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驱使下他抬起头狠狠的咬在了那人的肩膀上,“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痛死了……”
“你老实点,再嚷嚷让额娘和阿玛听到了,丢人的可不是我!”丰绅殷德用力按住想要逃离的人,低沉着声音威胁道。心想好不容易弄到手里的鸭子要是再飞了,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所以他完全地视那人足以杀人的眼神,慢慢的展开自己的进攻,“忍一下,过一会就好了,别咬我了,很疼的。”
“我还痛呢!”永璂气呼呼地说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疼痛终是那人不断的努力下退去,随之而来的是如潮水般的波动。起伏跌宕的波浪让他感到惊慌,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的模样,在那人的强烈攻势下,他就像失去了线的风筝,在飓风的吹佛下时起时落,那份激情让他沉沦的不想醒来。
“现在还痛吗?”耳边邪邪的声音,伴随着那人恶意的使坏,永璂脸红的如同成熟的苹果,红似火让人浮想连连,“把腰抬高点,舒服就不要再皱着眉,像我在逼迫你似的。”
“你……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得了便宜还卖乖!”永璂恨恨地说道,可话刚说完便又遭受到一番猛烈的攻击,“你个混蛋,竟然还来阴的……”
“这个时候是个男人就不会还装君子,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丰绅殷德吻上怀中人的唇,将抱怨的声音全部封于口中,缠绕上他的唇,引诱着他一起随着自己攀爬上那极致的峰端,感受着只有他们共同才感受到的快乐。
绵绵延延起伏、久久不去,在这份激情中,他们彼此都索取着对方,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留下的只有他们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那灼热的温度,随着阵阵剧烈的颤抖,他们终于释放出那份热情……
轻垂的帐幔停下了摇摆,桌上的红烛燃尽在烛台上留下一堆的红泪,月亮早已羞涩的躲到了云后。床上疲惫的两人依偎在一起,永璂在丰绅殷德的怀里寻了处舒服的位置,手搂着身旁男人的脖颈早已进入了梦香。
唇角扬起满足的笑,轻轻拉起被子盖住身旁诱惑人的躯体,丰绅殷德轻吻着怀中人的俏皮的鼻尖,低喃道:“终于让我吃到了,看你以后还别扭什么!”手沿着优美的曲线游走着,手下的身体年轻充满着活力,淡淡的男性气息昭示出生命的活力,密布其上的印记又让他觉得洋洋得意。
搂着爱人入睡,丰绅殷德从没有像今夜这样睡的如此的踏实,身边时不时动动的人,让他觉得安心。经历过这么多的坎坷,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只是未来的路上仍是荆棘密布,可是他早已下定了决心,要一直陪伴着他,无论他走向何方,他都会紧紧跟随……
风雪中的大地上,一辆囚车正朝蒙古草原驶去,福尔泰如丧家之犬一般,蜷缩在囚车的角落里,手里捧着一块窝窝头,满脸的灰尘正啃咬着已经冰冻的食物。
塞雅骑坐在马背之上,手里握着长长的鞭子,脸上带着阴森恐怖的冷笑,看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囚车,她的嘴角勾起些许,狠狠的抽了下手中的鞭子,朝身边的巴勒奔说道:“阿玛,这回我要亲手来惩治这只没有心的废物!”她是尊贵的公主,委身嫁给了他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可他竟然敢打伤自己,还妄想逃跑?!
“塞雅……你随便吧,这事阿玛不管了。”巴勒奔太了解自己女儿的品性了,她打定的主意就算他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那还不如顺了她的心,让她如愿还能安生些。瞥了眼囚车里邋遢的男人,不由的显露出厌恶之色,这种人留着也着实让他颜面无存。
福尔泰看到塞雅的第一眼就开始全身发抖,像受到了惊吓般拼命地晃着囚车想要出去。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胳膊粗的牢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押送囚犯的侍卫上前跪到塞雅的面前,低声说道:“公主,皇上下旨让我们将福尔泰交由公主处置。”
“嗯,替我谢谢你们的皇上,你们可以下去休息了。”塞雅骑马来到囚车前,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囚车,冷笑道:“驸马,你真是顽皮啊,还要劳烦大清的皇帝派人把你送回来……呵呵,别害怕,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件丰厚的礼物!”
