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不想和这个孩子分开,可活在宫里,除了皇子之外,有的,仅是太监。
  不!
  “皇上,臣妾再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臣妾只求您慈悲悯怀,能容这个孩子好好地活。”
  “是吗?”他的手一径直地移上,抬起她的下颔,一字一句地道,“取悦朕,从现在开始,然后,朕会许给这个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份。”
  取悦他?
  她最大的限度,仅是做到顺从,却无关乎取悦。
  “臣妾记得,皇上说过,不会再要臣妾这个人了。”
  她的话音甫落,他却是笑了。
  第一次,他笑得,带着耍懒的气质:
  “朕,说过不要这个人,没说过,不要这个身子。”
  他另一只手,移到她的衣襟处,一寸寸地抚过她的*,随后,一径往下,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欲求,终是颤栗起来……
  作者题外话:走过路过,票票留下哟
  07章风长老关于千机毒描述是对的,09章里因赶文,又过多考虑谋略,有一处疏漏,更正如下:
  “这不是笑话,而是事实。族长,你中的千机寒毒,之前我曾说过,已是最后的毒杀期,按道理,在毒发和毒侵期,你就该有所察觉,可你似乎从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所以,我推辞,或许之前你身体里有什么能克制住这毒,但,现在这克制的效力却已失去,因此,千机在您体内至多蛰伏一个月后,每五日就会发作一次,我会尽我所能替你去解这毒,可是,这解毒的药,是热性的,也就是说”
  天香蛊这一个伏联系07;09;14章看,应该很清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很冷么?”轩辕聿问出这三个字。
  冷,怎么可能冷呢?
  沙漠的清晨,在八月,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高温。
  这么热的天,她根本不冷,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他这样。
  不习惯,他的手再继续探寻下去。
  “皇上,臣妾不舒服。”
  她没有不舒服,连小腹的刺痛,都好转了。
  若真的不舒服,只是,源于不习惯。
  若真的不舒服,只是,她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再失去尊严。
  他松开捏住她的下颔的手,另一只手也停止了*的探寻,而是搭住她的手腕。
  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目光不由低徊。
  他,竟会信她这句话?
  在旋龙洞,被凌辱之前,她始终等着、盼着,他的出现。
  可,他来了,却是在一切都发生,再无法转圜的时候来了。
  那些,绝情剐心的话,同样出自他的口。
  在彼时,她需要他继续信她的时候,他不仅不信她,连她的质问,都不否认。
  他不会知道,他的不否认,对于那时的她来说,不啻是最深的绝望。
  在尊严、贞洁不再完整时,这样的绝望,是能轻易逼死一个人的。
  所以,她怎能只看到眼前须臾的好,就忘记,过去的不堪呢?
  哪怕,她亦不愿在没有更多证据前,将“弑父”儿子冠在他的身上,然,这始终如同那鱼刺,梗于喉,再咽不得。
  现在,他不过是陪她演一场戏。
  毕竟,从这里,过去,始终是要出了疆宁,方算离了苗水的领土。
  但,只是演戏,何必做足全套呢?
  在飓风里,他似乎连命都不要。
  腰上的伤,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她止住纷杂的思绪,她怕越想下去,越难直面现在的他。
  她不能有丝毫的动容。
  不能。
  每次兼因她的动容,让她一次次输在他的手中,这一次,若不动容,会不会就是平局呢?
  “脉相无碍。”他收回覆在她腕上的手,一并松开她的身子,道,“留在朕的身边,朕会保得你们母子平安。即便,这个孩子不是朕的,朕会视她如己出。”
  这句话,要从一名帝王口中说出,很难。
  但说出口后,却突然,就变得很轻松。
  一直紧绷的某处情绪,就这样松懈了下来。
  深深地吁出一口气,阳光真的很暖。
  “皇上,您的允诺,这次能当真么?”脱口而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骇了一跳。
  能当真吗?
  她再没有可以舍弃的了,这个孩子,已经是她的全部。
  曾经,妄想让他们都付出痛苦的代价,临到头,只让银啻苍痛苦。
  他始终胜了她一招。
  她用尽心机,都被他以力化力,终成虚无。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或许她早该明白,他再怎样残忍冷情,她都有着不忍。
  所以,才会动容。
  所以,最终,会让自己输到没有似毫的余地。
  是的。
  对其他人,她都能狠下心,而对他,始终是不同的。
  难道,仅源于,他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吗?
