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奴才们不客气了!”侍卫们一拥而上,顿时捆住了她的手脚,把她扎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又用布塞上了她的嘴巴,使得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大喊大叫。
她眼里溢满了泪水,含怒瞪着全身瑟缩发抖的南宫靖,心中有说不出的苦楚和怨恨。
原来,惹上南宫霸本来就注定了是一条死罪,而勾上南宫靖更让她堕入了无边无尽的苦海,这兄弟俩,都是她今生今世的死对头,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南宫霸,南宫靖,你们走着瞧!
姜蓓茹虽然拼命地做着挣扎,然而却还是让这些五大三粗、力大无穷的侍卫们给拖走了。
南宫霸,不要自以为是得太早,如果我这次能侥幸活下来,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剁成肉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会让你断子绝孙,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就算是做鬼,也会在夜半三更的时候来勾走你的魂!
南宫靖,你枉费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刚刚说的痴情话语,都是用来欺骗本宫的,本宫一落难,你倒做起了缩头乌龟,对本宫见死不救!
如果我这次真的能活了下来,你也会和你的皇兄一样,也不得好死!
被关进了黑暗的地牢
姜蓓茹眼中含着无限的怨恨,虽然还是拼命地做着无力的挣扎,然而还是被侍卫们拖到一间黑暗的地下大牢,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侍卫们使劲地把往地上一扔,并恶狠狠地说道:“皇后娘娘,你就好好地呆在这下面吧,运气好的话,或许皇上很快就会放你出来了,运气不好,或许你将会在这下面过完你的后半生。”
姜蓓茹欲要开骂,无奈嘴巴被布塞着,拼尽了劲嘴巴也动不了。
侍卫们扔下她后,便重重地把牢门关上,然后一个个地离去了。
姜蓓茹悲愤地跌坐在地上,用脚拼命地踢打着地面。
“小姐,真的是你?”黑暗中,忽然传来了一个悲切的、熟悉的叫声,就在她的身边。
姜蓓茹神情一凛,原来是小燕!
小燕扑上来,抱着她一阵失声痛哭。
然而姜蓓茹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燕颇感奇怪,一直听到她口里嗡嗡的叫声,她这才知道她的小姐被绳索捆绑住并被塞住了嘴巴。
于是,她马上帮姜蓓茹松了绑,拿掉了她口里的布。
姜蓓茹一得到解脱,便马上大叫道:“小燕,怎么你也在这里?”
“呜呜呜……”耳边,小燕痛彻心骨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只听她一边哭一边说道,“我站在离你们不远的地方,被人打晕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了。”
“南宫霸那臭小子,今天本宫虽然不幸栽在了他的手上,但不要以为本宫会向他低头!”想到自己主仆二人都被关了进来,姜蓓茹气得咬牙切齿,握起拳头狠狠地往墙上砸去,痛得她眼泪直流。
小燕啜泣着说道:“小姐,这都怪你以前在皇上面前不注重自己的言行,在晴贵妃和另外一百五十名妃嫔来之前,他一切都会对你容忍,可是自从她们来了之后,皇上身边也不缺女人了,你如此冒冒失失,以至惹火了他,犯下了如此大错啊!”
小燕哭声悲凉,听了令人觉得心酸。
戏说做鬼折磨暴君
姜蓓茹心里对此话鄙夷之极,就算没有蔚眸晴和那一百五十个女人,她和南宫霸之间的战争也从不会停息,她从来就没在乎过这个臭小子。
“小燕,我这次是死定了,只是苦了你,我……对不起你!”她想着想着,突然心生悲切,心中觉得愧对了小燕,于是万分歉意地对她说道。
她不过是一个丫头,让她为了自己竟也遭受了这种罪,真是不值!
