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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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秋水伊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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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了,只好顶着雷硬撑了。
  老太医诊完了脉,带着一脸困惑地走了。
  他是得困惑,被人叫来看病症,结果病人没病,搁谁谁不困惑啊。
  耿绿琴对老太医十分的理解,但是却也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不得已,只好自虐一把了。
  把春喜赶出屋外,解了衣扣,拿扇子一个劲儿地扇风,如今的时令,这样不感冒那才奇怪。
  所以,不到天晚,老太医就又过来了,这次耿童鞋那是真病了,风寒!
  “阿欠——”
  果然自虐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着: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经此一事,耿绿琴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病,不能随便装,尤其是在这医疗条件明显落后的时代,那摆明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啊。
  生病已经是很让人郁闷的事了,但是某四晚饭后顺道过来落井下石了一下,这才华丽丽的离开。
  其实,四四同志也没说啥,就是过来看望耿同学的时候,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真把自己弄病了啊。”
  耿绿琴对着床顶发誓,等她病好了,一定要扎个小人诅咒某四。
  风寒就是感冒,其实多喝姜汤水,捂捂汗,多睡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也所以,耿绿琴在接下来的几天基本就处于一种迷迷登登的状态,可以说跟床培养了极其深厚的革命情谊。
  时间迈入十二月的时候,耿绿琴终于再次生龙活虎了起来,把春喜这丫头乐坏了。
  而导致耿绿琴自虐出这一场大病的某贝勒,仿佛忘记了这个小院里的某人,打那次落井下石之后便再没出现过。
  这让耿绿琴几乎感动地捏尊菩萨拜谢大恩。
  这一进腊月,那离年关可就不远了,耿绿琴心血来潮就在绣棚子上扎上几针以示勤奋,通常她比较喜欢坐在一边一脸艳羡地看着春喜飞针走线绣手帕绣荷苞……然后趁火打劫到自己手里。
  聪明人都是为笨人服务的,手巧的人那就是为了她这样的心不灵手不巧的人服务的。
  耿绿琴那打劫打的是一点儿都不心虚。
  而春喜这个被打劫的也是心甘情愿,这两人就是清朝版的周瑜与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合拍!
  这天越来越冷,单靠屋子里的那只小火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用处。
  耿绿琴让春喜扎了键子,主仆两个没事就在院子里比赛踢键子,而耿童鞋的运动细胞逐渐崭露头角。
  在另一个时空,李小如在未成为一名资深宅女之前,用李家妈妈的话说“那就是只猴子”,打小的皮孩子,上山下河可劲儿的折腾过。
  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那都没少跟男同学干架,否则也不至于为了打架的时候不被人揍的太难看而报了一个又一个的武术训练班,啥跆拳道柔道的,虽不精通,但多少也涉猎。
  所以,她差点儿把未来的雍正爷踹下床那是有原因的,现在这个身体虽然运动细胞差一点儿,但是李小如本人那摔角上的技巧还是掌握的很好滴!
