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景氏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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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景氏千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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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二那年的全国大赛决战,立海大真的是背水一战。幸村反复举棋不定究竟要不要坚持单打一的位置,照双方的实力来看,立海大很有可能撑不到最后一场。但是,整个大赛都没有上过场的跡部,会不会突发其想玩一局也未可知。就为了这希望渺茫的机会,他也不能放弃单打一!结果,跡部的确出场了,却大跌眼镜地出现在双打名单!只因为仁王在双打吗?为了仁王雅治,这个人连帝王的位置都舍弃了……幸村心里很疼,无数次的擦肩,是因为他们无缘吧?既然无缘,上天又为何要让他们相遇?那场空前绝后的两个人的双打,仁王就算是输,也输得默契流畅,仿佛已按着这个模式演练过千百回,莫怪柳生和向日都选择了退避,换了他在场上,也免不了同样的避其锋芒罢。莫说根本赶不上媲美流星的球速,连轨迹都探询不清只窥得满场星光璀璨的球赛,有人目眩神迷,有人望而生畏,而他,只剩了黯然神伤。
  
  还有一件事,让幸村一直很困扰,如果说仁王国二仍待在立海大是因为成绩达不到冰帝的转学要求,那么如今已经做到和柳生并列年级第一的仁王为什么国三春季开学还会出现在立海大?他不觉得这只狐狸会因为舍不得离开这种站不住脚的理由选择留下,那么,是仁王家里不同意?还是跡部另有安排?柳旁敲侧击地问过仁王,这厮懒洋洋地敷衍一句‘时候未到’便施然退却,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掐死他!
  
  晚上做梦的时候,竟然梦到了跡部。令幸村无比恐惧的是,在梦中他竟然把少年帝王压倒了……惊出了一身虚汗,再加上心绪不定,翌日就感冒了。他没有太在意,吃了几片感冒药继续上学,但似乎不管用,两天下来,感冒越来越严重,他连网球部的训练也无法参加了。
  
  那天下午,幸村本来是打算到医院挂号打针的。与跡部从相遇到病情揭晓之间,仿佛从云端跌落悬崖。他好恨!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宁愿粉身碎骨,也不要以那样残缺的身体去博取少年的同情!
  
  事已至此,爱情,网球,一切都变成了奢望。恨又如何,只是当时已惘然。
   

作者有话要说:外出,险些没赶得及回来,吁~
收到jj编辑的站内短信,说是QQ联系……
忐忑,某最近没犯事儿啊~
话说,咱这么长时间就清汤挂面了~
甭说是肉,肉汤肉末最多只有零星╮(╯_╰)╭
上帝保佑俺~阿门~




42

42、我喜欢跡部景吾 。。。 
 
 
  忍足赶到医院的时候,仁王正抱着跡部团在沙发里——用针线手缝被他扯掉的衬衣扣子。跡部抗议过这个别扭的姿势,被驳回……于是,大爷于无聊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众所周知,跡部在信任的人身边时会很深眠,所以,看到仁王抱着状似昏迷的跡部来开门时,事先毫不知情的忍足吓得脸都青了。
  
  仁王“嘘”一声示意忍足噤声,回到沙发小心绕开跡部的长发坐好。忍足很不爽,奈何与仁王早有约定:一致对外,绝不内讧!只得悻悻坐下,眼巴巴地瞅着半天不见的心上人。
  
  “你们在学校天天都见,有什么不满的!”仁王恨恨咬牙道。
  
  “嘛,仁王莫非你是在嫉妒?”忍足不甘示弱地落井下石,继而狐疑“这么热的天气,你给景吾穿外套做什么?”
  
  仁王还在忙手里的活计,闻言心虚,忙转移话题“要你管!你先看看桌上的诊断报告。”
  
  “急重症?”忍足震惊,方寸大乱地抬起头“这个……不是景吾的吧?”
  
  “是幸村的”仁王好心解释“如果是小景的话我哪里还坐得住!”
  
