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勒饫锒倭硕伲戳丝次摇�
我会念没有短短几年吧,至少十年了,还没有死掉,虽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病……(莫= =:……)
“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特质系的。”李斯特说,“也就是说,他们在某种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可能已经使用了某种能力,但是因为没有对其制约,所以造成了气的流失。”
“也就是说,我有我不知道的能力……”我把空掉的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我唯一的能力,并不是盗贼秘籍,也不是其他什么的,而是模拟他人——我对于气的敏感程度,要比任何人都要高得多。事实上我花了很久才能分辨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所以我尽量将自己的能力封闭起来,不去使用。
愤怒,悲伤,痛苦,大量大量因为混淆了他人的情感的气,会同化我自己的,进而引起情绪和念能力的失控。
“那么应该是我念能力的问题了。”
这个也不是我的身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身体里了。原主人大概已经死翘翘了,身体是借的,那我也搞不清楚念能力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我的。呃……不过尸体是不会散发气的,所以就权当是我自己的好了。
“尽量少用自己的能力可能会好些。”李斯特笑了笑,“尤其是如果发现自己经常产生幻觉的话,就更要小心了。”
“……”那还用你说?我本来就是有坐着就不站,能站就不走的——没事我用能力干嘛?
结果还是什么问题都没解决——难怪李斯特说的只是“来说说你的问题”,而不是“来解决你的问题”。
千米的高空,吹过的大风,飘过的云层,真实到想要让人流泪的风景,很难让人觉得这只是一种幻觉。
李斯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忽然开口说:“啊,说起这个,如果你能遇见金的话,帮我们把他留下的东西交还给他吧。”
我没有回答,李斯特就站起来往通往另一间的门走去。好一会儿,他才从里面捧着一只箱子出来,放到桌子上。箱子里乱七八糟扔放了很多东西。
一只手表,一只掌机,一把瑞士军刀,一个黑色的背包,一只口琴,一个皮夹子——里面还有一些硬币和信用卡。另外还有几张风景的明信片,一个精致的模型舰船,以及一个逗弄小孩用的彩色拨浪鼓。
“那么久都不来拿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吧?”我拿起口琴放在嘴边吹,只发出了几个嗡嗡的几个音调。
“你会吹这个?”李斯特露出惊讶的神情。
“学过几个月,会吹一些简单的乐曲吧。”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基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很奇特的乐器啊,这是金花了很久做出来的。”李斯特说,“听他吹过。不过很久没听见了,很好听的音。”
“好听我也不会吹给你听的。”口琴外表亮晶晶的,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材料。按理说如果普通金属的话,过了几年外壳就会锈掉的。
“……”
我笑了笑:“我不太会吹啊。”口琴还好一点,如果换成了二胡或者小提琴,那你就等着受罪吧——一个成功的小提琴演奏者,背后都有一群被折磨了听觉的先驱。
“不过你会吹对不对?”李斯特笑得阳光灿烂。
“是啦。”
“那你教我?”
“诶?”为什么?
“因为金那个家伙。”李斯特鄙夷地说,“说什么只有一个人会吹的乐器才希奇,怎么都不肯教我们。”
口琴这样东西,如果只是吹出简单的曲调,一点难度也没有的,哪怕是自己摸索,估计也能学会。再难一点儿的技巧,我也不会了。
“那我也不能教你们。”
“啊啊……为什么?”
因为什么呢?不是因为我吹得不好,也不是因为蔽帚自珍。或许是因为,口琴大概是一个人的乐器吧。
在我的脑海中,总有那么一个孤独的人影,坐在高高的土坡上,夕阳很红,将一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若有若无的口琴声传来,像是孤独的低语,又像是凄凉的哀鸣。
黄昏渐渐陷入夜色之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人的影子。
孤独是如影随形的。一个人,一个靶子,乃至一个口琴,一本打开的无人翻看的书。人的梦境大概是内心深处的体现——这也可从另一个方向证明我并不是个阴暗的人,至少从没梦见过深渊和地狱。
而如果真有地狱的话,那大概也应该有魔王什么的吧。到时候干脆向他效忠好了——搞不好还可以提点什么条件要求。把我的库洛洛还给我吧!魔王就说:你确定库洛洛是你的?
