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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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童话-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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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拿旅团的安全作赌注。虽然这次很顺利地避开了他……糟了!我忽然想到很重要的一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没有了西索,那么旅团的尸体是假的这个消息,酷拉皮卡就不会得到——而让他以为旅团死了才是比较安全的做法。但问题在于,为了不让小杰他们捣乱,我把小杰他们留下,也就等于说,他们知道我们压根没事。
  想到这里,我腾一下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团长。”电话那头是派克的声音,“我们查到花子的下落了。”
  “在哪里?”
  “有人看见,花子和诺斯特拉多家的保镖在一起。就是团长曾经说过那个会占卜的小姐。”派克说,“侠客查到,他们现在应该在贝其塔酒店。”
  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是认识花子的,这毫无疑问。但他从黑帮手里把花子带走,出于什么目的,就不好推断了。有可能是想和旅团有着进一步的接触,也有可能只是碰巧发现了花子,把她救出来。当然前者的可能性要比后者大得多。
  如果昨晚没有留下小杰和奇牙,那么没人知道我们还活着。现在就算完全不理花子,她也不会有任何危险——旅团已经全部伏诛。花子和我们的关系无关紧要。而且酷拉皮卡大概只是怀疑花子和旅团有关系,并不能肯定。
  但是小杰和奇牙知道我们还活着。他们知道了也无所谓,早晚会有那么些许人发现端倪的。但我放他们走的时机不对。但小杰和奇牙一旦离开,第一件事就应当和酷拉皮卡联络交换情报。我记得原著中他们可是相当热心想要帮助酷拉皮卡的。酷拉皮卡马上能得出旅团未死的消息。他甚至还能知道我们的藏身之所。
  “你们现在人在哪里?”
  “约克顿露天广场。”
  “你们在哪里等着,我马上过来和你们会合。”挂掉电话,想了片刻,发布了命令,“信长,窝金,你们两个去把刚才那两个小子抓回来。我和派克他们会合,去把花子带回来。剩下的人留下来。”
  雨还是下得很大,水花四溅。皮大衣倒是很挡雨……(莫= =:对不起,虽然没有主席头,但我还是让你光膀子穿皮大衣了。)赶到露天广场和派克会合之后,侠客就拿着地图指明了酒店的位置。
  雨很大,天色昏暗,虽然只是下午,却颇有一种夜晚的阴郁。
  或许是因为雨太大的关系,路上行人变得十分稀少。酒店距离广场并不太远,只是跑了十几分钟,就能看见招牌的霓虹灯。
  大雨的尽头,金发少年的身躯,站在已经打上灯光的酒店门口,手中的锁链已经盘旋而下。
  “酷拉皮卡!”叫喊着少年名字的是奇牙。身边的黑发少年正捂着自己稍稍变形的胳膊,咬紧牙齿,盯着窝金。
  金发少年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黑发男子。他怀中抱着的女孩正努力想要挣脱他的手。“爹地……”她叫着。
  “哟~”我站到一边,在距离大约三四米的地方止住了脚步,“酷拉皮卡?”
