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那里修行念的月央突然睁看眼,“被烧坏了。”神情坦然,“你可以闭嘴吗?”
“……”
正如月央所想的,那么多布置也仅仅是拖了两天半,甚至付出了失去收藏品的代价,那两个云忍终是踏进了月央的警戒区。
作为警戒作用的植物的骚动让月央顿时警惕起来,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涂抹在指甲上、苦无上,叫上了同样做好准备的卡卡西一起下去迎敌。
三步、两步、一步,眼看着那两人离她之前布置好的陷阱越来越近了,可偏偏那两人停住了脚步,甚至还向前扔了什么东西。
重物落地,无数吸血藤蔓窜出地面,粗壮的枝蔓将那被丢弃在陷阱中的重物迅速包裹起来,饶是她那一瞬间想要收回吸血藤蔓却也是来不及,那陪伴了她几个月的收藏品小豹顿时被吸尘了干尸,乌黑发亮的皮毛上布满了血痕和泥泞,一兴奋就竖起的尾巴再也没有办法竖起,黝黑明亮的双眼彻底的黯淡下来,再也看不到它讨好时可爱的模样。
“真是个排场够大的迎接啊,幸亏我们带了替死鬼来。”那名云忍队长作势将拍了拍刚才提着小豹的那只手,就好像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丫头。”卡卡西不忍地看了看那头忠心的猎豹一眼,视线又转到月央身上去。她一定很难受吧!他想。
“还等什么?杀了他!”看也没看卡卡西一眼,月央直接一个冲刺,充满念力的一拳正中叫嚣着的队长,“啪”,血肉,不,应该说是木屑三开,她再次被替身术耍到了。
“你连最基本的忍术都不知道吧,还是快点投降,免得受伤啊!”通过替身逃过刚才一拳的云忍队长继续说着废话,虽然是个利欲熏心的人,但脑子其实不差,在看出月央的近身战厉害时,便采取了远攻,用层出不穷的忍术阻碍月央的近身。
卡卡西倒是想来帮忙,只不过他那里也危机重重,和他对战的云忍虽然实力未必记得上他,但一个身强体健,一个却是伤痕累累,就现在这情势的来看算是不分上下,但时间一久,那么……
既然这样,那么就只能速战速决了。
卡卡西定心凝神,开启了尚未完全掌握的写轮眼,那是带土给他最后的礼物。
所有的攻击意向都逃不了写轮眼的注视,再加上同样的忍术复制,大大激起了这名云忍的惧意,也正是这份犹豫不决,让卡卡西找到了机会,迅速解决了他。
接下去,就是丫头那里的了。
真是让人头疼的忍术!
月央瞪视着十米开外不断使用忍术逼得她无法靠近的敌人,哪怕只要一瞬间,让她能接触到他,指甲上的毒药就可发挥作用了,可偏偏这面前又是火又是雷的,让她想把药粉引过去都不可能。
“你的目标不是那个人么?为什么盯住我?”
好歹也是个队长,怎么会放着目标不去抓偏偏要纠缠着她不放?
“任务算什么?只要抓到了你,那些大名、雷影又算得了什么!”狰狞的笑容不变,迎面又是一个大火球。
难不成目标是她?可是之前那次明显不是啊!月央想不通,可当她突然想起这个身体的记忆时,她忍不住怀疑,难道是因为这个身体的身份?她作为姬之一族后裔的身份被发现了?可是,就算是她自己也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这味道没有泄露出来啊!
如果是因为之前露脸的缘故,那么看来她得更加小心了!
因为思考而迟疑了一秒的月央没能完全逃开扑面而来的雷电,一阵刺痛后整个人向后倒去,却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笨蛋,忘了用替身术了吗?卡卡西扶住了身体有些麻痹的月央,没说什么,将她轻轻靠在了树上,然后迅速一个火遁回敬过去。
看着对面两人的举动,云忍有些慌了,这个人是木叶的暗部吧,为什么会和姬之一族的人在一起,难不成木叶已经发现她了?或者说这个人得到了那个女孩?涨红了眼睛,嗜血的双眼紧紧盯住面前这人,不行,绝对不能让除他以外的人得到这个女孩,成为人上人的只有他一个!
