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眉眼一沉,反手就对了上去:“没有为澈报仇,我绝不会死。”
你来我往。,瞬间两人就对撞了上去。
没有留情,欧阳于飞也是被琉月气极了心了,下手是丝毫不软。
欧阳于飞,很少动手,与琉月在一起几乎都没看见过他怎么出手,但是他武功之高,早就可想而知。
此时,欧阳于飞一副身手全部拿了出来,就算没有武器,那也是拳拳到位,掌掌生风。
扑朔迷离12
琉月如斯之强,也被欧阳于飞给十拳中揍准个两三拳。
疼痛,让人疯狂。
虽然这段时间于千军万马中杀敌主帅无数。
但是,那绝对没有高手过招的疯狂。
刹那,黑夜间只见琉月和欧阳于飞缠斗在一起,方圆五丈树叶狂风,一片劲风杀气。
“我让你不爱惜自己……”
“你想疼,我让你疼……”
“……”
扭打的身体,你来我往中,夹杂着欧阳于飞的愤怒和心疼的吼声。
“你个混蛋,这天下少了谁时间依旧会走,日子还是要过,就你**的自虐到这个程度……”
“砰。”琉月一拳狠狠的揍在了欧阳于飞的鼻子上,刹时打断了欧阳于飞的怒骂声。
白白净净的脸上两道鼻血流下,疼的欧阳于飞鼻子一抽。
就这一抽间,琉月一个反身一把抓住欧阳于飞的手臂,一下横在了欧阳于飞的背上,腿紧紧的抵在欧阳于飞的背心。
“欧阳于飞,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冰冷的声音扬起,冰冷,但是却好像没有开始的冰冷。
琉月学的是杀人,不是打人,打架嘶行,但是要杀欧阳于飞,就算欧阳于飞武功再高,一样办的到。
扭过头看着背上的琉月,欧阳于飞大喝道:“杀啊。”
狠狠的盯着欧阳于飞,琉月的脸,很寒。
一阵夜风吹过,月色越发亮了。
完美无瑕的照耀出两个人脸上,身上,一大片的青紫淤痕。
短暂的沉寂。
扑朔迷离13
“于飞,这世界上谁没了谁都能活,少了谁这天地也不会变色,但是对于我,他是我的一切,我最渴求的一切。
没有了他,我能活,但是那……又有什么意思。”
声音很沉,很低,很轻柔,但是那却又那么重,那么的让人心碎神伤。
欧阳于飞一下不动了,看着琉月的眼一下复杂的不能在复杂。
缓缓松开抓住欧阳于飞的手,琉月缓慢的站了起来。
她知道欧阳于飞对她的关心,她知道没有轩辕澈,她也能够活下去,这世界上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成活。
但是,那又还有什么意思。
灵魂和心都被那人带走了,其他的,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嘶得不以仇恨来充溢自己,以疼痛来提醒自己,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不是自虐,只是如此而已。
没有动,欧阳于飞躺在地上,看着站起来的琉月。
那份孤寂和哀伤,已经整个的包围住了她。
伤到极致,可能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双眼缓缓的闭上,欧阳于飞脸上缓缓的浮现心疼和心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微风轻轻的吹来,树梢微微作响。
夜,很静。
就在这份静默中,一道脚步声突然从远处快速而来。
“这是怎么回事?匆忙而来的韩飞看着欧阳于飞和琉月此时的摸样和姿态,不由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这是打架,这两个人在打架?
“什么事?”琉月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转换,恢复成冷面无情。
“喔,杜一的飞鸽传书。”
谁在背后
谁在背后1
欢迎帖是杜一的飞鸽传书,琉月有一瞬间的颤动。
然后快速的恢复成平静无波,默默的伸过手,从韩飞手中接过了杜一的飞鸽传书。
地上的欧阳于飞听言微微皱眉,坐了起来。
杜一的传信,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关于轩辕澈的。
展开细看。
里面的内容是她最关心的,也最不敢想的。
字迹很简单,意思也明白。
天辰太上皇答应了琉月的要求,很爽直,很直接,甚至一点迟疑都没有,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就好似这个要求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一般。
根本不是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没有开过的先例。
眉微微的低垂了一下,琉月收起了杜一的飞鸽传书。
这,本来就应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是。
转过身,琉月没有在看欧阳于飞和韩飞,脚步迈动,远远而去。
欧阳于飞坐在地上,看着远去的琉月,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只能叹气,除了叹气,就是叹气。
边上的韩飞见此,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夜风微扬,难得的带着点清凉之气。
月,越发的圆了。
信件末尾,是杜一办完了事情已经开始返回。
至于轩辕易在听了他代表琉月提的要求时候,那干脆下的话语,杜一认为没什么要点,所以也没有提。
“合葬啊,好,可以,没有问题。
只是,杜一啊,你也知道,这王上的陵寝不是普通的墓葬,这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人力来修造的。
谁在背后2
这个,轩辕澈登基才两年不到,为他修建的陵寝,这个才开始挖了一个犄角。
所以,慢慢等,慢慢等。”
这个帝王登基以后,陵墓都是要马上就开始修建的。
因为,一个帝王陵,多则要用几十年,少则也要十几二十年,才能够修建的起。
这轩辕澈才登基,陵墓根本就是没影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杜一是明白的。
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反对。
也因此根本就没问,轩辕澈死都死了,不下葬,那放到哪里去?