“小姐,不,不,不要这样说,小姐没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小燕,小燕为了小姐什么事情都愿意做,让小姐被关进了地牢,小燕倒是觉得对不起你。”小燕仿佛吓傻了,赶忙连连纠正。
姜蓓茹无奈地叹着气,原来古代人的脑子就是这样迂腐啊,明明自己没有过错,却偏偏把自己说得罪孽深重。
“小燕,你没有错,”姜蓓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心中感慨万千,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既然咱们已经走到了这一地步,那老天就注定了咱们必须得死,我不相信南宫霸那小子会发什么善心放我们出去,那就这样吧,我们之间达成一个约定,等我们死了做鬼后,就从阎王殿里逃出来,每天晚上来折磨戏弄南宫霸,你说好不好?”
小燕一听,精神顿时大为振奋,说道:“好,好,好,小姐你说说怎么折磨他?”
姜蓓茹满腔仇恨地说道:“我会把他倒立起来吊到大树上,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他,把他打得皮开肉绽,等到他刚要想喘息的时候,就把他扔进大火里焚烧,然后又等到把他烧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把他拉出来,然后扔进冷水里冻死他,如果冻不死,咱们就用刀子在他身上一道道口子地划,一直到流尽他身上的血,我就不信,我这样会折磨不了他!”
小燕听着姜蓓茹义愤填膺的话语,突然间有些激动,说道:“好,好,这样做得好,保准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叫他残暴凶戾,为民不敬,咱们就算是这样对待他,他也死有余辜!”
与恭王原是青梅竹马
姜蓓茹听着小燕摩擦牙齿的声音,突然间说道:“这么说来,我倒是很想做鬼呢!”
“我也是!”小燕忙跟着附和,“只有这样,才有能力对抗那暴君!”
一席话说得二人咯咯大笑了起来,这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顿时充满了二人欢愉的笑声。
“小燕,咱们就是死也不用怕了,咱们现在就开始计划做鬼以后的事情吧!”
“没错没错,咱们做鬼以后要折磨死那暴君,谁叫他这样对待我们!”
小燕话刚一说完,忽然间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小姐,你被抓的时候不是正在和恭王亲热着么?为什么他没被关进这里?他有没有说过要来救你?”
不提这人便罢,一提姜蓓茹便火冒十万丈:“这个懦夫、胆小鬼、缩头乌龟,口口声声说喜欢本宫,一见本宫遇难,那张脸便变了天……”
“真是没想到,恭王会是这样的人,唉……”
听着小燕的叹气之声,姜蓓茹好像猛然间又被惊醒了,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于是眉头一皱,问道:“我小时候与恭王是不是相识过?”
小燕一愣,半晌才讶异地答道:“我倒是记起来了,恭王的确与小姐有过几面之缘,他从前每次见到你时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这个死丫头,为啥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偏偏要瞒着?”姜蓓茹一听来气,责备她道。
“小姐,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的秘密,就深藏在自己的心中,为什么要由旁人来告诉你呢?”小燕感到委屈不已,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的哭腔。
“有些事情,我也没完全记得,要是在给他写情书的时候你早些告诉我这些事情,或许这以后的许多事情都不会发生!这都是你惹的!”
小燕一听她的小姐竟然真的发起火来了,吓得连忙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哭叫道:“小姐,都是小燕不好,没有记得你的事情,小燕罪该万死,小姐想要怎么处罚小燕,小燕都乐意!”
地牢里的人鼠大战
姜蓓茹又犯头痛了,她说的只是口头上的气话,这丫头竟然吓成了这个样子,原来古代人的思想真是迂腐至极,被封建制度残害得麻木不仁。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小燕拉起来,安抚她道:“你就别跪我了,小燕,你是我在这个世界里最亲最爱的人,我怎么会舍得处罚你呢?你从早到晚都陪在我的身边,在我高兴的时候陪着我一起欢笑,在我伤心的时候陪着我一起哭泣,在我受难的时候陪着我一起去面对,在我无路可走的时候陪着我一起出谋划策,没有你,我怎么能活到现在?”
小燕听着她的话语竟是吃惊不已,她低声说道:“小燕不敢奢望小姐的任何赞美,小燕只是一个下人,不值得小姐这样夸赞。”
“小燕,咱们是好姐们,以后咱们就要一起在这地牢里共度难关了,从此以后,其他自责的话你一句都不许说,好不好?”
