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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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又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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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峰不耐烦,“暂时不要再动手了,吩咐你的人不要出去乱晃,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某间酒店的房间里,一个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摇摇头,颇觉滑稽的一笑,“看来刺激过头了。”他对面的女人无不焦虑地问,“万一她一辈子就这样了怎么办?”男子收了笑影,摇摇头,“医生不是说了,她这只是自我保护,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嗯,看来得慢慢来,不能再操之过急了。”
  男子意味深长地问,“我真不明白,这件事你为什么瞒着你丈夫,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泄露了自己对爱这个词的轻忽和蔑视,“就算他漠视你,你也要尽一切所能为他打算吗?为此,你不惜私下里跟他父亲合作,窃取他的机密,如今怎么如此绝情了。”女子心中深恨,纤手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脸上却立刻露出妩媚撩人的表情,她挪了挪臀部,丰满的胸部似碰非碰地贴着男子的右手肘,娇声说道,“此一时,彼一时,我如今另有所爱了,不行吗?”男子漠然地瞥了她一眼,“出来的太久了,我必须回去了,你好好盯着沈林。”
  女人闻言娇腻地从嗓子里“嗯”了一长声,“那个破地方,你说句话都没人听,有什么好回的!”男子站起身,勾勾左边的嘴角,“以前没人听,不代表以后没人听,我的这场“病”养得太久了,是时候痊愈了。”
  女人若有所思,“你这样胸有成竹,暗地里似乎做了什么安排?”男人冷冷地看她,“女人,只有站在合适的位置、做恰当的事才讨人喜欢,按我说的做,你丈夫也许能看上你的好。”他两指端着她的下巴,轻轻袅袅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别忘了我父亲是做什么的,我可是有家学渊源的,我不是你丈夫,连你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林的情况果然有了好转,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调皮爱动,时不时地就爱发呆,有时候对人也爱理不理的,总算是有了笑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晚了,俺和一个女地一块逛街去了,腿儿都要遛细了,回来刚吃完饭,就更新了,见谅见谅

  ☆、心狠手辣

  从阿林在医院出了事之后,傅定祎本来打算立刻将她接回傅公馆。
  傅二嫂当时已经不在傅公馆了。当时,傅定祎虽然没有强逼傅二嫂回娘家去,却开始打压傅二嫂在外面入股的几个铺子,虽然顾忌傅六公子生意场上无所顾忌的名声,为了自己的身家财产,还是有人张着胆子求到傅六少跟前,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的小本生意,傅六少就说,只要让傅二嫂撤股,决不再为难。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傅家的二儿媳得罪了他啊,这个消息一传出,所有人对傅二嫂都避而远之啊。
  傅二嫂还算幸运,她和嫡亲哥哥的感情非常好,她哥哥一听说傅定祎将自家妹子欺负到人避如蛇蝎的地步,这还得了,又是商战、又是口水战,傅定祎就是这么狠,完全不卖他的帐,他联合傅二嫂娘家的那几个庶子,愣是让傅二嫂的哥哥在商场上一败涂地之后,在家族企业里又被夺了权,有傅二嫂这样一个妹妹,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虽然事后傅定祎送给他二哥傅定祥一家非常赚钱的烟草行,表明他不是针对自己的亲二哥,只是不能与傅二嫂相容,收了铺子,傅定祥还是带着妻子儿女搬了出去,傅定祎和他的二哥是不可能再亲密无间了——虽然他们本来就没有亲密无间过。
  傅先生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到,他的这个幺子真是被宠得太过了,他敲着拐棍痛心疾首地怒斥,“孽子啊、孽子,对你亲哥哥的妻子,你的亲嫂子的娘家竟然如此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谁还敢和你做生意,你以后要墙倒众人推的啊,我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啊,生出你这么一个孽障。。。。。。”
