开始用功了。”
话一落,烈云裹着漠风避过守在远处的侍卫,回到龙宸宫。
刚将漠风放下,烈云摸了摸漠风的小脑袋,柔柔一笑。
白影一闪,只感觉一身风拂过,那如仙似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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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亲们提过的
烈云的那身诡异的功夫以及那她的血为何会百毒不侵。
亲们耐心的看下去。
不久真相就会浮出水面了。
这牵扯到烈云一生也无法抹掉的痛苦和仇恨。
别着急啦。
'66'66。 “他”的踪迹
蓝天白云,阳光璀璨。
红瓦碧柱、琉璃飞檐,镇国将军府越发的气派威严了。
烈云一路上避开来来回回穿梭急走的小侍,回到东院。
一个和烈云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从屋里走出来,恭敬的跪在烈云脚边。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今日那么热闹?”
喝了口茶,烈云看着自己的脸问道。
“回主子,秦若雪和楚濂明日成亲。”
成亲,难怪。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轻轻敲着,烈云闭上双眼,舒服的噫了一声,往后靠了靠。
“还有什么事?”
另一个“烈云”,抬眼瞧了瞧烈云,又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覆盖着转动的眼珠,亦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只是他竭力控制的不知道是怒意还惧意的身躯,正隐隐发颤。
“发现他的踪迹了。”
呼吸一滞,脸色迅速转白,烈云豁然站起身,桌边的茶杯被衣袍带翻,沁了烈云一身。
“他在哪里?”
银牙一字一句的蹦出字来。
深邃的幽眸瞬间染上腥红的血色,烈云这一瞬的样子,悚然骇人。
“十天前在锦城出现过,后面又消失了。”
跪着的“烈云”的样子和烈云的此时慑人的表情无差,只是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此刻除去仇恨,更比烈云多了份惧色。
“烈云”清晰的听见劈哩啪啦的骨节声,抬眼只看见笼罩在一片阴影下的烈云拳头握得紧紧的,双唇紧紧的抿着。
在她的身边让人不敢反抗的寒气狂肆的扩散。
整个人,仿佛是从地狱中出来的一般。
良久,才听到烈云平静带着倦意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回去吧,这事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暗自查查。”
“是。”
一阵风拂过,屋内的白纱漫漫,一身白衣的烈云处在其中,如梦如幻。
缓缓的睁开眸子,一丝还未消散的痛楚溢在眼中。
两年。。。他、终于出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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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67。 秦毅起疑
镇国将军府嫁女,前丞相家娶亲。
那隆重的程度,差点让人以为是皇家在办喜事。
火红的喜字,火红的灯笼、火红的毯子,除了火红,还是火红……
将军府被笼罩在一片火红之色中。
夜幕降临,银白的月光撒满在大地上,渡起一层层淡淡的光。
锣鼓喧天,竹丝漫漫
乐声,人声,声声入耳,酒味,香味,味味刺鼻。
烈云淡淡的笑着,如沐春风,安静的坐在宴席的角落之中。
秦彦宇和秦容泽穿梭在宾客之间,混得是风声水起。
秦毅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漂浮到安静得过分的烈云身上。
夹了筷笋丝,烈云眼角微微转动着,视而不见。
这个秦毅,对他起了疑心,他的东院看似毫无变化,实际却冒出不少人。
就连她睡个觉都能感觉到,数到气息围绕着她。
监视她吗?