库洛洛当然不可能是我的,我也没有遇见过魔王。我的梦里没有言语和文字——那里只有无人存在的风景。
“陨石撞击了星球,许多人死于高温辐射。幸存下来孩子,却因为辐射变得不会衰老,几百年地活下去,只是夸奖他的父母亲人已不存在,陪伴他的只有一个残留下的口琴。”我说,“美妙的音乐却只能带来无尽的孤独——这是我们家乡的故事所揭示的寓意。”
“这是孤独的乐器?”
你理解差了。
世上没有孤独的乐器,只有孤独的人。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我笑了笑。
“算啦。”李斯特指着那堆东西,“帮忙把这些东西还给他吧。”
“啊,如果他丢了那么久,应该是无关紧要的吧?为什么一定要给他呢?”我也不保证能再碰见他——世界的BOSS,通常都是很神秘的。
“不要占我们的地方啊。”李斯特说。
那么小一个箱子……你们的岛主府邸造得那么豪华,随随便便哪里都可以放得下吧?
忽然“哔哔哔”地一阵震动,书从戒指中跳了出来。是侠客发出的通信。
“团长,都搞定了。”
“我现在有点事,等一下我来找你。”
关掉书,我抬起头看着李斯特,等他的下文。
“既然都不想见我们,那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李斯特嘟囔着,“都说了土地很宝贵的,不可以随便浪费。”
塞不下的大概不是箱子,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吧。
“那就烧掉好了。”我说,“对他没有用,对你们也没有用,那就是废物,烧掉好了。”
“……”
又不是东西烧掉就把什么都烧掉了——人和人的纽带,远不是任何物件可以替代的。
我耸耸肩:“我不管的啊,你给我我就烧掉。”
李斯特的表情变得很奇怪,看了我片刻,说道:“你……和金很像啊……”
哪里像了?我哪里像那个被女人阴魂不散缠死的中年大叔了?(莫= =:你们没差几岁吧?)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嗯,大概因为看起来都很无赖的缘故吧。”李斯特思索着。
这算是好话吗?
我摸了摸口琴,觉得还是应该把这样东西留下。“这个我拿走了,见到他的时候会给他的。连同你们的谩骂和口水。”
“喂,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我感受到了啊。”我笑笑,站起来向他告别,“放心吧,反正……这家伙也该挨骂。”
“欢迎你来玩。”他笑着送我到门口,顺便又提醒了我一下,“啊,对了,有些卡片不是那么好拿的——都是金的得意之作呢。你要加油啊,不然会被他嘲笑。”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少用能力么?要是用力过猛死掉了怎么办?(莫= =:你死掉关别人P事!众= =:你终于忍受不了你女儿,要让她死了么?)
我记得我有一张再来,把它挖出来,目标是悬赏都市安多吉卜。到了悬赏都市,再用通信和侠客确认地点,确定搞定的确切意思——刚才之所以没问,是因为李斯特在边上。
“嗯,好象报酬不太多,一张B级的卡043 大赌博者的蛋,因为团长和Sky都没有来,不然可以得三张的。”
“你没抢?”
“没有啊,团长不是说要好好玩吗?”
我只是说如果把游戏弄乱会很麻烦——算了,也没差多少。
和侠客碰面后,本来是打算继续策划下一步要拿的卡,但忽然不知怎么就想到了Sky的问题。历史上对八号的刺杀,应该就在这个时间附近吧。如果这个时候揍敌客家到访的话,以Sky的身手,估计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侠客,我们先退出游戏吧。”
“怎么了?”
“总觉得心神不宁似的。”
“团长也会有第六感?”侠客颇为惊讶,脸上很明确写着“不相信”这三个大字。
我懒得理他,直接把书叫了出来。“你没有脱离吧?”