  傅太太亦痛心疾首地指责,“你二嫂做了什么,你就这样对她,他是你二哥的妻子,是你侄子的亲娘,她娘家也跟傅家是世交,她的父母兄弟也是看着你长大的,都是你的长辈,多少年才经营下来的交情,就这样被你毁了,这满城的人要怎么看我们啊,你要我们的子孙后代怎么在这申城里立足啊。。。。。。傅家是容不下你了,你搬出去吧。”
  本来一直无动于衷的傅定祎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有这样义正言辞的申斥,向来眼里只有贵族名门、华衣美服、精致饮食、高尚生活、超然姿态这类字眼的母亲突然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道理,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啊。
  傅定祎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跟傅太太一张床睡了几十年的傅先生却将她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傅定祎在恋爱上的过分早熟,让他没有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与父母培养出难以割舍的亲情,亲子关系多少有些生疏,表现出来就很冷漠。在傅太太看来,这个小儿子从来没有和她一条心过,小时候他和爸爸更亲近,甚至和那两个老贱人也比和她关系好,长大了一些却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鲁瑶身上,为了鲁瑶,抛家弃母、离家出走,现在又为了一个傻子,完全地不管不顾了。
  沈林出事,她也支走了两个下人,看到傅二嫂的下场,她真的心怯了、也心寒了。对这个小儿子,她不想再报什么期望了。
  傅先生为了一家人安宁,还是顺着傅太太的意思,让傅定祎搬出去了。傅定祎闵陈区小别墅
  喻舒静得知消息,立刻赶了过来,“阿林的安全,你打算怎么办?”傅定祎自己也觉得一筹莫展,烦躁地搓了搓头发,看到在窗户边安安静静画画的阿林,心情莫名地就平复了,“我物色了几个人,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可用。我根本不知道是谁要对阿林不利,也不知道该防着谁。”
  喻舒静眼神似有若无地瞧了一眼阿林,轻柔地像春风,她后背往椅子略靠了靠,舒出一口气,低着头,“你那个二嫂我见过,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阿林在傅公馆里住着,早晚会出事的,让我做的话,我不但要折断她的手脚,还要让她再无翻身之力,”她顿了一下,眼睛似浅实深,“不过,我不会明目张胆地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一旦将别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阿林可能更危险了。”这已经是很直接的指责了。
  傅定祎不以为意,“哦?你会怎么做?”喻舒静平静地看着他,“人心最是善变,我只需要用几个小手段让你那二嫂与你二哥和她的娘家人彻底离了心就好,根本用不着与所有人为敌。”还是那张很温婉恬静、娴雅从容的面孔,傅定祎恍然觉得自己不认识她了,她是本来就这样,还是让命运折磨的心性大变?
  喻舒静看着傅定祎愣怔的表情,“你也不要少见多怪,内宅妇人的阴私手段层出不穷,这不过是个小意思,你从傅公馆里搬出来,想必你母亲没少推波助澜吧!”傅定祎诧然,喻舒静接着说,“你了解你母亲吗?”他皱眉,在心里总结着自己对母亲的印象。
  本来,傅定祎不了解母亲的曲折心思,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母亲表现得太异样,现在回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想差了,喻舒静一提醒,他略想一想,突然就明白了。
  他早该想到的,只不过习惯单纯地用看一个普通女人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母亲,没想到母亲竟真会有那样的心思,她难道真觉得作为她的亲儿子,他会去伤害她?
  傅定祎幡然醒悟,自己的凉薄原来是随了母亲了。
  喻舒静面色沉静、垂着眼睛想了片刻,“把你物色的那几个人的资料交给我吧。”傅定祎愕然,“你能有什么办法?”喻舒静淡笑,“我是医生,又经营着那么大一家企业,办法还是有的,放心吧。你快把资料拿过来吧,这件事办得越快越好。”
  傅定祎进了书房。
  喻舒静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轻轻地站在阿林身后看着她作画。话的是素描,人物的面貌很清晰,是一男一女还有一个梳着双髻、绸带飘飘的小姑娘,他们穿得都是很传统的服饰。
  阿林立刻发现身边有人,转过头来看,叫了声,“舒静姐姐,”将画册递给喻舒静看,“舒静姐姐,你看,这是爸爸妈妈。”喻舒静心中惊喜,除了她和那个小哥哥,她终于又想起来其他人,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记忆力依然在恢复着?
