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南宫霸那种个性,目前根本就不会有可能改变滥杀无辜的本性,想当他的妃子,只有活不下去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
她留她们下来也绝不是想帮助她们当上皇上的什么妃子,她有自己的目的。
姐妹五人又是一阵寒暄,最后其他三人便告辞走了。
把蔚眸晴安顿好后,小燕满脸焦虑地对姜蓓茹说道:“小姐,她们以前把你欺负得这么惨,
你好不容易才翻了身,这下反倒帮着她们,要是有一天她们都超越了你,你这不是把自己害惨了吗?”
“你这个傻丫头,本小姐有那么笨吗?”姜蓓茹坏坏地笑道,“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那么,我会让她们把以前对待我的一点一点地还来。”
姜蓓茹倒是说得不假,只不过以前她们欺负的人是蔚景蕊,而不是她。她代替了蔚景蕊,就得替蔚景蕊报仇!
小燕算是领悟地点了点头。
“传本宫旨意,就说凤仪宫有贵客到,吩咐御膳房多做些上等美食,于晚膳时间送到凤仪宫,不得有误!”
“是!”小燕领旨去了。
很快就到了晚膳时间,御膳房送来了一大堆好吃的宫廷食品,让人看得馋涎欲滴。
蔚眸晴肚子早就饿坏了,在得到姜蓓茹的准许后,和她一起坐了下来。
“哇!我最爱吃的鱼呢!”姜蓓茹盯着面前的一盘鱼口水直流。
“皇后娘娘,你不是最讨厌吃鱼的吗?”蔚眸晴奇怪地问。
本宫会记仇
姜蓓茹眉头一皱,原来她说漏了嘴,不管它,歪理也得说成有理,她马上就又计上心来。
“大姐,你有所不知,自小我就很爱吃鱼,可是鱼刺太多,我娘又过世得早,每次吃鱼时没有人帮我刺去鱼刺,我唯有把爱吃鱼的事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从不轻易地向人吐露。”姜蓓茹越是往下说越是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怎么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在背抒情文章呢?
蔚眸晴吃惊可不小,呐呐地说道:“这么多年可真是为难你了,让你错过这么多品尝美食的机会。”
姜蓓茹又装做很馋的样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鱼:“我想吃鱼,可是我更想体味一下有人帮我刺去鱼骨,把菜送到我嘴边的滋味,可惜我娘过世得早,呜呜呜……”
“这……”蔚眸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姜蓓茹突然盯着她的脸说道:“长姐如母,不知大姐可否充当一下娘的角色?”
蔚眸晴一听,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面前这个人虽然以前是任她欺侮的小妹妹,可现在人家贵为皇后了,她的命令她能不服从吗?
她只得咬着牙,拿起筷子和刀叉,一点一点地刺去鱼上的骨,然后再一一送到姜蓓茹的嘴边。
可是心里,却是恨得咬牙切齿,现在,她总算明白了,这个小妹妹把她留下来的真正目的就是慢慢地折磨她,看来她真是小看她了,没想到她也会这么有心计。
而姜蓓茹,别说有多舒服,多惬意了。
“要是娘天天都这样喂我该多好啊!”姜蓓茹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
蔚眸晴内心一阵颤抖,心中直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好发作。
“皇上驾到——”一声尖吼,令得姜蓓茹的饭菜差点就哽在喉咙里了。
妈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吓人,害她差点就被饭咽死,看她不找南宫霸算帐去。
“哇,好香的饭菜,皇后一个人享受,怎么不叫上朕一起分享呢?”本来以为人还在门口外,可是姜蓓茹一听到声音,忙转头一看,却发现南宫霸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暴君,甭想取笑本宫!