  那就好,不过,为什么是幸村的你就坐得住?忍足用目光鄙视仁王一番,低下头细细翻阅。家里几个长辈都是医生,忍足对一些病理名称也有所了解,脸色凝重地看完一份诊断报告,轻轻合上放回原处。
  
  “幸村君的病情还没有严重到恶化,这个时候动手术成功率还是有保障的,不过,就算我爸爸是高级医师,但他不属于神经科,叫我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忍足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的模样颇有几分精明。
  
  “叫你来不是让你帮忙的。”仁王终于补好了最后一颗扣子,将衬衣放在一旁,将跡部的打算大略说了一遍“就是这样,我出面反对的话太伤感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景吾的衬衣怎么会在你手上?”忍足紧紧盯着那件眼熟无比的衣服,整个冰帝只有跡部的夏季制服是长袖,他刚才居然都没有注意到!真是太大意了!
  
  仁王脸皮一僵,暗自懊恼忍足到得太快,他来不及给跡部换上完好的衬衣……
  
  忍足眯了眯眼“把外套脱下来!”
  
  “你想做什么?”仁王警惕地将怀里的跡部拥紧了些。
  
  “不做什么”忍足压迫性十足地站起来,取下眼镜丢在桌上“我们合作一下,帮景吾换衣服吧。”
  
  仁王没法反对,两个人的确比一个人更方便,只是……随着收到顶端的拉链被忍足轻快解放,跡部敞着嫩白前胸半遮半掩的撩人风情顿时让两只动物同时眼神暗了暗。
  
  “我想,你需要解释一下,仁王”忍足哑着嗓子“这么一大片草莓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仁王光棍了,示威地侧头在跡部唇上轻轻舔过,一副挑衅的模样。
  
  忍足气乐了,这只臭狐狸翅膀长硬了嘛!居然在调情专家面前卖弄起来了!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跡部正睡着,不知道他晚上是不是又彻夜工作,他就要立刻给讨厌的狐狸上一堂真正的激情课程!
  
  不过,也只是放狠话罢了,忍足瞬间泄气。说实话,他是不敢多放肆了,他每次点的火最后都是烧到自己身上,跡部像个水晶人似的,稍停一会儿就能恢复常态,甚至径自阖眼沉沉睡去,只苦了他既舍不得温香软玉,又碍于无天时无地利人又太小泄火不能,怎一个惨字了得!再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染上习惯性功能障碍!眼看着小红帽越大越诱人了,要不找个机会小心点吃掉吧!忍足危险地眯起狼眼,这只狐狸太不可靠了,虽然说早有无法独占小红帽的心理准备,可是,他答应过自己的!不管怎么说,他的初吻初夜都只能属于自己!
  
  下了决心,忍足无视仁王的幼稚行为,小心翼翼地托住跡部的后脑,将长发拨到一边,轻手轻脚地脱下外套换上衬衣。仁王乖乖从旁协助,两人大气都不敢喘,就怕一个不慎擦枪走火。好不容易扣上最后一个扣子,两人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息,相视苦笑,只是换个衣服都能弄得汗透重衣,这个人简直是妖精啊!
  
  稳下心神,话题重新续上。“仁王,你有没有想过,景吾之所以坚持那么做,是因为看出你的为难?”恢复思路的忍足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关键。
  
  仁王不语,狠狠握拳暗恨自己不够淡定,居然被跡部察觉出了犹豫。
  
  忍足没有在这种大事上给仁王增加压力,换了是他,估计也不好过。自古情义难两全,以小见大,选了爱情的固然圆满,却终生失了大义被所有人诟病,选了义气的千古流芳是不错,可人生幸福没了,其中痛苦又有谁知?
  
  “我觉得,如果是景吾决定了的事情,就算你拉上我一起,那也没可能改变他的主意。”忍足太了解跡部了,帝王作的决定不容任何人置喙,更何况,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别说是认识的幸村,哪怕是个陌生人,只要入了他的眼,那就是他的责任。除非幸村不识好歹坚决不领情,不然,这件事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但是,幸村有可能不领情吗?忍足冷笑,这位立海大太上皇看向自家小红帽的目光可不太单纯呢,要不是这次契机,他那种死巴着自尊不放的隐秘暗恋是永无出头之日的。跡部从不是个主动的人,若不是恰好合了他的脾性,哪怕你是天皇巨星,他也不会浪费时间多看一眼。想到这里,忍足沾沾自喜,话说,自己就是在球场上被惨兮兮地抽了一顿才换来了跡部的另眼看待,主动把自己拎回家照顾的呢,虽然说像极了捡流浪狗……
  