  “库洛洛……你就是……幻影旅团的团长?”金发少年的声音带着颤抖。赤红的眼中,已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倘若怒火可以燃烧,那这里早已变成了灰烬。
  哗哗啦的大雨,发出有规律的声音,水幕一般连绵不断。
  十二宫的烛火在大雨中摇摇欲坠,女神像的泪水,在闪电之下清晰可见。
  佛有慈悲,神怜世人。

  第九十一章

  “初次见面,我是叶小欢。”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什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
  叶小欢的养母算是个半个戏迷,越剧、昆曲、京剧什么都看一点。这在他们家是有传统的,姥爷听京剧,姥姥爱听绍兴戏,小姑子更是唱评弹的。叶妈妈那时候刚退休,闲得无聊就时常牵着这娃,上戏院看戏去。小欢只对桌上的花生瓜子感兴趣,至于看戏嘛,那都是添附。也不是讨厌听戏,只是唱起来咿咿呀呀,小欢抓瞎。
  「妈,她在干吗?」
  「她在守灵啊,她娘殁了。」
  牌位小欢看到过,不过那是供的关二爷和祖宗们。
  「妈,这媒婆找她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她为啥哭啊?」←这里有大段唱词。
  「她想嫁人,但是不能嫁,所以伤心……」
  「为啥不能嫁?是因为他们家没钱么?」
  「……」叶妈乐了,「不是。古代的时候,爹妈死了要守孝三年,按理说,在这个三年里是不能嫁人的。」
  于是小欢就看浑身穿白戴孝的丫头在台上折腾着翻来翻去,滚来滚去。「妈……她在干吗?」←这里又是大段唱词。
  「……内心挣扎。」
  挣扎挣扎。
  「跟那条鲤鱼精蜕皮的时候一样吗?」←这娃上星期看的另一出戏,也是一鲤鱼精在那里滚来滚去。
  「……」
  舍不得娘亲,舍不得亲。
  哗啦啦一声惊雷响,从此一人化作俩。一人守在娘灵前,一人嫁与好人家。
  我有一生,两世为人。放不下叶小欢,舍不得洛西西。不是我太贪心,而是人生太苦。
  “你不是库洛洛?”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
  “什么意思?!”
  “很难解释。”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向前走了两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黑发男子,转过头来。“为什么花子会在你这里?”
  酷拉皮卡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也盯着我看,神色阴贽。沉默了片刻,却说:“你还记得你杀过的人吗?”
  “如果是特别的会有印象吧。”
  “那么你还记得火红眼吗?罗库索地区的少数民族。”
  “火红眼?”
  “你们屠杀的窟鲁塔族。”
  “啊,如果你说的是那件事的话……我倒是还记得。”简直可以令人颤抖的剧情了。我顿了顿,又看了他一眼:“那的确是我下的命令。”
  “那么,想要问一下。”他死盯着我,“你们杀害无辜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忘了。”我耸了耸肩。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库洛洛的眼神。不是没有解释的词语,只是那样大量的东西堆积在胸口,一起冲出喉咙的时候,卡住了。
  “对不起,容量太小了。装不下太多的东西——你可以问问我,杀掉这个,或是这个,我有什么感觉。”即便是流星界的人,也不会没有珍贵的东西的吧。只是我们时常会忘记。
  “啊对了,按照无辜的话题,我们现在的问题,貌似也和花子无关。”我瞥了一眼花子,“我用我来换她,如何?”
  酷拉皮卡微微皱眉,不知道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团长!”信长忍不住叫了出来。我摆摆手,他不作声了。
  “我没时间。”我没时间和他多做解释,“杀不杀我是你的自由。但是你杀掉我,我的团员一定不会放过你,甚至不会放过你身边的人。”
  这不是威胁。其他人我不知道,飞坦、玛琪和派克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花子不是我的人质,我也不会拿她来交换些什么。”酷拉皮卡摇摇头,声音明显已经在爆发边缘,“因为你不配!”
  “……”
  “我说过,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话音才落,锁链瞬间盘旋而上。
  “窝金,花子!”
  闪电划过天空,一声惊雷霹雳。
  “酷拉皮卡!”仓促叫喊的却是一个女声,一个人影从酒店内部窜出,似乎是旋律的样子。
  我闪身向上跃去,躲过他的锁链,但后者却像一条毒蛇一样,吐信而上。如果是普通锁链或是鞭子也好,都并不难闪躲,但这条太讨厌了——又能延长,又能追踪,而被接触到的下场估计就是捆成粽子。
  锁链好几次擦过我的手臂,险些就被他抓到。然而片刻间的交错,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我们的动作。酷拉皮卡身后的雷欧里奥,倒在地上,鲜血四溢着。
  他虽然一直都满脸警惕,但以他的水准根本来不及反应。到是小杰抢先一步,还拦住了窝金。但在那一瞬间,信长已经突破了小杰的防线,瞬间移动到花子跟前。
  手起刀落。
  雷欧里奥抱着花子的一只胳膊掉了下来,鲜血四溅。而花子跌下的刹那,被信长一把提住。前者的惨叫这才发了出来。
  “雷欧里奥!”