当然,他的旁边还跟着小宏子。
“奴婢(民女)叩见皇上!”小燕和蔚眸晴吓得跪了下去。
“不必多礼,平身!”南宫霸今天的心情挺不错,对待这些奴才奴婢竟如此和颜悦色。
“朕今天听说凤仪宫来了贵客,皇后又吩咐御膳房做了不少饭菜,所以朕就赶了过来。”南宫霸一边说着一边往桌边走了过来。
“原来你是个馋猫!”姜蓓茹一边回答一边大吃,吃得满嘴是油,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不知这小子今天来这里真的只是蹭饭吃还是有别的目的?不过她也太不幸了,被人喂吃的那一幕正好被他撞了个正着。
“皇后可真会享受,连吃都不用自己动手。”南宫霸看见她那模样,脸色很不好看,遂对她进行了一阵挖苦。
姜蓓茹知道他来这里准是没好事,但他要拿自己开涮,她岂由得他来取笑,遂冷冷地一哼:“我从小就没娘照顾,如今进了宫来,我大姐担心我在宫里吃苦,因此进宫来探望我,给我担当起了娘的角色,让我再次享受到了有娘疼、有娘爱、有娘喂饭吃的幸福滋味,你说这不是很好吗?”
南宫霸听了脸上的神色竟是一片阴沉和乌黑,比天上的那一团团乌云绝好不到哪儿去。
这女人言中之意不就是在嘲笑他,说这皇宫的生活比起她以前在丞相府好不到哪去,他南宫霸老欺负她吗?
说起欺负,该说是她欺负他才是真!
他堂堂一个君王,竟然被一个女人害疼了头,打得浑身是痛,他这做皇帝的都不知道怎么当了。
而一旁的蔚眸晴更是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个死妮子居然在皇上面前如此说她,把她当成了她的奴隶!
这话在弦外之音就已经告诉了皇上,她是义务来服侍她的!
南宫霸偷眼望了一下满桌的酒菜,舔了下舌头道:“既然皇后这里酒菜丰盛,那朕就陪皇后一起共进晚餐!”
说着便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碗筷一阵猛吃猛喝。
装幸福
姜蓓茹怄了一肚子的火,好好的饭菜却要与这个令她厌恶之极的男人分享,本来打算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可是一看蔚眸晴也在这里,便强行地把怒火按压了下去。
在她这个恶霸大姐面前,不管她以前与南宫霸之间是如何的苦大仇深,她就是打落牙齿也要在她面前装幸福,让她羡煞死。
她只得做出一副笑嘻嘻的脸,拿起筷子往南宫霸碗里夹了一块肉,娇滴滴地说道:“皇上,臣妾给您敬菜了。”
声音柔软而温和,丝丝酥暖人心。可是南宫霸听了差点要喷饭,这个女人,怎么性情一下子就又变了?
对上她的眼睛,那眼睛里竟充满了真诚的笑意,没有一丝的做作,容不得他有半点的怀疑。
女人他是见多了,可他就是没见过这种有多面性格的女人,转换如此之快。
站在桌子旁的小燕和小宏子俩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均掩饰不住满脸的喜悦,都掩嘴偷笑。
而蔚眸晴望着桌上这一对幸福的夫妻,那其乐融融的气氛竟融不进她,心里真恨得牙痒痒的,要在这里轮流陪她一个月,天天受她指使,呼来唤去的话,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晚膳很快就结束了,待收拾好碗筷后,南宫霸依然赖在那里不肯离去。
姜蓓茹本想赶客的,可一想就又觉得不妥,这小子该不会只是来蹭饭吃这么简单吧?
算算上次与他进行生死搏斗至今已有一个星期了,他身上的伤也该好起来了,莫不是他又来向她挑战,想一决高低?
妈的,本来今晚想打算好好地折磨她那个恶霸大姐的,不想却被这个小子破坏了她的大事。若是直接下逐客令的话,恐怕这里又得掀起轩然大波了,还是先应付了这小子,再对付恶霸大姐吧,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姜蓓茹于是走过去,挽起他的胳膊,一边打俏着一边走进了房间。
身后,小燕和小宏子的笑容更甜蜜了。
“小宏子哥哥,你上次说的话倒是真呢,看来就算小姐和皇上真的打起来,咱也用不着担心。”
“就是嘛,皇上和皇后娘娘关起门来,不知道要有多精彩。”
这次不是来找她打架的
姜蓓茹把门磕上去后,立即就换上了一副凶恶的面孔,阴笑着对南宫霸说道:“来吧,这次咱们可是关起门来作战了,就算你袖子里藏了十把匕首,本宫也不怕!”
