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难,只是,这么多人听着我不好意思!”云寒左右看了看,周围还有一大帮侍卫,云寒面露难色!
“你们都退的远点!”八殿下急忙向身后的侍卫吩咐到!
“属下要保护殿下!”
“我三人就在宫里还能有什么危险!你们退得远些护卫就好!”
“是,属下遵命!”侍卫无奈只好全部退下!片刻后亭内就只剩下这三人,云寒心中一笑坐在琴边扶起琴来!
琴声一起云寒刚唱了几句那两位殿下就漫漫晕了过去,云寒没有停止一直不停的浮动琴弦,片刻后就见两个白衣人闪了进去,近来后冲云寒一叩首,云寒点头示意一下!那二人一人背着一位殿下闪了出去!半柱香之后那二人已换上了两位殿下的衣服偷偷飞回亭内,云寒冲他们一笑,那二人各自怀中取出一人皮面具带在脸上!俨然就是两位殿下的模样!
二人调整好神色坐在桌边饮酒,此时云寒才停住歌声!亭内顿时传出连翻赞誉之声!众侍卫在远处虽看不见却一直能听见琴声歌声,自然未曾产生任何怀疑!三人一直喝到天色渐黑,云寒才把侍卫叫了近来!
“你们……殿下……都喝多了,快把他们……扶回……去好生伺候……伺候!”云寒一副醉态断断续续的说完!
“是!”那些侍卫纷纷把自己主子都扶了回去,那二人皆是喝的大醉一身酒气,云寒也是步履蹒跚走都走不稳了;见那二人已被人抬走,才命手下把自己扶回了殿内!
云寒回到殿内耍气酒风来,皇上一边哄着他一边听手下报告,原来云寒今日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喝酒去了,难怪醉成这样!云寒酒醉的样子好生的动人,皇上又被他迷的欲望高涨,趁着他酒后乱性连番要的多次!天边放亮才行睡下!第二日云寒起来就叫嚷着腰疼!皇上偷偷一笑,看来这小人昨日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寒连续好多天都叫嚷着头疼,恐是那日喝的太多,这几日一直躺在床上在不去宫里乱跑!而另外一边那两位“皇子”醉酒之后也老实的呆在寝宫不曾出来过,却没想到一日早上侍卫到殿内竟然寻不得三殿下的踪迹,而那边八殿下竟然也失去了踪迹!两位皇子竟然一夜之间在自己寝宫失去了踪影!众人急忙向皇上禀报!
“启禀皇上三皇子失踪了!”突听之下皇上大惊连手中的茶碗都落在了地上!
“什么?”
“报,启禀皇上八皇子失踪了,属下已在宫中各处寻找都不见八殿下踪迹!”
“什么?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也能把人给看丢了?”皇上暴怒把周围的东西摔了个遍!
“属下该死!三殿下昨晚还好好的,属下一直在殿外守侯不曾听见任何可疑之声!今早不见殿下传膳进去一看殿下就不见了踪迹!”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属下该死,八殿下也是如此!床上的被子散落在一旁恐殿下是熟睡之时被人掠走的!”皇上气愤非常!大骂起来!
“来人,把他们拉下去,大刑伺候!”众人大呼饶命,还是被人通通拉了出去!皇上摔砸了好多东西!最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云寒走近来一看满地的残骸!
“皇上您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皇上抬头一看云寒走了近来,才平静了一些心情!
“三皇子和八皇子不见了!哎!”
“啊,怎么会,前几天我们还一起喝酒的!是不是偷跑出宫玩去了?”
“他们都知道这段日子有人要对他们不利,万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定是被人掠了去!”
“在皇宫里也能被人抓去?”
“哎,都是朕无能,一年之前五位皇子全都不见了踪迹!到底是何人要对皇子出手?”云寒心理暗笑一下!就在你面前可惜你不会知道的!
“陛下可派人去查过?”
“派过,那两国均不见有何异动,而江湖之中只查得新出一玉指门有些奇怪,却查不得那门派的踪迹!”云寒一惊,皇上竟然已经怀疑到玉指门头上去了!好险!
“皇上不必苦恼!寒儿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寒儿请讲!”
“我想那些人只是把人抓去,而没下手杀他们,怕不是,他们只想绑票?”
