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霸站立不稳,腿下一阵踉跄,“卟”的一声,仰面朝天躺倒在地上。
“死女人,你最该千刀万剐,你反了,反了,完全反了!”南宫霸恼羞成怒,用手指着她恶气冲天地怒骂。
“你再敢出言不逊,小心本宫腿脚不长眼!”姜蓓茹说着又欲上前对他拳脚相加。
“小姐,别来了,你和皇上玩火不要玩得太过分了!”小燕急忙拉住了她。
“皇上,为什么你每次来凤仪宫总是得和皇后娘娘争吵一番才和好呢?难道就不能像你去承丝宫时和晴贵妃那样吗?”趁着小燕拉住了姜蓓茹,小宏子也趁势拉起了南宫霸。
南宫霸刚站起身,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向姜蓓茹扑去,姜蓓茹眼疾手快,拉过小燕一闪身,南宫霸顿时撞到了墙壁上,用手往额头上一摸,额头上早已凸起了一个大包子。
南宫霸咆哮着,吼声如雷:“死女人,朕要把你的脸皮撕下来,看看你到底有多丑!”
“你来撕呀,有本事你就过来把本宫的脸皮撕下来!”他就算是魔鬼,她姜蓓茹也丝毫不会畏惧他!
暴君又来找茬了(4)
南宫霸呲牙咧嘴,抡起拳头往姜蓓茹脸上就要砸去,姜蓓茹又是一个闪身,这下,他的拳头就又砸到了另一堵墙上。
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汩汩地流了下来。
南宫霸痛得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扭曲变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紫。
姜蓓茹得意地大笑起来:“别玩这种把戏了,你斗不过本宫的!”
“皇上,你的手背流血了!”小宏子说着便过来心疼地拿起他的手要看。
“闪开!”南宫霸盛怒之下一把将他推开,小宏子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皇后娘娘,对不起!”小宏子发现自己竟然撞到了姜蓓茹的怀里,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没事,都是他惹的!”姜蓓茹扬手一指南宫霸,顺势又把小宏子推回到了他面前。
南宫霸手掌一扬,“啪”的一声,用力地又把小宏子推给了姜蓓茹。
姜蓓茹一看,脸上一绷,用力地又一推,小宏子就又回到了南宫霸面前。
于是就这样,两人把小宏子当做是皮球一样拍来拍去。
被推来推去的小宏子则是弄得一阵昏头昏脑,脑袋里嗡嗡直响,他只好用手护着头部大叫道:“皇上,皇后娘娘,奴才求求你们不要开战了,快停下吧,呜呜呜……”
“小燕,赶客!”姜蓓茹趁着小宏子哀求的片刻,扭头喝令道。
“小姐,不要赶走皇上,会被其他妃嫔笑话的。”小燕急忙劝阻。
“要笑就由她们笑去,本宫才不稀罕这个臭男人!”姜蓓茹指着南宫霸又是一顿臭骂。
“小姐……”小燕话才说到一半,就已发现南宫霸铁青着面孔一步冲了过去,揪起了她的小姐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拉去。
“啊啊啊……”小燕在一旁吓得魂不附体,嘴里连连地发出一阵怪叫。
“死女人,得理不饶人,朕就是要撕下你的脸皮,看看你还蛮到哪里去!”南宫霸一边拽着她的头发往后拖,一边恶狠狠地咒骂。
暴君又来找茬了(5)
“小燕,别在那里愣头愣脑了,快点过来帮忙!”姜蓓茹头上疼痛难忍,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小燕。
“可是……”小燕全身一阵发抖,南宫霸是一国之君,她一个奴婢,哪敢动手打他?
“快,快点,你的小姐我快死了!”姜蓓茹痛苦地哀叫着,被人扯着头发的那种感受,简直是把人痛得死去活来。
“皇上,奴婢求求你放过我家小姐,求求你了!”小燕两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朕要是放了这个死女人,她肯放过朕吗?”南宫霸怒喝道。
“要不是你三番四次找上门来挑战本宫,不让本宫好日子过,本宫难道会主动向你挑战?”