南宫霸吃惊地看着她,也阴笑着说道:“朕这次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而是有重大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狗屁事情?”虽然今晚不想和他打架,可是她猜都能猜得到这小子来找她商量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南宫霸量她暂时不会对他动手了,遂坐在旁边的一把凳子上缓缓说道:“我允倾皇朝自开国以来,代代出明君,工商、水利、农业均十分繁华,称雄于周围各国,其他几个国家对我朝十分钦佩,他们的使臣将于十天后一同来到我朝,向我朝取经并共同探讨治国方略。”
代代出明君?姜蓓茹真想发笑,要是他南宫霸也算是明君的话,那么这天下人人都可以当皇帝了。
可是听了他的话,她还是把脸黑了下来:“这是政治上的事情,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商量吗?”
南宫霸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道:“瞧你这性子,急成这样。难道你忘了?上次朕为了让你的美名天下皆知,耗费巨资给你搞了个空前绝后的封后大典。有些没有来我朝参加宴席的使者对你的大名可是仰慕着呢!他们说到时候皇后一定要亲自出来接待。”
“接待就接待,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用不着搞得这么隆重和神秘,人家还以为你要打架。”姜蓓茹没好气地说道。
南宫霸耐心地说道:“朕可事先说好了,不管你我之间以前有多么大的仇恨,到时候一定不要给朕丢脸,否则有你好看的。”
“什么不要给你丢脸?本宫身为皇后,自然会懂得规范自己。”
南宫霸知道她那是吹嘘,顿足道:“还有,咱们是天下夫妻的模范,到时候不要出丑了。”
“什么?”说起来这些人怎么像国外婚姻考察团一样,姜蓓茹纳闷道,“难道还要让我和你装得很幸福、很和睦?给他们做做样?”
“那是当然,不然别人如何看待我们允倾皇朝?”
让暴君打地铺
姜蓓茹想了想,这个暴君还真的是个极爱面子之人,这么懂得搞面子工程。
那他以前滥杀无辜,残暴至极,他怎么就不说说别人如何看待允倾皇朝呢?
算了,不想老是跟他计较,就给他一次面子吧!
“好吧,本宫就顺从你一次,如果这次得到了他们的夸赞,从此以后,我们在生活上互不干涉,你过你的幸福日子,我过我的悠闲生活。我生活上的事情,你无权来过问,行不?”
南宫霸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本想不答应,可是一想到不管怎么样,她还不是在生活后宫之中,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遂把牙一咬道:“好,只要你保证到时候不出乱子,朕就答应你。”
废话,她堂堂一个文明的现代人,见过不少的大场合,礼仪也懂得不少,何时出过乱子,这太小觑她了吧?
“本宫当然敢保证了,商量完毕,睡觉!”姜蓓茹打了个哈欠,这次她真的下逐客令了。
南宫霸却像根钉子一样坐着,丝毫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不走,本宫怎么睡觉?”姜蓓茹怒道。
“朕今晚就要留宿凤仪宫!”南宫霸一脸的坏笑。
“你……”姜蓓茹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会有这一手,和这小子共处一室,说不定半夜都得遭他袭击。
“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朕和皇后是标准的恩爱夫妻,朕刚到凤仪宫,要是就这样走出去,别人会怎么议论?”
姜蓓茹本来不在乎别人的议论的,但是想到蔚眸晴也在这里,遂把心一横,好,姑且就让他在这里留宿一晚。
“我睡床上,你打地铺!”姜蓓茹毫不客气地说道。
南宫霸又欲要作争辩,不料姜蓓茹一把将被子和枕头扔了过去,冷冷地说道:“凤仪宫是我的地盘,一切由我来做主!”
南宫霸只得抱着被子和枕头躺了下去,做皇帝这么多年,还没试过这么窝囊,沦落到打地铺的地步。
姜蓓茹一躺到床上便呼呼大睡起来,不过,她那是假装的,今晚就是再怎么难熬也得提防着到天亮,万一这小子也假睡,趁她睡着的时候一刀插进她的胸膛那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个人来凤仪宫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本宫不是满足你欲望的工具
大概睡至半夜,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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