烈云冷冷的一笑,就凭这些人,也想监视她,真是不自量力。
嘴角噙笑,举止优雅而又高贵,一袭白衣的烈云慵懒的坐着,整个人跟这方的热闹格格不入,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不少少女娇羞红了脸,小手捂住胸口,或偷偷的或大胆的看着烈云。
这样一个绝色男人,真让人想抱回家藏着好好疼爱。
烈云的心思可不在这里,眼神早已经随着秦毅和一名青衣男子的离开而飘了去。
纤纤素手,缓缓的端起桌上的琉璃杯,举至唇边,却没有喝下去。
眼眸如星,淡淡微眯。嘴角的笑意还在,只是眸子却冰冷一片。
这个人,这个时候回来。。。。
淡淡的扫视了眼余下的众人,拂了拂衣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离开。
残月悬挂在天空,点点星辰围绕。
带着丝丝泥土和花草混合气味的微风轻轻拂过,掀起烈云随风摆动的衣袍。
房顶上的烈云,轻抿着嘴角,专注的看着屋内。
'68'68。 杨逸归来
将军府书房。
秦毅刚完手中的信件,眉头已经皱成了一片。
信件在火红的烛火下,慢慢化为灰烬。
坐在对面的青衣男子,面容俊美,鼻梁高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颇有儒雅之风。
杨逸,秦毅手下最为器重的军师,四年前突然失踪,此后从没在秦毅面前出现过。
烈云没有和此人接触过,只是远远的见过几次,那双仿佛万事不在眼里,平静无波的眼睛让她对他很有些印象。
“将军的意思是?”
杨逸放下手中的折扇,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然后猛的喝下了一大口。
沉吟了片刻,秦毅走到书桌前,摊开一份军事地图。
手在图纸上轻轻一指,画了个大大的×。
杨逸眉峰跟着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下面在无声的交流,可怜烈云在上面皱紧了眉头却完全不得要领。
那封信上写什么?秦毅的举动又是什么意思?书桌被屏风遮住,刚好挡住烈云看向桌上图纸的视线。
周围渐渐暗了下去,残月钻进了云层里。
将军府热闹依旧,谈笑声远远的传了过来,这边却是寂静无声。
秦毅收好了地图,又从怀里陶出了一块牌子递给杨逸。
这块牌子,烈云到是看清楚了。
竟然是可以调离秦毅手下最厉害的虎师军的虎符兵牌。
虎师军不隶属于皇帝管辖,只听从秦毅的号令。
这个杨逸,这个四年,竟一直藏在虎师军里。
名震一方的虎师军,再加上有神算子之称的军师杨逸。
这个秦毅,要做什么?
烈云的脸迅速的沉了下来,眼光一闪,小心翼翼的放好揭开的片瓦,无声无息的离开。
前脚刚回到喧闹的前院,后脚秦毅也跟着出来了,只是杨逸不见了。
烈云微蹙着眉,盯着手里的茶杯,眼里平静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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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9。 云儿恨他吗
深夜。
锦城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啼啼鸣叫着。
锁情阁里,烈云闭眼靠在沙发上,若水体贴的揉捏着她有些乏累的肩膀。
一身月牙白袍的男子低着头仔细的研究着手里那把乌青色的破剑。
半响才抬起头,露出那张和烈云一模一样的脸,沉声说道:“看不出玄机。”
眉毛微微的挑了挑,从袖袍里掏出一叠纸,烈云眼都没睁开的就将那叠纸准备的扔到了前面的矮桌上。
“你亲自去趟风城,让小六带你去找唐宏,将这些交给他,告诉他两个月之内务必做好。”
白袍男子应了一声,翻开手中的纸张,却见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图形,似兵器,又不似兵器。
纸张上全是烈云简单画下的弓弩、袖箭、以及这个烈云前世惯用的武士刀。
男子收好手中的画质,抬起头,那双和烈云同样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烈云。
良久,才哑着嗓子,道:
“云儿,你,还恨他吗?”
烈云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做了个手势,若水便乖巧的退到了一边。
优雅的站起身,赤脚踱步至窗边。
白惨惨的月光冷冷的照射在她的身上,紫色的袍子反射着清幽的月光,朦胧中透着一股寒意。
她就那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言语,也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一阵浅笑声骤然响起,在这静谧的室中,仿如索命的鬼魅般,有着地狱修罗的血腥味道,铺天盖地的弥散着。
烈云轻轻的抬起左手,将袖袍晚上撩至臂膀处,那里有个碗口大的伤疤。
冷冷的注视着那个伤疤,烈云心里升起大片的苍凉和愤怒,声音好似被冰冻了般,轻轻的道:
“槿,你放下了吗?”