“没有,上次那张给Sky用掉了。”
“脱离是咒语卡,只有在商店买福袋才能抽到,而且还不知道能抽到什么。这个太费时间了。”我说,“不过,我记得有一张指定卡片是可以脱离游戏的……”
086 挫折之弓 A…11 装备后能使用「脱离」,有十枝箭。每用一次「脱离」减一枝箭。
这个当然不是我自己记得的,而是到商店里花了三千大洋问出来的结果。使用解析:在恋爱都市附近的郊外,有一座教授射击的箭道馆,馆长会把挫折之弓交给有天赋的学生。
“A级的卡,难度应该不会很高吧。”去之前侠客是这样说的。
然后……
“你们。” 馆长宫本武藏指了指我们两个,又指了指五十米开外的靶子,“连续射中把心十箭之后再来找我。”然后丫拖着拖鞋,噼里啪啦就这么走进去了。
五十米开外的靶子,几乎就小得看不见圆心了。场馆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胡子男在努力地射箭。
“这么高的要求,所以才没人来吧。”
“虽然高,但并不是不能完成的,只要努力,谁都可以达到要求。”侠客把手机在手上转了一个圈,“但是这也意味着,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再来找我啊……”我说。
“什么?”
“刚才那个老头说:‘完成之后再来找我’,并没有说完成之后就给你挫折之弓吧。”
“啊,也就是说这只是第一步?”虽然是A级的卡,但最大卡化量却只有11,应该算是难度高的吧。如果只是为了离开,到不如碰运气去拿脱离,好歹脱离也只是B级的卡。
我拿起边上的练习用弓,扣住弦,拉开些许弧度。“弓很硬,要用念,不然恐怕连全开都成问题。”
大概是两腿前后摆开,手执弓箭,拉出一个满弧,松手的时候保持身体不倾斜。“嗖”地一声,箭就擦过靶子的边,硬生生插到背后的墙上去了。
“团长……很厉害啊。”侠客惊叹地看出那一箭。
“没射中啊。”
“但是很接近了。”
我连射三箭,最后一箭终于扎上了靶子,可是却似乎已经有疲劳的感觉了——本来也不会这么快就感到疲劳,早上的突发事件消耗了大量的气,到现在都觉得疲倦万分。
“你来试试看吧。”把弓交给侠客,“不需用多少念量,但是力度要恰到好处,身体要平稳,气的流动控制比较重要。如果能够达成这点,闭着眼睛射也没关系吧。”
侠客缓慢地控制着念的量和力度,这种控制本身反而比较消耗体力。
“嗖”的一声,箭距离靶心偏了一点点。
“下一箭你闭着眼睛试试看。”我说,“感觉并不是以瞄准为唯一条件的,那个靶子,好像和弓箭有一种奇妙的联系。”
我又拿了一把弓,站到边上的靶子面前。一旦用上念力,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就泛了上来。这种感觉,大概就和电脑游戏的设置有点类似。游戏本身并不存在什么瞄准,力度等等。但是通过数字的计算,符号,模拟计算得出是否能够命中目标。
侠客的又一箭,仍然以少许偏差射中靶子。
“是通过念的流量和暴发量来判断是否命中目标的。”
“这样的话,其实并不需要真正有射箭这样技能?”
“也不能这样说。”我笑了笑,把弓放了下来,“到不如说是教导人们一种正确的射击或者瞄准的方式和力度。”
“反复调解这种控制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这么容易这里就不会冷清了。”环顾了一下四周,胡子男正在十分认真地射击,完全不理我们说什么。“你觉得需要多久才能射中靶心?”
“不好说,快的话十几分钟。”
我坐到边上休息的长椅上,看侠客慢慢摸索射击。比他预想的要慢一会儿,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侠客已经能在十箭中射中六七次靶心了。
箭射中靶心之后,数秒后就会消失,回到前方的箭筒中。
这时候侠客却停了下来。“有点累了。”
虽说侠客的力量并不占优,但操控能力却排名在前,连他都额头出汗,表明这张卡的确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