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女尊国:桃花一笑乱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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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国:桃花一笑乱春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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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琪,平心而论,这样的你,快乐吗?不要为了我,委屈了自己。”

    温热的暖流顺着掌心蔓延全身,沐修琪心中一颤,带着些愤恨猛地将李珞的手一甩,对她吼道:“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受?你不要总将你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我不稀罕这种同情,我也不需要这种同情。”

    “修琪……”

    带着些无助的呼唤声,让走到门边的沐修琪脚步停顿了片刻,他低叹了口气,像孩子般迷茫:“珞,天下比你漂亮比你聪明比你懂风情的女孩子多的去了,你以为我愿意喜欢你吗?”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缓缓道:“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就是我想不喜欢这里也停不下啊。有人说,会喜欢上一个人,大约是因为上辈子欠了她的债所以要这辈子要用一生来还。所以我想大概是上辈子我欠你太多了,你才会这样千方百计的拒绝我。你告诉我,到底我要怎么还才够?怎么还,才可以让你把我放进心里?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就算它在坚强,它还是会痛的。”

    “对不起。”明明知道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然话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了这一句,也仿佛,只有这一句,才可以减轻她心底的愧疚感。可是她却忘了,她这样的一句话,于他而言,是多大的讽刺。

    屋内静静地,静到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李珞抬头看了看屋内,修琪已经不在了。他心底,对自己,是极失望的吧。李珞叹了口气,只觉得心沉甸甸的。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感情的事,却又不能随便处理,稍一不慎,或者就成了仇人,还有雅致的事情,明明都说要走了,怎么还留在京城不曾离开?或者是他……根本无力离开?李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古帝王对于背叛自己的人都是死罪一条,而如今雅致却还活着……那是不是意味着……李珞已不敢细细想下去。

    慢慢地,又纠结回到那个梦上。虽然安慰着自己梦是相反的,可总归是日有所思,才会梦有所想。那个地方应该是极其寒冷的,师傅去那里,又是做什么?她想起师傅要自己等她一年,是不是就因为要去那个地方?

    想得越多,眉头就纠结得越厉害。李珞有些头疼地抚抚眉心,起身下床,想去外面吹吹风。天色已暗,外面的山风吹得很凉爽,沁入心扉。

    走了出来,李珞才有空打量起这屋子来。占地面积并不多,只毗邻连着四五间一般大小的房子,并没有特别的装饰过,然其中却透露着一种清幽淡雅之味。

    修琪的品位一直很不错的。李珞了然地点点头,先将烦心的事情瞥到一边,她现在必须要把伤养好才行,不然,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了。也怪自己当初实在是病急乱投医,失了分寸,不然,这伤口也不至于那么难好。

    山上的风景很美丽,苍翠的一片让人的心都不由自主地舒坦了起来。李珞闭上眼睛,张开了双臂,感受着风扶过脸上时那种异样的悸动,连带着呼吸都前所未有的平缓。

    沐修琪静静地站在李珞背后,眸中晦涩难懂。

    在李珞面前,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窘。他从不知道,对一切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她对感情却有着如此强烈的执着。他原本以为,他和李珞日日朝夕相处就能将她的心拉回来。她退一小步,他就进一大步,如此循序渐进,终有一天,她便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然,他错了,错的离谱,错的不是他不肯坚持,实在是,他看不到一点亮光,哪怕只是如同萤火那样的一星半点的微亮都没有。

    那一句深深自责的对不起,将他的所有骄傲毫不留情地推开。紫潋,这样的女人,你何必喜欢,你,为什么要喜欢啊?世上有那么多人等待着你的喜欢,你,何必让人来糟蹋自己的喜欢?

    他忽然想起她曾经的玩笑话:“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当初自己听了还一脸不屑,而今……真是……

    沐修琪微叹了口气,满目皆是疲惫之色。

    心,真的累了。
生死线
    “山风虽凉爽,吹多了也会头疼。你身子还未好,还是多穿点才妥帖些。”

    温和的话语落入耳内,李珞心中无端一痛,他本是随心的人,何苦为了她……她抬头,他倦怠的神色一丝不差地落入她眼里。

    “我知道了。”

    “有什么事情你拉一下床上挂着的铃铛,知会一声即可,定会有人替你办好的。”

    “你要去哪里?”

    沐修琪眉眼微挑,挑出丝丝笑意:“还能去哪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想想以后的事情。我总不能就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吧?怎么说我也还青春年少,一表人才,喜欢我的女孩子更是不计其数。如若就这么虚度光阴,实在是有愧天地。”

    对于他忽然之间这么巨大的角色转换,李珞忽然有些不适应起来。她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你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沐修琪还未说什么,她自己倒是窘迫的整张脸都红了。

    “真是不容易,总算添了些血色,一直苍白着脸,怪吓唬人的。”沐修琪伸手抚上她的脸,他的手有些微凉,凉的像是溪水一般,不会让人感到寒意。

    “修琪。”

    “这么舍不得我?”沐修琪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嘴角上挑,邪气十足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了脸上。这才是他应有的模样,那种目空一切的张扬,唯我独尊的霸气,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李珞一阵失神。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笑得愈加的欢悦,忽然语气一转,“可是,我不愿意呢。不愿意呆在你身边,只能看不能动,不愿意呆在你身边,看着你的眼底心思完全放在另一人身上,更不愿意,就这样活生生地将自己禁锢掉。李珞,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已有两房小爷,将来,或许还会更多,而我,终是不可能不在意。大概终究,我喜欢你,还是喜欢自己多一些。”

    “原本前几天的时候我还在想,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就算是抢也要把你抢过来,然后拐你出去浪迹江湖,将你那个师傅远远地甩到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你心里有他,没有关系,我们日日相处,日日相偎,我就不信我疼你宠你还不能将你的心一点一点勾回来!”

