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孩子,身上有钱才奇怪吧”桦地对跡部的常识缺乏很无奈“有钱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落到被贩卖的境地。”
说的也是,不过“桦地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啊!”跡部调侃自己的幼驯染。
桦地黑线“我只是觉得,景吾你以后想起来这件事会有遗憾,顺手补缺而已。”
喂喂!这损人怎么不带脏字啊!跡部翻个白眼,谁说桦地不善言辞来着,明明就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
“其实,我很好奇,景吾为什么不把人带回去?”桦地百思不得其解,跡部不是最喜欢捡东西回家的么?那孩子看起来还不错,虽然三观有点歪吧……
“为什么要带回去?”跡部不解,那种来历不明的孩子,怎么可能随便带回家。
是啊,为什么要带回去……桦地转过身来,很认真地问出那个困扰了自己很久的问题“景吾当初为什么会把我带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收假回来,发现卡文情况没有好转QAQ
人心散了啊散了……
对黑脸木有爱,于是皇帝算是彻底崩了~(捂脸~
NP是个技术活啊,握拳!下个坑决定单攻OA!
上帝保佑俺快点填完大坑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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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团圆序曲 。。。
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还记得。跡部半眯凤眸懒懒地说。
可桦地就是无端觉得,他是记得的,只是不想说。桦地不是个好奇心重的孩子,既然跡部不说,也就没必要再追根究底,既然他已经得到结果,何必还去纠结起因?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幸村在发烧,高木管家指挥调度全体上下严阵以待,真田也守在房间寸步不敢离。跡部一下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房查看情况,只见傍晚时分还活蹦乱跳的少年半睁了无神的双目气若游丝,乍见到来人,眼睛微微撑大了些,嗫嚅着嘴唇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
跡部坐到床沿,伸手摸摸幸村的额头,感觉并不是很热。
“刚才输液过,已经快退烧了。”真田低声解释道“医生说最好吃点东西再服药,可他坚持等你回来。”
跡部点点头,了然地捏捏幸村的脸“我做什么你都要吃下去,嗯?”
幸村虚弱地弯起眉眼,脸颊在跡部手背上蹭了蹭,无声默许。
“这里交给我了,真田去休息吧” 跡部站起来,皱眉看着一脸倦容的少年“明天还要回立海大上课,不要逞强。”
凭什么不睡觉这种事换他来做就是逞强?真田不甘地眨巴眨巴酸涩的眼睛,无比痛恨自己长期养成了规律刁钻的生物钟,时间一到就困乏得浑身不对劲。
看真田杵着不动,跡部拉他出门,捡了靠边的一间客房把人推进去“柜子里应该有睡衣,其它缺什么再跟守夜的仆人说,去吧。”
真田很无语,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把自己砰然放倒在浅蓝的双人席梦思上,深深沮丧。跡部家真正是富可敌国,跡部除了时间什么都不缺,看似无所不能的少年有没有可能接受那么多人的感情?他不信其他人看不出来,跡部现在不过是把众人当后辈般容让,一旦日后捅破那层禁忌的纱纸,谁能预料得到结果?更不用说跡部老太爷的态度,他可以预见,他们的前途矗满数座巍峨的巨峰,无论哪一座都是天险。
不知道幸村他们是怎么想的,真田很郁卒,幸村也好,仁王也好,忍足手塚个个都是心思难测的主,又各不让步,可恶!怎么看自己都是弱势的一方……
跡部拐到厨房快速炖了点蔬菜粥端回房,幸村强撑着打起精神坐起来,晃了晃两手腕上厚厚的纱布,示意跡部来喂。
好嘛,他还真成了王子们的高级保父了。跡部冷静地自嘲,果断将汤匙塞到幸村手里,把人挪到床头柜边适当的位置放好,很大爷地一摊手“吃吧!”
幸村不满地撅着嘴,汤匙在精致的瓷碗里戳啊戳,半天咽不下几口。跡部也不管他,只抄了手靠在椅子上闲闲望着不说话。这个人不能宠,不像小狐狸无论怎么闹都有个限度,幸村却太强势,他想要的东西不愿迂回地拿,索取的姿态太凌厉,跡部有些不适应,索性回避。
没有得到预计中的安慰,幸村装不下去了,闷闷不乐地将一碗素粥扫进肚子,赌气地把碗一推“我要洗澡!”