被唤为槿的男子,浑身一震,眼里霎时流露出恐惧和无助,身子萧索的抖索着。
看着窗前那个清冷逼人的人,刀锋般的声音从银牙蹦出来:
“恨!”
'70'70。 驭心之术
烈云轻扯了下嘴角,眼睛直直的看着天上的残月。
眸子里却是一片朦胧,思绪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良久之后,白玉素手轻轻挥了挥,槿低垂下眸子,无声息的离开。
“拿琴来。”
缓缓的踱步到矮桌前,一挥衣袍,坐下,抚起了琴来。
琴声悠悠传出,时而轻缓,时而激昂,时而犹如高山流水般,击打着岩石。
突然,曲调一转,音色中犹如一只受了伤发了疯的小兽一般,发出狂肆的嚎叫声,漫天的呜咽着,
烈云闭着眼睛,整个人沉浸在外人侵不进去的世界之中,脸上的表情随着音调的转换,升起腾腾的怒火。
良久又犹如处身在寒冬的风雪之中,冷冽刺骨,
又一转,仿佛进入了地狱之际,冰冷没有任何气息。。。
咚。。。咚。。。
两声重重的落地声将烈云从思绪中拉起。
琴音一停,面无表情的烈云睁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转首就瞧见若水和追云面色苍白,嘴角流血不止的昏倒在地上。
烈云微蹙着眉,刚一摸到若水的手腕就惊了一下,压制住打鼓的心跳又摸了摸追云的脸。
两人都浑身冰凉无比,脉息虽然微弱,但尚在,身体没有中毒的气向,烈云的眼睛深深的眯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分别喂两人吃了凝血丸,半响后,若水幽幽转醒。
“你们,怎么回事?”
还在气虚的若水摇了摇头,“若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视线扫过桌上的那把瑶琴,若水眼睛一亮,
“不过,应该跟公子谈的曲子有关。”见烈云脸露疑惑,若水也皱了眉继续道:
“公子的琴音就像是在控制着若水一样,刚才,若水就是感觉一阵杀气袭来,有一把无形的剑刺到心脏一般。”
烈云的眉头深深的皱到了一起。
“主子,属下也有这种感觉。”醒过来的追云心有余悸的说道。
眼眸转动,最后想似得到了什么宝贝一般,烈云开怀的笑了起来。
最近她在研究李雪送的那本驭心琴谱上的驭心心法,估计她刚才不知不觉中运用了心法抚琴。
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
驭心,果然不愧是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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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1。 好戏开始了
日子转指间悄然滑过,明日就是耀辰皇帝十一岁的生辰。
自从漠风宣布要百官之女在圣前献艺时,朝堂之上暗中的蜂涌再次袭来。
表面上,一切都看似正常。
非常的正常。
可私下却总有风雨欲来都诡异感。
精明的官员开始左右奔走,颤栗自危,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脖子上的脑袋。
锦城的天气似乎也感染上了这层紧张感,
这一个月,竟都细雨绵绵不断。
这一晚,细雨很给面子的停了。
晶莹的水珠似水晶悬挂在叶间,花蕊,青草之上。
沉闷的空气也被雨水洗涮了一番,格外的清新。
皎洁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月色凄迷,光影移动。
烈云和漠风处身在冷宫的宫墙之上。
漠风紧紧的依靠在烈云的身上,烈云搂紧了怀里的漠风。
静谧的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都静静的看着远方。
烈云淡淡的笑着,漠风身上传来的温暖,溶化了她眉间的那边冰冷。
清冷的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紧靠在一起的身躯显得那样的温馨。
雄鸡破晓,天色渐明。
烈云将坐了一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