小燕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二人紧紧相拥,头靠着头,不久,一阵倦意袭来,她们便沉沉地睡去了。
半夜,她们被一阵“悉悉窭窭”的响声惊醒了。
身上,仿佛有一群会动的奇怪东西在她们身上乱爬,痒痒的。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惨烈的惊叫之声。
“小姐,地牢里全都是老鼠!”小燕的惊哭声响遍了整个地牢。
“啊啊啊,臭老鼠,臭老鼠,臭老鼠!”姜蓓茹一边骂一边拼命地与周围的老鼠搏斗着。
老鼠本来是昼伏夜出的动物,善于在夜间活动,此时受到了人的攻击,在黑暗中更是肆虐起来。
成堆成群的老鼠聚集在一起,发出吱吱吱的叫声,黑暗之中听起来犹其恐怖。
“小燕,快打老鼠!啊啊啊——”
“小姐,这些老鼠很凶很猛呢!”
鼠群进攻得十分猛烈,地上,墙上,几乎无处不在。
姜蓓茹一边大叫一边扑打着爬到她身上的老鼠,实在是惨不可言。
“南宫霸那个臭小子,居然让我们和老鼠住在一起,下一次,我会把他丢到老虎窝里!”姜蓓茹一边大哭一边恶狠狠地下毒咒。
地牢里那些受尽凌辱的日子(1)
地牢里,人的哭声、老鼠的叫声、人鼠搏斗之时的撕打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道恐怖的声流。
姜蓓茹早已打得精疲力竭了,可是老鼠却丝毫也没有撤退的迹象,攻势也似乎加强了不少。
“小姐,你还能不能支撑得住?”黑暗中,传来了小燕微弱的关切之声。
姜蓓茹想要开口回答,可是嘴巴只是嚅动了几下,怎么也没有力气答她的话。
“小姐,你怎么啦?”小燕的哭声在颤抖。
“小姐,你千万不要倒下,呜呜呜……”半天都没听到姜蓓茹的回应,小燕突然大叫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地上跃起来,不顾身上老鼠的嘶咬,拚尽劲头摸索着爬到了她的身边,紧紧地抱着她。
周围的老鼠迅速聚集在她们的脚边,不停地进攻。
小燕却是紧紧地抱着姜蓓茹,一动也不动,任凭那成堆成群的老鼠从她们的脚上,一直爬到她们的身上、手上、甚至头上,然后再进行一阵阵肆虐的嘶咬。
痛彻心骨的疼痛,麻痹着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侵蚀着她们的每一块骨头。
满腔热血的仇恨,拉紧了她们大脑里的每一条神经,煮沸着她们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
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重重地打开了,一道刺眼的光线从门外闯了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就关在这间牢房里。”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带朕过去看看。”
“奴才领旨!”
寂静的地牢里,无数人重重地踏动着地板的“哐哐哐”脚步声一步步地靠近了牢房。
姜蓓茹被这惊天动地的声响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火把通明,无数道人影在她面前晃动着。
这些人一个个面目狰狞,杀气森森。
小燕也被惊醒了,一见眼前的状况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小姐,皇上来了。”
“啊——,是他!”姜蓓茹精神一震,立即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把眼睛瞪得铜铃大,没错,正是南宫霸那臭小子!
地牢里那些受尽凌辱的日子(2)
只见他负手站立在牢房前面,满目狰狞,一道嗜血的目光如一把犀利的冷剑射进了她的双眼里。
身后,站满了跟着来的宫廷侍卫,一个个手持长刀短剑,满脸横肉。
地牢的四周,同时还站了不少手持蜡烛的小太监,把整个阴暗的地牢照得通亮通亮。
“蔚景蕊,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今天你栽在了朕的手里,就别想活着走出这地牢的大门,想和朕斗,你还嫩了点!”南宫霸那悍然的声音带着一股杀气,迎面就向她扑来。
姜蓓茹暗中握紧了拳头,全身的血液沸腾不已:“南宫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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