“恩?绑票?你继续说!”皇上听此一整脸色急忙问到!
“陛下你想呀,要是他们想取他们性命怕是可以直接动手的,只是把人绑走,可能陛下握了他们什么把柄在手,他们也想抓住陛下的把柄来和陛下交换!陛下想想以前是不是抓了哪个帮派的首领或则江湖人物之类的?”
“寒儿所言有理!”皇上一想这话的确有些道理,暗思一下一时之间确想不起来曾抓过什么重要人物!
“陛下不必过于苦恼,我想那些人定是有什么目的,既然把五位皇子都抓了,怕是过几天定会传来消息!”
“如今之机也只好等下去了!”
“寒儿先告退了,陛下冷静一下,太过急噪考虑问题往往会不够全面,而露了重点!”
“恩,寒儿说的对,朕会好好思量一下的!你先下去休息吧!一会朕在去陪你!”皇上被云寒一劝心情好了不少,亲了亲云寒的额头让他退了下去!
皇上把云寒的话反复思量了许久,可是依然想不起来朝廷曾抓过什么重要人物。
“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
“德公公,风可回来了?”
“启禀皇上风首领昨夜就回来了见皇上已经就寝不敢来打扰!”
“去把他叫来!”
“是!”片刻后风首领就被传唤至此!
“属下参见皇上!”
“起来回话!”
“是!”
“可有探得什么消息?”
“属下惭愧,那玉指门的人多月不曾在出现,所以无法探得任何消息!”
“哦?风,你想想朝廷这段时日可曾抓获什么江湖人物?”风不明所以,但还是努力回想了一下!
“朝廷的确曾抓获过几名江湖人物,有几人还被下了死罪,在过段时日就要问斩了!”
“哦,不管是什么罪,暂时先不要杀他们!”
“陛下,这是为何?”
“朕也不敢肯定,先留他们几日在说!”
“是,属下遵命!”
风退了出去,皇上又苦想了一会!始终不得结果,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大动干戈连抓了五位皇子!如果是江湖人物想救人直接劫狱不是更快?
入夜皇上回到寝宫,见云寒一直依靠在床边等候自己!急忙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
“为何不早点休息?”
“寒儿在等陛下回来!你心情不好我担心你!”
“好寒儿,你真是体贴入微!”皇上对云寒是越来越喜欢,这段时日都不曾在去过后宫,那些女人丢了儿子一见到皇上就哭哭闹闹,只会让自己更加心烦!
“陛下,寒儿有一事不明可否一问?”
“寒儿想问什么?”
“为何陛下有八皇子却没有七皇子呢?”
“哦,几年前天昭所言七子乱天,朕只好把七皇子赐死了!”云寒听闻眼中一闪。
“陛下为了天下百姓要赐死自己的儿子一定于心不忍吧?”
“哎!那七子是在冷宫长大的,后来恢复了皇子的身份,得了天昭后朕下旨赐死了他!虽然是朕的儿子,可是他与朕却没什么父子之情!而且还装聋做哑欺瞒于朕!”
“原来如此,看来皇上定是很不喜欢那孩子了!”云寒暗自咬牙!
“朕只和那孩子接触过半年,没什么感情,杀了也不可惜!何况为了天下苍生只好一绝后患!”云寒停止了这个话题不在继续问下去!
躺下之后一夜无眠,黑暗中皇上已经在身旁熟睡,云寒盯着那张面孔,轻轻的抚摩了上去!说实话自己曾经动摇过,这么报复他们是否做的太狠了!如果那几位皇子曾对当年之事心生亏欠,自己可能会当他们年幼无知,一时心软放弃对他们的报复,可是他们都已长大成人对当年之事不但没有任何悔意,而且至今还在辱骂自己,怎能让我不恨你们!孟天隆我年幼时虽然讨厌你这张面孔但却从来不曾把孟平的恨加在你身上,即使你把我关在冷宫七年我都不曾想过要报复!可是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多翻看着他们虐待于我你也不曾阻拦,最后竟然还不肯放我一条生路,非要赶尽杀绝!都是你的儿子为何惟独对我如此残忍!你怎能让我不恨你?
五十五:
清早皇上正在御书房与几位大臣商量朝事!云寒突然快步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皇上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寒儿,何事如此惊慌,为何哭的这般伤心?”
