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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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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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了衣裳出去,将那十一套分了出来,要伙计包了,准备一会儿空闲了便给她送去。
    另一些顾客见这个萧小姐一进一出,便买下这许多,也忍不住好奇,纷纷试衫,结果大多人均或多或少的买了些。
    几个小媳妇没买什么,光顾着看沈洪和婉娘穿着的情侣装。
    等这些人走了,雪晴一清点,竟没了一半的货。
    陆掌柜坐在一边供顾客休息喝茶的桌边捧着杯上好的碧螺春,满面是笑,对帮着挂衫的陆太太道:“看吧,看吧,当初你还不同意雪晴开这衣坊,这头天开张,就有架势。”
    陆太太啐了他一口,“你不就想人家夸你有远见吗?她有本事,也只能说我生的女儿好,哪有你啥份。”
    陆掌柜挑了挑眉,“嘿,这还越来越不讲理了,生女儿怎么就没我的份了?你一个人能生得出来?”
    陆太太白了陆掌柜一眼,“没个当爹的样,在女儿面前瞎说啥呢?”
    陆掌柜嘿嘿的笑了,“喝茶,喝茶。”
    雪晴见惯了爹娘斗嘴,笑了笑,“自然都是爹娘的功劳。”
    陆太太还是忍俊不禁,溺爱的骂了声,“死丫头。”
    一家人全到了铺子上,家里没人做饭,陆掌柜早早在千香楼订下了饭菜,晌午,千香楼的两个伙计提着五角食盒在门口唤了声,“陆掌柜。”
    陆掌柜忙起身把他们让了进来,各式菜式满满摆了一桌子。
    雪晴,“哟”了一声,笑道:“还是爹想得周道,我正想打发人去千香楼订些饭菜来,爹倒提前备得好好的。”
    沈洪与陆太太夫妇本是极熟,平常就在常在陆家吃饭的,也没这么拘束,凑到桌边,“哟,可真丰盛。”
    陆掌柜先行坐了上首座,“我家雪晴开张大吉,当然要给大家添添菜,犒劳犒劳。”
    雪晴招呼着婉娘和店里的伙计围坐过来,“这桌子菜只怕是这秀色坊还没开门,便订下的,哪能就知道生意好不好。”
    陆掌柜不以为然,“我家雪晴做出来的东西,哪能不好?”
    陆太太也在他身边坐下,给他斟了酒,笑着打趣,“没见过你这么没皮没脸吹自己女儿的。”
    沈洪夫妇见惯二老玩笑,也不在意,那几个伙计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众人刚刚坐好,帘子一撩,进来一个人,“死赶了一夜,还是来晚了,没能赶上开张。”
    雪晴扭头一看,满心欢喜,忙起身迎了上去,一边吩咐伙计,“快,给周大哥摆上碗筷。”
    周成贵一看,这才刚吃上,不肯入席,扭身想走,“我在路上才吃过,你们吃,你们吃,我去别家下了货再过来。”
       