“啊嗯,伤口不能碰水。”跡部毫不留情地驳回。
“景吾帮我洗,不会碰到伤口的!”幸村很坚持,撩起上衣作势嗅嗅“我身上好像都酸了,不信你来闻闻!”
跡部很无奈,反正幸村就是打定主意要折腾自己了,若是不让他如愿,待会儿指不定还要玩什么花招。
端了一杯晾温的开水递过去,跡部努努嘴“药在桌上,自己看着办,我去放水。”
幸村露出阴谋得逞般孩子气十足的笑容,乖乖吃药。他不怕跡部看出他的小伎俩,本来他就是这样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标的人,他不欲掩饰,要么被厌恶,要么被包容,他不要跡部哪怕一丝一毫的勉强将就。看样子,他赌赢了不是?
把浴缸的水放到四分满,跡部抱来幸村三两下剥光泡进去,小腿以下架在缸沿上,手臂抬起,总之姿势不太华丽。幸村倒没有再动什么歪主意,他如今这个伤残的模样也不好闹太大动作,万一惹恼了跡部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是洗澡,其实充其量只能泡一下聊作心理安慰,幸村撇撇嘴,跡部那表情就像在洗一个苹果,害羞尴尬完全没有,浴球随便擦几下就把人提起来浴巾一裹了事,半点旖旎气氛也无。
给幸村套上新睡衣,跡部大松了口气“好了,安静睡吧。”
“景吾还要去忙?”幸村蹙起眉心。
“嗯”跡部从柜子里取出一袭袍子挽在手上“你明天暂时不要回医院了,让那边派人过来照看。”
“好”幸村指指脸颊“晚安吻。”
跡部很自然地凑过去亲在他唇边“晚安。”
空荡荡的卧室,充盈着跡部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幸村将脸埋进柔软的蚕丝枕,深深呼吸,感觉整个人都被那股安神的体香包围了,傻傻咧嘴笑,睡觉睡觉。
真田觉得他要花上相当强大的毅力才能习惯跡部的华丽作风,一大早在全体立海大男子网球部社员的注目礼下空降这种事情……导致全场下巴脱臼啊!
仁王率先反应过来,一阵风飙到直升机下,抓着云梯就往上窜。
跡部抽抽眼角“雅治,你上来干嘛?”
“我很久没见你了啊!”仁王扑上去狂蹭“小景昨天都没回我的短信!”
昨天?跡部心脏都抽了,那是多兵荒马乱的一天呢,他哪里有空!
“啊嗯,回去吧,我还有事。”跡部摸摸那头白毛,有点舍不得,好像真的很久没有见面,小狐狸是越看越可爱了。
“小景,我周末去东京好不好?”仁王神情哀怨,桃花眼泫然欲泣“我很久没能抱着你睡个好觉了,好不好好不好?”
“知道了,周末让司机来接你。”跡部捏了一把狐狸鼻子“这下满意了?”
仁王激动了,一把将人扑倒在椅子上狠狠亲了一口“啊啊我就知道小景最疼我了!”
跡部无力地推推得意忘形的小狐狸“快点回去,别影响其他人训练。”
仁王磨磨蹭蹭地原路爬下云梯,目送着直升机渐渐化作一个黑点直至消失,脸上的表情肃然凝重。他不想去追问为什么真田会一大早和跡部一起出现,只要跡部对他始终没有变就好。狐狸眼危险地眯了眯,虽然那种事情不好明目张胆去争,但是在训练中收拾真田他还是能办到的。
柳生站在仁王旁边,很轻易地看出仁王的不怀好意,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死道友不死贫道,真田你就不要松懈地承担一切压力吧!话说,跡部竟然没有露面打个招呼,这让柳生很是怨念。
把真田送到学校只是顺路,跡部今儿是到神奈川综合病院履行承诺来的。
柳莲二正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发呆,突然听到直升机降落在顶楼的轰鸣声,蓦地站起来探头出窗外,却什么也看不到。捂着过快的心跳跌坐在床上,柳涩涩苦笑,这种状态太糟糕了,一点都不像自己……沉浸在自我厌弃中检讨的柳听见敲门声,疑是幻听,使劲甩了甩脑袋,门口恢复一片寂静。
柳死死瞪着那扇无辜的门,仿佛要用视线把门板射穿。跡部叫来护士打开门,进门却看到柳傻愣愣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还以为你在睡,既然醒了怎么不开门?”跡部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探柳的额头“已经不烧了,感觉怎么样?”