  踢键子,曾经是耿绿琴最爱的一项运动之一,虽多时不练,但要拣起来却不难。
  胤禛走进院子的时候,耿童鞋踢键子正踢的欢畅,一只鸡毛扎成的键子忽上忽下的围着她打转,旁边的小丫头春喜眼睛直盯着键子,帮着自己的主子数着数。
  “153、154……”
  当耿绿琴看到四四的时候,顿时吓的收了脚,键子便也落了地。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春喜也跟着请安,小脸上一片惶恐。
  “倒是挺自得其乐。”胤禛在经过小妾身边的时候扔下了这么一句。
  耿绿琴对着四四的背影瞪了一眼,不太情愿地跟着进屋伺候。
  胤禛一进屋就忍不住皱眉,“小喜子,把火盆点着。”
  “嗻。”
  耿绿琴心疼地看着小太监把炭盆给点着了。
  靠之,这个挥霍的四四,不知道府里各房的炭火是有份额的啊,她白天舍不得点,就等着晚上一古脑点了好睡个舒服觉。为了怕小丫头冷,一直是让春喜在床前打地铺的。
  其实她不介意跟春喜同床睡的,但是小丫头死活不肯。
  “过来。”胤禛朝她看过去。
  耿绿琴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胤禛抓住她的手,挑眉,“嗯,挺热呼。”
  废话,这就是运动的好处哇。
  “爷今晚歇这儿了。”胤禛对小太监说。
  “嗻。”小太监识趣地下去准备。
  耿绿琴又开始纠结,歇这儿?MD,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了。
  “哼。”胤禛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轻哼一声,这女人眼里不经意间透露的分明就是不喜欢。
  “爷哪儿不舒服?”耿童鞋明着关怀实则坏心的问。
  胤禛不说话,只是拉她坐到自己膝上抱着,方才见踢键子的她是那样活力四射,小脸红扑扑的扬溢的全是喜悦,见到他那喜悦立马就灰飞烟灭,眼神瞬间就纠结了起来。
  哼,他倒不知道自己几时这么惹人厌了呢。
  以为冷着她,她会有所改变,结果证明冷不冷她根本无所谓,恐怕还巴不得他冷着她呢。
  偶尔不经意地问乌拉那拉氏,总是说她安静乖巧规矩懂事。照他看,说的根本是另外一个人。
  因为四四在这里歇,所以晚饭便也在这里用了。
  害得耿绿琴一顿饭吃的好纠结,根本没吃饱,这半夜一定会饿。
  其实,大冬天被窝里多一个人,抱在一起倒是挺暖和。
  但是,显然某些人是不满足于搂抱的,他更喜欢做一些能让两个人都冒热汗的运动。
  于是,耿绿琴在汗流浃背中渡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窝在某四的怀中睡得人事不醒。
  侍寝绝对是个体力活!

  第 4 章
  耿绿琴饥肠辘辘地醒来,打眼一看,得,某四已经走人了,除了留下一床狼藉,别的啥也没留,几乎会让人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她手捂着胃掀开床帐对外面喊,“春喜,给我拿点儿吃的来。”娘的,昨晚没吃饱不说,还消耗过多体力。
  春喜一脸心疼地看着主子把一托盘的吃的风卷残云般消灭掉,心在戚戚然地说:“主子,真的难为你了。”
  耿童鞋一口茶差点儿贡献给干净的地面,一脸抽抽地扭头看自己的丫头,最后无语望房顶。
  等到耿绿琴梳洗干净给福晋请安回来后,听到了一件好消息——总管派人加送过来了一些木炭。
  总算侍寝还是有一点点好处的,但是,耿绿琴还是觉得那种体力活少干为妙。也不是说某四的技术就真的差到人神共愤,而是耿童鞋打心里对某四有抵触。在深知自己本性的基础上,实在不敢跟历史上那个劣评如潮的雍正爷过多近距离接触,到时候弄个犯颜获罪,那真是得不偿失,哭都没地儿哭去。
  远离某四,安心宅着。
  这就是耿绿琴的八字方针,并打算定为终生行动指南。
  “主子,你描的花样真好看!”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
  耿绿琴说:“你喜欢就好,绣去吧,绣好了给我看。”好歹她也是美术系混出来的好不好,描个绣样咋的说也小菜一碟啊。
  说起来耿绿琴在另一个时空的身份李小如,那模样是咋看咋秀气,可套用李家老妈的话“一张小脸欺骗了广大无知民众”,骨子里那就是一假小子,举凡爬梯上墙,欺侮男生的事她都干过,最后大学报考时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她竟然报了个美术系,李家老妈在得知那个消息后无比感叹地说了句“一直以为你要报体育系呢”。
  当时,李小如特无耻地说了句:“美术系跟我的气质多合呀。”
  李家老妈当时啥也不说了,默默地转过身去厨房炒菜了。
  想当年美术系的课很轻松,导致李小如同学那是满校园乱窜啊,没少祸害不良柔弱男同学,也在别的科系那里或多或少的偷师了一些。
  套用当年李同学死党的话说,不清楚底细的人压根弄不清李小如是哪系的学生,因为她哪系都混!
