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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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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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胡夏则是料定般的笑了笑,说道:“早就准备停妥了,你且去多穿件衣服,免得着凉。”

    “好!”应罢蛛儿便笑吟吟的跑进了房间里,不多时,就罩了件明红色的斗篷出来。

    待进入雪中,红装素裹,恰是俏丽无双。而经过了大半年的调理,蛛儿的脸上只有着轻轻浅浅的印子,再难遮掩住其因年纪渐长而越发姿丽的容颜。

    正道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

    于是乎两道身影交织于雪幕之中,大雪纷飞,仗剑而行。而二人甫一交手便似化作两只矫燕,剑花飞舞,端得变化万千。

    雪中一道青影若出鞘银龙,剑势迅猛刚进,另道红影则恰似雪中火凤,身形轻灵飘逸。端看此二人,剑走游龙,犹如一道怡人风景。

    “气随剑行,身法自然,剑行如飞燕,剑落如停风,剑收如花絮,剑刺如钢钉。”胡夏一边交手一边传授剑诀,脸上的神情严肃却又从容。

    这些时日在胡夏的教导下,蛛儿的剑法已堪称是突飞猛进,招式攻守得宜,。

    此时,蛛儿更是专心百倍,脸上神情无比的认真,待再次攻向胡夏时,甫一出剑便挽出一道炫目的剑花,华丽的招式一收即变,又一演化就径直刺出一剑,胡夏提剑便挡。

    然未曾想到这雪天地滑,一挡的劲式竟是让蛛儿一个不稳便跌坐在了地上。

    因为刚刚那一挽、一刺、一档、一摔的整串动作都太过连贯,一时间竟是没人反应过来,蛛儿只惊讶的微张着嘴坐在原地。

    “丫头!”而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胡夏,连忙上前关切的蹲下身来。

    而待胡夏蹲下身的一霎,蛛儿原本呆呆的脸上立时便扬起一道调皮的笑容,与此同时,其手中已掷出一捧雪去,正洒在胡夏的俊脸上。

    立时,蛛儿的口中便溢出一连串欢愉的笑声,见状胡夏只得宠溺一笑,先拉起了坐在雪中也不自觉的蛛儿,然后便也了笑出声来。

    一时间空旷的山野中尽是二人的无忧的笑声,你追我逐间,胡夏所掷的雪球便直直的朝蛛儿砸了过去,见状蛛儿低叫一声,便朝前躲去。

    接下来二人又是一阵嬉笑打闹,雪花飘舞间,恍若一对雪中仙人。

    “咦?”蛛儿却是蓦地停下了脚步,疑惑道:“夏哥哥,你看那是什么?”

    闻言,胡夏也停下了脚步,而且下意识的护在了蛛儿身前。只见不远处的积雪中,露出一团黑物,二人相视一眼,方一同警惕的走上前去。

    尚离不足三步时,便看出那里躺着的是一个人,受了伤的人。于是,胡夏止住了蛛儿的步伐,自己快走了两步,至其身前方俯下身去。

    雪中那人一身黑色劲装,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脸色已被冻得泛青,却也隐隐透着一团黑气。

    见状,胡夏眉间微蹙,站起身来,看着蛛儿道:“这人中毒了。”

    “终于寻到你了!”与此同时,一道厉声,却在此时破空而出,紧随着便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这时,只见一名年轻女子飘然而至,举止飘忽间犹如仙姿,尤与其言语不符。而更令人诧异的是原本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之人,竟是也突的窜了起来,且目露精光,哪还有半分的颓态,若不是观其面色很难相信此人竟是中了很深的毒。

    随着这番突发的状况,胡夏已护着蛛儿闪至了一侧,静静观察。

    而方才起身的黑衣人脸若寒霜,御风而行,与那女子皆是一沾即走,当真便似一对花间蝴蝶,蹁跹不定。蛛儿与胡夏二人,都未曾见过这样的武功,直看得人心旷神怡。

    单看这二人招招凶险,攻向对方要害,偏生姿势却又如此优美,直如舞蹈。然而,就在一转瞬的功夫,这二人几个起落追逐,便消失在了茫茫雪色中。只留下雪地中几点浮痕,却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第一卷:庄生晓梦 第二十四回