柳眼眶泛红“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说说而已……”
“啊嗯,本大爷从不打诳语” 跡部挑起柳的下巴,勾着唇角意味不明地笑“在你心里,本大爷就是一个不守信用的小人?”
“不,在我心里,你不是人”柳看着跡部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蓦然失笑,慢条斯理道“真的,我一直觉得,你可能是一只不慎跌落凡尘的天使。”
跡部翻个大白眼“你是不是还要说,我肩负了拯救世人的神圣使命,注定要牺牲在邪恶势力的爪牙之下?”
柳忍笑摇头“不不,哪来的邪恶势力呢,只有一群虎视眈眈的恶狼。”
“看来你精神恢复得不错”跡部放松下来,揉揉太阳穴只觉倦极“若是检查没事了的话就回家休养吧,医院这地方还是不要多待。”
“嗯,精市他……昨天没出事吧?”被黑社会绑架这种事情,在普通国中生看来还是很匪夷所思的,至少柳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身边发生。
“受了点伤,没有大碍”跡部不愿多说,他无法再回忆那种离地狱只差一步的场景“这件事以后不必再提,影响不好。”
“我明白”柳点点头,眼底染上担忧“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跡部想了想,也好。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简直是殚精竭虑到心力交瘁了。
几乎是沾枕即睡的少年,沉沉的睡颜毫无防备。只是静静看着,空气仿佛凝结起来,就像整个世界只剩了他们二人,他将一世守望永远不能触及的禁忌。
他们之间似乎已经很近,又似乎仍然很远。柳默默望着沉睡的跡部,不能远离,不敢靠近。直到桌上跡部的手机闪烁着无声的乐章将他惊醒,一看来电——忍足侑士。
作者有话要说:泪……竟然停电TAT
真的是不可抗力啊!!!
痛苦捶地……手写文卡得更抽了~
卡成这样真是对不住景酱QAQ俺有罪啊!
软趴趴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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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端倪 。。。
忍足憋了一个早训,一直等到上课也不见跡部出现,连桦地今早上都缺席了,他已经两天没见过跡部,令他揪心的是,同班的那个定时炸弹田中纯子也失踪了两天。这么多关键人物一齐销声匿迹,不能不让他往坏处想,昨天下午拨了很久电话都没有人接,晚上更是直接关机了,害他今天顶着一对兔子眼来上课。好不容易电话有人接了,却不是跡部本人,而是他怎么也料不到的家伙。
“柳莲二?!”
“是”柳压低声音离开病房“忍足有什么事吗?”
“我找景吾。”忍足心情很压抑,跡部一般不会把手机乱扔,会出现这种他人代接电话的情形可以说是没有,那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睡着了。”柳的答复很简洁明了。
……为什么会睡着?忍足瞬间联想到数十种不甚美好的原因,归根结底,若不是累到极点,那个人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去睡。那么,自己不在的这两天,他到底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忍足头疼了,真想把人绑起来拴在手边啊。
打听到人在神奈川,忍足打消了去逮人的念头,十分官方口吻地拜托柳等跡部醒来让他回个电话。致谢后挂了机,忍足脸上阴云密布,被排除在外的滋味很难受,他再一次的痛恨没有办法撼动跡部让他搬去同居,若是能时刻在一起,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对跡部的生活动向一无所知。
相比各人的暗潮汹涌,仁王雅治简直是每天都水深火热。
幸村千绘很聪明,幸村精市因病缺席网球部,她自告奋勇地担起了网球部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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