    雪晴和陆太太夫妇哪里肯依,陆太太夫妇硬拖着他入了席,雪晴递上筷子,“吃过了,也陪着我爹喝两杯。”
    沈洪忙着斟酒。
    周成贵接了筷子,不动手,先从怀里掏了封信出来,递给雪晴,“这是子容给你。”
    雪晴接在手里,心里一热,鼻子就有些发酸,忙忍着,不好当着大伙的面折信,将信收进袖子里,笑道:“就一封信,把大哥急成这样,先吃,先吃。”拿了筷子给周成贵挟菜。
    雪晴还想问子容的情况,但这刚坐下来,大家还空着肚子,不好问,一味的给大家布菜,自己倒吃的很少。
    洒过三旬,周成贵放下酒杯,“掌柜的,您那女婿到了哪儿都是块宝啊
    陆太太夫妇和雪晴一同看向周成贵,脸上都带着喜色。
    陆掌柜放下筷子,“子容,他怎么样了?”
    周成贵一谈起子容,来了劲头,放下筷子,“人家琢磨了几个月都染不了的染料,子容一去,三两天的便给染出来了,那颜色光鲜的,、啧 … …、啧 … …真是鲜亮,那料子上的光,都能在上面跑 … …”
    陆太太笑了,“哪能你说的那么神呼,啥料子还能带着光跑。”
    周成贵见陆太太不信,有些犯急,正了脸色,“婶婶别不信,真有那样,我这次去京里,亲眼看见的,他还让我带了几匹回来给雪晴。现在就在车上,我去拿来,你一看就知道。”
    说着当真起身要往外面走。
    陆掌柜忙拉住,“这货还没下呢,急啥,吃了再看不迟。”
    雪晴一直在一边静听着,这时才插了嘴,“娘,那是丝缎,上好的丝缎就能有这效果,如果是蚕丝的,夏天穿上可凉快了。”
    陆太太 哎哟,了一声,又笑,“我活了这把岁数,还不如我这闺女有见识。”
    周成贵怕陆太太难堪,“婶子话不能这么说,雪晴妹子喜欢捣鼓这些玩意,自然比咱用心,知道的难免多些,论别的,还得婶子见识广。”
    雪晴听他拍着娘的马屁,忍不住笑。
    陆太太也笑,“小猴子这嘴跟子容一样的油,那染料染出来了,他没说啥时回来?”
    周成贵摇了摇头,“这到没,不过子容给掌柜的,婶子,根儿都带了礼物,对了,洪子你们两口子也有。”
    沈洪夫妇忙谢了。
    雪晴见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心里象塞进一块石头,堵得厉害。
    心下黯然,突然间一阵反胃,忍不得想吐,忙捂了嘴,起身跑了出去,在门外吸了口凉风,又稍微舒服些。
    大伙一看,不知她这是怎么了,都没了声,陆太太忙离了席,出来,轻拍着雪晴的背,“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好的?”
    雪晴摇了摇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心里闷得慌,胃反反的,就想吐。
    陆太太隔着帘子望了望那桌子的菜,“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雪晴摇了摇头,“早晨就吃了些粥,一个煮鸡蛋,这中午才吃下去,就算吃错 什么也没这么快有反应。”
    陆太太突然眼睛一亮,“雪晴啊 … …会不会是 … …”子容这走了也有一个月了,如果来的早的,也就有反应了。
    雪晴这个月信期迟迟没到,心里就有些犯琢磨,听陆太太一说,脑子嗡的一声,难道真的中了?
    如果真中了,这命中率也太高了些,刚想着,胃又是一阵抽搐,这中午本来就没吃进去什么,这吐出来的也全是清水。
    陆太太轻拍着她的背,“一会儿,大家散了,我就去寻个大夫来看看?
        
    雪晴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是好过了些,掏了丝帕擦了嘴角,“别寻了,等关了铺,自己到曾大夫那儿去一趟,正好爹的药也快完了,顺便再配上些回来。”
    陆太太想了想,“也成,我一会儿回去把饭做上,就过来陪你一起去。
    雪晴点了点头,接过婉娘端出来的凉开水,濑了口,“我看家里,还是请个人吧,娘也不用整天围着锅边转,半点也走不开。”
    陆太太扫了眼雪晴的小腹,如果雪晴有孩子了,可真要请上人帮着料理着洗洗刷刷的事,才方便,“我以前也想过,只是都是一个镇上的人,熟人熟面的,就是做的不好,也不好说。”
    雪晴皱了皱眉,这镇上就这么些人家,的确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事也是有些麻烦。
    婉、娘接了雪晴手里的茶杯,“我倒有个人选,就不知合不合婶子心意。
    陆太太为这事没少花心思,一来是没被人服侍过,不大习惯,二来又怕街坊使唤得罪人,这事就一直搁置着。
    以前穷着的时候,一个人背着孩子做饭洗衣服,也是这么过来的,她倒是没什么,只是雪晴和子容绝对看不过去,不会让她又带孩子,又料理家里事,为了让她不劳累,雪晴肯定要两头折腾,铺子上就够累的,回家还有为孩子的事烦心,为了节约这点银子,她做娘的于心何忍。
    婉、娘又是极妥当的一个人,无论做啥事都很有分寸,她说有人选,就不会弄个碍事的人来。
    帮雪晴拍着背,问婉娘,“什么样的人,你倒说来听听,合适的,我们就请了她。”
    雪晴深吸了两口气,总算回过气,拍着胸口,也看婉娘,“你说的该不是你们村里的那叫骆青的媳妇?”
    婉、娘点头笑了,“可不就是她,她也是个好静的性子,做事手脚干净利落,丝毫不带马虎,她家里虽穷,不过不管啥时,都是一窗明桌亮的,家里那些事,交给她做,婶子绝对满意。”
    陆太太一听就喜欢,撩着帘子往里走,“有这么好的人手,就让她来吧,她要多少工钱,跟我们吱一声,只要不过份了,我们都给。”
    婉、娘先让了雪晴进了门,才跟进去,“穷人家,没什么心眼,有得三餐,也就不图啥了,再说她相公是莫掌柜许了进染坊学手技的,别说管饭了,就是不管饭,她也拼了命的做。”
    陆太太站住,回头道:“原来你说的就是子容前些日子提到的要进咱染坊的骆青?我倒也听我家老头子说起过,说他也会带媳妇过来。”
    “就是她,算着时间也就这几天该到了,到时您先试用她几天,满意的就让她做下去,不满意的,再另找人。”
    雪晴在桌边坐了,倒了茶水喝了两口,“你都说得这么好了,肯定错 不了,她相公进染坊,那是她相公的事,她在咱家,这工钱,还是该多少就是多少,绝不对亏了人家。他媳妇叫什么?”
    “叫冬萍。”婉娘也在她身边坐下。
    “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她来了,你去说说,我也问过大户人家请人,大丫头,一个月的月钱给的三十钱,我们家人没请别人,就先加十钱,四十钱,先做上些日子,好的话,再谈。”雪晴想着万一自己真的有了,这铺子上的事一忙起来,真顾不上孩子,能请个得力的,就算多点工钱也省心过请两不得力的。
    “这还不把她乐坏了。”婉娘拿了碗筷,挑了些清淡些的挟给雪晴,“越吐,还越得吃,要不然,孩子长不好,更愁心。”
    雪晴喜她贴心,笑着吃了。
    这两天是子容和雪晴成亲的戏份,订阅反而差了些,难道大家不喜欢这样的情节?不过突然有了好多月票,可以得瑟一下。
    