  炭盆里的木炭烧着,主仆两个围着炭盆坐着。
  耿绿琴特没形象的半躺在椅中,后面垫着一只软枕,双腿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晃啊晃的,不时地看看屋顶,看看火盆,再看看春喜瞅瞅绣棚。
  春喜对于自己主子这种有人时端庄贤淑,没人时形象全无的巨大反差已经逐渐习惯了,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淡定如一。
  习惯成自然,再怪也淡定!
  “主子,福晋昨儿让人送新衣的料子来了,奴婢给您裁件新衣过年穿,上面绣什么好?”
  绣什么?
  耿绿琴眼珠骨碌碌直打转,花花草草啥的挺没趣的,有了。
  她从椅中跳下来,跑到桌边,抓过笔就画了起来。
  “春喜,袖口领口的你还照旧花样来,衣摆上你给我绣这个。”
  春喜探头一看,一脸的惊喜,“好可爱!”一排小猫咪,虽都只寥寥数笔,却个个活灵活现的。
  “好的,主子,我就绣这个。”
  “真乖。”耿绿琴像拍宠物一样拍拍丫头的头,重新没形象的窝回椅中,继续去晃她那双穿着花盆底子的大脚。
  “咳……”
  耿绿琴犹如被烙铁烫了一般从椅中跳了下来,无比震惊地朝门口看去。
  胤禛放下唇边的拳头,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胤禛径自走到桌边,拿起她刚刚画的绣样看。
  耿绿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胤禛放下了画纸,走回火盆边,坐到了某琴先前歪着的椅中,声音冷淡地道:“过来。”
  娘的,整天这么冷冰冰的,谁欠你二百两似的,切!
  耿绿琴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胤禛把帽子摘了放到她手里。
  耿绿琴乖乖的拿到一边放好了,再过来伺候着。
  春喜已经伶俐地倒了热茶过来,奉上。
  胤禛一边拿碗盖撇茶叶一边若无其事地道:“挺自得其乐的嘛。”
  咋地,这也碍着嫩了?老娘我不自得其乐,难不成还得整天自虐地扮闺怨不成?耿绿琴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给爷捏捏肩。”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的耿绿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充当按摩女郎。
  唉,权利是个好东西啊,你说她要穿到女皇时期多美,也养上几个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这手法可生。”
  废话,她又不是干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后多练练。”
  耿绿琴差点儿一激动就把两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练练?练好了那不是要为你服务?靠之,就不练!
  门外的小太监突然挑帘进来,“爷,年侧福晋屋里的人过来说,福晋小产了。”
  又小产了?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替年侧福晋掬一把同情泪,这坐不住胎的体质真让人同情。
  听到这个消息,某四也终于走人了,耿童鞋在他离开后干了一件事——让春喜关门落拴,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会来的了。
  嚯嚯!
  结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床边又陷了下去,一个激灵睁眼,就看到某四,当下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音儿。
  某四看来是挺疲累的,眼都没睁地说了句,“睡吧。”
  娘的,关门落拴还能进来,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临走时,留了句话,“以后留门。”
  耿绿琴对着某四离去的方向啐啐念着,留门要把贼招来可咋整?尤其是采花贼,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结果,在耿绿琴火大的再次关门落拴之后,某四又一次不请自来。
  这算啥?
  耿绿琴默默地淌着汗想,这大概就是命啊!
  她留着门,某四不来,她一落拴,某四就来吃闭门羹……
  囧囧有神!
  次日清晨耿童鞋服侍着某四梳洗穿戴好之后,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胆子大。”
  耿绿琴保持着沉默,这是非暴力不合作,老娘就不搭理你,咋地吧?
  不过,经此一事,耿绿琴算是整明白了,这门确实是不能落拴,这府里谁最大?
  四四呀,把主人给拴门外那是不像话。尤其这主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为了她往后幸福宅,面子还是要给某四的,反正他也就心血来潮时会过来,也不是每次来都让她干体力活儿,算来这生意不算亏本。
  于是,做完心理建设的耿绿琴心态平衡了,也就给丫环撂话说,以后都不必落拴了。
  果然,就像耿绿琴预料的那样,一直到过年,某四都没有再来过小院。那门留着也就是个形式罢了,耿绿琴在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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