姜蓓茹一边说,一边忍着疼痛用脚向后踢去。
南宫霸由于提防着她的脚,抓着她头发的手力度减小了。
姜蓓茹感到头上的疼痛感慢慢地消失了,顺势往后一倒,这下一下子便扑到了南宫霸的怀中。南宫霸一阵慌乱,姜蓓茹继续用力往身后压,同时用脚一踩他的脚背,南宫霸怪叫一声,再次躺倒在地上,同时摔倒的还有姜蓓茹。
于是,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一旁的小宏子和小燕直看得瞠目结舌,大眼瞪小眼。
“臭男人,我打死你!”
“死女人,我杀死你!”
二人一边打一边骂,战斗的场景颇为激烈。
只见他们在地上抱着滚来滚去,被他们碰过的桌凳也移来移去,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响声。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滚到了一张大圆桌底下。
桌子底下空间本来就小,哪容得下两个人在下面激烈地打架?
没过多久,就只听“嘣”的一声巨响,圆桌瞬间就垮塌了下来,重重地压在了二人身上。
“啊——”
“啊——”
两人看着桌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都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皇上——”
“小姐——”
小宏子和小燕的声音也相继响起。
姜蓓茹只觉得脑袋仿佛被压裂了一般,头脑一痛,便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有幸捡回了一条命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感觉好舒服。
“臭男人,别来谋杀本宫!”一只手覆在了她身上,惊得她急忙抓住了那只手,并大叫出声。
“小姐,别慌张,是我呀!”小燕柔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姜蓓茹睁开眼睛一看,小燕那张发白的面孔在她面前放大了,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咦,南宫霸那小子呢?”姜蓓茹惊讶地问。
“小姐,他也跟你一样,桌子压下来的时候,你们俩人都昏了过去,小宏子已经叫人把他送回去了。”小燕道。
“这个臭男人怎么没被压死,他死了倒好,不用天天来找本宫打架!”姜蓓茹又是开始破口大骂。
可是话刚一说完,头上便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急忙往头上一摸,呀,竟然缠满了布带。
小燕苦笑道:“小姐,幸好你们都命大,脑袋没有被压坏,都捡回了一条命。”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姜蓓茹突然撇开话题问。
“已经天亮啦!”小燕答道。
“什么?快把我扶起来,收拾一番后去明阳宫!”姜蓓茹欲要翻身坐起。
“小姐,你有伤在身,就别去明阳宫了,再说了,昨天皇上已经知道了你脸上的皱纹是假的,你若是再去的话,就不怕自己的把戏被人揭穿吗?”小燕见她要坐起来,顿时急得直跺脚。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本宫从来就没怕过他!有本事他就来明阳宫当着太后的面揭穿我!”姜蓓茹气得咬牙切齿,可是一看见小燕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子便又软了下来,声音柔和地继续说道,“我们的计划已经初步取得了成功,要是就这样放弃了,以后再难以有机会见到南宫靖了,恐怕我这一辈子就都完了,呜呜……”
“好吧好吧,”小燕一见她的小姐又哭又闹,便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反正皇上现在也有伤在身,你就算去明阳宫,他也不会负伤赶到那儿去看你的丑样子的。”
“就是嘛就是嘛。”姜蓓茹伸手摸着她的头笑道。
太后和杜太妃果然着急了
很快,她便又让小燕帮她打扮成一副又老又丑、人神共愤的鬼样子了。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小燕推着她刚走出凤仪宫不远,便心神不宁地问道。
“谁敢监视本宫?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姜蓓茹握紧了拳头,偷偷地往后一看,并没发觉什么异样,于是眉头一蹙道,“小燕,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才不是呢,可是,我总觉得有人在身后跟踪我们。”小燕抹了一下额角边上的汗,呐呐道。
这话不得不引起了姜蓓茹的重视,莫非是南宫霸那小子派来的人?
爷爷的,这个臭男人,竟然派出了狗仔队来对她进行全程监控,对付她竟然做到了这个份上了!