  “但是,难道就这样放任小景去抽血吗?”仁王不甘心地低吼“要是这次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贫血的人要给别人献血,这不是嫌命长么!跡部不是低气压魔王,但平时不是非自然睡醒的话,一副茫然呆怔楚楚可怜仿佛迷路的孩子的模样要维持好久才能彻底清醒,虽然那个样子是很可爱,可是也很让人疼惜,只有在那种时候,才让人恍然想到,这个人和他们同龄,以往长期隔绝正常人际交往的精英生活抹杀了他的所有童真,一身不容抗拒的帝王气场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谁能想到,他其实不过是个缺乏宠爱的孩子呢!仁王雅治!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可是你为他做过什么!你只是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的庇护!你只是不停地丢下烂摊子让他帮你收拾!
  
  仁王很难受,对于跡部一贯以来的无条件宠信第一次产生了愧对的感觉,他一直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是没心没肺到这种可恨的地步,连他自己也觉得罄竹难书了!
  
  “嘛,会有什么意外?”忍足温和地笑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景吾身边,他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哪怕是死,黄泉路上也会有他一起,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是不是?
  
  “哼!会陪着小景的不只是有你一个!”仁王颇不是滋味地撅嘴,为什么他总是在忍足面前落在下风!可恶!
  
  “你记得就好。”忍足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觉得你最好去看看幸村君的情况,他现在不能单独一个人待着。”
  
  仁王团紧了怀里的跡部,皱着眉头道“我才不要把小景交给你这只关西狼!”
  
  “喂喂!”忍足叫屈“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幸村君真的需要时刻注意,一不当心再受寒什么的病情就会恶化!”
  
  仁王踌躇一会,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让了跡部的看护权,临走还不忘威胁忍足“你放规矩点!不要吵醒小景!”
  
  “嗨海!”忍足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如珍如宝般将跡部拥进怀里,细心地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在仁王轻轻合上隔壁病房主卧的房门后,忍不住低头在跡部唇上偷了个香。
  
  跡部的睡姿很有可塑性,忍足早就发现,他可以随着自己的拥抱任意转换姿势,也可以一动不动从睡着到醒来都不曾改变。柔若无骨,就是他的最佳写照。就算他和仁王也通了任督,但远远比不上自娘胎里就屏弃三关神经节的跡部,若他愿意,整个身躯用来打结都不成问题,只是,那样太不华丽了!大爷他才不会干!
  
  隔壁的仁王一进门就发现幸村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那个深深沉寂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仁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和幸村其实不是很亲近,平时在一起偶尔插科打诨什么的,幸村也总带着高处不胜寒的距离感。幸村和跡部不一样,跡部的温柔是从骨子里散发的温暖,让人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幸村的温柔却是神秘夹着威严,若即若离的态度更让人宁愿选择敬而远之。
  
  沉默了很久,幸村像是才发现仁王一样,转过头勾起一个无力的微笑“啊,仁王你来了。”
  
  “幸村……”仁王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若是换了自己躺在病床上,恐怕也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吧?
  
  “呵,看来你都知道了”幸村自嘲地转回去仍旧望着天花板“命运安排如此,仁王你也不必为我难过。”
  
  仁王无话可说,连一向秉承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上都开始相信命运了,他还能说什么?
  
  “你知道吗”幸村状似自言自语“我其实一直很羡慕你。”
  
  “诶?”仁王惊诧地微微瞪大眼睛,开玩笑的吧?他有什么能够让幸村羡慕的地方?
  
  幸村不理他,继续喃喃自语“你很自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恣意玩闹,不在乎别人怎么评论,活得洒脱自如……”
  
  仁王无语,话说主上您是在夸我呢还是贬我呢?还有,不要制造像交代临终遗言一样的诡异气氛啊啊!
  
  “说了这么多,其实最重要的是”幸村温柔地微笑,轻描淡写地抛出重型炸弹“我很羡慕,能在跡部君面前肆意张扬的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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