  还是,她对他的感情,和对别人,本身就不同呢?
  当满脑都是这个念头时,她问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收不住口。
  “朕允诺你的,何时不当真了呢?”他的眸华收紧,她不会看到。然,这句话,他终究说得带了几分悲凉的意味。
  “襄亲王府上月是否真的失火,其间原因真和您无关么?”
  既然问了,为何不问个清楚明白呢?
  银啻苍曾利用这件事让她彻底断去所有念想,但以她如今对银啻苍的了解程度,按银啻苍的禀性,应该不会蓄意制造这起失火。
  其实,这一问,她真正想问的,还是那日,他不予否认的那件事。
  “你一直在怀疑朕?”他合上本敞开的衣襟,转身,背影对他,“醉妃是否怀疑,襄亲王也是朕所害?”
  果然,他是明白的。
  “皇上您不曾否认,不是么?”
  她的心,生生漏跳了一拍,他终是要承认了吗?
  承认了,也好。
  她不是对他不够狠心么?
  承认,即是成全。
  “是,朕上元节那晚是去过街市,可,襄亲王之死,与朕没有任何关系,王府失火若是朕所为,朕不会连夜命人,妥善将王妃安置在母后宫中。”轩辕聿冷声说完这句话,半侧了脸,眸光似凝着她,又似乎只凝定她不知的某处,“醉妃,朕非出尔反尔之人,只是你,实是让朕失望。”
  他终是离开。
  绿荫下,仅剩她一人,斑驳的树影,落在她的脸上,参差地疏离。
  可,心内,却得了些许的清明,或者说,是释然。
  原来,只要他说,她就信了。
  相信一个人,总比再多一份怀疑的折磨要好。
  但,她却是让他失望了。
  失望的,或许,不仅仅源于这份她的怀疑。
  更源于出尔反尔这四个字,她在他的心里,何时竟应了这四个字呢?
  她站在绿荫里,没有立刻随他而去,直到他的身影消逝在她的视线中时,她才走出这片绿荫,目可及处,没有他的身影,亦没有银啻苍的身影。
  包括那泓湖泊,如镜平滑。
  她犹记得,听到步声时,她望过去,看到,银啻苍似乎是往湖里走去的,接着,是轩辕聿霸道地阻了她的视线。
  可,现在,那片湖里,分明是没有一个人影的。
  难道,是响尾蛇的余毒发作?
  这么想时,她脚步急急地奔至湖边,那里,除了,一双褪在湖边的鞋子,和一件银色的纱袍外,再无其他。
  仅证明,他确实下了湖。
  他的人,仿佛凭空就消失在了这。
  “银啻苍!”
  她连名带姓的喊他,除了,在这空旷的绿洲地带引起一阵回音,再没有其他的声响。
  甚至,连水面,都没被激起一丝涟漪。
  她蹲下身子,没有再多喊一声,她宁愿,他是走了,也不愿,真的如她所想。
  在湖里昏过去,结果怎样,很清楚。水面,映出她无神的眸子,渐渐,洇出一丝的朦胧,接着,陡然间,那朦胧涣散开来,伴着些许响声,她的手抚上脸颊,竟是湿的。
  不仅脸颊,她的衣襟都有些许的濡湿。
  她没有哭,她的眼前,还映出了一张笑脸,不过,不是她的。
  是那个有着邪邪笑容的银啻苍,他从水下窜出,手里捧着一条鱼,那条鱼很大,他的一双大手都有些捧不住,鱼身的银鳞在阳光下潋滟出闪闪的光泽,衬得他冰灰的眸子里,都满是笑意。
  “怎么样?够大吧?”他捧着鱼在她的面前招摇,满脸自得。
  她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见她刹那的失神,突然,就敛了笑意,兀自从水里起来,将这条鱼拿着,往火堆里行去。
  他的步子没有停,只拿着手上的鱼,又道:
  “等会我要吃鱼肉,让他喝鱼汤,我会更加开心。”
  真的,仅是鱼肉和鱼汤这么简单吗?