心智已经疯魔的云忍连攻击都变得杂乱无章起来,就像是不要命一样,忍术、暗器直逼卡卡西,甚至连受了伤也完全不在意,只要杀死这个阻碍他得到一切的障碍就行。
这人疯了吗?卡卡器困难地躲过层出不穷的攻击,可身上的伤口也更加多起来,因为失血让他的动作越发得无力。眼角一个身影闪过,是丫头,分担了他一半的攻击。
尽管两人都伤痕累累,但最终月央还是找到了机会,她染毒的苦无在发狂的云忍手臂上划过了一道口子,随着药效的迅速深入,他的动作很快迟缓下来,甚至到了无法抬起双手的地步。
怎么会这样,他居然输了!浑身无力加上腹部剧痛的云忍队长终是被月央的藤蔓裹住了,动弹不得。
“不,不会的!”他瞳孔放大,已经离死不远,却依旧死盯着月央,嘴里不住地呻吟。
果然,这身体真是太麻烦了!月央垂下眼,手上念力一催动,蠢蠢欲动的吸血藤满立刻勒紧了云忍的身体,仅几秒,一具干尸又出产了。
在一旁看着的卡卡西凝神看着月央,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怀疑的种子在他心里开始萌芽了,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收回念力的月央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这片战斗区域寻找她想找的东西,可最终因为各种忍术对这块区域的地表造成的伤害太大,她硬是没能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她的收藏品。哪怕是死了,小豹的归属权也属于她,而不是随便消失在这个地方。
在这里走了几圈,她渐渐失望了,因为火遁的袭击,被烧毁了很多东西,或许就包括了小豹。
“你难不成是在找那头豹子?”卡卡西恍然大悟。
月央停住脚步,点点头,“你看到它了吗?”
卡卡西尴尬地摇摇头,刚才战斗得如此激烈,怎么肯可能去注意到一只豹子,而且还是具尸体。
那就算了。月央盯着焦黑的地面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寻找了。
当她准备回树屋时,身后一重物落地的身影让她不禁回头一看,原来卡卡西支持不住倒地了。
“吃撑不住你就早点自觉回木屋,你这样倒外面我可不管!”月央一本正经地说,听得卡卡西郁卒了。
不过,也没等她走两步,四肢的力量顿时像被抽去了一样,软软落地。
“哈”卡卡西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在她的瞪视下转过头去。
奇怪,明明比现在还要惨的情况以前也有发生,那时她都没突然倒地,这次是怎么回事啊?月央不解。
其实,一个人精神再强大,也总得看身体吧!光有着强大的精神,却没有同样强大的身体,这身体突然罢工了,也不足为怪啊!
10
10、集市一游 。。。
消灭了敌人,接下来就是我方休养生息的时间,因为恢复力和受伤程度的差异,当某个白毛还在借以树枝作为第三条腿时,按捺了好几天月央终于可以去做她想要做的事了——扒衣服大业。
关于这点,同是天涯没衣穿的卡卡西却是极力反对,不过在月央面前,一切反对皆无效,卡卡西没有反驳她的能力,甚至在月央有条有理的解说下险些拍手叫好了。
正常情况下,扒活人的衣服就算了,可月央扒的是死人的衣服,而且还是半腐烂装的衣服,不过她说的也有理,吃的、喝的可以从林子中来,可衣服总不可能从石头里蹦出来吧!再说了,能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从古至今也就一个孙悟空而已,其他的什么,靠一边去吧!
————————————这是被忽略的扒衣服过程——————————————
鉴于卡卡西同志的不合作,月央的扒衣成果自然也不会分给他,当然他自己一直在强调是他不愿意穿那些衣服。
将那些对于自己来说特大号的衣服撕了,再撕,直到大小适合自己为止,这时候的月央特别想念玛奇,不,详细地说应该是想念她的念线,连肌肉静脉都能缝好的念线,这小小的缝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呢!唉,想归想,她现在既没有针也没有线,只能用具有粘性的树脂将衣服粘起来了——这就是无线衣最早的起源!