    “好俊功夫。”望着那两道以不可思议速度消失在视线中身影,胡夏不禁感叹道,目中同时隐现出几分沉思之色。

    一侧蛛儿已是看得痴了,惊讶得朱唇微微张启,暗道拥有那样精妙飘忽身手,便真可称为是武林中高手了。

    而蛛儿眼中神情也很快由钦羡变得坚定起来,如自己这般日日苦练,假以时日,也定可有此成就,到那时便可以出谷去了。

    待自己有了足够能力便可出谷,这是蛛儿一直以来愿望,而且从未改变过,她自有着自己一份责任需去完成。

    可是,如今思及此,蛛儿心中却又慕恋起这里平静生活了,这里一草一木仿若都已和她有了感情,特别是这里人,每个人。

    沉默片刻,蛛儿方恢复了常色,继而看向胡夏好奇地问道:“夏哥哥,那二人是哪门哪派?功夫竟是如此厉害。”

    在蛛儿想来那二人在江湖中定是赫赫有名人物,也大抵出自名门。而胡夏虽未曾行走于江湖,却是在少林习武十余年,对于江湖中事以及各派武学典籍也是颇为熟知,所以断定他应该知道,故而有此一问。

    然而,却见胡夏却是略摇了摇头,道:“我刚刚还在想武林中何时又出了如此高手,单看二人路数相似应属同门,再观其武功招式飘忽不定,变幻莫测。可是,试想再三却真是不知他们招式出自哪个门派,以他们武功之高,如若此派在武林中行走,必跻身于六大派之一。”

    这便正是应了那句一山还有一山高,看那二人武功应可列入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可是,在江湖中却并无此号人物,想来隐世高人自是大有人在,这武林中也绝非仅有那六大门派。

    思及此,蛛儿便悠悠道:“那二人大概是隐匿于江湖高人吧。”

    “或许,即是个神秘门派也未可知。”胡夏稍一停顿,便又道:“不过,咱们暂且不明他们身份,虽非敌,却也亦非友。他们虽是朝出谷方向而去,咱们这几日也需小心几分,就先不要再出树林了,待会儿再在树林处布好毒障。”

    听闻此言,蛛儿也表示赞同,处事谨慎些总归是好。于是,二人便连忙收起剑来,朝回走去。

    二人行了大约一炷香功夫,便返回到了木屋处。此时,只见屋顶已是一片雪白,覆满了皑皑白雪。

    还未待他们进门,里面便传来王难姑含笑声音,然后一边掀起厚厚棉布帘子迎他们进去,一边朗声说道:“你们俩这才回来,瞧这一身雪。”

    蛛儿钻进屋子后,只觉得鼻子一阵暖暖发痒,冷热一换便就打了个寒颤。胡夏未去了身上斗篷,便先取来一只暖炉塞给蛛儿。

    “蛛儿,这寒天里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吧?”王难姑也是上前摸了摸蛛儿额头,关心问道。

    蛛儿不禁心中一热,马上上前挽住王难姑,笑吟吟说道,“婶子,我没事,瞧!”说着便转了个身,又道:“我这这不是好好。”言罢便开始帮着收拾地上雪痕。

    “别管这个了,我在炉子上正温着梅子酒,蛛儿先去喝些去去寒气吧。”其实除却了毒仙名号,以及争强之心,王难姑平素与家人一处时,其实与一般妇人无异,也有着温暖包容时刻。

    “太好了。”闻言,蛛儿三两下便收好了扫雪洁具,径直朝着灶间走去,边走边深深吸了口气,空气中果真飘散着一阵幽幽梅香,她脸上不禁漾起一道如同偷腥猫儿般笑容。

    梅子酒,是用各类药果泡制一种酒,正是王难姑独门技艺。因在饮用之前,酒中便会散出股子若隐若现梅花香气,故而得名梅子酒。

    而此酒不但有驱寒功效,常饮还有强身、美容功效。最妙是这酒味道绵长,似涩回甘,倒真颇合蛛儿口味,而且也不醉人。

    蛛儿俯身拿起酒壶放在方盒盘子放上了,又取过四盏酒杯。回到堂中,便先倒了满满三盏温温热热梅子酒,笑吟吟先递给了王难姑与胡夏。

    然后,蛛儿自己便双手合住了杯盏,先凑在鼻前轻嗅了两下,方嘬了一小口。

    酒甫入喉,便是满口幽香,腹中也渐渐升起暖意,蛛儿不禁幸福眯起了眼睛,叹道:“真好喝。”

    然后又道:“婶婶,晚上时候我做道拿手清蒸鲈鱼来配这梅子酒,好不好?”鲈鱼清香,此酒醇幽,真真是对绝配。

    “好!”