  她转身,转身间,轩辕聿手捧着一大堆的灌木从彼处走来。
  她的步子想轩辕聿走去:
  “我来吧。”
  轩辕聿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只抱了灌木往火堆而去。
  擦身而过,他和她,都擦身而过。
  她站在原地,并没有动,远远地,有什么声音,仿佛,是驼铃,她极目眺去,尘土飞扬处,分明,真的有人来了。
  并且,不止是一个人。
  轩辕聿、银啻苍的目光一并望向尘土飞扬处。
  是驼队,领队的,却是蚩善。
  蚩善先看到夕颜,跳下骆驼,径直走到她跟前,跪伏于地,声音里,犹带着紧张:
  “族长,我来晚了。族长无事吧?”
  她怎么会有事呢?
  因着身后那俩个男人,她是安然无恙的。
  “我很好。”
  “这就好这就好,有风长老在,我知道族长一定不会有事的。”
  风长老?
  这三个字,有多陌生呢?
  她回身,看到,银啻苍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戴上那张鹰形的面具。他慢慢地向他们走来,手中犹捧着那条鱼。
  风长老这个身份,他必须要做一个结束。
  现在,就是最后的机会。
  那张鹰制面具,一直被他小心叠放在银色腰带的夹层。
  再过几日,他将不必小心叠放这张面具。
  一如,告别这六年来的谋算。
  原来,要放下这些,其实很简单。
  名利宏图,束缚着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
  只是别人,希望看到的他。
  他兀自将那条鱼扔给蚩善,站在夕颜的身旁,朗声道:
  “蚩善,没有想到,你是第一个出现的。”
  在这西域的沙漠,当然是土生土长的苗水族人,更容易找到他们。
  原来,昨日的飓风前,蚩善已发现先兆,遂早早就带了族兵,按着苗水的惯例一路进得沙漠,也陆续救了不少的巽兵,及至晚上,看到,白烟燃起的方向,他便紧赶慢赶地朝这里来,这处湖泊,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明月湖。亦算是族人最常来的一处绿洲,只因入了夏,这里,方人迹罕至。
  但,这里,实是远离他们被刮走的地方。
  也就是说,可能还有不少巽兵刮得更远。
  夕颜安排蚩善继续派族兵往里搜去,而,他们三人,则随着驼队,往疆宁行去。
  蚩善知道轩辕聿就是巽帝时,是有些无措,因为营救的仓促,整个驼队里,只有一骑置放着最舒服的软褥,蚩善不知道,该给族长,还是巽帝。毕竟如今虽然族长下令,苗水归顺巽朝,但在他们心里,代表长生天的,仅是族长一人。
  正在犹豫不决间,轩辕聿径直走到夕颜身旁,正准备把她抱起,登上骆驼,银啻苍却走到他跟前,语音虽低,仅他们三人可听,但,字字清晰:
  “若她不能以苗水族族长的身份和你回宫,现在,让我来代劳吧。”
  说完,银啻苍伸手,吧夕颜在轩辕聿跟前抱起,上了替他准备的那骑骆驼。
  是的,轩辕聿并不会让夕颜以苗水族长的身份同他回宫,否则的话,只会把她不仅搁在后宫,甚至于前朝的纷争之上。
  苗水族族长被巽帝纳入后宫,不会是前朝的官员,乃至子民乐意见到的。
  一名异族女子若拥有兵权,对他们来说,无疑仅会和危险挂钩。
  若这名异族女子,还怀有他们帝王的龙嗣,更加为他们所不能容。
  是以,襄亲王府的郡主,昔日的醉妃,因着那个美好的传说故事回宫,才是轩辕聿要的。
  同为帝王,银啻苍清楚他的选择,也清楚,现在,是他以风长老的身份,最后一次抱夕颜,或许,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抱她了。
  她不要他死,那么他就不死。
  但,从今以后,他只是远汐候。
  这三个字的称谓,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最好的选择。
  “风”夕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别说话,在族人面前,我是你嫁的夫君,不是么?”
  “风长老,很快就会消失。”
  她清楚他想的一切。
  这个世上,若有一个人,能真正愿意去读懂你,了解你要做的每一步。
  这样的灵契相和,真好。
  哪怕,那一人,未必属于你。
  “消失前,让我抱你这最后一次罢。等你回去后,你只是纳兰夕颜,我和你,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银啻苍说完,稳稳地抱着她,尽量避开驼峰的相蹭。
  只有这半日,他能抱着她,尽量不受旅途的颠簸。
  只有这半日。
  轩辕聿返身跨上蚩善亲自替他牵来的骆驼,他并没有再去看银啻苍和夕颜,这是他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