暂且忽略这衣服,其实这并不是她去扒尸体的主要原因,手机,这是她目前需要的,不过,可惜的是她还是失望了。
她该说是这些人太过于敬业还是说穷到连个手机也买不起呢?就连响当当的第一杀手家族在这种通讯设备上也绝不含糊的,果然吧,还是这些人太穷了,或者说他们家一定太吝啬了,就连没多少钱的一个破手机也不给他们配置,这会损失多少业务啊,真没头脑!
这个林子已经暴露了,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月央决定立马去一趟这边附近的镇子,不过,因为她不认识路,所以画地图这事就交给了卡卡西去完成。
“你好了没!”这是月央第八次催促了,别看她一脸温吞的样子,其实她的耐心也没看上去的那么好,特别是在关于她自己本身的事情上。
“嘛,嘛,别急嘛,总得让我好好想想!”卡卡西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实际上却有另外一种想法:他不想让月央离开。
虽然说他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可说到底他对月央这人到底如何是完全不了解的。她有着神秘的身份,不清楚忍术,甚至对忍者的认识不是一般的少,有不弱的战斗力,但是那些能力在他看来无法用忍术做以解释,难道是特殊的血继限界?就连长相也是出奇地引人注目,说实话,他从没见过一个在五六岁就能有如此美貌的人,难以想象等她成年后会有多么的倾国倾城。
除了名字外,他对她一无所知。
所以,他没有把握,若是她出去,是否会出卖自己。
不过,如果月央有读心术的话,那么又可以借机取笑外加讽刺卡卡西了,因为他的杞人忧天。交换名字实非她所愿,流星街的规矩是交换了名字就代表着已经承认为同伴了,可是在这里不是。她之所以告诉卡卡西她的名字不代表着她承认他,只是不想听到他继续称呼自己为小丫头,毕竟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还被别人叫做小丫头,总有那么些不舒服吧!当然,虽然没有承认他,但也不代表她会出卖他,说得难听点他们现在好歹也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卡卡西作为她现在的向导,在战斗和生活答疑上发挥着重要作用,就算要卖了他也得等到他的价值被榨干了才行!
“还没好吗?”第九次催促又响起了,不过这次,卡卡西有将地图递给她作为回答。
相信她吧!卡卡西努力说服自己。
拿着手绘地图离开林子的月央朝着和林子靠得第二近的小镇奔去。你问为啥不是第一近?废话,第一近不是雷之国都城吗?去那找死啊!
不过,说是说小镇,其实也不小,这里可是雷之国的贸易交流中心……的一个必经之路,所以人流量将整个镇子的经济也带动起来,和那些荒山野岭的破烂小镇可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看来在这里可以弄到手机了!月央信心满满,虽然这里装修风格比较具有乡土气息,但是不管怎么说手机总地方卖吧,她只要拿一部就可以了,而且现在心情还不错,说不定就不和团里那些个一样,抢了东西还顺便把人给杀了。
不过,要找一家手机店还真麻烦啊,她都在商业区逛了两圈了,怎么还没找到店铺?
没什么耐心的月央决定找个人问问,短短的手臂直接拉住了从她旁边走过的那人……的脚,大概是之前没有经验,因为用力太大导致被拉住的那人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嘶……疼!”捂着脸,不,应该说是捂着面具的那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低下头去,仔细打量这个让他光天化日当街摔了个狗吃屎的小女孩。
要说没有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丢脸他不怕,因为他戴了面具,但问题是,摔下去时冲劲太大,导致他的鼻子磕在了坚硬的面具上,现在正处于喷薄流血状态中,围观的人就只看得到几缕血流刷刷地从他面具下流出,流经衣服、裤子,最终抵达了地面。
“啊呀,流血了流血了!”
“这位小哥你没事吧!”
围观的人反倒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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