    “好!”答话却是异口同声两人,一人是最喜食鱼王难姑,另一个则是胡青牛。原来方才言语间,胡青牛刚好挑帘进门,见其手中还拿着一本医书,想来就是刚从书房冥思出来。

    而此时,外人眼中高深莫测神医胡青牛,却只是名贪嘴平凡人,正是一脸喜色望着蛛儿,说道:“丫头呀,你做糖醋小排,伯伯也着实想念,你今晚也一起做来吧,还有……那个……”

    “都没有问题!”蛛儿则是爽快应道,不过,转瞬却又一脸古灵精怪笑容,道:“不过嘛……”然后便扑扇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望向胡青牛,似在等他自动请降。

    “金针三十六式,明日便传授予你。”胡青牛也是答得干脆,言罢就取过纸笔便提笔写了洋洋洒洒数行字,然后便又心满意足交到蛛儿手中。

    而那张纸上,便写道今晚菜单,林林总总一共一十二道菜点。

    原来自胡青牛开始或多或少点播、传授蛛儿医术起,以菜易医就成为了这一老一少相处模式。这法子虽只是个由头,倒是也大大有趣,更逞论大家到时都可以一饱口福呢。

    复见此情景,王难姑与胡夏两母子皆是会心一笑,又都有些兴奋,因为蛛儿厨艺还是十分值得期待。

    于是便见蛛儿在灶间忙碌身影,以及时时传来饭菜香气,屋内一干人等则是望眼欲穿。如此看来,这一家四口相处起来倒也真是其乐融融。

    一顿美餐之后,杯盘皆已见底,待见屋外大雪已停,这四口人便出去一同清出了一条雪道,好方便进出行走。这期间,欢快笑声更是不时溢出山谷。

    等到月儿高悬之时,他们又已围炉团坐,只是那谈论话题却不免有些“生僻”,气氛也不免过于“紧张”。

    因为原本闲话家常,又演变成了一场毒医之争,说不定还会突有一方拍案而起。胡氏夫妻虽已休战多时,不再彼此交手试探,可是每每论及医术、毒理方面,必是不肯相让。

    幸而现今有胡夏、蛛儿在侧,时不时缓解疏导一二,倒是令他们这样辩论令人受益匪浅起来。胡青牛与那王难姑都是率性之人,辩论之时也没那些多讲究,并不会说些引经据典套话,多是些真知卓识,或是实例案典。

    起初蛛儿不禁因为他们那股痴迷癫狂劲而不解,继而却开始觉得他们认真得着实可爱起来,渐渐却不得不对他们热忱态度而生出敬意。

    为了钻研医术毒理,他们大可几日不眠不休,废寝忘食,了无头绪时便会怅然若失,稍有斩获便会欣喜若狂。

    自古有言,乐此方可不疲。做着自己喜欢事情,自然不会感觉疲惫和劳累,而且可以全力以赴,并且从中体味到幸福与乐趣,这样人难道不可敬?不可爱吗?

    而蛛儿也渐渐发现,无论是习武敦文,还是医理毒术她也都是在真心喜欢着,只是那背后原因却不尽相同。

    这一日,天气晴好,谷外又有人前来求医,每一日如这般前来求诊真不知会有几人,达官贵人有之,武林中人亦有之,可是,却皆被“见死不救”胡青牛拒之门外了。

    任你是天王老子,若不是明教中人,胡青牛便是不医。

    话说回来,这么多年来,被胡青牛拒诊之人不足万计,却也有千人。可是,胡青牛却依然未曾被任何一方势力,或是门派报复成功。

    如今想来,一则胡青牛是明教中人,自己又颇有些手段,故而不得不令人有所顾忌。二则任谁都会有疾病缠绵可能,所以神医便是众人日后一个希望,一个心理上寄托 ,纵使他今日未救旁人,可有怎知日后他不会救下自己呢?

    或许就是因着这两点原因,胡青牛便是安稳生活至今,更何况世人之于神医总会存在着一种莫名敬畏。

    不过,今日倒似是遇到了一个例外,前来求诊之人非但未如往常般被胡青牛赶走,反而还引其进屋来。

    听闻屋外动静,原本正同胡夏一处看书蛛儿,不由得心下一紧,放下手中孙思邈千金方便匆匆起身迎了出去,一探究竟。

    待见来人是名二十几岁青年,英风飒飒,一身劲装打扮。手持着一柄金枪,枪身乃混铁精钢打造而成,长约丈余,枪头为镏金虎头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铸就,锋锐无比。

    来人进到屋内,则是一副风尘仆仆模样,想来定是日夜兼程赶来,只见其气喘吁吁说道:“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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