  酷拉皮卡退了几步到酒店门口,面色煞白。旋律把雷欧奥利奥扶着拖到台阶上,后者胳膊的断处血淋淋,血水混合着雨水,变成浅红色的液体,慢慢扩散在脚下的浅塘里。“雷欧里奥,用气止住流血。”
  “酷拉皮卡!你太鲁莽了。”说话的是旋律,“小杰他们为了你的事奔走,但你这样会把他们都拖下水的。”
  “对不起。”一闪而逝的内疚出现在少年的脸上,“是我太不冷静了。”
  冰冷的锁链缠上了心房,再也感觉不到温度。
  仇恨是一种病。
  宛如附骨之蛆。
  “有话好好说。”我笑了笑,“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我都没想动手来着。”刚才的剧烈运动令表面稍稍有些愈合的伤口破裂,不停地渗出血来。伤口有点痛。
  眼睛通过镜片,隐隐约约透出了红色来。“……你想要,怎么样?”
  “其实是不是会被你杀掉……我倒也无所谓。”我稍稍顿了顿,“复仇对我个人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最重要的,珍贵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那是什么呢?
  被给予的短暂的温暖?
  还是被丢掉的刻骨铭心的爱?
  “呐,酷拉皮卡。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我遇见库洛洛的时候,那还是个小黄猴子,瘦不啦叽脏兮兮。只是那双眼睛却还乌黑锃亮地好像擦过油的黑皮鞋面——不知怎么,当时我一见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念头。
  后来我踩了他两脚之后,他也只能低头认输。然后我就问他:「你叫什么?」
  「库洛洛?鲁西鲁。」
  「……」
  「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好名字!」
  虽然是个好名字,但是洛西西没想把它抢过来的。他只想老老实实跟在他的后面混吃混喝。洛西西不是坏人。之所以变成后来那样,只是因为他太绝望,太绝望。
  所以,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幻影旅团不会动你和你的这几个伙伴,但是你也不能再主动找我们的麻烦。”一般状况,这种条款是万万不行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在我们占优势的情况下,他未必不会答应。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的锁链,一次只能对付一个人吧。”我慢慢地说,“我是无所谓的,选择权在你。”快点……决定吧。在洛西西,不,团长回来之前。
  沉默。
  半晌,开口的却是旋律。“酷拉皮卡,他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略有些紧张,“他说的都是实话,他……觉得自己无所谓,却很在意他同伴……”
  “你说过他的心音是空的!”
  “不一样。和那时候的不一样。”旋律使劲摇着头,“很轻很轻,很悲伤。虽然是悲伤着,但却很温柔……酷拉皮卡,他……”
  “不要再说了。”金发少年的手微微抖动着,“不要再说了!”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旋律皱起了眉头,忽然显得神情有些恍惚。
  “旋律?”
  「你真是个蠢蛋。」洛西西说。
  我说我不用你管。
  「圣母好玩吗?」洛西西说。
  我说我哪里在玩了?
  「娘希匹!老子都快让你玩死了,你还说没玩。」洛西西勃然大怒。
  我说对不起。
  「真是个傻孩子,跟自己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看,我就不说对不起。」洛西西说,「我直接掐死你。」
  鸳鸯看起来都是出双入对的,其实或许根本就不是那原来的一对。所以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我答应你。但是,我还要附加一个条件。”停顿了一会儿,“你不能够再使用念能力。”
  洛西西和小欢扭成了一团,你抽我一下,我掐你一手。然后开始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毫不留情。我说真痛,你可不可以不要下手这么狠。他说你丫才狠,居然抠我眼珠。我说我错了,我们停手好不好。
  洛西西说,不好。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这样的距离,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战,都是很合时宜的。金发少年忽然抬手,像是要指着我控诉。
  锁链唰地一下直刺而来。
  约束的链条刺进心脏,凉彻透心。
  电影的一个慢镜头,二十四张胶片,就在这一刹那。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我微微一抖手,相同的轨迹直刺而去。
  你想要怎么死——这个课题在我们之中也形成过一个小小的话题。
  洛西西曾经的愿望是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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