  傅定祎从书房里出来,喻舒静喜出望外地说,“定祎,阿林记起她的父母了,你快过来看。”傅定祎心里一紧,不露声色地走过来,接过画册看了看,看到里面的小女孩,笑了笑,下一刻,心里仿佛飘来了片片乌云,笑意便凝住了。
  喻舒静走后,以前只是一闪而过的一个想法突然又在傅定祎的脑海里跳出来。
  这天晚上,看着抱着她的胳膊睡得香甜的阿林,他小心翼翼第侧过身,伸出另一只手轻抚阿林的脸颊,手感滑润,他将手凑到鼻下嗅了嗅,只有淡淡的一点擦脸的面霜的味道,他凑近到阿林的脸上方,那种奇异蕴藉、似花似水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孔里,他的唇缓缓地贴在她的下巴上,然后移动着含住了她的下唇,轻轻挤按了两下,闭上眼睛,静了一会儿,在她的唇上轻轻贴了一记,便躺转身平了。
  。。。。。。
  在朱园的长廊里,傅定祎正在看着涟漪层层的荷下绿波,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那不是刚才见过的美人儿吗?”他顺着指向远处的手臂看去,欣喜若狂的挥舞起手臂,“阿林?”阿林眉开眼笑地跑过来,嘴里叫着,“阿哥,阿哥。”正要扑到阿哥的怀抱里,旁边陡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好奇地抬头看向拦住她的人,越看她的脸色越难看,“啊”地一声昏了过去。
  下一刻,在医院全白的背景下,沈林和方鸣宇执手相看泪眼,细细叙说别后相思,傅定祎完完全全地成了局外人,像一尊苍白的雕塑里在一旁。然后,沈林用一种忧伤谴责地目光看着他,方鸣宇也突然发难了,他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怒不可遏,他用那种带着轻蔑和嘲讽的声调淡淡地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偷得了一时,偷不了一辈子——”
  。。。。。。
  傅定祎在睡梦中双眼突然睁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他转过头,恍惚地看着脸上洒着月光的阿林,才确定那只是一个梦,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他不能理解那个梦为什么会那么清晰。
  此时此刻的魏宅,电话突然响起,管家接了电话,匆匆去敲二楼书房的门,魏长峰穿着睡衣出来,管家连忙说,“是医院打来的,说病人快不行了。”魏长峰赶到医院,医生面色凝重,沉声说道,“本来已经快好了,不知什么人让她摄入了禁忌药物,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说不了话了,您去看看吧,没多长时间了。”
  病床上,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身形枯瘦,身体不时神经质的抽搐着,脑袋和扭曲成一个怪异角度的枯枝般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艰难地侧趴在床上,不能直视还要努力地在纸板上写字的人,她没有意识到魏长峰的到来,来不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的手指完全失控了,笔尖“兹兹”地划在纸板上,纸板也被她的手腕带到了地上,医生赶紧上前查看,魏长峰捡起纸板,上面歪歪扭扭地三个字,还有一个符号:沈林=元;元字的最后一笔没来得及写完。医生说道,“她已经去了。”
  深秋的寒街上
  廖恒从后视镜里偷偷地打量魏长峰,很奇怪,魏长官的表情在不停地变换着,冷凝、深思、恍惚,似乎还出现过森寒之意,他摇摇头问道,“军长,是去军部还是回魏宅?”
  魏长峰被惊了一跳,阖眼长叹,去柳院吧。魏长峰静静地听着车外面的一静一动,灯光时明时暗地打在他脸上,他没有感情地说道,“甩开他们,直接回魏宅,查查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今天的内容总算发完了,晕死。。。。。。

  ☆、一东突至

  六天之后是阿林的生日。
  柏楚楚和喻舒静一起到了傅定祎的公寓,帮着布置屋子、洗菜做饭。
  柏楚楚在外面布置好餐厅,踮脚往楼下瞄了一眼,进了厨房。傅定祎正手脚麻利的刮鱼鳞,喻舒静在水池子那边洗菜,似乎在说话的,柏楚楚一推门,话便停下了,喻舒静问了一句,“阿林在干什么呢?”柏楚楚心中生疑,怎么她一进来话题就停止了,又怕自己多心,便不好表现出来,“阿林在下面摘花,好像还唱歌呢,玩得挺高兴。”
  傅定祎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去把她叫上来,给她洗个澡吧,洗完了,饭就做好了。”柏楚楚怏怏不乐地应了一声。
  门关上,过了片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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