    


60 京中有难


    
    屋里人也听到雪晴她们在门口说的话,也猜到雪晴可能是有喜了,但一屋子的人,没确定的事,大家也不好多问。
    陆掌柜隔着桌子看着雪晴,想着可能就要抱大孙子了,心里美得合不上嘴,拉着周成贵和沈洪又多喝了两杯,等雪晴她们吃饱了,才收拾了桌子,过了隔壁打典染坊生意。
    陆太太也跟着陆掌柜的后脚跟回家去了,早些忙完家里的事,早些过来,等着雪晴收铺去看大夫。
    雪晴等众人散了,才拉着周成贵问,“他瘦了还胖了?”
    周成贵这次去看望子容,比前些日子,要清瘦了些,但不想雪晴担心,打了哈哈,“没胖没瘦,妹子,你就别担心,他不是小孩子了,没准就当爹的人了。”
    雪晴脸微微一烫,“八字没一撇的事,他平日里都做些啥?”
    “他能做啥,天天就泡在人家染坊了,真是免费的驴,谁捡着谁挣。收了工,累得倒头就睡,”周成贵提了包裹,“我去把货下了,晚些把给你们带的东西,直接给你们送家里去。”
    雪晴暗叹了口气,他在外面,这么拼做什么啊,家里又不愁米下锅,送周成贵到门口,“劳烦周大哥了。”
    周成贵把包裹丢上马车,“你跟我还客气啥,走了。”跳上马车,扬扬马鞭走了。
    到了下午,早上来看过热闹的一个年青人领了新婚不久的媳妇来试那些情侣装,那媳妇,穿了衣衫出来,一看自家相公,再看自己,往哪儿一站,都能看出是一对,脸就红了,赶着要进里间换下来,她相公一把拉住,“还换啥,就这么穿着陪你回门,让丈母娘看看,也高兴高兴。”
    媳妇的脸更红,“这多难为情,别人看了笑话。”
    “谁敢笑话?”年青人瞪了眼。
    雪晴怕他说急了,迎上去帮那媳妇整了整腰带,“你们夫妻恩爱,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哪来的笑话,我家那口子是不在,在的话,我也让他穿一套,到街上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有相公疼着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年青人眉开眼笑,“看人家雪晴姑娘多有情调,你好好学学,别只知道家里的鸡鸭鹅。”
    媳妇垂着心笑了,心里也甜,爱不释手的抚弄着腰间坠着的吉祥花结,“这得多少钱?”
    年青人一扬眉,“嗨,就说你妇道人家,见不得世面,难得图一回高兴,雪晴姑娘还能坑我们不成?”
    雪晴抿嘴笑了,“这平常的一套男装四十钱,女装三十钱,我也不多收你们的,就按平常衣裳价钱,一共七十钱,今天是我们头天开张,我给打个八折,只要五十六钱。”
    媳妇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两套衣裳先不说款式,布料做工样样都是极好的,怎么就只是平常衣服的价钱,心里砰然直动,看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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