“不理他们,反正本宫又没干什么亏心事,只是去明阳宫看一下太后和杜太妃而已。”她又淡然说道。
语罢,便又催促着小燕推着她的轮椅走了。
很快就到了明阳宫,太后和杜太妃对她自然表现得很是热情,十分乐意再次向她传授保养的经验。
“你的头部到底怎么了?”一眼瞧见她满着缠满了布带,太后和杜太妃均是惊叫出声,一副吓死了的样子。
“回禀太后,小姐她自从变成这个样子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昨天一回到凤仪宫的时候,一时想不开,就往墙上撞去,幸亏奴婢拉住了,才捡回了一条命。”小燕拼命地从眼角边挤出了几滴泪水,抽抽噎噎地说。
这可是她和姜蓓茹事先说好的呢,为的是博取太后和杜太妃这两个女人的同情,以引起她们对她的关注,让她们惟恐失去了她,便觉得她们身边再也无人做自己的参照物了。
果然,两个女人听后脸上不由得一阵骇言失色:“孩子,不就是样子变得丑一点而已,何必这样想不开?”
两人的语气十分焦急和担忧,但姜蓓茹听得出,她们是发自内心的。
“皇上为了阻止小姐寻短见,自己也撞得头破血流,呜呜呜……”既然要自圆其说,那就更要圆到底了!
以免以后这暴君捂着额头上的伤,万一找太后来告她们的状的话,那她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小燕垂着眼帘,按照事先跟姜蓓茹说好的像演戏一样一套一套地演了出来,而且还演得相当逼真。
太后说搬过来一起住
“唉!蕊儿,我可怜的孩子啊!从此以后,你就搬过来和哀家一起住吧,让哀家和杜太妃天天看着你,不让你再自寻短见。”太后对她的遭遇很是深表同情,连忙提出了建议。
姜蓓茹一听,心中一阵狂喜,太后居然要她搬来明阳宫跟她一起住?这事真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要是她搬过来和她一起住的话,这不就是更加提高见到南宫靖的胜算了吗?
这对双方都是很有利的。对太后和杜太妃而言,有她在这里做参照物,她们也满足了她们看起来比她年轻的虚荣心,而对姜蓓茹而言,她可以随时监视着南宫靖什么时候来看杜太妃了。双方各取其利,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她怎么会不乐意干?
而最重要的是,就算南宫霸那小子想来找她的茬,对她喊打喊杀,也不会在太后面前大动干戈的。
想到这里,姜蓓茹早已高兴得忘记乎所以:“好,好,好,我现在就和你们住在一起!”
太后见她神情转换得如此之快,紧皱的眉头遂舒放了开来。
接下来,她便一直借住在明阳宫,太后待她十分热情周到,对她没有丝毫的怠慢。
经过几天的相处,姜蓓茹渐渐地和太后混熟了,杜太妃来明阳宫拉家常也越来越勤,无非就是想看到她那张已变得又老又丑的脸,以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有这个又老又丑的皇后在这里给她们做参照物,她们还担心自己是最老的人吗?
她们倒是巴不得姜蓓茹天天站在她们身边呢!
姜蓓茹竟为自己这一招灵验的方法得意不已。
可是奇怪的是,南宫靖这小子始终没有出现在明阳宫,使得她相当郁闷。
南宫霸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这暴君,只要想方设法让他受点伤,他就会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不敢主动上门向她发起挑战。
“小姐,恭王他平时总是很忙,他要是不来的话,你可能就又得等上半年了,你天天这样等下去也没办法呀!好好的一张脸,偏要弄成这个样子,这不是糟蹋你自己吗?”小燕一点也不耐烦了,竟开始抱怨了起来。
恭王竟然无视她的存在
姜蓓茹也听得一阵心烦意乱,要是再等上半年,她和南宫霸两个人,肯定又得拼个你死我活,不是她死他活,就是他活她死。
小燕咬牙道:“小姐,你不如再加强进攻吧!”
“可是……唉!”姜蓓茹的头发几乎都要叹白了,又是一筹莫展。
“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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