“皇上,呜!!!吓死我了!”皇上扶起云寒的下巴见他满脸的委屈泪流不止!
“别怕,出了何事和朕说说!”云寒哭了一阵渐渐平静了心情,回头看了看下面几位目瞪口呆的大臣,赶紧从皇上怀里挣脱出来!
“皇上恕罪,我一时心急,忘了礼数!”
皇上又将他搂在怀里,一边抚摩一边轻声的询问到!“无碍!寒儿来和朕说说何事让你如此惊慌?”下首大臣半天才反应过来,皇上竟然搂着一个男子!云寒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
“我做了噩梦,好可怕!我梦见有人要刺杀皇上,我,我吓死了!!!”皇上听此才放下心来,原来他是梦见有人对自己不利一时吓到了。
“呵呵,原来如此,朕这不是好好的吗?寒儿别担心!”
“恩,那寒儿先下去了,皇上你继续忙吧!”皇上见他那委屈的神情,浑身还在发抖怎舍得让他离去!
“无碍,寒儿就在这里陪陪朕吧!”
“可是?”云寒回头看了看那些大臣!
“没事,你们继续说吧!”皇上坚持的把云寒搂在了怀里,抬头恢复威严的命众人继续!众人只好收回惊掉的下巴继续议事!
“启禀皇上,南方水患已造成大批灾民流离失所,还请皇上速下旨拨款赈灾!”
“年年拨款修河堤,这一发水患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那银子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皇上息怒!今年是十年一遇的大水,故河堤不堪重负,又有大量山洪泥浆来袭,如此才造成水患!皇上请看,这河堤每年都有加固,今冬积雪过厚加之入春后连降暴雨,此次水患又夹杂了大量泥沙,河水漫过堤坝几万百姓房舍被淹”那大臣拿出一张堤坝的地图铺在皇上面前,云寒也伸头看了一眼!
“呵呵!”云寒轻轻一笑引的众臣均是不满。
“寒儿为何发笑?”
“哦,只是……算了还是不说了!”云寒欲言又止!
“寒儿想说什么?”
“我说了皇上可别怪罪哦!”
“恩,你说!”
“我只是觉得这堤坝修的没用而已!”
“大胆,小小男宠,你懂什么,如此百年大堤!你怎可说是无用?”刘丞相大吼一声,把云寒吓的一哆嗦急忙缩进皇上怀里!
“皇上!”皇上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别怕,刘丞相稍安勿噪,寒儿你说说看为何觉得这堤坝无用?别怕,说错了朕也不怪你!”
“那我就说了哦!我只是觉得这堤坝只是加固而不加高根本就挡不住洪水,因为是在河道的拐角处所以水流湍急!一定要加高才能挡住河水,而且年年上游都带来大量泥沙定会把河床升高了不少,如此一来堤坝不高,而河水却一年比一年高,一旦暴雨增加,那发洪水是肯定的呀!而且……”听此皇上恍然大悟!下首众臣也纷纷点头,刘丞相总算是平了怒气,暗道虽然是一男宠,但的确所言有理!
“寒儿,所言有理!你继续说!”
“哦!而且要想防水患,光修堤坝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
“哦?说说看,如何才能治本?”
“那就要看皇上是想要见效快的还是见效慢的了,快的话一年,但是往后三五年都就要如此一番,慢的话要十多年,但一治可防百年!”
皇上急忙追问到!“快说说看!”众臣也纷纷竖起了耳朵听的仔细!
“快的方法,清理河床,清除河中泥沙,可另河床恢复原位,工程浩大,但见效很快,以后三五年清理一次可防水患!慢的方法就是河水两岸多多的种树,因为树的根茎有很强的抓付能力,可防止岸边的泥沙被河水冲走,如此一来需要十多年树木漫漫的长大后就可看出成效!以后只要不是遇到百年的大洪水,基本上都不会在发生水灾!”
“寒儿,此法甚好,想不到寒儿竟然懂的如此之多!唔!!!”皇上大喜过忘,低头吻了上去!众臣看的差点吐血!
“传旨下去,就照寒儿的方法去办,一边命人加高堤坝,水灾退后清理河床,在派人在河岸两边种植大量树木!刘丞相你去办吧!需要多少银子仔细算下来报给朕!”
“是,微臣马上去办