难道还能储藏个几十年不成?
这个,历史上,还没有听说过,那个帝王归天了。
还得等自己的陵墓修好了后,才下葬,要慢慢等的。
杜一不擅长这方面,自然就觉得任何不对都没有,直接也就不给琉月言明这点了。
夜,还很长,很长。
十几天时间,直接拿下鲜卑十七族的地盘。
把上面所残留的鲜卑十七族和匈奴兵马,全部蚕食了去。
一经蚕食,琉月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立刻调兵回转,朝着匈奴的势力磨刀赫赫而去。
四十万兵马留下十万镇压这片土地的残留势力,三十万回兵,直面匈奴国境。
同一刻,在从北牧雍京调集二十万兵马出来。
两军合并于一处,与死对头匈奴,对上。
劲风飞扬,帘卷而起。
草原上丰盛的青草,在劲风下被吹的波澜起伏。
就好像那海浪,在翻滚着,在飘摇着。
磨刀赫赫,鹰击长空。
谁在背后3
草原上两大巨头,在着炎热的夏季,对撞而上。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的北牧和匈奴,碰撞了。
兵马矫捷,你来我往。
草原上的顶级征战,拉开帷幕。
厮杀声震天。
鲜红的血色染红了青青的草原,混合着那天边的火红,耀目的让人不敢逼视。
城池攻伐,杀气滔天。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匈奴虽然在与鲜卑十七族的交锋中,损失了几乎有一半的势力。
但是,他剩余的势力还是相当的凶猛的,毕竟那是几十年堆积出来的力量和防御。
因此,北牧虽然在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在一点一点的吞噬匈奴的势力,但是那种艰难显而易见。
而由于这场攻防是北牧发起的,撩做吞并匈奴之战。
不同于以前的战事。
那都是城池战争,而不是草原上兵马尽出,主帅挥毫的强强对话。
因此,琉月的手段就有点使用不出了。
敌人都躲避在坚硬的城池内,城墙后。
放眼望去所有兵士将领都是一样的装备,都是一样的打扮。
根本分不出谁是谁,谁是主帅,谁是副帅。
这般的情况下,想杀了主帅扰乱军心,那是完全做不到。
因此下,琉月的击杀完全被摆放在了一边。
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天上白云飞滚,草原一片血雨腥风。
“跟我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北牧中军主帐中,琉月看着欧阳于飞,问的很淡。
中原大乱,而天辰不动,这跟她说干什么?有什么意思?
谁在背后4
欧阳于飞抓着手中的消息,眉头皱皱。
因为琉月要撕破脸与冥岛对上了。
因此,他只单身跟着琉月前来,连小花和小喜鹊都没有带来。
就是怕两孩子嘴不牢,可能有的时候不但帮不了忙,反而还会扯后腿,因为冥岛毕竟是他们的家。
所以,把两人留在了北牧都城雍京。
没想,这两人消息居然比他还灵通,他都没有收到的消息,居然被他们给递了过来。
“琉月,你不觉得不对?”
皱着眉头,欧阳于飞看着琉月。
中原大战,冥岛攻来,这都不是什么太神奇的事情。
但是,其他都混乱的不能在混乱了。
可最该混乱的天辰,居然还风平浪静的好似湖水一潭,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正常了。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琉月冷着脸,背负着双手,望着帐篷外的青山绿水。
听着琉月的话,欧阳于飞本来皱着的眉头越发的有点皱。
“按道理,冥岛第一个应该对上的是天辰,而不是现在对上雪圣,傲云,独放天辰一……”
“这很正常,这个时候就算是我,我都不会先攻打天辰。”冷冷的开口打断欧阳于飞的话。
琉月转过头来,盯着欧阳于飞,面色冷的如冰。
“欧阳于飞,你是不是故意的?”冰冷的话,夹杂着一丝没有表露出来的温怒。
在她面前提天辰应该怎么样?应该被灭,应该混乱。
欧阳于飞,你是见不得他好是不是?
话没有说出口,但是那冰冷的眼所表露的就是这个意思。
谁在背后5
欧阳于飞听着琉月的话,在看着琉月的眼神,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琉月的意思。
当下挑了挑眉,没有在接着说。
在这个时候当着琉月的面提这些,确实是他想的不太周到。
而且,同时很显然的是琉月也绝对没有多余的精力,或者说,她压抑了朝那个方向思考的情绪。
嘶会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去想这个问题。
这是他的失策。
没有在开口,不过欧阳于飞的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的。
中原的混战,看起来很正常,计谋什么都对,先攻后攻的方向也没错。
但是,就是因为都没错。
却反而给他一种都错了的感觉。
也许,他漏了什么地方。
夏风帘卷,天气沉闷的很。
夕阳如火,转瞬落下,大地陷入一片夜色当中。
星光隐隐,带着一种朦胧之态。
树梢在夜风中浮动着,沙沙作响。
非常的优美。
夜,已经安静下来,征战了一天的营地,此时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来,好似人人都陷入了梦乡。
“唰。”然就在这寂静中,睡在营帐中的琉月,突然唰的一下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