“不……公主,求求你放了我吧,哪怕让我给你当只狗也行!”福尔泰跪在囚车里不住地乞求着。
“看你说的,我怎么能让你当狗呢?我会你成为草原上的‘英雄’!”说罢,塞雅便带着囚车骑向不远处的山坳。阵阵狼的嘶嚎声从山坳处隐隐的传来,“草原上的狼可是最勇猛的,驸马我还从没带你见识过他们的雄姿呢,今天正好让你亲身感受一下!”
“公主我再也不敢了,公主你就饶恕了我吧,你用鞭子抽我吧……”
“呵呵,你和我的猎犬比起来,我觉得我的猎犬更珍贵!”塞雅在山坳前收住了脚步,只见山坳里的铁笼里关着几只全身灰白的大狼,每一只眼睛都是猩红,呲着锋利的牙正仰天狼嚎,那声音在空旷的原野里显得极其的恐怖,“来啊,把驸马送进去,然后把我的狼放出来,若驸马能活着走出这个山坳,我就放你回中原!”
“不,我不去,我不去……”福尔泰被拉出囚车,被两个壮汉拖着走进山坳,随即他便被扔进了距离狼的笼子最近的位置,大汉急忙跑回,朝不远处的守卫做了个手势,紧接着狼的笼子被从上面打开,顷刻间六匹饿疯的狼冲出了笼子,朝着正要向上爬的福尔泰直奔而去。
为首的一只体格最壮的大狼长鸣一声,突然跃起咬住福尔泰后背的棉衣,扯下大片的布和棉花,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都纷纷跃起……
几回撕咬,福尔泰终是被一只狼咬住了小腿肚子,尝到血味的狼兽性大发,猛的用力一拽将人从围栏上拽了下来,随即周围的狼蜂拥而上,张开血盆大口撕咬着倒在地上哀嚎的人。
塞雅冷冷地看着不远处血腥的一幕,嘴角扬起满意的笑,胆敢忤逆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别让他死的太快,公主我还要多看会热闹呢。”
“是,公主。”随从连忙冲下山坳用长长的套马棒驱赶着撕咬的大狼,将血肉模糊的人拽起,拉了上来,随即用绳子把他的双手捆绑好,吊起后又慢慢的送进狼群,只是这次狼只能跃起才能够到人,然而闻到血味的狼哪里还会放过这份丰盛的大餐?!
大狼一只接一只的跃起去咬被吊起来的人,在儿狼的撕咬下,一只小腿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大狼叼着跪跑一爬到不远处啃咬了起来,而拉下来的狼更是疯狂的跃起,一点点的将福尔泰的腿全都扯断。空旷的野外福尔泰的哀嚎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只能发出微弱的疼哼声。
吊着福尔泰的绳子随着身体被扯掉而慢慢向下放,接着一只狼找准了时机,纵身一跃咬住福尔泰的肚子,猛的一摇脖子,将肚皮撕破,内脏一股脑的从身体里掉了出来。福尔泰的身体最后只剩下空空的上半身,耷拉的脑袋早已没了气息,只有身下的饿狼们还拼命地撕扯着仅剩的躯体。
塞雅高傲的扬起头,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脸上的笑越来越浓,心中的恶气算是彻底的发泄了出来。瞥了眼只剩个骨架的人,低喝一声:“走,我们回去。”
押送福尔泰来的兵卒在得知了福尔泰的下场后,吓的连夜请辞逃离了草原,等出了巴勒奔的势力范围他们才放缓了速度。虽然知道这父女必不敢对他们怎么,可是那种恐惧仍是让他们感到不安,只要想起福尔泰惨死的样子,他们就想吐。
远在杭州的永璂,在收到宫里刘庸的信时,脸登时就变了颜色,这个塞雅太恐怖了,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永璂,宫里没什么事吧……额娘给你做的排骨你尝尝!”秦柔将一盘热气腾腾的排骨放到了永璂的眼前笑着说道。永璂一看那排骨,顿时捂着嘴便跑了出去,趴在院子的花坛边吐了起来。
“阿德,永璂这是怎么了?”秦柔一脸疑惑地问道。
丰绅殷德拿起信看了几眼,不由的笑了起来,“额娘还是你自己看吧,估计你看完也不想吃了。”将信递到秦柔的面前,随即转身走出房门,来到永璂的身边,笑着说道:“夫人?怎么你也有了?”
“你说什么?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狼咬的滋味?!”永璂愤愤地说道。
“狼就算了,被你咬我还是很愿意的!”说罢,站起身便跑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