    “不过,我终究高估了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他自嘲地一笑:“或许,只是商人吧,勉强,大概还能和朋友搭点边。李珞,好歹我们相处六年,可最终,我却连他送你的一把匕首都比不上。只是把匕首不见了而已,你就这样失魂落魄。我呢?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可有一星半点的想念我?没有吧?李珞,我对你来说,终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罢了。”

    不是,不是,她慌乱的摇头,清凉的泪水滚滚而落,猛地大喊出声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修琪在她心中,是很重要的人啊。

    “够了。”沐修琪低吼了一声,残忍而又冷静地道:“我不愿意抱着无望的等待留在你身边,每天凌迟着自己的心。李珞,我不是善人,哪怕你肯给我,哪怕只是一点点期望,只要一点点也好,我也会心甘情愿地留下。可是,我有自己的骄傲。是你,对我的感情视若粪土,是你,亲手将我的骄傲毫不留情的推开,也是你,逼得我,无路可退,逼得我,不得不走。”

    “修琪,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呀。”她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仿佛借此就可以缓解她的不安,有些慌不择言道:“修琪,你不要走,我怕,我真的真的好怕。我怕我醒了的时候,一个人都不在我身边,我更怕我一觉睡下去,我就再也醒不过来。修琪,我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你不要走好不好?修琪……”

    她知道她这样很不对,她知道她这样做,修琪会很为难,她知道,她自己这样,很任性,可是,可不可以容许她任性一回?师傅是她的所爱,修琪则是她的知己。若说师傅对她来说,是身体的一部分,那么修琪于他来说,则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坚强的人,说什么雅致离开她不在意是假的,她伤心,很伤心,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表露出来,她什么都只能放在心里,因为,现在的自己,屡步维艰。一步踏错,步步错。

    她要的不多,只要任性一回就好,只要一回就好啊……这样,也不行吗?

    心,好痛好痛,痛得他,好想就这样,死掉算了。

    看着她如此茫然无助的模样,沐修琪只觉得心中满是苦涩的疼。可是,他不能陷下去了,趁现在还来的及抽身,他一定一定要离开。爱情是颗毒药,而今,是他伸手该要解药的时候了。对于感情的事情,沐修琪从来都不是强买强卖的人,偶尔有些霸道的想法,都只是为掩饰心中的不安。他年少时父母亲双双皆离世,无人告诉他感情之事,该如何做。一切,皆只是率性而为。父母的相知相许在他心中有着极深的印象,因而,他的感情中,容不得一丝杂质的存在,要么是对方全部的甘愿,要么,他就会放弃得彻彻底底,哪怕,自己会因此痛得喘不过气来也不后悔。

    他从来都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而今,为了场情卑微这么久,已是不易。

    他深吸了口气,一下一下,低下头,想要将她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掰开,对自己残忍,其实,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目光所及之处,是她皓白如雪的手臂,原本的长袖因为手臂弯曲的原因滑落至肘中,而左手处的红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落入了他的眼中。

    沉浮之间,红线早已漫过手肘处。

    长在人体内,从手心处开始蔓延,情绪激动时会迅速沿着经脉增长的红线,只有一种可能。

    沐修琪的手蓦地一滞,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就是那种很常见的白色,空洞而无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那生死线,居然是中在她的父亲身上!他清楚得记得,生死线之所以为生死现,是因为中在孕者体内时,大人与小孩只可活其一。若舍弃孩子,则中蛊者亦活不过十年,且满月之日必受万箭穿心之痛;若舍弃大人,那么此蛊将转移至孩子体内,孩子亦活不过十年,毒发时红线从掌心处开始蔓延至心脏,经脉随之开始碎裂,与残者无异,若情绪波动过大时,则会心痛不已,端得是一个活死人,无情无心,无半点自我。

    怪不得,她会说,我怕我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怪不得,他会取道烟鸾,原来是为了“泠泠”而去;怪不得,他再三叮嘱,不可让她妄动心绪,若红线延滞心脉,那当真是回天乏术。

    只是,那极寒之地,如此危险,纵使他武艺高深,怕也很难全身而退。临行前,他将李珞托付给自己,竟然,还有着那样诀别的意味。

    他,为了她,竟然作出如此牺牲。而自己却……

    脑海中,一双冷冷的的凤目骤然出现,波光流转中含着深不可测的气势。沐修琪浑身一颤,他,始终还歉她一件事,若她,要他伤害李珞,他该如何自处。

    娘,她要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生死线,而她,居然将生死线中在她最爱的男子身上,你若在天有灵,会不会后悔曾答应要替她做三件事情?

    李珞她,又是何其无辜?而让他如何接受,他竟然是害她这么痛苦的间接凶手!

    一时间,沐修琪心中波涛汹涌,情绪乱得无以复加。半晌后,他眸中闪现出一种别样的光彩,似那种锈铁被万般打磨后发出的耀眼的光,带着磐石般的坚定,道:“珞,你要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你一分一毫,无论是什么事。”

    “修琪。”她惨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心口的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字一句说起来,是那样艰难:“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任性,我不该勉强你。”

    “不是勉强。”他发现她的异样,连忙伸手缓缓将内力渡了过去,而这,只能解燃眉之急,治本之策,只有等待泠泠。

    “我不愿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勉强。”

    见她的嘴依然有些不安分地要开口说话,他直接使出杀手锏:“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来个缠绵之吻。”

    狠话一处,沐修琪满意地一笑,果然这是她的死角,一威胁就灵。

    只是,是幻觉吗?明明无病无灾的他,居然觉得,心在隐隐作痛,真的,真的,有些痛呢。
莲公子
    自此一事后,李珞与沐修琪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看着似乎是有些生分了,可事实上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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